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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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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优美的弧度洒下点点火花,没有冲上云霄的壮丽,也没有五彩斑斓的绚丽,那同样灿烂的火光湮灭在黑暗中,却又划现另一道灿烂的风景。
“沈菲,秦子羽,祝你们一生幸福!”
擦,这个木容枫,居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居然还弄出火树银花!我是不是该犹豫下?
沈菲环住他的身子不许他乱动,转身便吻向他湿润的唇,如此美的夜景,雪中的火树银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何能不偷香?
秦子羽本还挣扎着,随着沈菲的主动和深入,慢慢地回应着。
每一轮火树银花在空中绽放,光便投在这相拥相吻的人身上,照亮了红润的脸。直到最后,二人额头相互抵着,一颗晶莹而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沈菲的手背上。
“你会抛弃我吗?”
“你是我的夫君,我孩儿的父亲,若非我死,此生不弃!”
若非我死,此生不弃!好,我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子羽,虽然某些方面我很不喜欢,但是却也很心疼他。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他一直被人抛弃,所以一直担心被人抛弃,虽然看起来坚强起来了,其实心里还是脆弱,还是担心被人抛弃。即便是答应和沈菲成亲,其实更多的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他只是想寻求一个温暖,他也狠不下心来不要孩子,不想孩子和他一样被亲人抛弃。
写完番外就要着手下一篇长篇啦,也是女尊文哦,但是不知道该放在言情还是女尊分类下。发生在《伊人》社会千年前男女权转换背景下的故事,带仙侠风,并借此搞了个非正常男生子。大概的故事是女主角罪犯天条被罚却不思悔改,后又罚她历经九世痛苦情爱,写的是第九世的故事。男女权转换的背景,男女尊社会并存,女主角会有怎样的人生际遇呢?欢迎大家届时收藏哦。

☆、番外:叛道(一)


东圣天授十年三月二十六日。
杨辑奉木容枫之命前去木家在酉州的丝绸产业查监守自盗之事,顾恬风生怕杨辑一人应付不来,又恐贼人暗中对其下手,于是偷偷跟了去。
还未到酉州,杨辑便已发现顾恬风的跟踪,一怒之下,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放在灌木林中。大约骑出五里地,杨辑发现仍有人跟踪,顿感不好,换了装束,避过不明身份之人的跟踪,策马回去寻找顾恬风。谁知,那灌木林中只剩下破碎的沾染了血迹的外衫与凌乱的灌木折枝。
此刻,杨辑心中无比后悔,倘若顾恬风遭逢不测,她要如何是好?她不敢想象此处发生了何事,但从现场来看,这里必然发生了激烈的打斗,顾恬风被他点了穴道,若不能冲开穴道,只有被挨打的份。他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是被人抓走了还是逃走了?这染血破碎的外衫是怎么回事?她四处寻找顾恬风的踪迹,追寻血迹,却在不远处连血迹都不见了。
“顾恬风,顾恬风!”她四处喊着,直到声音嘶哑了还未能寻到。
顾恬风,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她在心里暗暗祈祷。
杨辑越走越往深山,一股清流自山上淌下,想起壶中之水皆已用完,她忙凑前去喝了几口,却发现这水中有些血腥味。往上流看去,只见一只脚躺在水流中任流水冲刷,那清流中还微微泛着红色。杨辑拨开那茂盛的杂草,一眼便见顾恬风倒在地上。
她唤了几声,见顾恬风没有应,便看向那只裸/露的腿,一个暗色梅花伤口外加一条划痕,那划痕中还有微微的血往外溢出。那个伤口沾染了毒素,划痕应是顾恬风自己划的,在她处理好顾恬风的伤口后,果然在旁发现了匕首。
顾恬风没有穿外衫,又在水里昏迷了多时,杨辑担心其着凉,便将外衫脱下给他穿上。她抱起他,却发现他的身体滚烫,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已经发烧了,还烧得不低。
当务之急,是要马上为其寻个大夫。顾恬风昏迷不醒,杨辑只好将自己和他绑在一起,再策马前往酉州寻找大夫。
“大夫,如何?”
“姑娘,别着急,他身上的毒已无大碍,只是着了凉染了风寒,需要好好调养。”
“那他为何昏迷不醒?”
“许是被吓到了。”
杨辑听大夫之言,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一半。今日被袭击,他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将熬好的药端来,这厢顾恬风已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脸色苍白,身上似是火烧,嘴唇也被烧得干枯,喉咙亦是干哑地难受。迷迷糊糊看到杨辑手中端着茶水慢慢靠近,嘴唇一张一合,艰难地蹦出“水”来。
杨辑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勺了一勺药汁凑近他的嘴巴,谁知顾恬风却扭过脑袋去,有气无力地说道:“水,不要药。”
“你的毒素未清,又着了凉发了烧,必须得喝药。”顾恬风像个小孩儿一样耍性子,杨辑只得像哄小孩儿似的哄着他,可他丝毫不领情。无奈,杨辑只得采取强硬的手段,直接将汤药灌进他的口中。
这灌到口中的药大半都被吐了出来,杨辑一手环住他的脑袋,手掌抵在他的下巴,每灌一口便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迫使汤药进入他的食道。可这法子,稍有不慎,便容易令其呛到,顾恬风发烫的脑袋左右扭动,更是极容易呛到。果不其然,顾恬风被呛到了。
杨辑无奈地看着使劲咳着的他,二人的衣物上都沾染了不少药汁,她甚是无奈,只好拿出杀手锏。“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把你脱光光,丢到门口去!”这是木容枫用来对付调戏卷帘楼男子的无赖使的,她想了想,男子都怕身体被人看了,听到应该会害怕,应该会乖乖听话的吧。
这也便是迷糊的顾恬风听了会感到害怕,若是清醒的他,这可奈何不了他。
杨辑很满意地看着乖巧的顾恬风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喝下她送过来的药,心中窃喜,以为就此抓住了把柄,往后他不愿喝药便用此招。
顾恬风醒来时,看到的是杨辑支着脑袋在案边昏昏欲睡。他的烧未退,脑袋始终昏沉,身体亦是无力。几番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终究敌不过身体无力,更重要的是脚还痛着。“喂,杨辑,起床了!”
杨辑脑袋一低,便瞬时清醒了。听到顾恬风的声音,如听了天籁之音,喜滋滋地跑去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满意地点点头,总算了没之前那么烫了。“哪里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顾恬风说道,“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杨辑连忙赔礼道歉,“我不该把点你的穴,把你一人留在那里。对了,到底发生何事,你怎会受伤?”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人,见我动弹不得,便要捉了我。大概见我长得俊俏,又想欺/辱我。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便冲破穴道与她干了一架。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几下子便被我打败了,我放她走,她却偷袭我!”他这话说的明明有气无力,却又带着些许不屑,些许自傲。
他是血门杀手营出来的人,离容的得力助手,杨辑也知道他的能力。他一向不像个闺中男儿,竟让杨辑一时之间忘记了他还是男儿身,将他点了穴扔在丛林中,若是碰到了不规矩之人,对他行不轨之事,杨辑,你要如何赔他清白!杨辑后怕得很,好在他没事,否则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的梅花镖有毒,简单地清理了伤口,寻到水源,又好好地清理了毒素,谁知竟有蛇犯我!”
“你被蛇咬了?”杨辑一听,甚是紧张,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
“没有,被它吓了一跳,那蛇没毒。”
杨辑眯起双眼,心里乐开了花,“你是被蛇吓昏的?”
“我怕蛇,怎样?”
“不怎样,不怎样。”杨辑看看天色,又到了给他服药、敷药的时候了,“你先躺着休息,我去给你热药。”
顾恬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怜兮兮地问道:“能不能不喝,或者换成药丸?”
“不行。”杨辑将他抓住她的手放回到被子底下,“不喝药怎会好,至于药丸,谁给你短时间内弄成药丸!”
杨辑再回来时,托盘上不只有一碗汤药,还多了一串糖葫芦。可惜顾恬风躺着看不到,只知道杨辑端了药来给他喝,他扭过头去装睡。
“起了喝药,若不乖乖喝药,我便去寻一条蛇来放进你的衣服里。”
“你敢!”
“怎么不敢!”
被杨辑扶起,他还呕着气,直接拿过药碗一骨碌便吞了下去。药苦涩,虽然到了他的胃里,却还是有要呕出来的感觉。杨辑递过一串糖葫芦,顾恬风瞥了一眼,却是扭过头不看他。若是背后也有眼睛,那便好了。他咽了咽口水,说着气话:“你当我小孩儿吗,拿糖葫芦诱惑我?”若是小时候有人拿糖葫芦诱惑我,我一定好好喝药。
那串色香味俱全的糖葫芦随即又出现在他的面前,顾恬风表示再也抵挡不了这个糖衣炮弹,抓了糖葫芦便送进嘴里去。
“你这腿毛,又浓又密又黑又长!”自认识顾恬风,杨辑觉得自己说话也尖酸多了,但只是对顾恬风而言。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却还是不经意间便溜出来。
顾恬风忍着痛抽回那只伤腿,藏到被子底下。两只眼瞪得大大的,似要用眼神杀死她。
“好了好了,不耍你了。”将那只伤腿从被子里捉出来,杨辑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这只伤腿,要像沈菲那般对待。
“我们现在在哪里?”
“酉州府院。”
“你见过他们了?”
“嗯。”
“有眉目了?”
“你受了伤,又病着,这件事我来处理。”
“你看不起我。”
“没有看不起你,若你康复,我还未找出真相,那么你我二人并肩作战。”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半个月后,顾恬风的伤和病已基本康复,凭借在卷帘楼多年的经验,将酉州丝绸分号的账务理得一清二白,又同时洗清了帐房小学徒燕麝的冤屈。但大帐房先生的监守自盗与畏罪自杀之案仍旧扑朔迷离。
“小燕姑娘要我做她的夫,你说我要答应吗?”顾恬风坐在藤椅上,拉开伤腿的裤脚,一边轻轻抓着伤口。
杨辑见了,一脚踢开抓痒的手,“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能注意点分寸?你就不怕被人看了去?”小男儿,只顾着儿女情长,她在心里嘀咕,心里却有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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