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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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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则是在慕晚歌出现在主街口时就纷纷看向她,虽看不见她的面容却还是为其周身雍容华贵的气度所吸引。尤其今日的慕晚歌三千青丝未束未挽尽数披散在身前身后,缓步走动间发丝飞扬,衣袂翩飞,更似是从九天翩然而降的仙子,独有着无与伦比的飘逸超然,立于凡尘之间却又超脱于尘世之外。
年轻公子们纷纷猜想着,有这样高贵脱俗气质的女子该是有着怎样的容貌;而一些年轻小姐则羞愧的低下头,单是这份气韵就让她们自愧弗如。
于是,慕晚歌等人每到一处,拥挤人群中总会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在三人走过后又纷纷从她们身后收拢,直把浣绫二人看得目瞪口呆。慕晚歌却是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片刻后便到了济仁堂。
只见济仁堂门外排着长长的一列队伍,有衣着华丽的夫人小姐,也有衣饰普通的老百姓,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虽不同阶级层次的人都有,却丝毫不见拥挤和慌乱,均是纷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站着。济仁堂内有几个小厮正来回走动着,或给病人递药,或奋笔疾书,不见一丝懈怠慵懒。几案后坐着一身着青色长袍的年轻公子,约莫二十一二岁,此时正给一病人号脉。
只一眼,慕晚歌便收回了视线,随即缓步走进去,一小厮连忙迎上来,问道:“小姐是看病还是抓药?”
慕晚歌不看小厮,只淡淡扫了一眼那青衣男子道:“我找李秣陵。”
小厮闻言一怔,转过头看向青衣男子。
慕晚歌也看向那青衣男子,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享誉京都的李大夫竟是这般年轻,而其眉眼间的柔和慈悯神色,更是柔化了他略显刚硬的脸部线条,细看之下,竟也是俊美不凡。
“想必这位便是李大夫吧!此次冒昧打扰,实属无奈,还请李大夫抽出片刻时间,来为小女子诊治诊治。”慕晚歌淡淡扫了眼李秣陵,恭敬说道。
李秣陵闻言,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却是头也不抬的说道:“姑娘要看病,还请到后面排队。”
慕晚歌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若不是有急事,小女子也不会如此冒犯。只是,这病关乎生死,能早一日医好便是一日啊。”
李秣陵此时已诊断完了一名病人,这才抬眸看了一眼慕晚歌,看她风姿绰约的站在面前,眼里划过一丝惊艳,随即问道:“姑娘来此求医,所为何人?”
“为自己。”慕晚歌看着李秣陵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李秣陵面色一怔,这才仔细打量了下慕晚歌,但看她周身气度,怎么都不像一个病人,随即笑道:“姑娘还是莫要打趣在下了。似姑娘这般气度不凡之人,精气神俱佳,又怎会与‘死‘字沾边?”
“呵呵…”慕晚歌轻笑一声,语气中尽是愉悦,“有些人,虽身体无病,心里早已是溃烂不堪;而有些人,虽长年疾病缠身,却依旧保持着对阳光的渴望。李大夫既是盛名在外,当知世间无奇不有,生老病死诸象,于不同人身上亦可呈现不同光景。”
李秣陵猛地抬头看向慕晚歌,面纱掩容看不见她的神色,但眉眼间却隐藏着一丝清濯之气,更兼其周身飘逸脱俗的气韵,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病人。片刻后,他起身迎向慕晚歌,拱手说道:“姑娘如此见地,李某自愧不如。既是关乎生死,还请入内详谈。”
只见他微侧身,朝慕晚歌作了个“请”的手势,率先走了进去。
慕晚歌面纱下的嘴角一勾,亦抬步跟了上去。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九章 蚀忆之毒
内堂十分空旷,除了一张长桌,几张椅子,便不见其他物事儿。
“姑娘请。”正在慕晚歌打量这房间时,李秣陵已走到长桌后坐下,指着桌前的椅子对慕晚歌说道。
慕晚歌微颔首,走至桌前坐下。
“还请姑娘伸出手来,让李某把把脉。”李秣陵又道。
慕晚歌伸出左手,撩起手腕上的衣袖,搁在了桌上的垫子上。
一道狰狞的疤痕顿时出现在众人眼中,浣绫二人嘴唇紧抿,眼眶瞬间便红了起来,似是透过这疤痕看到了什么伤心往事。
李秣陵眸光微闪,眼带复杂的看向慕晚歌,却见她眼中尽是坦然,似是对这疤痕极为不在意。他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却更显得悲悯柔祥起来。
“李大夫?”慕晚歌秀眉微挑,提醒道。
李秣陵自觉失态,略显尴尬的移开了视线,片刻后便恢复常态,手搭上慕晚歌的脉搏,诊断起来。
不过一瞬,李秣陵猛地抬头看向慕晚歌,满脸震惊。
慕晚歌似是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如水明眸中尽是一片平静。
孰不知,她这样淡然沉静的态度,却让李秣陵皱起了眉头,面色越发凝重起来。
蓝衣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秣陵,此时见他皱眉,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担忧的话语脱口而出:“李大夫,我家小姐的病如何?可有医治的办法?”
李秣陵却不言语,许久后才收回手问道:“姑娘可知自己的身体状况?”
“略知一二。”慕晚歌答道。
李秣陵眉眼间染上了一层冰霜,眸光暗沉,斟酌再三后才开口:“若李某诊断不错,姑娘体内共有三种毒,一种为延草慢性毒,此毒若服用太久则会心智全失,如三岁孩童般痴傻;另一种则是鹤顶红,此毒毒性自不必多说。另一种,则是蚀忆散。”
“李大夫,那小姐…”浣绫二人闻言,小脸惨白,满脸惊恐的望向李秣陵。她们从来不知,小姐竟然中了那么多种毒。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顿时浮上心头,蓝衣早已是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慕晚歌嘴角一抽,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命大,中了那么多毒都没死。过了一会儿,她才从哭笑不得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李大夫所说的‘蚀忆散‘,是不是什么隐秘的毒药?为何我从未听过。”
李秣陵听她此话,再一次被震惊到了。若是寻常女子听到“中毒”二字,早已是花容失色,而她却丝毫不见慌乱,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他微低首,思忖再三后缓缓说道:“姑娘所言不差。此毒,李某也是偶然间听先师提过,其制法不易,极少在世间出现,故一般大夫是不会识得。它虽不会要人性命,却会吞噬人的记忆。依脉象看来,此毒在姑娘体内已潜伏五年之久。姑娘想想,自己是否已不记得一些往事了?”
慕晚歌点了点头,“李大夫医术高明,小女子佩服。若我所记不差,此毒确是在五年前就被人下在体内的。只是,蚀忆散既会吞噬人的记忆,为何我还记得九岁前和十二岁之后的事情?”
“这就是了,”李秣陵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满面凝重,“蚀忆散,不同于夺人性命的毒药,它如一只小虫子一般专门对准人的记忆下手,吞噬的记忆从下毒之日开始,下毒之前的记忆依旧保留着,因此姑娘会记得九岁前的事情。而蚀忆散亦与其他毒药相克,一旦遇见,不论毒性如何,均会为其所噬,它的毒性也会慢慢消散。若李某所猜不错,五年前下在姑娘体内的蚀忆散必定比现在还多。”
浣绫心下一惊,出口问道:“是不是因为这蚀忆散,小姐才会出现今天忘记昨天所发生之事的情况?”
被浣绫这么一提醒,慕晚歌忽然明白过来。这就是为什么,延草慢性毒不会累积,而且随着分量的加重,她忘记间隔越来越长的原因了。
“也就是说,我因失去记忆所造成的创伤却是由延草慢性毒和鹤顶红来抚平了?”慕晚歌内心震惊无比,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李秣陵点了点头,“不错。姑娘之所以会记得三年前的事,大概就是鹤顶红和延草慢性毒遇见蚀忆散,从而冲淡了蚀忆散的分量和毒性,才会让记忆恢复一部分。”
慕晚歌嘴角一抽,没想到到了最后,她居然还要感谢王大夫给她下的毒和死去那人服下的鹤顶红。或许,当初她能够醒过来,除了灵魂穿越外,怕也是因为鹤顶红被吞噬了吧!以前还担心着,体内的鹤顶红累积着,怕是早晚也会一命呜呼。毕竟,服毒自尽可不比悬梁自尽这些“外伤”。这回倒好,没了鹤顶红,不用死了,反倒是来了个不明不白的蚀忆散。她随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为何恢复的是三年前的记忆,而不是九岁到十二岁的记忆?”
李秣陵眉头微皱,似是极为不解,“这…李某也不是很清楚啊。”
慕晚歌不由得失望,却也知他已将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心下倒是感激不已。刚想起身感谢告辞,却听蓝衣问道:“李大夫,小姐的毒可不可以全部解去?寒疾能不能也治好呢?还需要多长时间,小姐才能不忍受这非人的折磨?”
李秣陵薄唇紧抿,极为为难的看了眼眼前的三人,沉默不语。
“李大夫,我这婢女心直口快,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慕晚歌起身向李秣陵道歉道,而后看向蓝衣和浣绫,却见这两个丫头脸上还有未擦拭掉的泪痕,眸光一紧,“生死由命。你二人不必如此担心。更何况,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还怕什么?”
李秣陵闻言,一颗心似是被什么揪住一般,有些心疼起眼前的女子来。这样豁达淡然的心境,这般坚韧的心性,怕是世间少有人能及。这样的人,不能短命,也不该短命啊!

“姑娘感染寒疾已久,想要根除确实困难,如今只能是开些滋养暖体的方子,平日里多多注意好好调养,也许会减轻一些疼痛煎熬。至于姑娘体内的毒,只能是慢慢来解开了。还请姑娘给李某一些时间,李某定当倾尽全力为姑娘寻得治疗之法。”
浣绫二人闻言,小脸顿时一喜,朝着李秣陵跪下,磕起头感谢道:“奴婢多谢李大夫,还请李大夫尽力医治好我家小姐。奴婢来世定当衔草结环,以报李大夫的大恩大德。”
慕晚歌袖子中的受忽然握了起来,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水雾般的光泽。她不是个轻易就感动的人,不仅因为商场的尔虞我诈让她时时防备,更是由于前世所处的位置让她不敢轻易去相信任何人,如今见此情景,不能说没有感动。
只是,多年的身居高位早已让她练就了一副情绪不外露的本领,此时也只是上前扶起地上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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