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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冉话的时候细长的凤眼笑微微地看着我们,那枚蝴蝶便越发美艳,在他瓷白的肌肤上鲜红欲滴。
“既然文公如此,若再拒绝倒是在下不识抬举,恭敬不如从命,那便叨扰了。”独孤说完看看我,“我们在此小住几日,然后再带你去,好么?”他的眼眸黑亮深邃,满脸的虬髯倒让他平添几分豪气。
“好呀!”我朝他笑。
文卿冉便让侍婢带我们去房间。
房间纱幔叠荡,布置简雅大方。
结果梅晨星却缠住我,“林老弟,”他的称呼又变了,“来来,我们聊去!”梅晨星说着来拉我的手,微微一闪,躲开他,“林老弟,也太娘娘了吧,两个大男人怕什么,若是不想出去,便在你的房间好了!”梅晨星说着便在椅子上坐下来。
“梅兄,已经很晚了,不如明日再述好不好?”独孤伸手拍拍梅晨星的肩膀,然后门外丫环进来,文卿冉已经派人将我们的行里取来,动作好快。
文卿冉又来闲聊了几句,叮嘱丫环们细心服侍然后便走了。
夜里可能做梦,也许白日事情太多,总听见细微的呼吸似乎近在耳边又似很遥远,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还在睡觉,便被梅晨星吵醒。
“林老弟,醒醒,醒醒!”睡得迷迷糊糊,却一个激灵醒过来,吓得赶紧把薄锦盖在身上,“梅晨星,你做什么?”狠狠瞪着他,他脸红一下,旋即道,“一个大小子,做什么跟女人似的?”
抬眼看看窗户,才刚刚亮,抱住薄锦被重新躺在床上,“梅大捕头,我还没睡醒,不要打扰别人休息,还有――就算是两个男人这样摸来摸去也是很大的忌讳!”气呼呼道,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来掀我的被子,我里面还穿中衣自然不怕。
“梅兄,这么早!”独孤站在门口冷冷的声音显示他的不耐。
看看梅晨星竟然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估计是想让我帮他分析案子,而我也很感兴趣的,便道,“出去,我要起床!”
这时候听见丫环在门口脆声道,“主人在花厅备了早餐,若是各位公子醒了可以去用餐。”说着进来要服侍我穿衣服。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为不露出破绽,手脚麻利地将衣服整理好,便随他们出去。
“休息的好么?”独孤看我一眼,我朝他笑笑点头。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文卿冉3ˇ
时至农历无月,已经繁华锦簇。
房间内放有白色多种鲜艳牡丹,芍药。
花厅内红烛长燃,天色渐亮。
文卿冉已经坐在花厅桌前,看见我们进来,朝我淡淡地一笑,眼底的蝴蝶似乎比昨晚见到的更加艳丽妖异起来。
早餐很丰富,和那个时候在王府差不多,喝碗粥吃几个小笼包解决早餐,除我和梅晨星,特别是文卿冉吃相斯文,如同一件艺术品一样,纤细玉指夹着小笼包,淡色的红唇微微张开不大不小,吃饭的时候长眸半敛,要多优雅有多优雅。
而――我反正现在是个男人,扮装也不用那么讲究,而且还是面色焦黄长相一般的少年,不用在乎那么多。
早餐撤走,梅晨星早早忍不住了。
比比划划地开始给讲述案情。独孤和文卿冉便在旁也不说话,静静地听。
现在目前有据可查的共有十五起,遍布全国各地。
长相有丑有俊,家世有贫有富。
面部身体没有任何的共性。
死相一样,都是一刀刺进心口,死前有性侵犯,皆如此。
说完梅晨星定定地看着我,让我有些紧张,又不是警察不是神捕,看我做什么?
不过还是发挥我的能动性,把看过的电视小电影听过的故事细细地搜索拿来对照。
找共性,看不见图片,不知道现场,只能靠我看的八卦,问道,“他们的生辰有没有什么共性?”问出来,便听到那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咦一声。
“怎么啦?”不解地看着他们。
梅晨星轻轻摇头道,“生辰,这个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几个人有个人是九月九日午时生人,还记得人家说他什么至阳之体竟然还会被鬼缠身,他是被鬼摘心。简直就是胡八道。不过还有个倒是鬼节生,对,就对,细想起来,竟然差不多都是至阴或者至阳之人。等下去飞鸽传书到各地,细细核对一下。”说完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林老弟,果然厉害!”眉头一皱,什么叫厉害?不过是随口而已。
“听过有人靠喝处女的血来维持自己的青春容貌。”将自己听来的那个伯爵的故事当案件说出来,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嗯,不过这个可能更加复杂。”梅晨星说道,然后去看独孤和文卿冉。
独孤淡笑道,“听过有人炼药是用至阴至阳人的血混合,可是也不必杀死。有异域之人练习害人的降头术或者尸油、尸毒也是要求对象的生辰,可是不是如此死法,所以还是帮不上忙。”
文卿冉抬手轻拂嘴唇,淡淡道,“倒是也听过,有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难道同时杀人?可是完全可以将人掳走,何必当场奸杀?倒是奇怪。”文卿冉笑笑又道,“梅兄倒是可是查查江湖上谁练此邪门武功,这样也算是个线索。”
“多谢各位提醒,我就去修书,让他们飞鸽传书各地,若是能够早日捉到凶手,梅某真是不胜感激呀!”
“客气。”他们道。
文卿冉便等梅晨星处理完飞鸽传书的事情,带我们去看马赛,以相马卖马为主的比赛,正好我们也想换马,便同意了。
天色大亮,旭日东升,光芒万丈。
后院里繁花似锦,清香靡靡。
看到有一种叶子细细如针,竟然像菊花一样,“是细针菊,叶子和花都是一样的形状,九月开花,花香弥漫清透,远远便能闻见。”
抬眼去看;花园里竟然很大片都是;想必他很喜欢菊花。
“种花若是酿菊花露,菊花蜜,菊花酱,菊花酒是都极好的。我们喝的菊三娘,便是此菊的味道。”文卿冉站在繁华绿叶间,淡黄色的锦衣上面用细细同色线绣满细针菊,在金色太阳光里飘逸出尘,但是他眼底的那只血红色的蝴蝶却让人觉得非常诡异。
“蝶影乱繁花,清香起四顾,蝶影,蝶影……”他轻轻呢喃,扭头看他,“文公子在吟诗么?”他朝我笑笑,站在蓝里日下,身后绿树红花,锦衣长披,人淡如菊。
“没有,随口的,林公子,在距离白马镇往东百余里那里有片山谷,里面全是一样的菊花,不过门前摆了什么阵势,却知道很简单,多次进出,阵势无非是那些相由心生的东西,糊弄人而已,有时间林公子不妨去看看。”文卿冉轻轻笑两声,然后又低头去剪花枝。
独孤已然易容,虬髯深眸,漆黑的瞳仁被清晨眼光映照的宛若琉璃清透,隐隐水流波荡。他站在廊下往我这边看,抬头看他,朝他笑笑。
等梅晨星大半天他却派官差来说案子有眉目,已经飞奔赶往郴州,待到武林大会之日再来凑热闹。
“认识梅晨星好几年,他向来是如此风风火火、心血来潮。”文卿冉拿着金光闪闪的花剪,在花层间慢悠悠地寻找花苞初绽,娇艳欲滴的新鲜花朵,将它们剪下来,放在淡金色的
小藤编花篮里。
“做捕快的可能就这样,文公子一直住在白马镇吗?真是个好地方。”一边帮他找那些合意的花枝边和他聊,对于他和文诺影长的很像的事情,一直放心不下总觉得有什么
想不通的事情,而且和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他对我笑得让我觉得似乎是多年好友一样温软,有的时候――竟然――算是深深地么?
而且他们都姓文!需要去山洞再走一趟,找小金详细地问问。
“那倒不是,我们文家祖籍是在西域边上,不过连年战争便迁来内地,到我这支却已经人丁凋零,也就独我们这一支。”文卿冉着微微皱起眉头,流露出无限伤感。
“文公子不要伤怀,倒是小弟胡乱问,惹得你伤感。”连忙道。
“林公子也莫介意,我也早就看淡,自己一个人多年,都习惯了。却不知道林公子哪里人?听口音却是北方人呢?一直跟着离宫主吗?”他伸手剪朵淡粉色半开的月季花顺手递给。
“家是流云皇城北面的小镇子,爹娘早就死了。和文公子一样,也是孤家寡人”
随便开个玩笑,却引得他看了一眼,“孤家寡人这样的措辞,以后还是莫要说的好。”
他低着头剪花枝,黑亮的发丝披泻下来。
“谢谢,记住了,文公子有没有兄弟姐妹呀?像你们这样好看的人,那可是越多越好。”笑道。
“本来有个弟弟,可是多年前已经没了。否则若是林公子有什么姐妹倒是可以连亲家。”他弯着腰忽然抬头看我一眼,嘴角微微含笑,那眼底的血蝴蝶便透出一股妖异的颜色,几乎振翅欲飞。
心头一震,莫名的一股寒意升起,心头发虚,却更加小心应付。
他能看出我们易容,能看出独孤傲,不知道会不会知道我?
会不会他就是那个大和尚的师傅?
可是看面目年纪都不像,文卿冉看起来比独孤傲也就是稍大,大不三十多岁,可是我发现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
这个文卿冉若是说他二十多岁,也可以,皮肤瓷白,没有一丝皱纹,唯不符合的就是他浑身那种淡定气质以及那双饱含故事的眼睛。
若他三十岁可以,四十岁也不可,因为他除面目年轻,那双眼睛却像是历经沧桑一样能够看穿人心底深处的感觉。
只觉得是个很恐怖的事情。
连忙道,“您真会开玩笑,说过就我一个人,家里早就没有什么人。而且像我们这样粗鄙的人,哪里配得上文公子家清俊绝伦的人物。”他听了但笑不语,看我一眼,又道,“这个时候他们该来请我们去马会了,走吧。”说着直起身子,手似乎无意地在我后背拂过,只觉得一阵自心底产生的寒意袭遍全身。
硬撑着不动声色,朝他笑笑。
“离宫主对林公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