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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七公主的野心她根本无力阻止,可至少现在,她能真正切切的拥有着他。
对她的主动独孤掠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开始享受她柔软的唇瓣。绾鸥觉得自己的双唇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热情而粗暴的蹂躏,自己的身子也几乎要嵌进男人的体内。
独孤掠的温柔只在他受伤的时候出现,除了那一次在马车厢内,他总是一如继往的占据主导地位,永远不懂得柔情,而且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碰到伤口的痛,绾鸥痛哼了出声。
在独孤掠听来,无疑是一曲若闻天籁的小夜曲。吻得她快要窒息时才放开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在她唇上再次印下浅浅的一吻,独孤掠的绿眸在黑暗里闪着光:“你可知道勾。引我是什么后果?”
绾鸥甜甜一笑,她当然知道挑起了他的欲。望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她累了,她倦了,她需要这个宁静的夜晚,需要有幅宽厚的肩膀抱紧她,最最最无耻的是——
她需要这个男人来摆脱七公主的控制。
“掠,今天我们玩个新游戏好不好?”绾鸥在他的绿眸里羞红了脸。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心虚。
“哦!”独孤掠挑眉欣喜的望着她。
在独孤掠默许目光下,绾鸥像倩女幽魂一样的飘开,取来两条手娟。“乔伊-戴维森说过,有创造的氛围,能令双方更加活跃。”她吹熄了灯,迅速的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乔伊-戴维森是谁?”独孤掠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责备。
在黑灯瞎火里进行欢爱,绾鸥见他虽然有一点恼怒,但并没有拔掉时,才轻轻的说:“那是我家乡的一个两性治疗咨询师,我也没见过他。
独孤掠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另一条手绢:“这一条是给你自己准备的是不是?”
“本来是,但我很怕,很怕看不到你的样子。”绾鸥幽幽的说,眼睛里却盛满了雾气。
时间一瞬间静止,绾鸥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已经被一具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男人的粗。硬紧紧抵着她柔软的下体,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小玩偶……我的小玩偶……”独孤掠的眼睛虽然已经被遮住,却已经找到了她的嘴唇,并且滚烫的唇印了上去。
难道是传说中的夜能视物,绾鸥不禁为自己的小把戏担心了,可是已经无力阻止独孤掠野兽般的攻城掠池,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的滚烫,另一只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
绾鸥停止了呼吸,乞求他的大手不要到处乱走,他再往上爬一寸,就碰到了她的伤口。
他的身子像一团火,几乎要将她熔化。
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但已经来不及酝酿前戏了,“痛……”他的手抚上她的左肩,她也不顾一切的挺起了身子。
双重的痛楚令她咬紧了嘴唇还是泪流满面,用身体又惑男人可真是个体力活,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却要重装上阵,搞得风风火火。
“怎么了,小玩偶,你怎么哭了?”独孤掠的手离开了她的左肩,准备摘下眼罩。
无论她怎么压抑,那低低的、沉沉的哭声还是逃不过练武的独孤掠,“对不起,很痛是不是?”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
“掠……我被你这样……再也嫁不出去了……”感觉到他的温柔,她低声笑着抓住了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紧扣。
这是怎样霸道的一个人呵,会为了她压抑自己。
这是怎样嚣张的一个人啊,会任他遮住眼睛进行。
这是怎样野蛮的一个人啊,以前总是让她哭着承受,此时却在意她哭。
独孤掠听到她的轻笑,低下头怜惜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只能嫁给我,小玩偶。”
“可是……可是……”此时的气氛如此之好,她实在是不想提七公主这个人。
“没有可是。”语气是一如继往的霸道:“逍宣国煽动炎纹国发动战争,七公主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他们处心积虑的联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没碰她有屁用啊!”绾鸥叹了一口气,七公主可是感受得到你此时的柔情蜜意,感觉得到你进。入时的强悍,感觉得到你对我的强烈爱意啊!
听见她不文雅的控诉,独孤掠惩罚似的掐了掐她的小蛮腰。“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要将你圈起来养才乖。”
“你千万不要圈养我!”绾鸥笑道。
掠,别圈养我,有朝一日你定会后悔的,你定会后悔圈养的不是一只狐狸,而是要夺你江山的豺狼虎豹。一颗晶莹的泪珠滑下她的耳畔,融入黑漆漆的秀发中。
“你是我的宠儿,小玩偶,难道你忘了。”独孤掠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给她以热烈的疼爱。
赌气的扭了扭身子,绾鸥灵光一闪,那个变态女人不是也受了伤吗?现在也感受得到独孤掠的热烈和巨大吧!
好!气死她!
让男人的疼爱淹没她所有的恨意吧!
让她作为女人享受最后一次的柔情蜜意吧!
不要圈养我(三)
“掠……快点……”绾鸥煽动着他急速的索取,在一片快乐里迷失了自己。 w
“小玩偶,我会将你养得白白胖胖、快快乐乐……”独孤掠听到他的邀请,没有半分踌躇,便急急的奔驰。
激情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绾鸥感觉已经失去了自我,因为她的自愿,也领略到了真正的美妙。而独孤掠带领着她翻越千山万水,直到一个柳暗花明的世外桃源。
刹那间的万紫千红、流光异彩、芳姿妖妍、靡丽动人,仿佛高空中绽放的最美丽的烟花,不知道是谁的瞬间,还是谁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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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万籁俱寂。
等她哭够了、哭累了、哭睡着了时,独孤掠才摘掉绑在脑袋上的手绢。
当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他一起绽放时,他除了惊讶就是欢喜。当看着她裹着厚厚的锦被孤独的缩在角落里时,他感觉她不再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而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她所有的孤独,她所有的伤心,她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豪华的锦被里。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天黑,无论用什么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绿眸里都能看得见。只要他用心,就能看得见她,看得见她的笑脸,看得见她的泪水,看得见她的小小腹黑,也看得见她的晶莹剔透。
伸出了大手,却停了半空中,独孤掠也会怕,怕惊醒她,怕打搅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独孤掠何曾怕过谁?此时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有一种就快要失去的感觉。
她为什么哭?她不肯说。她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否则以她的个性,不会隐忍。
“掠……”绾鸥忽然叫了一声,只见她脸上泪痕仍在,微蹙的眉头仍有解不开的忧虑。
独孤掠靠近了些,抚上她的脸,塔巴的那一掌已经没有了痕迹,可却打在了他的心上。“小玩偶,睡吧,从今以后,没有谁敢再欺负你。”
像是听见了他的承诺,绾鸥忽然翘起了唇角微微的一笑:“掠……”还将小脸往他的大手里钻。
“我在……小玩偶……”独孤掠托起不是一具美丽的头颅,而是他的整个世界。
感觉到了温暖,绾鸥迷迷糊糊中又向他靠了靠,锦被从肩上滑下,左肩触目惊心的伤痕顿时再次映入眼帘。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怒气冲天怒火万丈。
原来她今晚的游戏,都是为左肩上的伤痕作铺垫。
原来她一直想遮住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左肩上的伤痕。
原来她思念的不仅仅是家乡,而是她心里的伤痕。
将她温柔的抱在怀中,独孤掠的绿眸是一片天地无声的幽暗:“无论是谁伤害你,我都不会放过他。”
随着时间的逝去,独孤掠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直到将浓墨的夜色等成了雾茫茫的白色,再等成了旭日初升的淡红色。晨曦逐渐染入房间,大地也慢慢苏醒起来。
日出,晨光染得天空一片灿烂,光晕相互交错在空中,显得绚烂而温柔。
绾鸥醒来就看到他的绿眸正专注的落在她的脸上,“看什么呢!还不去练兵?”她摸了摸脸上,没有什么东西可看的呀。
独孤掠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微笑着起身,“你快穿衣服好不好?”绾鸥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不是没有见过他健美的身材,可是每见一次,她就心动一次。
古铜色的皮肤,健壮而有力的腰肢,修长堪比模特儿的双腿,特别是那双微微粗糙却能带领她领略她到最高峰一览众山小美景的大手,那双手那么邪恶,却又那么的有力。
“真怀疑你昨晚是故意不遮住眼睛,就是为了偷看我的身材。”已经穿好衣衫的独孤掠转过身打趣她。
“才没有呢!”绾鸥悄悄的探出头来呼吸,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睡之前的衣衫完好无损之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独孤掠的眼里,可他不动声色:“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那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随便进入,泄露了军事秘密我会吃不完兜着走的。”绾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其实她这样说,最主要是她对军事方面的资讯不感兴趣,就算跟了独孤掠去,她也会很无聊,不如窝在被子里睡大觉。
独孤掠走到床边,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乖乖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恩恩……你快去上班吧!”绾鸥点着头。
“上班……”他疑惑的看着她。
“哦……就是去练兵的意思……”绾鸥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怎么来了这么久,还没能习惯早不做职业丽人了。
独孤掠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赶我走的意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绾鸥眨着亮闪闪的黑眸,笑呵呵的保证:“你还不去训练场,士兵们会笑话你的喔。”
“乖!”他走时,再次揉了揉她的头。
“什么嘛!我又不是小猫小狗。”绾鸥咕哝着倒在了被窝里。
走到门外的独孤掠听到她这句话,笑意溢上眉梢,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
疾步走近军机处里,沉声叫道:“写命。”
一个瘦瘦的男子马上走到他的面前。
“去查昨天谁伤了绾鸥,那个人跟她是什么关系,特别强调:秘密进行。”独孤掠下了命令。
“是!”写命答道。
冷残走了进来:“王爷,逍宣国这次派了太子朱三行和千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