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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笑着用眼神安慰我,本来是云弄影设计让皇帝答应她嫁给玉天舒,就不知道慕容雪渊对玉天舒会不会有意见,看样子慕容雪渊似乎与玉天舒没有一点因此而产生的芥蒂。
终于有个人不喜欢云弄影,没有被她左右,我心里竟然非常欢喜,觉得慕容雪渊是个不被美色诱惑的人。
苟君安和桑布泰也会来水龙寨商量事情,不过他似乎对玉天舒有什么意见每次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玉天舒却不以为意,我却觉得桑布泰是青云国偷偷派到紫鼎国来的奸细,所以对于曾经让他们深以为忌的襄王非常嫉妒。
玉天舒和慕容雪渊二人一眼望去似乎有那么一点相似,一般的淡然镇定,波澜不惊。
但是和玉天舒呆久了我却很自然感觉到他们的差别,玉天舒淡然从容的表情地下是诸多的不与外人道,即使是我他也总是到了需要的时候才肯告诉我。
慕容雪渊我并不是很了解,只觉得他看似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黑亮的大眼笑意淡淡,给人一种自然的亲和,但是他身上却有一股似乎与生俱来的贵气,如同开在山林间的牡丹花,即使笑傲清风,可它还是牡丹,难掩芳华。
我曾经偷偷问玉天舒慕容雪渊真的是普通人么?他却轻笑,戏谑地问我是不是动心了,我使劲摇头,非常认真地否认。
“四公子每一个都不简单。”他笑着道。
想比之下,我才觉得其实程寒衣才是从前听说的那样,不管是外表还是眼神流露出来的,都是那种淡然如风,没有一丝阴霾私欲,宛若闲云野鹤,山林疏风淡云。慕容雪渊给人一种宛若谛仙高不可攀却又带了那么一丝人间傲然贵气的感觉,让我觉得他的飘逸总是带了那么一丝人间的气息。
在水龙镇慢慢等待,不时有信息送来,时间似乎很快,就在那些男人们的谈笑风生中飞逝。过了农历年,却没有消息了,又焦急等待了一些时日,程寒衣来了,却带来不幸的消息。独孤傲接到慕容雪渊的信便等在小皇子他们必经之路上,以期暗中保护,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小皇子在路上被朝廷派来的人掳走,保护他的人全部被灭口。
慕容雪渊本来部署断后的人现在却要调动出来北上救人,玉天舒一直静静聆听,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兴趣不大,别人不知,我自然不肯泄漏他的事情,而他却告诫我即使去救人不许泄漏一丝蝶影门的武功,如果有危险要先保护自己,他说的我自然会听。
慕容雪渊打探来得消息是,铁人顾长拳,惊鸿剑青梓道人,流云铁袖占八妹等武林高手押送小皇子北上长都,玉天恒下令在此地将南朝小皇子姬浩秘密处决。
尽管知道可能是皇帝的陷阱,可是慕容他们却还是决定去救人。
现在他们商量的办法就是:北上,然后偷偷救出姬浩,护送他一路南下,南方皇帝的势力比较薄弱,事情比较好办。慕容雪渊桑布泰和我一起北上救人,而玉天舒受伤程寒衣武功一般,苟君安留守,他们呆在此地接应。
慕容雪渊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忙而不慌,急而不乱,有他部署,玉天舒从不打岔,苟君安也捋髯眯眼,只有桑布泰一会这样不好,一会那样不好,可是让他提意见,他却又说,“就按你们商量的办好了。”
我看着他,用非常鄙视的目光剜了个痛快,他朝我撇撇嘴,明明和我一样笨,非要显示自己有多聪明。
桑布泰有的时候像个耍赖的孩子,会缠着我比武,玉天舒不阻拦,只要我不使用蝶影门独门武功他不介意。开始的时候我经常输,桑布泰虽然看似憨直,可是他的刀却是既霸道凌厉又狡猾的像狐狸。
虽然内力深厚,可是我依然不能自如运用全部内力,所以仅是靠玉天舒教得功夫自然不能全胜,但是也不会太狼狈,因为没有用过武器,反而擅长近身短搏,他的刀威力发挥不出来,我便能胜他。
苟君安一直看,却不表态。
慕容雪渊眼中偶尔闪过几丝疑虑,我看到,他却对我微微一笑。
倒是程寒衣一直劝我们不要打,他的武功一般,擅长制药,解毒药,刀伤药等。看我被桑布泰打了,免不了心痛地帮我涂药,我本来觉得会不好意思,但是看他纯净的没有一丝暗影的清眸,我却觉得不好意思是多余的,便伸了胳膊让他涂。
桑布泰冷冷看着我,也伸胳膊过来,被我一脚踢翻出去。
有他这个陪练,我对敌经验更胜一层。
程寒衣一直还是叫我弄影,别人叫若凡他也不介意,他如此叫我也不拒绝,也许他知道但是不肯承认,我又何必戳破?
在水龙镇的宅子里,玉天舒很少和我单独呆在一起,倒是桑布泰和我呆的时间比较长。
别人会在一起商量策略,只有我们帮不上,他一会比轻功,一会比拳脚,让我不胜其烦,不过发现是练功的好方法,便也乐得奉陪。
好不容易摆脱了桑布泰我想去后院找玉天舒,却在角门的梅树下看见程寒衣临风而立,青色的布袍裹住他修长的身体,越发的玉树临风,黑发用墨绿的发箍箍在头顶,风吹拂发丝,撩拨着探下来梅枝上的白雪。
他朝我笑,我才发现他来了好些日子竟然没有一丝独处说话的时候,现在我要走了,暂时分别,所以他――是在等我么?或者说是在等云弄影?
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去,笑问道,“寒衣,不在大厅里烤火?却在此处受风么?”“弄影,你的身体好了么?我听独孤说你体内有各种内力错乱,让你不堪其苦,多亏了白玉丹才压住,现在看却是好了,而且似乎内力也更上一层。我――很替你高兴。”他轻笑,乌发雪肤,明眸皓齿。
“嗯,多亏了天舒的师兄还有玉锦山庄的骆纹锦,我的病――算是好了。寒衣,谢谢你,那段日子陪我。”心头刺痛,但是笑却掩住眼神中即将流露出的隐痛。
“那就好,对了,小妃那日被独孤救走,现在在离恨宫,她很好,你莫要挂怀。这次北去,可能凶险无比,你到时候跟着孤独,他――武功最好,自己――要多保重。”他眼神晶亮,周围的雪光敛在眸内,清莹水润。
“寒衣,我会的,你也保重。你放心,我们会救回那个小皇子的,他也怪可怜的小小的孩子就被人赶来杀去的。”我不由得可怜他。
扑哧,程寒衣笑出声来,我不解看他,“弄影,小皇子之所以小是因为排行不是因为年龄,小皇子今年二十有四却是和我一样大。”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弯起,黑眸飞眉,神采飞扬。
我不禁面上一热,讪讪道,“我还以为――咳咳!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给你。”程寒衣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给我,笑着示意我接过来,我轻笑不会给我银子吧,然后伸手去接。
荷包带着他的体温,爽滑的丝绸温热,如同他的手指温润丝滑,他不善习武,手上便嫩的多。
“是什么?”我接过来拉开便看。
“我只会捣鼓药丸,还能给你什么呢?”他轻笑,眸中竟然滑过一丝怅然,我微愣,既道,“寒衣,你能给的是你最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吧?他不能给云弄影什么,但是给的也许是他的真心,让他知道云弄影知道他的付出,是不是会让他开心?
在皇宫陪我的那段时间,我相信他知道我不是云弄影,可是他的伤痛和关切没有减少半分,又如何让我不感动?
“弄影,如果――我是说如果,救人的时候出现了危险,记得保护自己最重要,既便不救他也――”程寒衣轻声地几乎听不见他说什么,我朝他笑,却觉得伤感。
正兀自伤感,却听得略带沙哑的戏谑声,“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一只手蓦地从我右后方横过来便抢,我知道是桑布泰,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就来和我比试一番。
我迅速低身横扫右腿,同时东西扔进左手,曲右肘顶他丹田处,左手已经快速将荷包揣进怀里。
寒衣无奈摇头,但是还是说,“大当家,形势如此急迫,你就不要再如此嬉闹,让弄影去休息才是正事。”
桑布泰却轻哼,睥睨了我一眼,“我没有看出来她需要休息。”然后身体不退反进,右臂竟然直直环上我的腰,身体却斜行绕过我的右腿上前,我一气径直抬起右腿顶他左侧肋处,他的手还未曾碰到我的腰,见我如此,气得骂道,“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说着气呼呼地后退,经过程寒衣将他撞了个趔趄,程寒衣武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撞收势不住便向一边雪地摔去。
我一见之下,没有一丝犹豫径直飞身上前,恰好赶上伸手揽住他的腰,但是我身体已经横探出去,脚下打滑没有支撑,想运力将他拉住却反而被他带着摔了下去,下面是尖尖花样石块砌成的小花坛,生怕给他将头磕破,连忙伸手在他脑后,直直按上冰凉透骨的石头。
上面竟然还有小小的尖刺,直刺入肉,一阵抽痛,然后我就忽略了一个情况。本来揽住他的腰,倒下的话也就是趴在他的身上,可是为了挡住他的头我现在是一手勾住他的后颈一手按住下面的尖石,然后唇便压在他的唇上。
这样的状况别人看见,不知道会不会说我吃他豆腐或者强迫他,他似乎也愣住了,竟然紧闭了双眼,吓得我赶紧手上用力撑住尖石勾住他起身。
他玉白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清眸被雪丝氤氲了一层水雾,头发上都是细屑的白雪,我只觉得额头似乎冒汗,肯定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寒――衣,对――对不起。”我只觉得鼻头也开始热乎乎的,他却怔怔站在那里,定定看着我,小半晌微微叹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自觉的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寒衣,谢谢你的药,我-我先走了,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你们的小皇子的。”也不待他应声我转身就跑。
进了房间心还咚咚跳,唇上似乎还停留着他淡淡温馨的柔软,连忙跑到桌边端起茶壶也不倒进茶杯,就着壶嘴就猛喝。
我对寒衣没有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