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若不是我们母女俩步步紧逼,你也不会出此下策。”
“就是说啊!啊...不不不,我还是要说声抱歉的。”凤如尘没有想到,凤如晴变化如此之大,令人一时竟难以适应。
“你放心好了,经历过这件事,我不会再与你为难。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了。”
见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凤如尘便没有再开口,只是当她走到门口时,差一点问出,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凤如晴如今的表现,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不过,看她能够平安回府,凤如尘的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
再过三日,便是贞武皇朝最为盛大的节日之一的双鸢节,孟盈江亲自发了庚帖,邀请凤如尘和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一同在霄岚轩内一聚。
不过,令凤如尘没有想到的是,那将会是她所经历的无数个夜晚中,最为难忘的。
------题外话------
妞儿们~~我在努力地码字~~
☆、025 负心
双鸢节那天,凤如尘一早便携着庚帖来到了孟盈江口中所说的霄岚轩。
这霄岚轩位于东大街,与周俊男所经营的望川楼相隔并不算远,只是相较于望川楼而言,这霄岚轩在气势上却是更胜一筹。
凤如尘一身纯白色曳地长裙,走在路上,摇曳生姿。远远地,就听见孟盈江站在霄岚轩二楼窗边招呼着自己。凤如尘闻言,抬头冲着孟盈江挥了挥手,便快步向着霄岚轩走去。
二楼的兰香园中除了做东的孟盈江,还有另外两个少女,其中一个凤如尘曾经在定国公府的赏春宴上见到过,是刑部尚书之女朱文萃,还有一个生疏面孔,经过孟盈江介绍,方才知道,竟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女,雅兰郡主。
“尘儿,快来!这是文萃,上次你也见过的,这是雅兰郡主,当今圣上的亲侄女。”孟盈江拉过凤如尘,来到另外两人身边,亲切的介绍道。
“参见郡主,盈江姐姐,文萃姐姐。”凤如尘朝着几人分别见了礼,三人便围着案几坐了下来。
“今日咱们可说好了!一定要玩儿个痛快!”孟盈江大咧咧的话语,引来了其余几人的轻笑。
只是孟盈江却丝毫不以为然,只见她伸手招来自己身边的贴身婢女,对着她耳边便是一阵低语。
侍婢闻言,面上显出了为难之色,只是自己也了解这个小姐的脾气,认定的事儿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便福身乖巧的说了声是,继而退出了兰香园。
剩下凤如尘三人,以及各自身边的贴身侍婢,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孟盈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总之今儿个,谁也不能扫了兴啊!”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孟盈江的侍婢提着一个包袱,返回到了大家所在的兰香园。
“小姐,您吩咐青儿置办的东西。”自称青儿的小侍婢,说完,将手中的包袱打开放到桌上。
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四套男子的衣衫,凤如尘瞬间有点明白过来,敢情,这孟小姐真是要豁出一回了。
“各位姐姐妹妹们,快快换上新衣裳,看看合不合适?”孟盈江说完,自个儿率先取出一件白色的男装,放在身前比划了起来。
四人中,数朱文萃最为年长,行事也最为稳重谨慎,只见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凤如尘,又看了看同样举棋不定的雅兰郡主。
“先选先得!我最中意这件。”凤如尘说完,拿起包袱中那件藕荷色的男装。
见凤如尘最先回应自己,孟盈江显然十分高兴,继而将剩余的两套男装分别塞到了朱文萃和雅兰郡主手中。
四人依次在屏风后换上衣衫,并叫丫鬟梳上了男子的发髻,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霄岚轩。
只不过,此时的四人并没有带上身边的侍婢,而护卫们则尾随其后一身便装,暗中保护。
刚刚过了哺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因着今日是双鸢节的缘故,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四人走走停停,凡是有摊位的地方都要驻足观看上一会儿。
凤如尘将其他三个小女子娇媚的体态与形色看在眼里,心道,这男装恐怕是白穿了。但凡是在这街上见到这几个娇俏“公子”的,十个有九个能看出她们的真身吧!
正在这时,孟盈江神色一凝,朝着前方不远处抻着脖子看了过去,“那边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争执!”
凤如尘几人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确见有一处地方被里里外外的百姓围了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其余三人已经跑去看热闹了。凤如尘不禁暗自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围观的人们大多在指指点点,地中间坐着一名水红色衣衫的女子,女子掩面哭泣,看不清容颜,但就看她的穿着打扮,便知是个容色俱佳的可人儿。
负手立于她身侧的男子,相貌英俊,眉宇间透出一股刚正不阿之气,只是此时,男子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叫人不敢轻言。
“大婶,这是怎么回事啊?”孟盈江扯过靠自己最近的中年妇人问道。
“这男人忒不是个东西了!考上状元就撇下了妻子......”妇人还在继续碎碎念,只是孟盈江神色微变,上前几步,挤到了人群之中。只见她走到女子身前,蹲下身子,问道,“敢问姑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女子见有人问话,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奴家本是荆州人,与我夫君青梅竹马。从小便定下亲事,前年成了亲。奴家知道,夫君敏而好学,将来必成大器,便省吃俭用供他学习,只是...只是如今,夫君中了状元,被召至盛都为官,却...却说不认识奴家了...奴家卖了家中的田地和首饰才来到此地,如今无依无靠,夫君还不认我,这可叫奴家怎么活啊!”女子说完又嘤嘤哭了起来。
“清者自清!姑娘我梁某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要如此诬陷?”男子面色发青,显然是十分气急。
孟盈江闻言,将男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只是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一抬手,狠狠地赏了那男子一个巴掌。
男子脸上红印立现,眼睛由一开始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百口莫辩的委屈。
凤如尘最先反应过来,拉了拉孟盈江的胳膊,继而拱手赔礼道,“兄台莫气!兄台莫气!我代哥哥给您赔礼了!”说完,深深地向着男子鞠了一躬。
只是这一躬还没到底,凤如尘便被一旁的孟盈江生生拉了回来,“你与他道歉做什么?登徒浪子!狼心狗肺!衣冠楚楚!人面兽心!”
闻言,不光是那姓梁的男子,就连凤如尘都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起来。不过这关键时刻,还能想出这么多四个字四个字的词汇,也实在不简单。
凤如尘正琢磨着如何扭转这样尴尬的局势,却是一眼瞟见坐在地上的那女子,唇边那一纵即逝的笑意,这才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孟兄不要意气用事!”凤如尘说完,转过头,来到了女子身边,“这位姑娘,你口口声声说那兄台是你相公,可有什么凭证?”
女子似乎是早有准备,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把折扇,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折扇,只见扇面上赫然是一副女子的画像,而画像的旁边却书写着梁褚贤三个字,那一定是男子的名字。
“这便是夫君赠与奴家的定情之物。”女子说罢,微垂眼角,神色我见犹怜,惹得众人又纷纷指责起男子的不对。
凤如尘接过扇子,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也许是作为怪盗时养成的习惯,她对每种物件的材质都十分敏感。
“敢问姑娘,这扇子是这位公子什么时候送与你的?”
“是去年夏天他临走前,赠与我的。”
去年是么?凤如尘嘴角微微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026 戳穿
孟盈江不知凤如尘此刻的用意,只是觉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可气,不禁怒目圆瞪,盯着男子不放。
凤如尘拿着手中的折扇,转向了梁褚贤,开口问道,“兄台怎么说?”
梁褚贤看了眼折扇,表情滞了滞道,“这画...的确是出自在下之手,可是这提名...只是与在下相似,但并非出自在下之手...”
凤如尘看了他半晌,只觉得他表情纠结,说出来的话也十分纠结,弄得凤如尘整个人也跟着陷入纠结中。
看着对面藕荷色衣衫的年轻男子眉头微皱,梁褚贤继续说道,“前几日有人拿来一张画像,说是要在下帮忙誊于这只折扇上,所以,这扇面上的画,的确是在下所出。只是,旁边的题字却并非出自在下之手。”
凤如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复又在他耳边低声问了几个问题,梁褚贤皆是一一回答。
众人见凤如尘与梁褚贤低声耳语,旁人皆未听见,便有些躁动起来。
凤如尘不紧不慢的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心里有了底气,转身走回到地上女子身边,“姑娘请起身吧。事情我差不多已经了解清楚,姑娘是可怜之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扶起了女子。
“多谢公子可怜。奴家不求别的,只要夫君能够承认了奴家,奴家...奴家便是死,也无憾了。”女子软软的站起身子,说话间又要流泪。
“姑娘,你可是真心爱慕着这位梁公子?”凤如尘话锋一转,问道。
“这...这是当然。奴家对夫君怎样,日月可表,天地可鉴。”女子面色坚定道。
“那你可知道梁公子此次要担任的是什么样的职位?”
“当然知道,是翰林院学士一职。”
“那在下就奇怪了。姑娘对梁公子既然用情至深,又怎么会步步紧逼,不惜将他推上绝路?”凤如尘一脸不解,眼眸微眯,问道。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子闻言,一时乱了分寸。
“你可知你今日的所言所行只会一手毁掉梁公子的前程?若你真的对他用情极深,又怎么会如此?”
凤如尘话音刚落,人群里又开始不小的躁动。女子脸色发青,继而掩面轻泣,“是奴家没有考虑周全,都是奴家的错。”
“行了!你就打住吧,说,是谁派你前来诬陷新科状元?”凤如尘厉声一喝,在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起来。
见女子愣在当下,凤如尘又继续说道,“你说你是荆州人士,这柄扇子是去年夏天梁公子临行前赠与你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