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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扶风耀才给她介绍各位族长的时候跟他们称兄道弟的,其实他们中都有心结。
扶风族是七族中经营风月场所最大的族落,在他们场子里最多的,却是忩狐族的姑娘小伙们。忩狐族在百越是公认的女儿俏男儿俊的,在这笑贫不笑娼的地方,每年都有不少忩狐族的年轻男女投入到这个行业,导致忩狐族正常人口数量逐年递减。
偏偏各大青楼的待遇又一年比一年优渥,这就让忩狐族这个大家长对扶风耀才诸多抱怨,也才会第一个对李悦出招。他甚至怀疑当年他爹是不是没找着好看的姑娘才找上他娘,把他生成这样。他虽然不丑,但绝对不能算帅,对同族的人,他们都是以貌取人。如果上任族长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的话,以他这个长相,从小在族里肯定会受尽白眼。
刚李悦数了一下,只有六族都有代表在场,即墨族不知何故缺席。
即墨族应该是这几族里唯一可以和扶风族并驾齐驱的,他们的族人出了名的聪明,是从事不同行业最多的族落,有走南闯北的行脚商人、有制造兵器的铁匠、也有舞文弄墨的书生,换句话说,就是即墨族的人能文能武。他们生性不羁,就算受聘在外也很少在一个地方呆的长久,因而走出百越人数最多的,也是这一族的人。
“扶风族长这么看得起李公子,公子就别谦虚,还是说公子是见没好处就不肯解呢?”
忩狐彪说着,掏出颗浑圆的大珍珠放到李悦面前。
李悦还没拒绝,扶风耀才就先替她拍桌嚷嚷开,“彪小子,我他**告诉你,你别在老子面前摆阔,说有钱,这里没谁比得上老子。你别以为李老弟吃这套,告诉你,李老弟没拿我任何好处,别拿你的臭钱玷污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扶风耀才不伦不类的澄清让李悦想笑又不忍笑,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还能保有这么美好的想法,越相处越觉得这位老人家可爱。
被扶风耀才说的脸色难看。忩狐彪抱拳朝李悦僵硬地道歉:“如此是我小人之心了,请李公子见谅!”却没收回珍珠。
李悦把珍珠放回忩狐彪跟前,说:“这上好的澄湖珍珠忩狐族长还是留着给嫂夫人吧,如果实在想听在下解梦,可私下一叙,在下定当把推测到的说与族长听,在这宴席之上,就不谈了吧。”
皮氏和蓝氏两位族长听李悦这么说就开始起哄,一个说她不给面子,一个说她不想丢扶风耀才的面子,两人一唱一和演起双簧。
忩狐彪哪里想到李悦是在为人留面子,不过留的是他的面子。不想李悦推脱,还豪气地放声说:“李公子尽管说来便是,这桌上都不是外人,如若不准,咱们就当娱乐,听听就过了,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哪个人背后不会被人说上几句,没事,说吧。”
李悦为他的故作大方捏了把汗。希望待会她说完他还能这么看得开就好了。
环视一圈,记下桌上各人的反应,包括希奕满是期待的眼神,这个小豆丁,她真的不记得对他做过什么啊,还是在醉花阴等他的时候水香他们把他咋了?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满脑子问号的把目光移向希奕旁边那位,他年轻漂亮的爹爹白羽辰正在举杯浅啜,动作漫不经心,但从坐姿看出他也有留心桌上各人的反应,那两片性感的嘴唇,好像她记忆中有见过能与之相媲美的。
耳边听着皮氏和蓝氏再说几句挑拨的话,李悦强将自己黏在那一对红润丰唇上的视线移开,清了清喉咙说:“既然忩狐族长坚持,在下就献丑了,说的不准的地方请忩狐族长别放心上。”
一旁的扶风耀才实在憋不住了,又在李悦肩膀上用力一拍,说:“李老弟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婆妈,男人就要爽快点,又不是女人。”
他的话给李悦提了个醒,这扶风氏父子都说她婆妈,那扶风金更是对她动了念头,这她在贺嘉都没遭受过,在这个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背景的新地方,她断不能给他们软弱的印象,不能让在贺嘉经营几年的不羁皇子形象毁了。
“老哥哥说的是,那在下就妄言了。”
大声附和扶风耀才的话,李悦一拍大腿,说:“忩狐族长夫人是个气质非凡。美丽高贵的人,我说对吧?”
皮氏族长不以为然地说:“忩狐族向来出美人,更何况是族长夫人。”
“忩狐族长和夫人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吧?”
不理会皮氏族长的插话,李悦把注意力都放在忩狐彪身上,观察他表情动作细微的变化。
“相敬如宾很好啊!”
这句是扶风耀才说的,他不明白忩狐彪为什么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对,这彪小子能娶得他们族里最娇娘,老长一段时间还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叻。
“老哥哥,过分的相敬如宾可就变成冰冷的冰了。”
李悦边说边琢磨着怎么说的委婉些,本来她想说‘过分的相敬如宾就影响了夫妻生活的和谐’的。
“是这个相敬如冰,亏老弟你想得出来。”
“梦中那个小男孩其实是忩狐族长你自己,而卧房则是嫂夫人,小男孩从卧房中跑出来,正是你们之间目前的相处状态,而小男孩跑到外面把蛇打死了……这和我前面询问的身体状况有关,从卧房到外面,这个外面其实就是让你肌肉酸痛的原因所在。”
“行啊李老弟,你居然听了一个梦就知道彪小子小两口闹别扭啊,可是这‘到外面把蛇打死’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原因所在?”
忩狐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推测对了,她已经尽量说的含蓄,奈何这含蓄却让扶风耀才更想让她说明白。
白羽辰对各族族长的行踪都了如指掌,结合手下最近报告的忩狐彪的去向。自然也推导出李悦说的地方。忩狐彪是出了名的好丈夫,对妻子向来都是宠爱有加,所以他上青楼都经过乔装和秘密的通道,为的就是怕被妻子发现。他这边是几经周折才得到的情报,整个百越他确信也只有他知道,而这个李悦来到百越不过几天,即使她提前派了人来打前哨,也绝不可能把渗透的功夫做得比他这边严密。在没有情报来源的前提下只凭一个梦就得到他花了多少人力才得到的消息,此人可不像他面上给人的印象,那晚对着他酣然入睡,让他觉得他过于单纯。足见此人的深不可测!
“这……”
李悦还犹豫着怎么挡掉众人的好奇心,忩狐彪担心她把他的去处说出来,爆喝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
“够了!”
“忩狐族长,不用过虑,你这情况可以改善,只要嫂夫人配合……”
李悦以为忩狐彪担心她说出他在外面纵欲过度,对着自己妻子的时候,那个的能力却变得很有限才喝止他,于是好言劝说,结果却更是踩到雷区,惹起忩狐彪更大的反弹。
白羽辰的唇角这时微不可查地勾起,这李姓少年拿族长夫人说事,是想威胁忩狐彪还是单单地如他所说的,能帮他改掉夜夜纵欲的毛病?
前者的话,威胁成功最多只能得到几个忩狐族的人,还树了一个敌人,一个梦就能推断出那么多的聪明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买卖;后者的话,世上真会有出于单纯的动机帮助人的人吗?就算他帮扶风耀才时没要求好处,那并不表示他没有预期帮了扶风耀才可能得到好处,而事实上,刚才扶风耀才不就让扶风月去放人了。
“闭嘴,没人要你多事。”
她还没说他是心理性阳痿呢,他就这么激动,真说出来,他还不得拿刀劈了她?
那个梦显示的是忩狐彪的欲望在自己妻子有所抑制,是源于他青春期向外发展时的受阻,即他在青春发育期寻找外部性*对象的时候受到外来阻力,可能是女方的嫌弃,才在那时埋下了种子。
这种不健康的阻力发展的后果,就是在现在,妻子对于忩狐彪来说,是个很圣洁的存在,无法自在地去爱他面前的女人。只有去到外面,在那些他认为低贱的女人身上,他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这正是心理阳痿的症状。
知道她穿越前。她诊室外面挂的牌子上写的擅长是什么吗?里面有一项就是性*心理障碍,有这么好的大夫在面前都不会求医,那是你的损失。
就在场面因为忩狐彪的恼羞成怒陷入僵局的时候,外面门房报有客人到。
白羽辰第一个站起来,能解开他疑问的人终于来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八十八章 释梦二
第二卷第八十八章 释梦二
白羽辰的态度让李悦觉得稀奇。这姗姗来迟的即墨族族长是怎样一个人,让这位对其他事物不上心的城主大人这么在意他。
翩翩一个挺拔的黛青色人影大步流星移动了进来,头发全部束在一个小金冠里,眉眼开阔,一看就是心胸宽广之人,左边一个深深的酒窝把他整个刚毅的线条都弱化,倒添了几分儒雅气质。
“骆霖兄,你可是让我好等啊!”
这个即墨族族长的名字叫即墨骆霖?居然和骆大哥同名,真是巧合。
李悦微笑着与其他人一起站起来,看着和白羽辰挽臂走近的即墨骆霖,这个站在白羽辰身边一点也不逊色的男子。
即墨骆霖朝主桌走来,走得越近笑容放得越大,而且他看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悦。
众人和白羽辰一样不解即墨骆霖暧昧的表情,李悦看他面生,又感觉有点熟悉,压下心里奇怪的感觉,礼貌地和他点头算是打招呼,不想即墨骆霖大笑一声,说:“贤弟把我忘了?”
李悦一时有点懵了的感觉,确定周围的人看的都是自己。再仔细辨认这个叫她贤弟的人。
“骆大哥!?”
李悦嘴巴禁不住张成个O型,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和骆霖的重逢是这样,而五年后的骆霖刮掉那络腮的胡子会是这么儒雅。
“嗯,算你还有良心,还记得我。”
即墨骆霖放开白羽辰,过去就给李悦一个熊抱,嘴里说着:“五年了,你终于来了。”
扶风耀才本就不拘小节,此刻见即墨骆霖和他新交的小朋友旧识相逢这么真情流露,也是替他们高兴,佯装不满地要去拉回骆霖怀里的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