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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心里一缩,知道自己又得出远门了,有点可怜兮兮地拉著月华公子的手:“父君,我先走了。”
月华公子难得地,表情变得很柔和:“寡人等你回来。”
……
“真累。”好容易阅完兵,她爬到马车上找了个软枕就想躺下去,却硬是被承碧给扶住。
“先别急著,再吃点东西,你早上起来除了一碗粥汤,其他的什麽都没吃下去。”
“唔,我会被你喂成猪的。”她把手里一直抱著的暖炉给放下,捧过承碧递过来的碗,打开了小口小口地啜,车厢里好安静,她突然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东西,马上客气:“你们都吃过了吗,要不也尝点?”
咳,这是面子话了,她这碗可是承碧带来一直热到现在的,仅此一碗。其余几个人都摇头,这位殿下有时候还真是天真没心眼。
承碧笑著看她,“你最近手脚总是发凉,现在又在外面站了那麽长时间,若不吃些东西,过会又要喊冷了。”
荣华脸一红,觉得承碧体贴过了头,於是干脆低著头,呼呼地吃东西。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这个东西是什麽料子的,我看著挺像棉,摸著真舒服。”
她将月华公子给她的那个暖炉拿出来。
承碧握在手里,自然是觉得有些惊讶,虽说月华公子对待女皇与夏王都还不错,可似乎没听说关怀备至到这程度,“是棉的。”
“嗯,原本宫里也有棉,我还以为只有那些绫罗绸缎呢。”
“这种密织的棉布,宫里是不多的。”骆明月知道她的底细,给这经常不自觉露底的家夥解释了下。
不多其实还是委婉了的,宫里人谁像她一样喜欢棉布?
荣华这平民听不出言外之意,宝贝无比地将这暖炉抱回来,放到肚子上暖著,“我要早知道有这东西,肯定天天早朝的时候都抱著。”
於追也没什麽样子地靠在车厢壁上,“殿下手上那个长得别致,我都没瞧出是个手炉,若是放炭烧的话,外面哪里还能包得那麽结实,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
荣华不知道这时候的人是拿什麽取暖的,自己那时候有电的,可不会用炭烧吧?那不得烫死人?她不知道这东西的构造,承碧他们还会不知道,一时间也觉得奇怪,可这好歹也算是“御赐”,总不好叫荣华贡献出来让他们拆了研究研究。
承碧的手按在她的手上,“既然是那一位赐的,自然是好东西,你且收好了。”
吃得饱了,身体暖暖的,她又回到初衷──躺著睡觉。她的座驾是六匹马拉的大马车,车子很大,装了那麽多个男人也没觉得拥挤,她还非常奢侈了占了一张单人床的位置,正好给她睡觉用。
承秋就是那种两面派,表面上也像个非常尽职的侧君,给她把床铺好,还不知道用了什麽,反正躺进去的时候,被窝是暖的,这还不算,也不知道车里怎麽装的帘子,她坐到那个位置後,他将帘子拉上了,示意她脱了衣服睡,免得出去的时候著凉。
唔,她还犹豫著要不要脱呢,承秋的脸色就阴下来了,这两面派的手放在她胸口,意思很明显:是要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荣华委委屈屈地顺著他的意思脱了衣服,只穿著棉布的里衣躺了下去。又将月华公子给的暖炉抱住,这下温暖无比,她蹭了蹭软枕,斜斜地看承秋,他居然低下头来吻她。只隔著一道帘子,荣华连反抗都不太敢,生怕让其他人知道了。自然方便了承秋,他吻完了,舔了舔她的唇,心满意足地转到外面去了。
她一张脸通红通红,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最近特别爱吻她。
这趟出来,能来的都来了,可怜寄德被一个人留在宫里,作为宫中联络人与後备力量。他自然是有怨言的,尤其是想到承碧将事情全都交托给他时所说的话:“这一趟去的几位,除了她指定的那两个人,其他的可都是她院子里的,你作为她的弟弟,自然需要在宫里为她分忧。”
呸,他姐姐早几个月就没了,只不过长得像而已,谁是她弟弟?寄德呕得要吐血,可是没办法,身份在那里摆著呢。何况他只是对她有点在意而已,远远比不上对姐姐的心思,因此根本不需要为这点在意去做些什麽出格的事情,太不值得。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膛,最近想到那女人时,这里总会疼痛,也许是该找个时间看看医官去。他走在福园里面,转来转去觉得空荡荡,无聊之余把这里所有人都叫来训话,可是这看来看去,觉得少了一个。
“那个叫若君的呢?”
按说那麽多人明著暗著看著,不可能让他跑得没影的,寄德皱著眉,这段时间出宫人数多些的也就那麽一次,不会是趁著这机会一起跑出去吧?他不是她院子里的人,那个不是更加不是麽?
寄德沈著脸原地转了几个圈,招人放信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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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写陆玖
、(12鲜币)Ch73 兵营
大夏同南靖接壤之处的那个三不管地带,丛山环绕。因为四季温度皆宜,山上植被常青,青山白云,倒也是一派好风景。山里人早就因为两派对峙而选择了方向,愿意随山的,则是直接当了草寇,不愿意的,自然早就迁居到镇上。唯一的好处就是打起来的话,不会有伤到己方平民的顾虑。
“去派个人,将从山上迁下来的人家找来,本王有话要问。”
荣华坐在帐子里,这几日的行程让她脸色依旧苍白,即使承碧承秋怎麽哄怎麽逼,补药是灌下不少,身体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与传闻中的体弱夏王分毫不差。荣华呢,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病蔫蔫的状态的,这样他们就算想要那什麽,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情,往往擦枪走火到最後一步,都会因为她喊不舒服而停下来。
“是。”
荣华作为钦差大臣,拿著鸡毛令箭,决定不听片面之辞,多叫些人来总有不一样的说法。
军中的效率就是高,感觉上连半小时都没过,就有军士领了几十个人来等著殿下问话。荣华瞥了眼站在自己左边的承秋,又瞟了瞟坐在右手边端著茶杯给她递水的承碧,最後眉毛动了动,看向在旁边低头各自做事情的众人,心道算了,招手:“将他们领进来,本王要一个一个问。“
这几个男人就不知道什麽叫回避麽?大夏的军营里可都是女人,别管人家长什麽样,突然间有那麽多女人盯著,特别是刚入军营时那惨无人道的围观,换作她都会觉得不舒服,可是这几个人好像什麽都没感觉到,不动如山。她自己经常宣扬男女平等,自然不好因为这种理由叫他们躲到自己身後去。
可道理明白,真要实行起来也有点难……比如说眼前这个少妇(?)说著说著眼睛就往她右边瞟,那眼神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山上那些男人可真是造反了,偏生不知道什麽是廉耻,有时候就会下山抢些文弱女子上去,可从来没见那些女人再下来的,草民那时还住在山上,总会在砍柴的时候听到女子的呻吟,听著声音,像是大白天地在做那等事情……”
这位大姐,在讲到“这等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往承碧那里看了?荣华扶额,“承秋,你将这些事情记下来,日後翻出来也好列些罪状。”
“殿下安好,虽然草民也是男人,可是绝不愿意同山上那夥人同那个什麽污,好好的男人,在家里呆著也好,即使不安分,也好在外面寻些事情做,补贴家用也便罢了。居然下山抢女人,这种行为同那些卖肉的有什麽不一样,哦,卖肉的至少也能收些钱,那些人完全不给钱。他们还有什麽不好?自然是不好,占在山头不下来,听说那山上的男人也有上万之数,可是就算加上被抢上去的,女人才几百人,草民家里虽然穷是穷些,可也不用同百来个男人分一个妻主用,那得抢得什麽时候啊……哦,他们还抢些小娃娃,不管男的女的,全都抢上去,也不知道干些什麽用,草民听说他们的头子专吃七岁童女的肉,可不是邪乎了?”
继续扶额,这男人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荣华摆手:“赏他些银两,换下一个。”
“殿下安好,草民原本在山上打猎为生,可是山头上人多了,猎物自然也就不好打了,而且那群男人简直像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只要是女的,都会直接抢回去做那事情,这可不是草民听说,那是亲眼所见啊,我当时可吓得直打哆嗦,不不不,我那时爬上树上等猎物落网呢,就看到他们在树丛中抓住个女子不放,就行那苟且之事。我实在是吓坏了,当时只怕自己也被发现,所以就一直躲在树上,直到他们离开为止。草民听说他们要求男女一样行事,哎哟,哪里有女人会当街调戏男人的?”
“草民世代行商,不瞒殿下,虽然南靖同我朝偶有战事发生,可是做生意嘛,一时安宁就赚一时的钱财,山上那些事情,南靖的消息更多些。所以草民以为,也许他们同南靖朝有些联系?毕竟,就那麽座山,若是要养上数万人,粮食总是不够的,将军已经下令严禁我朝商户卖粮盐等物予那群人,那麽他们也只能向南靖买了。”
“说得有理,左转去领赏钱,留下联系地址,以便本王下次再找。”荣华没觉得自己说错话,见那商人神色奇怪地离开之後才道,“这个什麽向南靖买,这种通商有没有夹带通敌的情况呢?”
承秋停下笔,笑吟吟地望她:“你说他们若是兵械不足,该向哪里拿?大夏虽然不禁铁器买卖,可是买卖得多了,也是要查的。”
“嗯……先留下这理由,以後对阵南靖还能用上。”
“那麽荣华可是想好将来要如何去招安了?”承碧戳到荣华的烦恼处了,她嘴唇微撅,“我还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被招安呢,看他们的行事,好像是想就这样自成一国了,我不想和强……”强奸犯打交道。
话说了一半,她会意了:“你们不是都同意他们的做法吧?”
她这里有六个男人,应该多少能代表那群“匪”的想法吧?果然,她看到谢斯人的脖子红了,承碧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可还是握著她的手:“我愿意听你的。”
“只是为了一时欢愉是没什麽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