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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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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此时不走,莫非还等着官府来抓自己不成?
坐在车上频频四处张望,好在城门一处关隘今日并未有人盘查,等到出了城门回望长安,王宝钏才好不容易定了定心,可想着茫茫天下,她又该何去何从呢?“去江南。”她这么同车夫道。
车夫驾着车,回身掀开车帘要问王宝钏具体的去向,却见她脸色白如绢纸,吓道,“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犯晕了吧?可要我赶得慢些?”
王宝钏捂着胸口连连摆手道,“不要慢,我可赶着去江南。”刚才也没有想好要去哪儿,只是曾经一心闹着要去江南,于是脱口而出便道江南。
可若朝廷真有心要捉她,她逃到江南又能如何呢?长长地叹了口气,江南虽大,怎大得过巍巍大唐,总不能让她逃到番邦之地去吧?
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江南,去江南哪里好呢?可怜她把谷不沾给的书都丢了,这下连吃饭都成问题,捂着脸闷坐在车里,听着车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着,说不出的烦心。
可最难过的,莫过于这一路南行,距离李飞白,即将千里之遥万里之远,曾经一切的美好幻想,只能眼睁睁地看它们化作一团虚无,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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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风有点凉,王宝钏的车一路行到江南,却是顺顺利利平静无澜,可她的心却始终未曾踏实过,提心吊胆着生怕有人来捉她去问罪,这就是古代,一人入狱,全家连坐,哪怕是平日无辜的亲亲眷眷,此时怕都已经在狱中等死了。
王宝钏想到这些,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自私的,居然就这样一个人逃跑了。
车行到江南正是金秋时节,枫叶转黄,在杭州的天平山脚下,她独坐凉亭看晚景。如果不是在逃亡,她很想就这么坐下去。
江南,烟雨朦胧,凉亭之中不少文人题字,王宝钏无心一一辨认,只是抬眼望到一处金色镂刻的诗句: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不知怎么就触到了心扉,想到那个人,总不由自主地闭了眼,强忍住眼泪。
呵,不过一场情伤,有什么不可痊愈的,哪怕她王宝钏再爱李飞白,可内心深处,其实从未信过一个古代的男人,尤其是这么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郡王爷,会为了自己放弃古人的原则,不纳妾,不爱别人,只忠于自己一人,这怎么可能呢?
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如此开放的时代,依然会有背叛,会有离婚,会有婚外情,她怎么能妄想在这么一个女人如商品的年代里,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独宠呢?
那是童话里的故事,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生,王宝钏,你怎么还不醒呢?
秋风一卷,落叶如纸片般飞洒下来,深深浅浅地铺满了整座山,她捻起一片红枫叶细细端详,如此美丽的事物,化作尘泥后又能是个什么模样?
好梦由来最易醒。
嘴角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有眼泪忍着在转啊转的掉不下来,胸口堵了这么些天也未见得好,每夜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听着外头的马蹄声便猜测是不是他来寻自己了,总是不死心地想他定然放不下自己的,可是没有,一次都不是他。
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听着屋外的雨水声点点滴滴到天明,想起曾经自己笑那些失恋的同学,不就是一段感情么,有什么放不下的,如此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六年,她不是没有恋爱过,也不是没有失恋过,只是都不够刻骨,所以爱得快分得快,来去不留痕迹,但怎么这一次,心间好似有血在滴,每日都像是有刀子割在心上同一个地方,反反复复,连呼吸都会痛苦。
车夫小解完回来,王宝钏依然站在原处看红枫叶翩翩转转,带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吆喝了一声让她上车,再不远便是杭州县城了,她说要去杭州投靠亲戚,这一趟路途实在够远。“送了你这趟,回去就该和老婆孩子吃年夜饭咧。”朴实的车夫咧嘴一笑,挪了挪屁股在车上坐好,端了姿势手上鞭子一挥,马车车轮再度转动了起来,车顶上的铃铛继续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允谋逆的案子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只有李飞白这个如今朝中硕果仅存的郡王来查,才敢真的动真格地办一些人。
然而李飞白从西凉回来之后就染了疾,连着一个多月都称病谢朝,每日想去看望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拜帖累得老高,他却是谁也不见,闭门谢客,安心在府中养病。
其实哪里有病,不过是心病而已,世间唯王宝钏这一味良药可解,但又要去何处寻来?
等到姬浩雅被拒绝了十次后忍无可忍地冲进去,看着一地酒坛子满身酒气的他,抓过他的衣领就把人往池子里按。
“不过就是个女人,你需要这样作贱自己吗?好歹你也是个郡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松手就把人往池子里推。
李飞白反手抓着他就将人也按倒在了池子里,一拳头对着脸就打,“什么叫一个女人?!她有名有姓她叫王宝钏,你这种花花公子懂什么?!”
姬浩雅被打懵了,他这番话里的意思他又如何能不明白,心头火起道,“我是不懂,我是有病我天天为你们李家累死累活的卖命,把自己的所有都赔上了难道不是为了你们?你一个人去剑南潇洒留我在这里天天对着那老贼难道我乐意?!你不管我又为何要管?!从今后我什么都不管,有事你别来找我!”怒气冲冲地对着李飞白又是一拳,迈腿就走。
李飞白全身湿透坐在池子里,不知是池中的水还是真的有眼泪,眼睛酸涩得要命。
许是这一场架把他打醒了,又或许是真的觉得不能这么过下去,李飞白这天换了一身衣衫之后,突然又变成了以前的他,冷漠自制,寡言少语,仿佛过去的一切不曾发生过,只是脸上的淤青证明确实是有过什么,其他再无迹可寻。
姬浩雅也不过一时气话,哪儿能真的辞官不做,二人第二天全都顶着鼻青脸肿的去上朝,让一个个朝臣手上的笏板全都噼噼啪啪地往地上掉。
肃宗经过那场宫变,整个人一夜间更为苍老,朝堂下的李飞白肃容立着望向他,不免又是难受。
李飞白刚上朝第一天,彻查王允谋逆的案子便定下了由他主持,想着让自己忙碌些也好,可是查的是王允,便无处不存在王宝钏的影子,那是她的父亲,所以每次提到王允的女儿,王金钏、王银钏,便不由得提到她,王宝钏。
他强撑着让自己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听着刑部侍郎每日的汇报,今天又查出了谁是与他勾连的,明日又查出了个谁是与他有往来的,如此来来去去,受牵连的名单在一页页的增多,再这么下去,整个朝廷便都要被清查个干净连一个官员都剩不下了。
最终还是他圈了几个素日仗势欺人嚣张霸市的,也不为了结怨,纯粹为了清明吏治,把罪一定,把案情查了个分明,肃宗朱批一下,该抄家的抄家,该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一个都不敢错判。
抄王允家的时候,本被软禁着的孤儿寡母全都如一串螃蟹似的拉拉杂杂跪满了整个院子,连一个帮佣的伙夫都没有落下。
刑部侍郎是个不知内情的,转了一圈对着文牒上的名字一一核实了后来报道,“禀郡王爷,还差一个三女儿名王宝钏的未在此列,可是要差人去捉?”
李飞白听到这三个字眉头一跳,姬浩雅似笑非笑道,“呵,可真是问对人了呢?”说完便唰地扯开他那把乌木金边的扇子,一双眼睛别有深意地看着李飞白。
李飞白看着那个刑部侍郎,目光又凛冽了几分,如刀子般飞在那侍郎身上,就在刑部侍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李飞白才淡然开口道,“王宝钏早就死了,死在了西凉国。”
侍郎这么一听便知不寻常,可洛郡王的八卦却是八不得的,很是有眼色地不再询问,继续清点财物去了。
姬浩雅在深秋时节依然作一副风流状,慢摇着扇子道,“不死在西凉便也是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的,可叹可叹哪。”李飞白一记眼刀击中姬浩雅,在他仍自摇头晃脑的时候负手走了出去。
后面的事他再不想听,那个人已经死了,此间一切,于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允问斩的那一天,朱雀门前人头攒动,有叫好的,有谩骂的,纷纷扰扰不一而是。
李飞白负手立于秋风之中,身旁刑部的,吏部的,礼部的,有关的,无关的,如插蜡烛般站了一堆,侍卫把整个广场围了一圈,王允容色清淡,面无表情,想来对今日这般下场,他早有了准备。
刑部侍郎上前宣读了一番他的罪状,问王允可有不服,王允头一抬,看着李飞白的双眼,朗声道,“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李飞白双目不知看着何方,此处的一切似都与他无关,一旁不入流的监刑官高声喊行刑,侩子手手起刀落,曾经权倾朝野的王允也不过落得如今身首异处的下场。
可怜的是王允的亲族,男女老少,也不知是否曾借着过王允的光,此时全都是一身秋衣,散乱的发,哭哭啼啼,吵吵嚷嚷,挨个地垫了刑刀。
李飞白不忍再看,若王宝钏依然活着,是不是他也会这么判?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于是越发显得自己冷血残酷。
一切行进了泰半,他已经撑不下去了,率先越过众人离去。
那些都是王宝钏的亲人,或许又不是,他不敢想王宝钏如果知道自己判了王允诛灭九族后会是什么神情。
这些人也不过是被王允牵连的无辜者,然而,世上无辜却枉死的人,何其的多?
立冬时节了,天也越发的冷,裹紧了冬衣的商贩依然在街头吆喝着,身上挑着两担蒸笼,扯开嗓子道,“烧卖,好吃的烧卖咯,一文钱一个,快来买咯。”
李飞白立在卖烧卖的商贩面前,掏出一枚金瓜子扔在他的担子上,那商贩见是这么一个锦衣玉带的贵公子,哎哟一声腿就软了,呆愣愣地看着他傻道,“郎君,你,你也买这烧卖?”
李飞白点头,就见他哆嗦着手包了一个不怎么样的烧卖递到他面前,李飞白接过也未曾问他要找零钱,商贩捧着那粒金瓜子,不舍得却又不敢拿。
李飞白看着他那种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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