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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江东大将朱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也。”朱治双手握着长枪,见甘宁短戟刺来,疾退数步,闪避之余,手中长枪猛地一个突刺,刁钻的刺向了甘宁的双脚。
“好胆。”甘宁双戟挥舞,不避反进,双戟大开大合,贴身缠上了朱治,一时之间,双方杀的难解难分,转眼就斗了五十个回合。
甘宁是越杀越勇,手中双戟的攻势也是越来越猛,反观朱治,虽然仍旧攻守有序,但总体却是守多攻少,这会的朱治也是越战越心急,如今已经年过五十的他,跟正值壮年的甘宁,体力自是无法相比,缠斗的越久,他的优势就会越弱。
再加上张颌率领的六千锦帆水军,此刻已经蜂拥而入,到处冲杀放火,致使整个水寨,陷入一片火海,大多数从睡梦中惊醒的江东军士,刚冲出营寨,就被锦帆军的士兵斩杀当场。
张颌领着五百军士,从左营直冲中军大寨,一路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手提长枪的张颌,横劈竖刺,手下无一合之将,当他领军杀到中军大寨位置时,眼看甘宁与朱治杀的难解难分,当下大喝一声,道:“兴霸,退下歇息片刻,容我斩杀此贼。”
甘宁闻言,大笑道:“俊义美意,宁心领了,你还是斩杀余敌去吧。”
“哼,吃我一枪,再说大话。”朱治见甘宁如此轻视自己,手中长枪横扫而出,拦腰向甘宁扫了过来。
甘宁就地一滚,贴近了朱治身旁,右手短戟,狠狠的斩向了朱治的小腿骨,紧接着左手短戟,又刺中了朱治的大腿,受此重伤的朱治,惨叫一声,提枪朝身下甘宁便刺了下来,甘宁起身一跃,避过之时,再次驱身而进,右手的短戟,闪电般刺穿了了朱治的胸膛。
“吼!”朱治悲吼一声,双手握枪柱与地上,双目圆睁的怒视着甘宁,一副死不瞑目之状。
斩杀了朱治,柴桑水寨的江东兵马,虽然仍在顽抗,但大局基本已定,甘宁在领军离开之时,看了一眼朱治,道:“这人到是个勇将,好生安葬了。”
张颌在旁道:“兴霸,光拿下水寨还不行,现在应该趁夜一举拿下柴桑。”
甘宁点了点头,道:“留下两千人给你,清点战场,我带其余兵力,攻取柴桑城去。”
张颌看了一眼战场上零星的战斗,自信的道:“放心,这里就交给我。”
甘宁领军赶到城下之时,柴桑城四门早已紧闭,城头上也出现不少人影,显然是水寨方面传来的喊杀声,让柴桑城内的守卫有了警惕。
眼看城门紧闭,甘宁只得命军士围住城门,各部在城外驻扎,等待天明再作计较。
天亮之时,张颌清理完战场,待着一千军士,赶到了城下,与甘宁会合,昨夜一战,锦帆各部死了三百余人伤者千余人,斩杀了两千敌军,大部是葬身火海和落水而死的,俘虏了九百俘虏,张颌来之时,把伤者大部留在了水寨,一来守卫水寨,二来看押那批俘虏。
与甘宁碰面后,张颌望着眼前高耸的城墙,道:“吾来之前,审问过水寨的俘虏,据俘虏交代,城中现在有一千兵力,其中有五百军士,是昨日刚到,这批军士是护送孙权的大嫂来此,与周瑜的夫人相聚的,据说此二人是姐妹,所以要想城中的人投降肯定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攻。”
“你的意思是说大乔和小乔都在城中?”甘宁眼前一亮,惊喜的问道。
张颌疑惑的道:“大乔小乔是什么人?”
“哈哈,你是北方人,不知道也不奇怪,这大乔乃是孙权兄长孙策的夫人,小乔是江东大都督周瑜的夫人,传说二女长的国色天香,实乃不可多得的美人,据说建安四年(199年)孙策和周瑜二人,领军攻破皖城之时,见到二女美貌,各自纳了二人为妻室。”甘宁笑着给张颌解说了一遍。
张颌听甘宁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当下不由笑道:“这二女可是最好的战利品,若把二女俘虏,献给主公当夫人,咱们也算是奇功一件了。”
“俊义所言甚是,这绝顶美人,自当送到主公内室,方显我等作为人臣忠义之心。”甘宁点头赞同之余,扬声喊道:“传我军令,打造云梯冲车,明日准备攻城。”
柴桑城大都督。
大乔和小乔昨夜闻听水寨被破,城池已经被团团围住之时,姐妹二人,惊异之后,冷静下来的大乔,立即吩咐此行的护军校尉朱才,道:“汝立即派人去打探一下,若情况属实,立即招募乡民,守卫城池,不得有误。”
刚刚年满十九岁的朱才,正是昨夜被甘宁所杀的朱治长子,荫其父的功勋,他被孙权授予郎官,出任护军校尉,负责孙氏家族平时的护卫职责。
“谨遵夫人谕令。”朱才此刻并不知道,其父朱治已经战死,因他帐下的五百军士,是负责守卫大都督府内的大乔安全的,所以昨晚他虽然听到城外的战事,但他却并没有太过担心父亲的安危,因为在他向来,久经战阵的父亲,就算战败,也应该能够安然领军撤出战场的。
朱才奉了大乔的谕令,领着帐下的五百军士,忙了大半夜,招募了三千乡民,以及整合了城中的数百衙役兵丁,凑齐了四千人马,分散编制,驻扎在四城门楼之上。
天亮时分,朱才站在南门城楼上,望着城外兵马,不由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昨夜一直在忙碌,所以他并没有时间去考虑溃兵的问题,但这会空闲下来了,他才发现,水寨方面,竟然没有一个溃兵逃回城中,这说明什么问题,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军覆没了。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预感,但朱才却仍然有些不愿意相信,因为他没有看见其父的尸首,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想法,朱才望着城下敌营,忙碌着打造云梯冲车的身影,对于接下来的战事,他不由充满了忧虑。
寻思一番后,朱才当即挑选了十名军士,准备分散突围,前往庐江寻求援兵,目前也就庐江的守军距离最近,这也是他唯一能想的办法,虽说柴桑城池坚固,可真正能用的兵,实际还不到一千人,对于新招募的乡民,他并没有抱太大的信心。
朱才的担忧,很快就出现,第二天的清晨,城外的甘宁和张颌,各自率领八百军士,同时朝东南两城发动了攻势。
“杀进城者,赏钱一千,升官一级!”甘宁高举着手中的短戟,指着城头,扬声喊道。
甘宁身后的八百锦帆儿郎,一部抬着云梯,一部举盾在手,纷纷振臂高呼,朝城下冲锋而去。
城头上的被朱才临时招募来的民夫,望着呐喊着冲来的锦帆军,看着那一架架搭上城墙的云梯,惊吓的慌了神的民夫,大叫一声,纷纷转身就要往城下逃跑。
对于这个情况,早就有预料的朱才,每面城墙上的一千守军中,都参杂了二百多真正的军卒,站在城头上的朱才,眼看民夫逃跑,一提手中的长枪,举枪刺死一人,喝道:“胆敢逃跑者,格杀勿论!”
面对朱才以及一帮虎视眈眈的军卒,城头上的民夫胆寒之余,只得哆嗦着重新站上城头,举起了城头准备好的滚木,朝着城墙上正在爬着云梯的锦帆军士扔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擒获二乔(二)
第一百六十六章擒获二乔(二)
刚爬上云梯的锦帆军士,面对倾泻而下的滚木,躲避不及者,要么被滚木当场砸死,要么滚落云梯,跌到地上,发出了阵阵惨叫之声。
站在城下的甘宁,眼看着城头上滚木压下,数十名军士,转眼就身死当场,惊怒之余,当即喊道:“传令,后退,弓箭手准备,给我狠狠的发射箭矢!”
虽然刚刚交手,但甘宁却看清楚了城头上的守军,大多是民夫,显然这些民夫,丢丢滚木可以,但弓弩肯定发射不出来,想明白这一点,甘宁决定改变战法,先以弓弩进行压制,然后在进行强攻。
随后撤下来的军士,纷纷弯弓搭箭,在两百盾牌手的掩护下,举着弓弩,靠近了城墙之下,朝城头上发射了一轮箭雨,仅仅一刻钟时间,数千支羽箭在城头上落下,根本没有战争常识的民夫,面对漫天箭雨,顿时四散而逃,任朱才如何阻挡,都无法控制。
一筒羽箭射完,甘宁把双戟插在后背,喊道:“陈校尉,汝率五百军士继续射箭掩护,其余的弟兄跟我上。”
甘宁口中的陈校尉,正是在赤壁之战中,奉甘宁命令前往曹营送诈降书的陈仲,由于在赤壁之战中,他送信有功,被诸葛亮从军司马,提拔为行军校尉,成为甘宁所部兵马中,仅次于甘宁的将领。
听到甘宁要率队出击,陈仲急忙道:“将军,你是主将,自是该坐镇后方,登墙作战,交给末将吧。”
甘宁瞪了他一眼,道:“执行军令,弟兄们,抬上云梯,随我出击!”
五百军士,抬着二十架云梯,怒吼着冲向了城头,此刻城头上留下的守军,不过区区三百余人,不过这批人,大多数是老军卒,虽然人少,但战力却也不弱。
眼见甘宁混迹在军中,冲向城头,陈仲只得弯弓搭箭,喊道:“弟兄们,给我瞄准了,狠狠的给我发射!”
在弓弩的掩护下,甘宁率领的军士,迅速冲到了城墙之下,搭着云梯,攀爬向了城头,城头上江东军士,见城下的箭矢停下了,纷纷从女墙下,站了起来,重新搬起了滚木,朝着云梯上的锦帆军士死命的砸了下去。
不少军士,躲避不及,被滚木当场砸死,城墙之下的惨叫之声,彼此起伏,城墙下的甘宁怒吼一声,飞身爬上云梯,敏捷的攀爬了上去。
甘宁敏捷的动作,很快就引起城头一名军侯的注意,当下那名军士,大喊一声,道:“都给我砸那名穿软甲的敌将……”
听到军令的军士,纷纷把目光锁定了甘宁,城头上数名军士,纷纷举起了滚木,朝甘宁的方向砸下了滚木,眼看滚木砸来,甘宁急忙一个翻身,敏捷的躲避到了云梯后面,落下的就数跟滚木,都砸到了地上,趁城头军士搬滚木这一会功夫,甘宁迅速的爬到了女墙之下,紧接着一个翻身,落在城墙之上。
同时甘宁双手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