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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耀才本就不拘小节,此刻见即墨骆霖和他新交的小朋友旧识相逢这么真情流露,也是替他们高兴,佯装不满地要去拉回骆霖怀里的李悦。
“你们两个臭小子搞什么,我可告诉你骆霖小子,这可是我的忘年交,你可别瞎套近乎。”
即墨骆霖一手挡住扶风耀才,不让他碰到李悦。
“其实我们认识的。”
李悦从即墨骆霖怀里冒出个头,说的有点心虚。
“那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他?”
扶风耀才故意装的一脸不信。
“那是因为骆大哥没了胡子后年轻了许多,所以我差点认不出来。”
听见李悦这么说,即墨骆霖摸摸自己光滑的腮帮子,自恋地说:“是不是帅气了许多,看起来几乎和你是同岁?”
李悦故意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扶风耀才,故作正经地说:“以前我以为你和耀才老哥差不多大,现在嘛,也就是符合你的实际年龄,我是太久没见你才觉得反差大,你别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好啊,久别重逢你就这么当着大伙的面糗我。忘了你哥哥我的厉害了吧。”
即墨骆霖单手箍着李悦的脖子,手握成拳,在她的额头上转着圈。
即墨骆霖交友广泛这不奇怪,让白羽辰意外的是他和李悦竟然是这么熟络的关系,看他们的玩闹就能体会到他们之间已经存在的默契。
这个骆霖就是这么善于结交朋友,不过和他相交这么些年,没听过他认识这么个人。
闻着即墨骆霖身上清新干净的味道,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终于也有这种属于她李悦的朋友,不是用二皇子的身份面对他,他的高兴完全是由于见到她李悦,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或先天的血缘关系在里面,感动的瞬间,李悦眼眶湿润了。
“你还不住手,李小弟已经被你弄哭了。”
扶风耀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悦正想办法掩饰自己激动的时候被他戳破。
即墨骆霖扳起她的身子,果然看到她发红的眼睛,马上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一定是我太高兴没控制好力道把你钻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即墨骆霖现在道歉的样子,再想象他要是以前那个络腮胡子说现在的话,超级不协调的画面出现在李悦脑子里。让她噗一下笑出来。
“人家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
揉着发红的眼睛,李悦笑得无邪,那无暇的笑容无意中落入站在即墨骆霖后面的白羽辰眼中。
他好像看到绽放的莲花了,像几年前他在街上看到的一个孩子的笑,当时他正经历着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在街上看到他的出现,就像是上天在给他启示一样,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是有美好的一面。这么看起来,这个李悦越看越像那孩子。
被李悦的笑萌到的显然不止白羽辰,首当其冲的应该是即墨骆霖这个距离她最近的中年大叔,其实叫大叔是说老了,但李悦脑子里还没法把以前的大胡子和眼前这个雅男子画上等号。
“好可爱!我现在终于可以抱抱你了,你不知道以前靖在的时候我都没机会这么做。”
果然是有恋童癖的大叔,早就垂涎她的“童色”。
“哇,原来你对我窥视已久,你不要以为你变成美大叔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我抗议!”
李悦大呼失算,尽管她是开玩笑的,却有人借着她的话说下去。
“李公子堪比神算,又怎么会失算,蝶衣这也有个梦,想烦李公子解一解。”
泫蝶衣,代表泫氏来给扶风耀才贺寿的泫族族长长女,直到即墨骆霖出现前,还是安安静静的,难道她和骆霖之间有JQ?
“我这贤弟脑子里经常会有些古怪的想法,大家别太在意,来,我敬老族长一杯。骆霖有事迟到了,先自罚三杯。”
扶风耀才也帮着打圆场,可惜泫蝶衣不买账。
李悦知道泫氏在百越有着超然的地位,他们自称可以和神对话,通常出现在各族的祭祀庆典,生老病死的场合,职能类似于祭司也相当于巫族。
泫蝶衣来给扶风耀才贺寿已经是很给面子,而百越的人都知道,谁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泫氏的人,因为他们是神的仆役,得罪他们会得到神的惩罚。
“泫姑娘,刚才在下已经惹得忩狐族长不高兴,实在不想再得罪了姑娘。”
“那是他不磊落,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直,不担心让你知道什么秘密。”
忩狐彪这会喝着闷酒,听泫蝶衣这么说,重重把酒杯放到桌上,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那小生就洗耳恭听了。”
李悦心里祈祷着泫蝶衣的梦不要暴露出什么隐私,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泫姑娘说的其实是两个梦,前一个说你回到家里,发现门锁被撬。你很害怕叫了亲人陪你进去看是不是被小偷光顾了,但他们不肯,能否说明你梦里的亲人是哪些人?”
“我母亲和我叔叔。”
“只有母亲和叔叔,家里被盗,应该是家事,但在这件事中,作为最应该出现的大家长泫族长并没有出现,从这在下冒昧地问一句,泫姑娘和您的父亲是否关系并不融洽?”
李悦问句一出,就听到最多嘴的皮族长拉着蓝族长说:“可不是嘛,泫族长还常常说生女儿不如儿子省心。”
侧面证实了她的推测。李悦继续分析道:“第二个梦是你常常梦到去世的长辈,但实际上你和那长辈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梦到他们会让你安心,可是梦到一些鬼魂的话,梦中的自己就会很害怕,梦中还有老虎从你床下钻出来,综合这些,李某再冒昧问姑娘,可有婚约对象?”
“有又如何,没有又怎样?”
泫蝶衣没料到李悦会问这个问题,回答的模棱两可,底气已经泄了一半,神情也不自在了起来。
即墨骆霖想告诉李悦什么,李悦淡定地制止他说:“无妨。”
她不想骆霖因为她得罪泫氏,要得罪人的话,她一个就够了。
“有对象说明姑娘对这个对象存在恐惧,是对对方不了解的恐惧;没婚约在身则对自己将来的归宿焦虑,无论哪种,都会使得姑娘在平时生活中做事都有所退缩,当然死人的鬼魂也是死亡的象征,也可能是某种特质的消失等等,但过多的失去还是会引起恐惧和退行。”
“难怪泫族长怎么劝她都不肯出嫁,原来是害怕啊!”
“是啊,还编说梦中有启示说她不能出嫁。”
那些八卦的人自动把李悦后面补充的话省略,直接戳到泫蝶衣的痛处。
“泫姑娘如果愿意说的详细些,分析结果可能会大不一样,如果姑娘愿意的话……”
“不必了。”
李悦不意外地接收到泫蝶衣充满恨意的眼神。
“扶风老哥,看在我和贤弟久别重逢的份上,让我们哥俩好好聚聚吧!”
即墨骆霖赶紧跟扶风耀才申请放人,扶风耀才也知道气氛变了,赶紧让李悦随即墨骆霖走。这连解两个梦都得罪人,要是再待下去,不定成众矢之的了。
他们去的不是李悦的临时住处,而是白羽辰的高级宾舍,只有在白羽辰的地方,即墨骆霖才放心介绍李悦的身份给白羽辰,其实也不是李悦的皇子身份。那个他们之间是心照不宣,他介绍的是李悦在百越的身份,可以说是她新的身份:醉花阴老板兼贺嘉往百越商品承包运营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 邪火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 邪火
太阳终于爬上一天里所能到达的最高点。放大了笑脸把明净的天空镀上暖暖的明黄,誓要让大地上的生物也感受到它愉快的心情,不遗余力地把它的热力源源不断往下面发送。
菊花楼后门,菜贩子达仔把今天要送的蔬菜都送到,汗流浃背地跟账房算着帐。
“先生,怎么今天楼里只进这么点菜,您知道我的菜都是自家种的,天没亮就摘,保证天天新鲜,咱们打这么久交道,您也不是不知道。”
达仔撩起无袖褂子的一角,囫囵擦了把脸,黝黑的脸上挂着憨厚的笑。
账房先生不耐烦地说:“合作这么久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家的菜怎样,要是不新鲜,我才不会跟你买。你没听见前面热闹着吗?那是对门的酒楼新开张。”
达仔不明白账房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对面酒楼开张这里的客人就都不用在这里点菜了?”
“你连这事都不知道?真是一天就知道种菜了。”
账房先生深吸口气,把不耐的情绪压下,控制自己别被夏天的热气蒸得烦躁。
“告诉你,那酒楼的老板可有来头了,听说他是即墨族长的拜把兄弟,你知道。咱们这里就即墨族的跟四隅城里那位走的最近,这就有两座靠山,单这还不算,那老板还是咱们老族长的忘年交,这可是咱们老族长自己宣布的消息,你说利害吧。”
达仔直点头说利害,账房先生话头一起就关不住了,“最利害的还是他在咱们老族长的酒宴上两个经典的解梦,一个是忩狐族长的,一个是泫族大小姐泫蝶衣的。真神了!他仅凭忩狐族长随口说的一个梦,就把族长瞒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给揭了出来,搞得族长夫人到现在还不准族长进房。”
聊聊八卦可以让发热的头脑暂时忘记炎热,达仔也来了精神,问道:“什么事啊,这么大动肝火?”
账房先生切了一声,显然在怪他死脑筋,“有什么事能让女人那么生气,不过也就是忩狐族长夫人敢那么做,那个女人真是个尤物啊!极品!”
“还有蝶衣小姐的梦呢?”
打断了账房先生的YY,达仔的不识趣又惹来账房先生的一记白眼。
“当然也是无比准确啦,泫大小姐也是的,人家公子已经厚道地托辞了她,她还要送上去给人家落脸面,嗯,泫族的人不能说太多。咱们老族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厉害的竞争对手还去给他捧场,他那里可不只是酒楼那么简单。再这么下去,菊花楼的生意都难做了。”
“就是酒楼而已,不会影响到这边的。”
达仔好心的安慰却引起账房先生大声的咆哮:“你见过酒楼里有那么多美貌男子的吗?还个个穿了统一的叫做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