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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知道他们家庭背景的她是不得而知了。
小偷听她这么说就急了,朝混在群众中的同伴使眼色,同伴立即喊了一句:“别听他瞎扯,连句百越话都说不准,还说什么这里是他家乡。”
有些人听了觉得有理,有的人却提出反驳:“他不是说从小就去外面经商了嘛,话音不准有什么奇怪的,有些在我们这里生活了好些年的人,还不是只会听不会说。”
反驳意见得到更多人的认同,群众再次倒向李悦他们这边。
“只要你能证明他身上钱包确实是你的,我做主还给你。”
群众们在看清说话者的时候纷纷给他让出条道,让他和他身后的护卫走近被包围的李悦面前。从百姓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说话的这个年轻公子是这里的地头蛇。
和周围百越人偏黑的肤色不同,年轻公子的皮肤白皙,一只耳朵上戴了个累金镶黄玉的月牙形耳环,称得他的肌肤更加细腻,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李悦朝那公子一拜,不卑不亢地说:“在下李悦多谢公子仗义,那失窃的钱包上和在下这眼罩的布料和所绣之花纹都是一样的,都是家母一针一线缝制,托人带出去给我的。”
年轻公子挑高眉毛注视着李悦的眼睛问:“明月的月?”
“愉悦的悦。”
李悦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尽管她带了个眼罩,仍然挡不住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亲和感。
一个阿婆在底下和旁边的人说:“要是我孙女说话有这姑娘的一半就不用担心嫁不出去了。”
站旁边的人提醒老眼昏花的阿婆说:“阿婆,你看错了,人家是公子来的。”
阿婆却没听那人的话,自说自话起来:“名字也好,听着就高兴,我家小子给他闺女起的那叫什么,阿七阿七,听着都以为是个男的。”
没人把阿婆的话放心上,都当是老人家犯糊涂,继续关注中心事态的发展。
少年公子不再说话,来到小偷面前,把手往他跟前一摊,“嗯?”从鼻子里发出个单音节词,眼睛一瞪,小偷立马自动自觉地把李悦的钱包交到他手上,如果不是左佑还拎着他,这会他该脚软得跪趴下,这位小爷可是出了名不好惹的。
左佑放开小偷,小偷一下子坐到地上。
“果然是一模一样,让李公子受惊了,钱包物归原主,还不跟公子道歉?”
真相终于大白,感觉被小偷利用了的围观群众纷纷唾弃他,各自朝那公子行礼后才散了开去。
年轻公子把钱包交还给李悦,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偷,转向李悦时脸色稍好,不过也没见笑容。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这人犯了偷盗之罪,希望公子能交给我,让我代为处理。”
小偷一听就急了,跪着不停给李悦和年轻公子磕头,带着哭腔不停地说:“李公子,月公子,小人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看来小偷是知道这位月公子的身份才会这么惊慌,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话不会让这位年轻公子改变主意,但她还是违背不了自己的情感,“原来是月公子,幸会,既然我们这边没有什么损失,不如……”
李悦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月公子不悦地打断,“李公子,此人坏我扶风的风气,作为客人,还请你恪守客人的本分。”
呃?这人怎么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她也没干什么呀!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七十七章 式寒失踪
第二卷第七十七章 式寒失踪
李悦还待说什么,月公子突地踏前一步,水香和左佑要去护李悦,却同时被月公子身边的护卫牵制住,两两相对。
李悦现在的身高比同龄女子要稍微高些,但站在男子身边还是显得瘦小。
月公子低下头在在李悦耳边阴晴不定地说:“李公子的母亲没离开过百越却绣得一手高超的贺嘉绣,想必是李公子怕母亲寂寞,找了贺嘉的人过来伺候老夫人的吧?”
被人抓住把柄,李悦依然笑得从容,退后一步让自己离开那危险的气息,朝月公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月公子不再纠缠,转身就走。两个手下也不再与左佑他们对峙,粗鲁地把一脸死灰的小偷拖走。
搞不清楚状况的左佑、水香还一脸戒备,李悦拍拍二人的肩膀让他们放松下来。
“没事,他们走了,不用紧张,放松,放松。”
“爷,他们是这里官府的人吗,怎么把那小偷带走了?”
即使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看那小偷对这他们爷和那个似乎在这里颇有权势的公子又跪又拜,就知道小偷肯定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下场。
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对方是哪路神仙。
“那人是扶风月,扶风族族长最疼爱的小儿子,这里没有官府,都是他在管。”
清脆的声音响起,李悦他们才发现原来小豆丁还没走。
“小哥,你还没走啊。”
左佑直率的一句话让小豆丁小脸微红,李悦不知道小孩想到什么,从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蹲下去递到小豆丁面前,说:“小小心意,聊表谢意,拿去买好吃的吧。”
没有因为他年幼就敷衍了事,李悦说的很真挚,小豆丁却拧紧嘴别开脸,看出他的挣扎,李悦也不逼他。
从他的衣着来看该是在街上流落几天了,要是别的小孩,估计浑身已经脏得像小乞丐一样,但小豆丁还没邋遢到那样,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还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钱财,说明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小孩。
他的拒绝,说明她触动到他的“心理防御机制”。 “心理防御机制”是指个体面临挫折或冲突的紧张情境时,在其内部心理活动中具有的自觉或不自觉地解脱烦恼,减轻内心不安,以恢复心理平衡与稳定的一种适应性倾向。
小豆丁就是以拒绝这种方式来抵消他内心的不安,清楚这一点的李悦换个说法,只说:“刚才这么一闹耗费了不少精力,咱们先回客栈吃饭吧,小哥和我们一起吧,总要让我们表达对你的谢意。”
也不等小豆丁答应,李悦牵了他嫩嫩的小手就往来时的路走,小豆丁开始有点挣扎,李悦假装没感觉,微凉的手把小手重新握紧,有种奇异的舒服的感觉让小手安分了下来。
“爷,您回来啦!”
左佐和凌香已经打点完毕,在大堂里坐着,见李悦回来,立马迎上去。
“送信的人还没回来?”
“没有。”
她也不急着跟前锋会合,让凌香带小豆丁下去沐浴,自己也回房沐浴,洗掉一路风尘,才坐到饭桌前舒舒服服地点了一桌子的菜。
一路上李悦都要求左佐他们也一起用餐,每次他们都不肯,最后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是水香和李悦一起,凌香和左氏兄弟一桌,同时开饭。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吃饭的吗?”
小豆丁希奕经过一番梳洗,整个人焕然一新,举手投足间更流露出一股子帅气。
只看他的餐桌礼仪就知道希奕出生在一个很有教养的家庭,综合他的气质,再结合他之前的表现,李悦断定这小家伙的家境不简单。
比起左佐担心她带回来个麻烦,李悦更窃喜自己捡到个小正太,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明知会疼还要挨一刀。
“一路上都这样,怎么?”
李悦舀了勺黄金豆腐羹给水香再舀了勺给希亦,不忘叫左佐他们先吃豆腐再吃其他。
“没什么。”
希奕低下头默默地吃饭,看到他这样,李悦又开始爱心泛滥,小孩子不愿说出心里话肯定是和家长平时教育他的方法有关系,这么聪明可爱的小正太要是因为教育不得当造成性格缺失就不好了,严重的还会演变成人格障碍!
她可不是在诅咒小正太,人格障碍常开始于幼年,定型于青年,虽然发展成那样的几率是很低啦,好吧,她承认她的危言耸听是为自己能调教小正太做的借口。想她刚穿来这里的时候,见到那个小肉丸贺兰皓鸢,还高兴得不得了,结果没蹂躏几天那小家伙就上山去学艺了,害她这几年都没有吃到多少人肉豆腐。
想起贺兰皓鸢她就来气,一年四季,每一季贺嘉帝都会派人送些日常用品上山给贺兰皓鸢,每次她都会做一食盒点心让人一起带去给他,结果那小屁孩样样都收了,就只有她的食盒被退了回来,理由是吃多了会发胖,影响练功。丫的,那小屁孩胖得跟个肉球似的吃东西都没节制,上了山倒知道节食了,难道是山上有漂亮小师妹?
她不死心地第二次第三次还让人送上去,结果跟第一次一样。知道贺兰皓鸢的决心,她也不yin*他了,只是每次时间一到,她还是会用心地做上一小盘点心让人带上去,知道一定会退回来,不过就当是让那小屁孩知道他二哥还惦记着他吧,谁让他这五年里连封信都没托人捎来过,她好歹都有送东西。
这一次她出来,没人捎点心上山去给他,看他会不会察觉,臭小孩。
“爷,爷!”
水香的轻唤让李悦察觉到自己片刻的失神,希奕见她回过神来,又继续埋头吃饭。
“爷,您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没把希奕当外人,水香和平常一样没顾忌地说笑,没发现希奕的表情有些僵硬。
“没什么,想起皓鸢那臭小子了,行了,不说那没良心的倒霉孩子,免得消化不好,吃饭吃饭。”
“谁不知道爷您是疼三……三公子。”
水香及时把“皇子”换成“公子”,李悦假装没听见,继续吃饭,偏偏这时候又有人来打扰。
楼梯口那边,小二引着一个带斗笠的人来到他们桌前就离开。
来人伸出一双莹莹素手,优雅地摘下斗笠,只一个动作,便有万种风情,斗笠下的眼睛永远都像有池水波在里面荡漾。
“爷,您让玉玉好等呀。”
小金玉知道李悦在外面不便给他见礼,没做一些虚礼,直接就缠上李悦的胳膊。
李悦知道这几年来辛苦他在这里打点,堂堂世子手下的红牌兼管事被安排到千里之外的异乡做前锋,住没贺嘉好,人也没贺嘉多,是够难为他的。
李悦笑着哄挂在自己胳膊上的这条小金鱼,不知道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