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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有一点残存意识的人,也只是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嘴里不住求饶着,可终究还是没有逃脱灭口的命运。
整个过程,死寂无比,置身其间就如到了人间地狱般,死亡的味道清楚可闻。眨眼的功夫,黑衣人早已将人收拾干净,浓浓的血腥味随着晨风飘散至右相府各处,知道不知道的人闻到这股血腥味,已经是吓破了胆,每个人都躲在了房间里,不敢出来,生怕自己成了刀下冤魂!
“相爷,所有的人都已清理干净。”黑衣人手提染血的刀剑,齐齐站立在慕世明面前,静候吩咐。
“给本相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暗算本相和本相的女儿!若是找出来,本相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慕世明伸手揽住慕香兰的身子,满心满脸里都是那一种心疼。
这就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的女儿啊!竟然让自己给毁了!背后主导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这么残忍?
“相爷,京兆尹传来消息,大小姐…大小姐遭受了百般凌辱,此刻已奄奄一息了!”一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慕世明,待发现他那嗜血吃人的脸色时,顿时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下场。
一道凌厉的掌风自慕世明的手心打出,那名黑衣人也不敢躲避,直接被击中了胸口,喷出一口血后,整个人便恐惧的闭上了眼睛。其他人看也不看一眼,而是站在原处静候吩咐。
若是有熟悉慕世明的人在,估计会诧异于此刻他的异样。众所周知,慕世明是文官,根本就不会武功,那眼前这人…
“找个人,将大小姐带回来。今天的事儿,尽全力封锁。若是传出了半点风声,小心你们的狗命!”说着,他就要转身走向满脸呆滞的慕香兰,心中便是一阵绞痛。
他的女儿,本该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可现在却…
一名黑衣人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走上前,提着心问道:“相爷,刘城守传来消息,务必要救下他的儿子刘成彦。可昨晚传来消息,刘成彦已经被人杀害,是否需要将此消息传回胥城?刘大老爷的女儿也下落不明,是否需要派人寻回?相爷,今早上京都城某小官员府邸传来消息,说是府上的五姨娘躺在了该官员的床上,显然也是…”
慕世明双眼猩红着,冷哼了一声,“死了的人,要怎么救?去查清楚究竟是谁杀死的。至于刘琦那小贱人,还不值得本相去救。速去将五姨娘解决了,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
“是。属下告退。”于是,数名黑衣人顿如来时那般瞬间便消失了。
慕世明打横抱起已经毫无知觉的慕香兰,又想到黑衣人所说的慕香玉的惨状,胸口顿时涌上了一口血,噗的一声,便吐在了胸前的衣襟上。他眼神冷酷而动作僵硬的转身,抱起慕香兰便走回了书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无论慕世明怎么让人封锁消息,背后之人却还是将此事传得满城皆知,一时间百姓讨伐斥责的声音此起彼伏,朝堂上御史们更是义愤填膺,称如此败坏人伦道德的恶劣行径,早已辱了紫启国的颜面,请求皇上将慕世明罢官,驱逐出京都城,以儆效尤。
民愤渐起,足以倾覆整座京都城。昀孝帝思虑再三后,便下旨将慕世明的右相一职撤掉,并限其一日内离开京都城,永世不得踏入京都一步。
消息传入郡主府时,沐晚正伏案处理堆叠成山的案本与册子,听闻之后也不过是浅淡一笑,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虽然造成慕世明如今的局面,有她一部分的功劳,可若不是他将弱点暴露在了她和另外暗中操控的人的眼皮子底下,怕是也不那么被人扳倒。
据说当日,圣旨下到右相府时,曾经的右相慕世明几乎疯癫了起来,在宣旨的公公回宫复命后,竟将圣旨生生毁成了碎片。沐晚歌听说了如此异常的现象后,双眼微眯着下了一道命令,便将此事搁至脑后。
在无数道指责斥骂的讨伐声中,一瞬之间双鬓斑白的慕世明带着换上痴呆症的慕香兰和慕香玉的尸体,狼狈的离开了京都城。
慕香玉被接回了右相府后,整个人都已是强弩之末,几下颠簸后,竟连话都不曾说出一句,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京都城的才女,自此香消玉殒。
而在多次查探后,慕世明依旧找不到陷害自己的人,从此便背上了“乱伦”的恶名,彻底身败名裂!所过之处,如丧家之犬,人人喊打!
此时,太子府内,玉云烨正慵懒的躺在软塌上,静听着属下的禀报,眼角噙着的笑意,一如既往的让诸多女子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这诸多女子中,失踪不见的刘琦便是其中的一个。
原来,当日刘琦是被人掳到了太子府的,但她却很享受这一份“掳掠”。更甚至,费尽心力的讨好玉云烨,不仅不回府,更是连自己的生身母亲都没顾及到。只是,她却也因此而逃过了当日慕世明嗜血而残忍的杀戮。
此刻,她更是将玉云烨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以表自己的忠诚与爱慕。
“殿下,您听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不如就让琦儿来伺候您吧!”说着,便见她走了上去,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的按摩起来,直把玉云烨伺候都舒舒服服的!
玉云烨挥退屋内的所有人,一把将刘琦拉入怀里,邪魅一笑道:“果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妖精。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只花瓶了!”
刘琦伸手抚上他的衣襟,小手不安分的游走着,娇媚一笑道:“是不是花瓶,殿下不是试验过了么?不知道结果可让殿下满意?更何况,殿下可不要小看了琦儿,跟在父亲身边这么久,就算对经商不精通,却还是有几分见地的!殿下可要一一见识一番?”
说着,整个人就软绵绵的贴了上去。
玉云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往里一带,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在了一起。刘琦心下一喜,呼出的气息故意喷到了玉云烨的脸上,直把玉云烨弄得全身发热起来。只是,他眸光里却是一如既往的清亮,未曾因为刘琦这大胆的挑逗而失去自己的想法。
“你父亲长年在外奔波,是否需要请他到太子府里一住?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侍妾了,哪有不亲自招待岳父的道理?不如就请他到太子府居住一番吧!”玉云烨抓住刘琦不安分的小手,笑着道。
刘琦眼帘半垂,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想着,该如何才能让太子松口,许自己一个侧妃的位置。太子妃的位置,她已经不敢奢求了,只是凭她的美貌与能力以及父亲手中握有的财产,足可以让自己夺得这一个侧妃之位。
她并不笨,自然知道太子对她不同的原因,是为着父亲手里的巨额财富。可财富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是用死的东西换取得她一个尊贵的侧妃之位,此生的荣华富贵岂不是都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思及此,她两只手勾上了玉云烨的脖颈,格格笑着道:“殿下,此事琦儿会与父亲商量好的!不过,眼下良辰美景不可虚度,就让琦儿来服侍您吧!”
说着,便见她宽衣解带,情动之间已是娇喘吟吟。
玉云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却在刘琦看不到的地方,冰冷一片。
慕世明被驱逐出京后,朝堂中的右相一职便空了下来,昀孝帝否决掉众大臣复杂不一的提议,径自提拔了一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并授予“右相”一职。据说,这名男子名项锦,原本是在翰林院修撰的庶吉士,也就是去年的金科文状元。
这道圣旨一下,朝堂内外瞬间哗然。无数双或鄙夷或怀疑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这名年轻的男子身上,或在期待着他的精彩表现,或在等待着他出丑的那一面。
只是,因当朝左相元宇倾本就文武双全睿智过人,与左相相比,项锦便显得低调了许多。既不拉帮结派,又能在国事上出谋划策,一时间竟被昀孝帝称为国家的栋梁支柱,与元宇倾并为他的左膀右臂!
沐晚歌对右相的人选丝毫不感兴趣,而是派人跟踪慕世明等人,只是,最后却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慕世明等人进入胥城地界后,遭遇了一拨山匪的袭击,钱财尽数被掳去,最后为了不让慕香兰受辱,亲手了结了自己女儿的性命,而他也自刎于虚灵山下。
初闻得此条消息,沐晚歌心中顿时浮起了许多疑惑。只是,她还来不及将这些疑惑一一解开,一幅画便从湛城送到了她手中。
郡主府内近身服侍的几人怕是都会记得这样的一副画面。当那副画完全展开时,那向来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倾颜郡主,却是猛地跌坐到了地上,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木偶,动作僵硬,眼神死寂而空洞。
正在众人担忧不已之时,却见她猛地惊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郡主府的马厩,牵出一匹千里马后便扬长而去。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只余那一方衣角在风中簌簌作响。
甘裳等人大惊,连忙让断遥前往肃亲王府,给肃亲王府的世子报信。谁都知道,郡主与玉世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此刻众人没有了主意,也只能是求助于玉景璃。
玉景璃端坐在桌案后,百思不得其解。但一想到断遥所禀告的真实情况,他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急急问道:“她不在郡主府的消息,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断遥面色一怔,但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抿了抿唇,随即道:“回玉世子,当时郡主冲出去的速度过快,且言行举止均是十分异常,怕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闻言,玉景璃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朝着身边的从畅立即吩咐道:“从畅,传我命令,所有暗卫出动,务必要跟上倾颜郡主的脚程,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的安全。”
“主子!不可!此刻郡王已经回府,明枪暗箭,比之以往怕是只多不少。若所有的暗卫都调拨走了,那您的安全又有谁来保护?还请主子三思啊!”说完,从畅便单膝跪地,诚恳请求道。
玉景璃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容置疑道:“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不得有任何异议!”
见劝不动玉景璃,从畅转而看向断遥,眼神中的那一份乞求显而易见。
断遥早就知道主子与玉世子交情不浅,可没想到为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