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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李悦没好气地瞪了韦御医一眼,说:“不是有药丸吗?制成药丸给我便成。”
“这药丸制作需要些时日,而且药丸制成入口药味还是一样。”
“包层糖衣不就行了?”
李悦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韦御医的眼睛为之一亮,她不知道这小小的糖衣将为她在这古代宫廷打响名声。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十六章 回宫前的宁静生活
“请问皇子说的糖衣为何物?有了此物就能去除药丸的苦味了吗?会否把药效也减弱了呢?”
对于学术问题,韦御医向来保持着很好的钻研态度。
“就是一层糖浆包裹在药丸外面,这样入口到吞服下去都只碰到外面糖衣的部分,自然就不会觉得苦了,就跟冰糖葫芦一样道理。”
在现代司空见惯的东西,李悦自然而然说出来,初次听闻这方法的韦御医却如醍醐灌顶,老脸上开出老大一朵ju花。
“这办法甚是妙哉,臣立即着手研制,不过在还没研制成功前,请皇子坚持服药。”
“罢,罢,我知道了,这药汤之苦是逃不了了,你尽快研究出来就是。”李悦哭丧着脸说。
即便她那么说,韦御医还不打算放过她,问道:“不知皇子是如何想到这糖浆包裹药丸之法?还取了个甚是贴切的‘糖衣’之名。”
“呃……”李悦噎了下,随即做思考状,似喃喃自语地说:“我是怎么想到的呢?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呢?啊,头……好痛……”
韦御医见状,忙去按住双手抱头的李悦,连声说:“头痛就别想了,二皇子,放轻松,别想了,放轻松……”
水香也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不住叫着“爷”,眼眶泛红。
李悦把头埋在锦被中,没人看到她计谋得逞后做的鬼脸。
要问她怎么想到糖衣,她怎么答,当然是用失忆糊弄过去,这么好的挡箭牌不用可惜了。
假装呼吸急促,大口地喘气,再慢慢调整呼吸,李悦故意闷在锦被中把脸憋得通红,才抬起头来,作假也需要些真功夫。
韦御医赶紧重新给她把脉,“还好还好,只是脉搏跳动加快,脉象没有变化。”
水香等御医收回手,赶忙喂李悦喝水,整理被弄乱的发丝,眼中满是心疼,看得李悦心中愧疚,拿下水香的手,轻拍两下让她安心。
韦御医心下稍安,劝导李悦说:“皇子要是遇到哪些事情想不通就别硬想,太过勉强对身子不好。”
李悦心里嘀咕要不是被问到她无法解释的问题,她也不用演戏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知道,好像就是一瞬间,那个词已经出现在脑子里了。”李悦“虚弱”地说。
“这待老臣回去查阅医典看有没有相关资料,皇子别担心,贵妃娘娘还没准老臣施针灸之术,待观察多些时日,老臣多些把握再面禀娘娘定夺,皇子也累了,请安心休息,臣告退。”
“大人慢走,水香,送大人。”
李悦才高兴解决了一桩麻烦事,韦御医临走又丢一件给她,令她怀疑她一开始就跟针这东西结下孽缘,先是抹布的削龄止骨针,接下来是针灸,没失忆的话会不会扎后真的变失忆了??
在不住地叹息中,活动了大半天的李悦沉沉睡去,等到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爷,您醒啦?左侍卫已经回来了,要传他进来吗?”
“嗯。”
来到这里后,因为身子弱和药物的关系,李悦睡眠的时间明显增多,体重倒也没增加。
“爷。”
左佑正行着礼,李悦打断他说:“在我面前不用行这些虚礼,直接说话就行了,先喝口水。”
她的研究生导师是个争分夺秒的人,连接电话都不愿浪费时间,更是告诫她们这些学生找他的时候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开头说一大堆无关的,那样他会直接挂电话。因而她也染了这个习惯,一接起电话就是“你好,我是李悦,有什么事请说”,简单明了,多省事。她母亲还常抱怨她接电话的作风像别人找她是办公的,一点都没体现女孩子该有的温柔。
现在她是个“男”的了,这么做没人会嫌她,左佑反而觉得这个二皇子行事利落体贴下属,又不重繁文缛节,对李悦的评价又高了一层。
左佑一饮而尽水香递给他的水,衣袖一擦,随即说:“皇子让属下传达的话属下已如实传达给娘娘,娘娘说‘一切听凭韦御医安排,吾儿已经懂事,母妃甚感宽慰,盼吾儿早日回宫承欢膝下’。”
瑾妃显然听出李悦话中的意思,传话里透露出对她此次懂得在不让传话人知道内容的情况下把消息传给她这个母妃的表扬,还表示出对李悦的信心。
“好的,知道了,辛苦你了,去休息吧,今天你不用值班了。”
“只是一点小运动,没消耗什么体力,属下不用休息。”
“既然如此,回岗位吧。”
“是。”
“真是精力旺盛的娃啊!”
李悦目送左佑出去,禁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引来水香的一声娇笑。
“你这丫头,笑什么。”
水香掩嘴笑说:“左侍卫明明比爷年长,爷的口气却好像把左侍卫当小孩子,自己有多老似的。”
李悦闻言,跟着笑了,不过是自嘲的笑,笑声里有种说不出的寂寞,这是无法对外人道的。
“皓煊他们到了没?我邀他们一起用膳,别让他们等。”
今晚,李悦邀了贺兰皓煊两兄弟共进晚餐,她努力与他们建立友好的“兄弟”关系,全因这两个小正太时常故做老成的模样轻易激起她体内的母性,想要照顾他们,让他们不要少年老成,那样可是会短命的。
直到回宫前,李悦与贺兰皓煊、贺兰皓鸢的感情已经相当融洽。每天两个小男孩都是一早就过来,一呆就是一天。
早上贺兰氏两兄弟陪李悦练习走路,走累了,李悦停下来和贺兰皓鸢一起玩堆沙,在宫里从没这么玩过的贺兰皓鸢最兴奋,贺兰皓煊几次见他们玩得高兴,也忍不住玩上一份。
中午的休息一开始是贺兰皓鸢说不想走远,反正下午又要过来,于是和贺兰皓煊都在偏房休息。
下午在李悦的提议下,贺兰皓煊教两个弟弟练习写字,这个大陆的文字介于篆书和隶书之间,类似狂草,第一次接触这种字体,龙飞凤舞中李悦找回小时候涂鸦时的感觉。
在李悦终于可以绕院子走一圈而没流汗喘气的时候,进宫的日子也到了。
这天一早醒来,李悦发现她房里多了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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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掉了,为啥,为啥涅??泪奔~~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十七章 不愿拿出来的东西
李悦一起床就看到有个人跪在床前,低垂的脑袋正对着她,残存的睡意登时被吓到九霄云外。
“香香。”
“爷,您醒啦。”
水香听到李悦喊她,放下手上的活迎了过去。
那下跪的人知道李悦被吓到,不停磕头,口中不停说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先别磕,香香,这人是谁?怎么在我房里?”
看他一身灰白色衣饰,应该是个内侍吧,李悦心里猜测着,带着好奇地眨着清明的眼睛。
那内侍似是怕极了李悦,惶恐下竟没听到李悦的话,还是不停地磕头,李悦赶紧让水香拉住他。
“凌香,凌香,爷让你停下来,停。爷,他叫凌香,是跟水香一同侍候您的。”
“那为什么我今天才见到他?”
这人应该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听声音还稚嫩得很,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就被家人送进宫当内侍,李悦的同情心开始泛滥。
“因为爷您出事那天应该陪在爷身边的凌香擅离职守,出事后瑾妃娘娘罚凌香杖责二十板,还关了柴房,到爷醒来才被放出来,之后一直发烧病在床上,直到前些天才稍稍能下床走动。”
“怎么不在床上多躺几天?”
“凌香怕爷离开后不会再回到这里来,央水香让他来见爷一面,凌香真的很用心地侍候爷,所以水香就自作主张了,水香任爷责罚。”
“不,不关水香姐的事,是奴才烦得水香姐没办法才答应奴才的,主子罚奴才吧。”
凌香又开始不停地磕头,“奴才,奴才求主子别不要奴才,奴才以后不会再让主子生气了,主子尽管打奴才骂奴才,求主子别赶奴才走。”
“水香。”
李悦受不了这磕头的架势,赶紧让水香止住凌香。多出一个凌香,她不得不改口叫水香的名字,避免混淆。
“我以前经常打你骂你么?抬起头来回话。”
一张梨花带雨,稚嫩的清瘦小脸出现在李悦眼中,泪眼汪汪地像遭抛弃的小狗,嗯,还是那种眼睛超大身形瘦小的吉娃娃。
“主,主子……”
凌香欲言又止,不敢开口。
“水香你说。”
“这,爷,您以前,有时……”
听水香踌躇的口气,李悦就知道凌香说的是真的,贺兰皓炎确实曾打骂过他,也才知道那个早夭的孩子也不是她之前想象的那么纯良,亏她还觉得她可怜,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李悦端详着这首次见到的内侍,揣度着这人有什么让以前的贺兰皓炎发脾气到要对他拳脚相向的地步。
“不用说,我知道了。凌香,出事那天你擅离职守,可有此事?”
“不是的,主子,奴才是冤枉的。”
凌香一颗脑袋又要磕下去。
“别磕头,爷我不喜欢人动不动就磕头,你别让爷我折寿了,看着我,好好说话。”
“是,”凌香期期艾艾地说:“那日主子,主子说要喝甘蔗汁,奴才去厨房找了没有,就打算去松枫馆看看那边有没有,还没找到,主子就……奴才听说主子受伤忘了以前的事,但是请主子相信奴才,奴才说的绝无半句谎言。”
“嗯,起来吧。”
“主子?”
凌香错愕地看着李悦,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爷,你伤势还没好,不用你侍候,站一边就行,水香,帮我更衣,别迟到了。”
她相信那双吉娃娃般的眼睛没有说谎,古人的愚忠君要臣死臣就死都大把人,何况那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