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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消气呢?”南宫龙砚醇厚迷人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今日皇甫羽晴从华云宫冲出去不久,正巧被他给撞上了,看着女人情绪不对劲儿,他只好暂且先将她引了回来,不过他也没有空闲照看着她,只能将她独自留在宫里,自个儿出去办事去了。
皇甫羽晴懒懒的侧眸凝向男人的方向,夕阳金色的余晖映着男人光洁的俊颜,他唇角的笑容看起来很温柔,俊美得令人移不开眼,女人眸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三哥,你真好看!”皇甫羽晴没精打采的淡淡道:“若是换在我们那个年代,肯定能红!”
南宫龙砚闻言先是一怔,女人后面说的那句话他愣是没听明白,不过此刻他心里也正烦着呢,压根儿也没那个心情,挑了挑眉苦笑一声,淡淡道:“红什么红?本王现在可是肠子都急绿了!一天下来是白忙活了一场。”
皇甫羽晴唇角微扬,同样苦笑一声,不过她笑的却是男人明白不了她的话,这就叫鸡同鸭讲。
“怎么?没查到一丝线索吗?”皇甫羽晴看着男人一脸沮丧的模样,猜测道。
“也不能说没查到线索,只是……线索全都断了。本王去太医府查过册子,诊断出苏贵妃怀有身孕并记录在册的那个苗太医不见了……”南宫龙砚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暗色,遇到这种 事情就更加让他确定了皇甫羽晴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若苗太医这个关键人物找不到,那事情就没有办法查下去,更不可能有所突破。
闻言,皇甫羽晴眸光一亮,这一切正好应证了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眼下看来苗太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而南宫龙砚想救皇后的希望也变得更加渺茫。
“有没有查过他的家人?”皇甫羽晴秀眉轻蹙 ,不自觉间也陷入思考 。
“苗太医的家人都在宫外,本王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要等到消息,恐怕最快也要到晚上。”南宫龙砚无奈的低沉道,显得有些疲倦,再看看皇甫羽晴,不禁关心起她的事来:“你还在生四弟的气?他脾气就那样,你也别放在心上,本王可是他的亲哥哥,他不也一样说翻脸就翻脸吗?”
皇甫羽晴听男人的语气里竟没有半丝不悦,想到南宫龙泽连他去华云宫也有所限制,女人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反问道:“三哥,他这样对你,你真的不生气?”
“生气!为什么不气?不过气气也就消了……”南宫龙砚先是理所当然的提高了嗓门,不过音量很快就又降了下来,他还算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更何况以前和四弟之间的感情就一直不错,甚至更胜过与他亲大哥南宫龙菁之间的关系。
皇甫羽晴抿抿唇瓣,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南宫龙砚脸上表情的变化,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挺可爱,心胸宽广,待人诚善,如果南宫龙泽能有他一半的度量那也就好了!
想到这儿,女人唇角的笑意瞬间褪去,轻叹一声:“唉!”
南宫龙砚深邃的眸光认真凝望着女人,淡淡道:“你叹什么气?”
“如果那个人能有三哥一半的度量,我也就不用生气了。”皇甫羽晴慵懒出声,南宫龙砚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他当然明白她指的那个人是谁,只是他也更是知道,哪怕她嘴里口口声声念着好的是自己,心里放不下的却永远是那个人。
唇角扬起一抹涩涩苦笑,南宫龙砚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扮演这种苦情的角色,爱着一个人,可是她的心里却装满了另一个人。
“既然心里放不下,那就回去把话说清楚,我送你!”南宫龙砚缓缓站起身,温和平静的嗓音听不出半点内心泛起的涟漪。
“我不要。”皇甫羽晴倔强的撅着樱唇,撇开脸拒绝道。
南宫龙砚无奈的失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本王去和四弟说,日后你就在我这里住下了,宫里多一个人反倒更热闹些,本王倒是不介意收留你!”
“这可不行。”皇甫羽晴脱口而出,冷眼睨向男人:“三哥什么时候说话也没个正经了,我怎么能在你这儿住下,你这胡话说的,若是让人听了传出去,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事端!”
南宫龙砚故作为难的挑了挑眉,歪着头问:“本王想问,平南王妃既不肯回华云宫,又不肯留下来,那你这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难不成……是想等着四弟亲自上门请罪把你接回去?以本王对四弟的了解,难!”
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心虚,撇开脸去不看男人眸底的戏谑,轻嗔出声:“谁指望着他来接了?女人的心思……三哥不懂也别乱猜。”
她这话说完,身后的男人却是半天也未回应一声,似察觉到了异样,皇甫羽晴也忍不住回过头来,却在看见不远入迎面走来的高大身影时,脸色微怔,眸底闪过一抹错愕。宫复她光她。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准对她发脾气
别说皇甫羽晴,就连南宫龙砚也显得有些意外,刚才他还对皇甫羽晴夸下海口,说南宫龙泽不可能上这儿来,可这才眨眼的功夫,他口中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闹够了没?跟本王回去!”南宫龙泽冰冷的声音依然透着未消褪的怒意。
“胡闹的人是你!”皇甫羽晴下颚高高扬起,声线陡的扬高,强作镇定的回瞪向南宫龙泽,绝美脸蛋上写满了倔强,就算是打不赢,气势上也不能输下去。
其实心里并不想和男人继续僵峙下去,可是却偏偏不服气他蛮横无理的那股气势,皇甫羽晴和男人就这样距离十丈开外的距离对峙着,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南宫龙砚修眉上挑,淡淡斜了斜,温和的眸光凝向面色铁青的南宫龙泽,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认真:“四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复杂,这会儿他哪里有心情和南宫龙砚说话,只是看着男人一步步朝他走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为兄有一件事情想请四弟帮忙,四弟可否能借一步说话。”南宫龙砚此刻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他的掺入也算是化解了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之间的紧张气氛。
南宫龙泽深吸一口气,面色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悦,可是他也能看出南宫龙砚的态度很认真,看来应该是真的有事儿有求于自己。
一言不发,南宫龙泽折转过身体,和南宫龙砚朝着另一僻静的方向走去,反倒是留在原地的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疑色,不知道南宫龙砚要和南宫龙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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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不到一柱香的时辰,皇甫羽晴看见两道身材相近的高大身影从僻静的角落缓缓走了出来,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南宫龙泽的脸色似不再像刚才那么难看,岑冷的唇角似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意,走在他身旁的南宫龙砚看起来心情倒是极不错,皇甫羽晴隐约似听见他在向南宫龙泽道谢,眸光微怔,眸底的疑色更深了几分。
“羽晴,时候不早了,你也该跟四弟回去了,本王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就不留你们在这里用晚膳了。”南宫龙砚走过来第一句话,竟是对皇甫羽晴下了逐客令,女人眸底闪过一抹不能置信。
“三哥--”皇甫羽晴轻嗔出声,南宫龙砚一向都是站在她一边的,这会儿态度怎么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主人都下逐客令了,王妃还想赖在这里么?”南宫龙泽不冷不热的低沉嗓音从男人身后逸来,皇甫羽晴撅着红唇,水眸从南宫龙砚脸上落到男人镌刻刚毅的俊颜上。
“走就走,谁稀罕……”皇甫羽晴带着怨气的瞪了南宫龙砚一眼,这男人还真是没立场,不知到底是要求着南宫龙泽做什么,这会儿出来立马就翻脸转舵了。
面对女人的白眼,南宫龙砚面带戏谑笑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轻松的笑着欣然接受,看着女人瞪了他一眼后,便负气的起身离去。
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南宫龙泽脚下却是一动不动,低沉的嗓音淡淡道:“三哥就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嵇禄会前来领命。”
“那就多谢四弟了。”南宫龙砚脸上的戏谑笑意不知何时已褪了干净,面色只剩下一片肃然。
“只要三哥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为弟这个忙就算是没有白帮。”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同样是严肃认真,深邃锐利的鹰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南宫龙砚脸上的表情变化,他还是相信三哥的为人,只要他应下来的事,就不会言而无信。
南宫龙泽唇角微扬,这一丝笑容显得有些牵强,不过眸底的深邃却是意味深长:“她的心里只有四弟,而四弟同样也这么在乎她,只要你们过得好,三哥绝无它想。”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划过一抹错综复杂,想说什么,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最后凝望了南宫龙砚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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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宫,南宫龙泽推开寝宫的门,正好看见女人在翻衣橱收拾自己的衣物,这副画面让男人还未完全舒展开的眉头再度紧紧的拧成一团,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将女人收拾在一旁的衣裳哗的一声摔到在上,厉喝出声:“就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你还想闹哪样?”
其实男人这一声厉吼出,皇甫羽晴就有些心虚了,其实她也很讨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花样,刚才收拾着衣服时,她心里就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较真,现在南宫龙砚都已经倒戈相向了,她却还为了他和南宫龙泽在较劲儿。
“对于王爷而言或许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可是对于臣妾而言,一定要以理据争。”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凝对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过于锐利的鹰眸气势迫人,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盯着她,就已经让皇甫羽晴感受到了莫大的压迫感,忍不住撇开脸,清冷低喝:“别再盯着我看,咱们应该先各自冷静一下。”
女人的语气虽然是强硬,却能让人感受到其间透出的慌乱,男人犀利的眼神仿若能洞穿到她的内心深处,若是再和他独处一室,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绕过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