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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男人并没有半点嫌弃她,唇齿间流露的都是和谐娴熟,仿若她的身体是世间最最美味的食物,舔食亲吻,反倒是皇甫羽晴更不自在,男人唇齿舌尖每动一下,她感觉自己心间的弦便紧绷到了极致,整个人几乎就快要崩溃了。
“南宫龙泽,你……你他妈的到底还想不想做了?”皇甫羽晴低喝出声,此刻似乎也完全忘了还身处帐蓬这么一回事儿,再被他这样玩下去,她的脑血管估计真得爆了。
下一秒,突然只感觉男人身体的重量再度回落到身上,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被褥掀开小小一角,男人粗喘的气息清晰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淡定,腹间紧抵着女人的那根硬物顿时也让女人无法淡定。
“这样就受不了啦?那日后可得乖乖的……”
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低沉传来,皇甫羽晴顿时红颊双飞,如凝脂般白希的肌肤上可疑的潮红透着魅惑人心的魔力,还未等她完全回过神来,身下便传来刺感,游龙已是连根没入,硕大肿涨的将她完全填充,满满的,紧接着巨大冲击波如同狂风骤雨般层层涌来,让毫无准备的女人近乎被他冲击的晕厥过去。
很快,那该死的美好感觉同样阵阵袭来,比刚才的狂风骤雨还要更加猛烈,皇甫羽晴即便是死死地咬住了唇,却终是抑制不住喉间那蚀骨的喘吟,浑身泛着潮红,满面绯红,迷蒙的双瞳凝向男人,妩媚惑人的娇姿却让男人喉间不规则的上下翻滚。
南宫龙泽镌刻的五官轮廓更显深邃,深邃瞳仁间似的火光深浅明灭,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暗光下的女人,一瞬不瞬。
一点点,皇甫羽晴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身体仿若已经不再受她控制,脑海里只有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五官轮廓,其它的一切都飞到九霄云外。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瘫软的窝在男人怀里,皇甫羽晴只觉得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的感觉,酸痛得完全无法动弹,耳畔此刻传来男人戏谑的低沉嗓音:“爱妃可知错了?”
“嗯,错了。”皇甫羽晴一动不动,眨了眨眼皮子,算是配合着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她知道自己若是一声不吭,指不定他接下来会不会又兽性大发,对于如此好体力的男人,她真的还是主动讨饶,甘败下风的好。
得到女人的回答,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柔软的眼神来看,今天应该是暂时打算放过她了,却是依然附在女人耳畔接着又道:“知道错就好,不过……从今日的状态不难看出,爱妃的体力是下降了。之前不是说要跟着本王学习剑术吗?本王现在就正式收了你,往后每日勤加苦练,练好了身子骨儿,床榻间的较量也能变得更有趣些。”
皇甫羽晴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白了男人一眼,冷冷道:“臣妾学习剑术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防身所用,防的就是像王爷这样的色魔,不分白天黑夜,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王爷是被精虫附体了么?”
“精虫?”男人眸光微怔,一时间没有会过意来,不知道女人这句话里的意思。
皇甫羽晴瞥了他一眼,慵懒无力的淡淡出声:“和种马差不多,王爷自己想去吧。”
“小东西,你敢骂本王是种马,本王不收拾你……”男人在她的香肩上重重落下一口,虽是带着惩罚意味,语气却依然透着宠溺不舍。
“讨厌,你咬痛我了……”皇甫羽晴秀眉轻蹙,撇了撇小嘴,撒娇的嗓音透着一丝哭嗲。
“咬痛了吗?我……我没用劲儿呀!”南宫龙泽微微一怔,此刻女人已经生气的撇开小脸,不再说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那……那你咬回来便是了,你想咬哪儿?在本王身上随便挑个地儿,咬吧……”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舌头一时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她骂他种马他也没生气,轻轻咬了她一口,这会儿她还真不理他了。
强行用手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皱着眉头低沉道:“不许生气,本王都说了让你咬回来便是了,想咬哪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随便你……”
男人的话还未落音,性感的薄唇突然被女人柔软的唇瓣覆上,黏得紧紧的,丁香小舌生涩的挑、逗着男人,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子微微一僵,一动不动,任由着女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皇甫羽晴吻了好长时间,皱着眉头松开小嘴,凝对上男人的眼睛:“你是木头吗?人家吻了这么久,你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的技术还不够娴熟。”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笑意,指尖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人,眸底漾着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般暖人。
被男人揶喻了一把,皇甫羽晴脸颊一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道:“正是因为不娴熟,所以才开始练,等到娴熟的时候,还用得着找王爷来练吗?”
话还未落音,只觉得腰间一紧,男人环在女人纤腰的那只手更紧了些,唇瓣勾起一抹邪魅不定的浅笑,低哑厮喃道:“听起来……等到爱妃吻技娴熟的时候,就轮不到本王了?”
危险气息直扑面颊,皇甫羽晴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起来,这一次男人没有给她任何躲开的机会,已经低俯下头覆上她的唇。
紧贴着女人柔软的唇瓣,男人沙哑戏谑的嗓音低沉逸出:“既是这样,那爱妃还是等着本王来吻你便是了,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只能让我吻……”
闻言,女人莫名心头一阵惊悸,微凉的朱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下一秒男人的灵舌便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且不失温柔的袭掠着女人丁香间的淡淡馨香,在唇齿间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
激情四溢,狭小的帐蓬里气温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肆意蔓延,男人唇角邪肆一勾,女人的味道令他沉醉,唇齿间芬芳弥漫,独有的淡淡清甜夹杂着奶香。
就在帐蓬里的温度已经炙热的又快的燃烧起来时,男人欣长的身躯突然微微一僵,南宫龙泽听见帐蓬外似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从步伐不难判断正朝这边走来,如果他猜得没错,来人应该正是他的贴身随从嵇禄。
“嵇禄来了,想必是出事儿了!”南宫龙泽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眼下皇甫羽晴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妻子,似乎更是知己,精神和身体全然可以与他达到契合的女人。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略为急促的呼吸也在调息间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脸颊泛起的红潮依然未曾消褪,佯装淡定的撇开脸轻言道:“王爷先起身出去看看,臣妾还需要一点时间收拾整理一下。”
男人深凝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没有说话,却是利落拾起洒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同时将女人的衣物拾起搁置床边,此刻帐蓬外已经传来了嵇禄的声音--
“王爷,出大事儿了。”
“出了什么事儿?”南宫龙泽悬在空中的大手微微一僵,刚才他的直觉便感觉到应该是出事儿了,可是从嵇禄口里说出来,莫名也让他的紧张程度更添了几分。
…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下午火速码字,稍安勿躁!)
“属下今儿一早巡查,发现昨夜押运回来的粮米突然少了一万担……”嵇禄低沉的嗓音继续从帐蓬外传来,南宫龙泽此刻眉头也倏然紧锁,朝着帐蓬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皇甫羽晴也不禁吃了一惊,一万担米粮不是小数目,而且还是在短短一夜间丢失的,听起来未免也太诡异了些,也让她迫不及等的拾起衣裳开始穿戴。
等皇甫羽晴赶到安置粮米的地方,那是昨夜赶着搭建起来的帐蓬,用一块防水防潮的巨大油布搭建而成,此刻除了南宫龙泽,皇甫凌峰和曹牧也都在这儿,皇甫凌峰一筹莫展,而一旁的曹大人则不时的偷睨向南宫龙泽的方向,暗暗观察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皇甫羽晴迎上前去,男人的面色似乎出奇的平静,诲暗如深的鹰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米粮少了一万担,本王在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南宫龙泽淡淡应答,眸光依然深邃,似若有所思的回忆着什么。
空气瞬间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皇甫凌峰皱着眉头凝向嵇禄:“嵇副将,你确定昨儿挨家挨户的都收回来了吗?少了一万担米粮……怎么可能这么巧?”
“属下确定自己是收回来了,先去了连员外府里,接着是秦老板和古老板,最后去的熊二那儿,这是王爷特意交待的,属下不敢疏忽。”嵇禄一脸正色的道,这可是一万担米粮,他怎敢有个疏忽,他肯定自己确实是拿回来了的。
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视一眼,眸底的疑惑越漾越深,突然,女人幽幽出声:“这件事情……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们。”
她的话不禁引来了男人们的疑惑,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侧眸睨向嵇禄:“麻烦嵇副将去唤风灵过来一趟,哥,你先带我去看看现场,就算是贼偷东西,也肯定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皇甫凌峰带着女人进了帐蓬,皇甫羽晴静静的打量着里面的摆设,所有的物什都摆放得干净整洁,从表面上看来没有一点儿被人翻动的迹象。
“这么多米粮,难道夜里就没有安排人手守卫吗?”皇甫羽晴秀眉微蹙,侧睨向皇甫凌峰,看来哥哥这段时间也是忙晕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会疏忽。
“不是没有安排人守卫,而是这段日子到处都缺人手,着实调不过来太多人,再则这些贼偷粮米的手段未免也太高明了些吧,昨儿值夜的侍卫都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米粮竟然就被无声无息的盗走了,就算他们是神,也未必能够做到呀!”皇甫凌峰疑惑道,眉心也随之蹙得更紧,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疑点似乎很多。
闻言,皇甫羽晴眸底亦划过一抹暗色,稍作沉思突然凝望向男人脱口而出:“有没有可能……那些侍卫被下了迷、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皇甫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