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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走。。。”我惊慌的说着,然而白不凡却丝毫不理会我的□□,固执的将我从□□抱起。
“我不管你是因为爱上了他而不愿意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只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至少是这一次,等你伤好,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这一番话还是让我妥协了,要复仇,也得留下自己的性命。
微风轻声在耳边呢喃,温暖而熟悉的药香味儿,让我又重温久违的安全感。只是这一次,我真的要逃走吗?真的,逃的走吗?
只听一个侍卫道:“快!有人闯进王府了!”
白不凡抱着我,衣袂翻飞,快速跳出围墙飞檐走壁往远处奔去。我紧紧抓住白不凡衣服的手,也被汗水浸湿。看着渐渐远去的靖和王府我在心里默念,但愿这一次我能逃脱,只是莺莺,我有些放心不下。。。
来到一家府邸,白不凡推门而入。这怕就是他的家吧,因为刚踏进屋,便是一股特有的药香,如同他身上的味道,清凉而舒心。
一个老头一边往这边走来一边道:“你这浑小子!又跑哪里去了!”
话刚说到一半,看见我立即愣住了:“王妃?你是活腻了你!啊?快把王妃送回去!要是让王爷知道,你这条小命就别想留着了!”
白不凡随意瞟了一眼白老头,而后道:“炎煜琪已经知道了。我只是回来取东西,立马就走。”
“你。。。”
白不凡拿了药箱,丝毫不理正在生气的白老头,紧接着便又飞身上了屋顶,抱着我往城门飞去。
、通缉王妃娘娘
“你。。。”
白不凡拿了药箱,丝毫不理正在生气的白老头,紧接着便又飞身上了屋顶,抱着我往城门飞去。
城门口。
白不凡身穿着一袭老者的衣物,易了容,此时此刻正是一个老头子模样,而我则头戴斗笠,被他背在背上。城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多,似乎并没有因为靖和王府丢了一个奴隶王妃而发生什么变化。
正在我思索着白不凡与我的这身打扮是不是多余的时候,只见一队侍卫整齐的小跑过来。
“让开让开!”
带头的侍卫冰冷着一张脸冷冷喝道,人群便立马分成两路给气势汹汹而来的侍卫让道。紧接着侍卫走到城边不知道向守卫交代了些什么,而后又开始在城门边贴着东西。
白不凡微微停住了脚步,而后低声对我道:“去看看。”
只见城门边贴着一张画像,分别画着一男一女,尤其是画中的女子右眼角下刺得‘奴’字,更是醒目。
只听旁边的人读道:“通缉王妃娘娘。”
原来,他始终不曾要放过我,恐怕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
白不凡没有再看下去,而是轻声对我说:“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出城的好。”
哪知我们刚走到城门口,便被侍卫拦了下来,城门口的侍卫道:“老头,你后面被的人是谁?为何蒙着面?快把它拿开。”
白不凡假装声音嘶哑,一边咳一边道:“回大人的话,这是草民的小女,出了疹,怕是。。。草民这是要出城带小女回家看我家老婆子,怕这是最后一眼了。。。”
“出诊?”侍卫满眼疑惑地看了一眼白不凡,而后走到我旁边猛的掀开我头上的斗笠,随即条件反射性的后退几步道:“走,快走快走!”
白不凡诚惶诚恐道:“是,草民谢过大人。”
出了城,我终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问道:“白大哥,你究竟是怎样让他们。。。相信我。。。出了疹?”
白不凡也微微笑道:“这个,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还是找一处落脚的地方吧。”
我点点头,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青山绿水,以及遍野花香,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走出古代的闺房,好好一饱大自然的美色,比起阴暗的王府,我更钟情于这里。
“你们出去游山玩水,怎么可以少了我?”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不如去我府里养伤吧,最危险的地方。。。”
白不凡轻笑着接下话茬道:“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恒。。。王爷。。。”我看着眼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我的炎煜恒,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炎煜琪找到我了?
白不凡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小雨,不怕,恒王爷是来帮我们的,这次我能安全进出王府,多亏有恒王爷帮助。”
我抬眼,却看见炎煜恒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更是疑惑不解,更是提心吊胆,我是他的仇人,是他和炎煜琪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何,他要帮我,还有那个皇帝,他又为何又要帮我?
我用淡淡的口吻开口道:“不。。。我喜欢这里。。。或许这里、才更。。。合适养伤。”
、情何以堪
我抬眼,却看见炎煜恒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更是疑惑不解,更是提心吊胆,我是他的仇人,是他和炎煜琪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何,他要帮我,还有那个皇帝,他又为何又要帮我?
我用淡淡的口吻开口道:“不。。。我喜欢这里。。。或许这里、才更。。。合适养伤。”
不得不承认,对于炎煜恒我还是心存戒备。这样一个复杂的年代,这样一个复杂的背景,让我不得不对一切都充满怀疑之情。
炎煜恒淡淡的笑了一下,似乎对于我的回答没有丝毫意外感。
“青山绿水,江山美人。”炎煜恒轻声吟着,而后看了一眼趴在白不凡身上的我道:“这是非之地,走了,就再也不要再回去了。”炎煜恒说完之后,又轻轻拍了拍白不凡的肩膀道:“好好,照顾她。”
走了,就再也不要回去了?炎煜恒他这是在跟我说吗?我微微扭过头,想要去看他的神情,然而看到的,却只是他渐渐离去的背影。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那样长,却像渲染了一地的忧伤,从他的那头,一直延伸到我心底,久久都不愿散去。
白不凡轻声道:“小雨,我们走吧。”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陌生的地方道:“去哪里。”
“那里。”白不凡扬起手,随意地指着隐隐出现着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道:“等你伤好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不问世事,管他沧海桑田。”
我只是沉默不语,难道曾经的恨,说放就能放了吗?他炎煜琪带给我的只有伤痛,这份恨,真的能说放就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
白不凡背着我,一路疾步飞奔,我只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身边快速退后的草木。
“这些天就先在这里养伤,如何?”白不凡指着眼前一家小小的客栈,客栈似乎生意并不怎么好,装修的也甚为简陋,野村野里,自然是比不上都成的繁华。
“老人家,老人家慢点。”店小二一见白不凡背着我便热情的迎了上来:“小姑娘病的不轻啊。”
“嗯。”白不凡淡淡答应着,而后轻咳两声从衣服里拿出一锭银子道:“两间最好的房间,还有,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
店小二一见白花花的银子,立马面脸堆笑道:“好咧,客官您先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
吃过饭菜躺下,却早已经从窗外照射进来,皓月长空,又让我想起无数个如同在梦里一般的男人,他的温柔如水,手指修长,同斐扬的容貌叠加在一起,让我情何以堪。
“咚咚咚。”
门被轻轻地叩响,只听白不凡在门外道:“小雨,是我。”
“进来。”
白不凡走了进来,手里却不知道从哪里多了一小束花,紧接着将开着的窗户关了起来:“夜里风大,还是不要将窗户打开为好。在外面看到这些花,和你很像,所以就带了过来,希望你喜欢。”
和我很像?我看着白不凡手里的话,却是我从小便在田野里见过的花,湖蓝色的花瓣,虽然小,却不失她的美丽,如同点缀着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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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
和我很像?我看着白不凡手里的话,却是我从小便在田野里见过的花,湖蓝色的花瓣,虽然小,却不失她的美丽,如同点缀着的繁星。
“谢谢。”我淡淡的说着,心里却并不希望自己是这样一朵卑微而娇弱的花,相反,我更希望自己是一朵致命的罂粟。
白不凡笑笑,而后拿起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递给我道:“这个给你。”
我疑惑不解的接过铜镜道:“做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接过白不凡递给我的铜镜而后凝视镜中的人,镜中的人面色苍白,原本微红的嘴唇发白而干裂,更为显眼的是脸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疹子,而右眼角下的那个“奴”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块大大的伤疤覆盖着。
看到自己这副滑稽的模样我不禁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这下你该明白了吧。”白不凡说着,拿起盆里的布,拧干后轻轻为我擦拭着,我静静地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头,他的表情极其认真小心,长长的睫毛偶尔慢节奏的动一下,这样的情景却又不禁让我心怀感伤。
或许心理上的伤同样对于自己小腹上的伤口有着影响,以至于这次我的伤竟一个月之久才恢复。这座小镇名叫离镇,虽然小,却依旧传来了靖和王爷即将和婉灵成婚的消息。
小镇上刚贴了皇榜,便拥挤了无数的百姓前来观看,说是三天之后便是炎煜琪和婉灵成婚的日子,而黄榜上明确的提到,三日之内,原靖和王妃若还是仍下落不明,王爷则将婉灵姑娘纳为王妃。
我压低了头上的斗笠看着张贴着的皇榜暗自苦笑,该来的,还是要来。婉灵,该笑的人应该是你吧。
炎煜琪,你故意在皇榜后加上这一句,是在逼我出现,还是在告诉皇帝,废了我并非违抗圣意?
“快点走!快点!”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粗暴的吆喝,紧接着一个人影踉跄着跌倒我的面前。
跌在地上的似乎是一个女子,只身穿着单薄破旧的囚衣,手脚都戴上了镣铐,因为泥土和血迹的污染已经肮脏不堪,头发蓬乱着,遍体鳞伤。我皱皱眉,虽然现在的人□□糜烂,但我更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