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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龙泽额间渗出了冷汗,短短数秒的功夫,他的后背已经全都汗湿了,一刻也不敢耽搁,抱着女人小心翼翼的将她平卧到床榻上,近乎咆哮的声音朝着房门的方向:“太医怎么还没到?赶紧再换人过去看看……”
皇甫羽晴秀眉紧蹙,水眸不经意瞥望见一脸紧张正在咆哮的男人,水眸划过一丝复杂,覆在腹间的柔荑轻颤一下,此刻身体平躺在床榻上,腹部的痛楚感也随着减弱,这也让她安心不少。
“王爷别喊了,臣妾已经好点了。”皇甫羽晴抬手抚额,用袖口拭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清冷的嗓音显得有些虚弱,刚才那一下着实也将她吓坏了。
只是这个时候太医也已经赶到了,在门外微微颤颤的应了声:“微臣奉命来看平南王妃……”
“还不快进来。从太医府到华云宫有那么远吗?磨蹭了这么长时间才到,若是王妃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本王饶不了你!”南宫龙泽冷喝一声,那太医已经进了匆匆进了屋。
太医细细给皇甫羽晴号了脉,接着又是望闻看诊,最后小心翼翼地向男人欠身 道:“启禀王爷,王妃稍稍有些动了胎气,不过倒也碍不着事儿,微臣开几副安胎的方子给王妃服用,只要让王妃近日勿走动,多卧床休息便是。”
“除了不要走动,还有什么要注意禁忌的?”南宫龙泽闻言,紧锁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只是虚惊一场,只要她和孩子都好好的,他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反问,却让太医的脸色反倒变得不自然起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在男人凌厉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出声了:“最好是一个月内不要行、房……”
“你说什么?一个月……”男人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紧拧成团,粗粝的大掌一把提起太医的衣襟,原本个子就不高的老太医双脚顿时悬在了空中,吓得脸色惨白,连连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待微臣多开两副方子,半个月,半个月就可以了……”
男人握在太医衣襟的大手缓缓松开,双脚蹭的落到地面让老太医抬起衣袖连连拭汗,刚才那一下差点吓得他魂都飞了。
皇甫羽晴轻闭上眼,心里同样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发生的小意外反倒帮了她大忙,起码有半个月的时间她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与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才于她而言无疑是件好事,只要一想到他和苏舞的事情,她就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因为男人的命令,就连晚膳皇甫羽晴也是在床上吃的,还喝了太医的药,有丫鬟在房间里盯 着皇甫羽晴什么事也干不了,她干脆将屋子里的丫鬟打发了去--
“你们都出去吧,本妃想一个人静一静。”
丫鬟们却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离开,显然这一定是男人出门前吩咐过的。
“你们现在连本妃的话也的了吗?都给我退出去!”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和冷冽的眸光,这一次着实也吓倒了那些丫鬟,不敢不听,只能怯怯的退了下去。
…
第一百六十二章 要谈和吗?
夜色深了,皇甫羽晴禀着油灯,手中拿着的依然是那双即将完工的宝宝鞋,长廊外似传来熟悉的低沉步伐,还未等皇甫羽晴来得及放下手中的针线,南宫龙泽已经推门入屋。
男人进屋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椅子上做针线的女人,深邃的眸底倏地划过一抹暗色,紧接着便黑沉下脸冷喝出声:“下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吗?”
男人的厉喝出声,门外一下冒出来好几名丫鬟,个个却都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皇甫羽晴秀眉轻蹙,淡淡先出声了:“是臣妾赶她们出去的,王爷不要与她们为难。”
闻言,男人的眉心也拧成一团,冷瞥向外面的丫鬟:“你们都退下去吧!”
丫鬟们个个如释如重,连声应着便退了下去,男人黑沉着脸便朝紫檀木桌边的女人走了过去,皇甫羽晴的手指落下最后一针,宝宝的小鞋算是大功告成了,还来不及将自己的成果细细欣赏一遍,已经感觉到了一片阴影覆压而来。
“本王的话你可以不听,太医的话你总要听吧,近日要多卧床休息……”南宫龙泽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语气透着几分不悦,鹰眸冷睨女人一眼,横过手臂就将她整个人儿揽入怀中,接着便一把打横抱里。
皇甫羽晴只来得及等手中的宝宝鞋和针线扔到紫檀木桌上,整个人就已经腾空而起,下一秒她便又稳稳地睡回到床上。
“臣妾从下午睡到现在,也该下床活动活动了,太医虽是高明,可身体是臣妾自己的,臣妾比他更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皇甫羽晴躺在床上,蹙着眉头轻嗔道,同时胳膊肘儿撑着床榻,看着像是又打算再起来。
只是下一秒,身体却被男人的大掌摁了下去,男人沉着脸,潋滟的眸光却是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两个人四道光线在冷凝的空气中碰撞。
“你到底还要和本王斗气到什么时候?”南宫龙泽显然耐心已经快用尽,盯着女人清冷的水眸一脸正色的道:“就是因为本王晚了两天回宫?”
“臣妾有什么资格和王爷斗气?王爷回不回宫的事臣妾也同样管不着。”皇甫羽晴语气清冷,同样冰冷的水眸凝对着男人的眼睛,一瞬不瞬。
南宫龙泽脸上冷硬如刀,气势骇人,显然这女人是口是心非,他明明就能够感觉到她的疏远冷漠,可是她却偏偏死不承认。
“本王已经两夜没合眼了,这会儿没功夫陪你斗嘴,睡觉!”男人缓缓松开摁制着女人的大掌 ,狭眸半眯深凝她一眼,最后干脆咬咬牙,倒在床榻的另一侧闭上眼睛,微微攥紧成拳的双手却泄露了男人心底的隐忍,这会儿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她斗下去。
皇甫羽晴也不再说话,两人各占床榻一边,都闭上眼,谁也不理谁,感受着黑夜的寂静。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翌日清晨,待皇甫羽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床榻另一侧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几名丫鬟,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人派来的。
虽然丫鬟没有阻止皇甫羽晴起床,可是不难看出她们眼神里流露出的小心翼翼,侍候着主子刚刚洗漱好,外面突然传来宫人的通传声:“王妃,苏舞姑娘在殿外求见!”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苏舞怎么会在宫里?难不成昨日南宫龙泽回宫的时候也将她一并带回来了,若是这样的话,那她目前应该住在漫花宫才是。
“让她进来说话吧。”皇甫羽晴淡淡应道,眸光却变得复杂起来。
很快,苏舞便被带了过来,只闻她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冲着紧随其后的丫鬟轻嗔道:“都到了这儿你们还跟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怕我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一向温婉的苏舞,极少像这样的态度对人说话,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微微一怔,眼敛低垂,若有所思。
“你们也都退下去吧,本妃和苏姑娘单独聊会儿。”皇甫羽晴的眸光淡淡扫向屋里的丫鬟,见主子没有离开屋子她们也都暗暗松了口气,自然是乖巧顺从的退了出去。
苏舞进了屋,眸光凝对上皇甫羽晴的水眸,眸底闪烁着错综复杂的光芒,似想说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姑娘是和杜大夫一起走的吗?”皇甫羽晴先开口了,语气淡淡的,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水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苏舞的小脸。
“嗯。只是……我们才刚刚出城不久我就染了风寒,只好租了间宅子先住下,杜大夫出门给我抓药的时候就被他们跟踪了,最终我也被他们找到……”苏舞秀眉紧蹙,显得有些郁闷,眼下被南宫龙泽带进了宫,直接交给了苏贵妃,经过上次的事后,苏贵妃显然也对她看得紧了,哪怕是出门也让几名丫鬟跟着。
皇甫羽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南宫龙泽回宫复命,从头到尾也从未听他提起过杜植的名字,若不是经过苏舞亲口证实,她也会以为是苏舞一个人离家出走的。
苏舞突然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平南王妃,请你帮我求求平南王,不要伤害杜大哥。”
“你是说……他把杜植给抓了?”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对于这个消息她也有些意外,不过脑海里却是浮闪过另一件事情,不禁脱口反问:“本妃听说王爷其实早在两天前就找到你了,可是却未回宫复命,这两天是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不不不,那几日应该是我和杜大哥还有王爷三个人在一起在才,王爷确实早在两天前就找到了我和杜大哥,可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身子还很虚弱,需要杜大哥帮着煎药再休养两日才能动身,所以王爷也就跟着多等了两日,直至后来要回宫前,不知王爷他……突然把杜大哥弄到哪里去了?我就再也没有见到杜大哥。”苏舞的语气又些焦急,握着皇甫羽晴柔荑的手不禁紧了几分:“王妃,你一定要帮帮我,求王爷千万不要伤害杜大哥。”
色手廊然油。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异色,一来是她没有想到南宫龙泽在宫外逗留的事情竟是另有隐情的,因为男人只字未提,只是他更是没有说起关于杜大夫的事。
想到这里,女人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自嘲浅笑,男人做得这一切恐怕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别说她被他瞒在骨里,就算是皇上也未必清楚事实。
不过现在,却是苏舞想请她出面求南宫龙泽放过杜植,如果这一切都是男人有意为之,那显然就是要拿杜植来泄愤,就算她向他开口求情,也肯定只是枉然。
皇甫羽晴无奈的摇摇头,淡淡道:“苏姑娘来求本妃,恐怕是找错了人,就算是你亲自开口去求王爷,也许也比我说情的效果要好的多!”
苏舞眸光微怔,她似乎也能从皇甫羽晴今天的态度感受到一丝疏远,眸底划过一抹疑色,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出声:“苏舞明白了,王妃一定是也觉得我很烦人对不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