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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鸡皮疙瘩。
门口忽然闪现了几个人影,只听凌妃恨恨的说道:“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
凌妃醒了?我看着在丫鬟的搀扶下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凌妃算是放下了心,还好,命是保住了。我淡淡道:“什么是一伙儿的?我不明白。”
凌妃三步跨做两步,颤颤悠悠地站在了我的床边,紧接着冷不防定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凌妃气呼呼地说道:“你不明白?哼,就别在这里装蒜了!这一巴掌,我是为我腹中惨死的孩子打的!亏我当你与我不计前嫌,拿你当好姐妹,没想到你竟这样狠毒!”
或许是因为凌妃刚刚苏醒,所以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大。我微微皱眉道:“你腹中孩子的事,与我无关。我的确做到了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凌妃苦笑了一下,紧接着又扬起手冲我打来。
这一巴掌,她没有得逞,她的手被我紧紧的握在了手里,我淡淡道:“没想到你还是这样蛮横不讲道理。刚刚那一巴掌,我是念及你失去孩子情绪不稳定才不与你计较,这次,你休得无理取闹。”
凌妃挣扎不过,手依旧被我紧紧握在手里,只得笑道:“好你个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井水不犯河水,那你又为何让你的婢女莺莺暗中徘徊在我寝宫附近?”
我道:“我只是让莺莺暗中保护你,以防其他人对你的胎儿下手。”
“好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凌妃道:“你口口声声说不帮我,反倒说自己偷偷摸摸在帮我,如若是帮,为何要鬼鬼祟祟,为何还让莺莺毒害了我的孩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帮我?你这毒蛇女人!”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有些生气了,皱眉道:“为何你如此苦苦纠缠,害你腹中胎儿另有其人,而白公子也诊断出,你所服用的安胎药里长期都有少量的麝香。”
“白公子?”凌妃笑道:“哈哈。。。全府上上下下,有谁人不知,白公子与你有奸情,你们便是一伙儿的。”
我忍无可忍,甩开凌妃的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道:“无理取闹!”
凌妃摇摇晃晃,终于站稳了脚步,而后用颤抖的手指着我道:“莫童雨!我凌雪发誓,今生今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于你势不两立,就算死后化为厉鬼,也日日搅得你不得安宁!在这座王府里,有你,便没有我,有我便没有你!”
凌妃说完,胸腹因为气愤而一上一下剧烈的起伏着,紧接着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看着凌妃离去的背影,我有那么一瞬间失神,我苦笑,无所谓了,反正在这座王府里视我为仇敌的不止她一个,站在这众矢之的,多一个仇人,少一个仇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娘娘。”菁儿端着托盘高高举过头顶跪在了我的面前:“您身子虚弱,奴婢特地为您准备了参汤和燕窝粥。”
我微微坐了起来,身后去接那一碗参汤,然而手刚触碰到碗沿,菁儿却猛地一下将手里的托盘丢到了地上,顿时所有的东西撒了一地。菁儿指着我的脸惊恐的说道:“娘娘。。。您。。。您的脸。。。”
我的脸?我满脸疑惑地看着菁儿,而后随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手上却碰上了黏黏的液体,我低头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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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
炎煜琪看了一眼婉灵,紧接着将婉灵紧紧地搂在怀里轻声道:“灵儿不怕。”
不怕?我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炎煜琪,难道之前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假的吗?原来,纵使我是真心爱你,也抵不过这个女人一张假装柔弱的表情?而你,只是一介纨绔子弟。
炎煜琪冷冷的看着我道:“休得胡闹!这样的把戏难道你还没有玩够吗!”
我被炎煜琪这一声冷喝彻底击垮,原来,他将这次的事又当做是我博取他同情的伎俩。炎煜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一种花招,用一次足够,我又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技重施?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可是心中充满了悲凉,如果可以死,我宁愿立即死去!哀、莫大于心死,恐怕便也只是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整整一个月余,我都只是躺在□□静静地闭上眼,除了菁儿与前来应诊的大夫之外,无论是谁,我都一概不见。
听菁儿说,自从我得了这种怪病,不但是王爷,就连皇上也下了圣旨,召集天下名医,医治我这不治之症,只是所有前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名医的人无一例外,都被赶出了王府,因为我这病,无人能治。
这日菁儿道:“娘娘,名医泪倾城泪大夫求见。另外,王爷。。。娘娘是否也一见?”
泪倾城?我暗自寻思,这古代的姓氏可真是奇怪,泪倾城。。。怕我就是泪倾国也无能为力了。我淡淡道:“请泪大夫进来。其他人不见。”
只听一个稳健的脚步声走到我床前,而后顿了一下道:“草民见过王妃娘娘。”
莫飞扬!
这是我听见他声音时脑海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名字。我猛的正看眼睛,然而出现在眼前的人却是一位中年大叔,虽然有长长的胡须但也毫不掩饰他的帅气。
我淡淡的‘嗯’了一下,随即又慵懒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这位大夫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紧接着低低地唤了声:“小雨。。。”
果然是莫飞扬!我又重新睁开眼睛,的确,只不过是他换了装扮易了容,一股说不出的悲戚感顿时由心底膨胀出来,悲伤、欣喜,夹杂在一起,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淡淡对门口的菁儿道:“菁儿,去帮我准备一点点心吧,我想吃。”
菁儿听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主动要吃点心,当即高兴的点点头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菁儿走了之后,莫飞扬轻轻抚摸我的脸颊道:“小雨,是我。”说完边想伸手去拿掉贴着的大胡子。
“不要。”我抓住他的手道:“师父,我知道是你。”
莫飞扬点点头道:“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这是一粒药丸,我走后你将它服下,五日后我来接你。”莫飞扬说完便将一颗药丸塞在我的手里。
“娘娘。”菁儿走了进来道:“奴婢替您拿了桂花糕和枣糕。”
我冲莫飞扬点点头,而后随手将药丸塞在了枕头底下。
、绝症
“嗯。”我淡淡应声道:“先放那里吧。”
莫飞扬此时正将手搭在我的手腕处低头沉思,过了半响才朗声道:“怪哉怪哉!草民行医多年,此种罕见之病实属头一次见。恕草民无能为力,但有一句话草民不得不说。”
我开口道:“但说无妨。”
莫飞扬拱手低垂着眼帘道:“如果微臣没有判断错误,王妃娘娘必定熬不过五日。”
菁儿听后,气愤地说道:“好你个死大夫,自己没本事医好我家娘娘就不要在这里乱说。出去,你给我出去。”菁儿说完,摊开小手使劲的将莫飞扬往外推。
我虽然满腹疑惑,可还是毫不犹疑的选择信任莫飞扬,我知道,他之所以这样说,必定有他的道理。趁着菁儿不在,我才慌忙将莫飞扬给的药丸吞食下去。
门外传来炎煜琪咆哮的声音:“那个庸医呢!”
紧接着是菁儿的声音:“王爷,您不能进去,娘娘说了,您若是进去,娘娘会自行了断。。。”
然而任凭菁儿依照我说的话威胁他,炎煜琪还是闯了进来。
我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炎煜琪而后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让你如愿以偿,百般折磨而后让我痛不欲生。”
炎煜琪紧紧抿着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而后轻轻笑了笑:“生死已定。我又何必计较太多,你又何必计较太多。”
炎煜琪没有理睬我的话而是道:“速速将所有的大夫叫到王府来,要他们一一替王妃诊断,我说没事就没事,王妃只是伤口感染,并无大碍。”
然而,无一例外,只要是替我把过脉的大夫都一再的向炎煜琪肯定,我必将与五日之内暴毙,而从今日起,我的身体会逐渐麻木,失去知觉,直至死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这些话之后,我却别样的安心,仿佛我来这一趟,只为了这一个结局。
炎煜琪咆哮着道:“滚!你们都给本王滚!一群庸医!”
看着炎煜琪这番举动,我有些觉得可笑,我对菁儿道:“菁儿,我累了,都散了吧,若是有谁觉得我五天后死有些迟,大可以过来叨扰我。”
菁儿哽咽着冲炎煜琪道:“王爷,奴婢求求您了,王妃娘娘她。。。奴婢求您了。。。”菁儿说完,跪在炎煜琪面前,一下一下的磕着头。
炎煜琪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我微微别过头,他的手便停止在了半空,许久,才叹了一口气,离开我的房间。
“娘娘。。。”菁儿匍匐的爬到我的床前哭道:“娘娘您是大好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菁儿这才知道,娘娘是整个王府里最好的人,她们都在胡言乱语,所以娘娘一定要好起来,证明给她们看。”
证明?我无力地笑笑,我本就是要做一个坏女人的,只是,与她们相比,我还是嫩了点,再说,我证明给谁看?炎煜琪吗?我又为何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的死了?
证明?我无力地笑笑,我本就是要做一个坏女人的,只是,与她们相比,我还是嫩了点,再说,我证明给谁看?炎煜琪吗?我又为何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自从吞下莫飞扬给我的药丸之后,我渐渐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感,先是比较嗜睡,紧接着四肢开始渐渐麻木,虽然我不知道莫飞扬究竟要我怎么做,但是我坚信他的话,五天后他会带我离开,而今天,已经是第四天。
菁儿忧愁着一张小脸看着我道:“娘娘,您想吃点什么吗?你这样不吃不喝,奴婢真的很担心您的身体。。。”
我想摇摇头张嘴说不,可是我发现,就连摇头,此时此刻也成了奢侈,而我的唇唇舌,更是不听我的使唤,无法言语。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菁儿见我没有吱声,缓缓走近,一摸我的手却大叫了起来:“娘娘,娘娘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