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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凌寒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风度地望向二楼。
只是他眸里如同漩涡一般急逆的光芒,显示着他此时内心到底有多么地愤怒。
“你确定,我真有抄你?向公子,你可听过,‘捉贼拿脏,捉奸成双’这句话?”
二楼的苏锦落很是风轻云淡,半点都没把向凌寒的质问跟凶狠放在眼里。
“对啊,向公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楼上的那位公子抄了你的?”
苏锦落那么一说,大家都回过神来。
明明主题是向凌寒自己定的,二楼的公子不可能未卜先知。
更重要的是,二楼的公子几乎是同时与向凌寒写下三首诗,中间并没有任何时差,二楼的公子怎么可能是抄了这个向凌寒。
若真是如此,二楼的公子那还是人吗?是神了!
“对啊,向公子,你可有证据,若是你有证据的话,谁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唯一一个跟向凌寒打过交待的卫冬青,这个时候倒是搏出位,问向了向凌寒。
“我……”
向凌寒此时只觉得有口难言,想要证明,却无从做起。
正如二楼的那个公子所说,捉贼拿脏,可他手里没有“脏”!
且不说别人了,向凌寒都觉得,要是二楼上的那个人真抄,那这人的抄功当真了得,这消息互通都要一会儿吧。
二楼的人怎么做到的,与他同时下笔又同时收笔?
“诗,的确是好诗。”
有人争是否,却也有人当真是认真地在赏诗。
“如此好的诗,当真是难得一见。”
那位诗痴一边品,一边摇头晃脑。
“向兄说,这三首诗乃是他自己所作的,那敢问二楼的公子,这三首诗是……”
随着那位诗痴的话,大厅里的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纷纷都抬望向二楼,眼里满是崇拜,不似看向凌寒那般抱有怀疑。
对于他们来说,能被“先生”认同,甚至是上二楼的人,一定是惊才绝绝之辈。
所以大家更愿意相信,这三首诗乃是楼上的那位兄台所作。
正得瑟得喝着茶,专心一意地欣赏着向凌寒因为害怕、惊慌而扭曲的俊脸的苏锦落丝毫没有感觉到旁人望着她眼里所带的热度。
而木浮则满头黑线地看着被人所崇拜的二小姐挫得不行的样子。
257。第257章 你没抄,可我抄了1(正文)
底下正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二楼的众人丝毫不知那个被他们所仰望的人,正半猥琐地弯腰透过纸窗上桶出来的猫眼洞,偷瞄楼下的一切。
当然,别人或许看不到这一幕,但是眼尖的“先生”却从那二楼突然出现的洞眼里,看到了一双精亮无比的星眸。
顿时,“先生”感觉到好笑地摇了摇头,亏得不是谁都有他这个眼力能看到这一幕。
听到楼下的人问自己,这诗是自己做的还是怎么地,苏锦落笑了笑,微微压低声音直接答道:
“在下可没有如此好才情,那些诗并非是在下所作,而是在下借用旁人的。”
苏锦落虽然说是“借用”,但是大家都明白,这跟抄的区别也不大。
毕竟今天的试题是让大家临场发挥,各以学为题,自创诗一首。
因此,苏锦落才说完,下面不少书生的脸上露出了轻蔑之色,就连有些慌乱的向凌寒在此时,都露出了得意之色。
果然,他就知道,这些诗明明是他原创的,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人能想得到,原来楼上的那一位是抄的!
“只不过……”
看到底下那些人的脸色全变了,苏锦落轻轻地又丢出了三个字。
“只不过什么?!”现在的向凌寒简直是把二楼的那个神秘人当成眼中钉一般。
向凌寒才翻了身,自然是不希望那二楼上的人,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倒霉的话来。
“只不过,在下借鉴的自然不是这位向公子,而是一位颇有才气却不知名的大贤人。”
苏锦落看着向凌寒眯起了眼睛,眼里阵阵阴光,似冰箭一般,不断射向二楼,满含警告,让她别再胡言乱语。
只不过,就向凌寒这一点迫人的目光,她可能会怕吗?
“在下在偶然之间,得了一本诗集,觉得当真是妙不可言,更为惊叹的是,具有如此才绝之人,怎么会一直籍籍无名。”
坐于二楼,明明没有任何人能看得到,苏锦落偏偏打开骨扇,风姿绰约地轻摇纸扇。
“因着一时的崇拜之情,在下不忍看到那先生如此才绝就这么被默默埋藏,故而借竹兰居,为此先生正一个名。”
说完,苏锦落便把自己昨天晚上连夜赶出来的诗集,拿了出来,交到了木浮的手上。
木浮眨眨眼,昨天二小姐忙活了一个晚上,写了那么久,原来是在这儿派上用场的。
木浮才拿到诗集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木浮上前,打开门,然后将诗集交给了上楼来的守卫,最后重新再把门给合上了。
而守卫则拿着苏锦落贡献出来的诗集,来到了楼下。
听了苏锦落的解释之后,楼下的那些学子们,个个引颈以代,面露急色。
守卫站于台上,依旧像之前那般,将诗集里的内容,一页一页地展示给众人看。
那些颇负才气的学子们,看到这一页一页的妙语连句、豪情万里、大气磅礴当真是啧啧称奇,惊叹不已,直称此乃真是千古绝唱。
258。第258章 你没抄,可我抄了2(正文)
“敢问楼上这位公子,您到底是从何找来的这本诗集,它们的主人又在哪儿,可否替我们引见一、二?!”
有人感受到这本诗集的魅力之后,直接跟苏锦落套上了近乎。
除开“先生”之外,也唯有这本诗集真正的主人,才能让这些傲气不已的名人才子,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
“这本诗集的原主人已故,我得到的也是一本残本。因着是唯一一本原主手抄残本,故而异常珍惜。你们所见之集,乃是在下手抄的。”
苏锦落直接表示,这本诗集的主人早就挂了,而他们手上拿着的这本,也不是“原来的那一本”了。
“怪不得!”苏锦落那么一说,楼下的人一片认同。
因为他们所看到的诗集,纸张极白,墨色如新,看不出有半点的沉旧。
“理记如此!”黄秋生用扇击掌:“若是黄某能得此残本,必然视为珍宝,贵而藏之!”
只可惜……
“如各位所见,在下之前所写的三首诗,皆来自于此,并非在下所作。若是日后各位兄台说起来,可千万别说在下盗用了前辈们的心血。”
站在楼上的苏锦落最后打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会不会,自然是不会!”
楼下的人纷纷摇头,望向二楼的目光里多了一抹不好意思跟羞涩。
毕竟一开始,他们的确是有这样的念头,没想到,二楼的那位公子倒是个仁心德厚的,竟一点都不与他们计较,还给他们一个下台阶。
一时之间,一楼里的众位学子们,皆对二楼的那个神秘公子抱有极大的好感。
黄秋生忽有所感,也唯有有如此胸襟之人,才能得到“先生”的认同,登上二楼的雅座吧。
“对了,那向公子,你的这三首诗当真是你自己所创的?!”
苏锦落的问题解决了,但是向凌寒的没解决啊!
苏锦落出示的那本诗集里,句句首首都是经典传作,不可超越。
不同的是,苏锦落早就表示,那三首诗没一首是她写的,可是向凌寒则是一口咬定,这些诗都是他所创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其他人盯着向凌寒不善的目光,向凌寒像是半点都没有感觉到那般。
向凌寒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本诗集,恨不能从那本诗集上盯出一个洞来。
那诗集上的,就那么三诗是他已作的,还有几首竟然是他以前忽有而感,却还没有具体创下的。
但更多的,都是他还未曾想到,连他看了都不得不赞一句“妙”的绝世好诗!
向凌寒的眼睛微微充血,一根根的红血丝开始霸占着向凌寒的眼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与他创出一样的诗句,更不可能有如此天才,竟比他多创了那么多的诗集!
“不可能的?!”黄秋生轻讽一笑:“事实胜于雄辩,在证据面前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难怪‘先生’说不能与坚子谋!”
黄秋生一甩衣袖,极为生气地说。
259。第259章 你没抄,可我抄了3(正文)
“‘先生’,像如此蝇营狗苟这辈,不知廉耻地盗取他人成果,当真是枉为读书人,还望‘先生’能够收回给他的腰牌!”
黄秋生不再多看向凌寒一眼,仿佛多看向凌寒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睛一般,直接向“先生”请了一个如此的命。
“黄兄说得不错,请‘先生’严判!”
黄秋生此言一出,其他学子纷纷响应,皆请命让“先生”收回了向凌寒的腰牌,表示向凌寒既没有资格进竹兰居,更没有资格与他们站在同一个地方。
就向凌寒的品德,当真是有辱斯文。
“如此鼠辈,当真是辱没了竹兰居的名声,收回腰牌,以后但凡竹兰居的产业,禁止向凌寒入内!”
在众怒难平之下,“先生”的一句话,直接把向凌寒排除在竹兰居之外。
听到这个结果,苏锦落差点没想仰天大笑三声。
这位“先生”可是真真有本事之人,不但把竹兰居弄得成了所有读者人趋之若鹜之地,更重要的是,但凡与琴、棋、书、画扯的上的东西,竹兰居皆有产业。
且在这些行业当中,竹兰居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整个大庸朝之人,莫管清不清高,都以能用竹兰居的东西为荣。
“先生”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