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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忠淡淡一笑,说道将军,还是让人好好款待这位王室吧,可不要失了我汉家的礼仪啊!”
“军师的意思是?”高顺有点糊涂了,北庭军又不是没有擒拿过胡人王室,在蓟县还囚着三五个呢,这些所谓的王室,不过是部落首领的亲属而已,根本没重要性,除非是像拓跋天那种直系后裔,或许还能让拓跋熊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南下惹怒北庭!
“将军,高句丽可是比邻玄菟啊!”戏忠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高顺霎神情一怔,随后嘴角出现了一丝异样的笑容看向高计霸!
北庭军第一军在午时南下前往无虑县。
而在无虑县,丘力居部距离不足百里!
麹义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丘力居好像并不急着撤回大草原,他在残破的无虑县城外停驻了下来,遣出两千骑兵寻找大山中的小村落,可惜的是半天了,散出去的骑兵根本没有带回半点好消息。
无虑县城外乌桓中军大帐!
“大王,辽东汉民大多已经逃往医无关境内,医无关以西是北庭军的驻地,我军将士不敢轻易冒进,还请大王示下!”一位乌桓大将风尘仆仆的从帐外走入,对着坐在虎皮上啃着羊腿的丘力居说道。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辽东的天气非常寒冷,到了午夜的时候,那种刺骨的冷根本难以忍受,好在的是乌桓人习惯了东北的天气,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不适。
“哼哼,北庭军!”丘力居咬牙切齿的冷哼道。
乌延部被北庭以雷霆之势覆灭的消息的传到丘力居部时,丘力居麾下等诸将还扬言要领兵踏平蓟县,以牙还牙,可在白狼王段律也死在夏玄手中后,他们彻底歇菜了,虽然心中有怒,他们也不敢向北庭管辖的郡县发泄,只能把矛头对准辽东汉人,所以他们只要攻下汉人的城池,一律都会将城内汉人百姓屠杀殆尽,短短半年,死在丘力居部手中的汉人,不下万户,这还是因为辽东地广人稀的缘故!
“父王,医无关驻扎的汉军不过五百,不如我军向西杀回草原?”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喝着马奶酒说道,他与消瘦的丘力居并没有半点相似,但居然是父子关系?同时帐内乌桓诸将看向他的目光也充满了善意,并没有半点怀疑他们的父子关系!
因为这个少年是塌顿!
塌顿是丘力居的从子,而从子的意思就是丘力居的,其父死后过激给血脉的意思。当然也有其父依然在世的说法,可塌顿的父亲确实是战死在了与夫余人的战役中,因丘力居早年膝下无子,所以就过渡到了他的名下。
“王子此言不妥啊,如今北庭军兵锋正盛,我部虽在关外,但却与辽西相距不远,若是惹恼了神武侯,以神武侯的性子必然领兵来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第一出声说道,他是乌桓的大祭司博览,东胡四大祭祀之一,在萨满教中仅次于鲜卑王庭大祭司蓝海图之下!(未完待续……)
☆、第十章 端茶送客
“大祭司,难道我乌桓人就怕了北庭不成?”塌顿年轻气盛,没有和北庭军交过手,自然不会相信外面的那些传言,认为北庭兵锋冠绝天下,没有三倍的兵力,最好还是绕道走的话。再言乌桓大人部可不是乌延部,或者中部鲜卑的那些中小部落,在骑兵正面对决的战场上,除了檀石槐的本部兵马槐汉军之外还没有什么军队能让乌桓人心服口服!
博览看到塌顿怒气冲冲的模样,心中叹息一声,摇头不语!
而丘力居则是出来打圆场说道:“塌顿,本王不欲节外生枝,惹上北庭这个麻烦,汉人的将军自然会有汉人来解决,何须浪费我乌桓男儿的热血去拼杀!”说到这里,丘力居与在座乌桓诸将会心一笑,他们可习惯了汉人的窝里反,几乎没有一个出尽了风头的汉人能风风光光的长久下去,因为汉人有句古语怎么说来着,功高震主!
如今的夏玄实际上已经是有点功高震主了。
他虽然在北疆扑腾的欢乐,可其实在某些人眼中只是个笑柄而已。
尤其是所谓的北庭军,更让朝廷的那些大臣笑掉了牙,因为夏玄越是如此,也就越快触犯到天子的底线,若是有朝一日夏玄失去了裤裆皇帝的信任,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
或许有人会说裤裆皇帝不敢逼急了夏玄。
毕竟夏玄如今可是封疆大吏,手握重兵。
但问题是天下人会允许夏玄造反呢?如今还是大汉王朝的天下啊!
所以朝廷中很多官员都不看好夏玄!
他们对夏玄抛出橄榄枝,在朝廷上为夏玄美言,仅仅是因为张让的权势权和天子的需要而已!这一点别说乌桓人能看得出来,即使夏玄本人也非常清楚,所以他对朝廷的那些官员。即使张让都没有全部的信任,完全是在尔虞我诈而已!
“大王明见!”大祭司博览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丘力居还明事理就好。在他看来现在去惹北庭明显是不明智的行为,等到汉人的朝廷召回了夏玄。那么胡人垂涎已久的北庭还不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明日一早我们回草原!”丘力居爽朗一笑说道。
与此同时,在黑山口,麹义得到丘力居驻扎在无虑县外的消息,坐在中军大帐里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实以丘力居军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北庭第三军完全能打他一个出其不意,甚至借此平定整个丘力居军也非常有可能性!但夏玄的军令。。。。
“哎!!”麹义摇头叹息一声,虽然自古便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说法。可夏玄强大的控制欲,却让他无言以对,而且丘力居军有不下三万兵马,也确实不是北庭第三军独自能吃得下的啊,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而遭到重创!
“将军,何事心烦?”赵冲走入中军大帐,看到麹义一脸郁闷的模样上前说道,自从一天前他和麹义坦白了之后,他在北庭军中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甚至还在军事会议上公然反驳麹义的决定。但麹义却并没有表达出什么异样的情绪,只是每次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让他不爽!
麹义抬起头来看向赵冲。微微蹙眉!
因为刚才赵冲走入帐中,居然没有亲兵来请示他,这让他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随即他就释然了,想起赵冲前来投奔的时候,随行还有五百西凉壮士,这些壮士想来都是董卓麾下的兵卒吧,否则的话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底子,让他都啧啧称奇,并且择其优者为亲兵!
“丘力居军已经到了无虑!为了避免我军被乌桓人的探马发现。将士们必须要约束好自己,不可妄动!”麹义淡然说道。他这种态度让赵冲非常满意,因为这代表了麹义已经妥协了。否则的话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命令让他去传达!
赵冲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将军,这一战我军本可避免!”
麹义闻言顿时一愣,但随即冷笑一声说道:“赵副将,你以为就这么可以走得出北疆?若是被主公得知,本将军有叛变之心,仅仅留守在高柳的北庭第二军就可截断我军退路,届时我军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赵冲微微蹙眉,沉默片刻,算是认可了麹义的说法。
虽然他不看好夏玄,但夏玄表现出来的强大,依然让他心悸,若是夏玄如今身在军中,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当说客,让麹义领兵前往河东投靠董卓,这可是死罪啊!
待得赵冲走后,麹义一个人坐在大帐之中沉默了下来,他心中虽然有偷袭丘力居的想法,但却并没有想要付诸于行动,这和赵冲的存在有一定的关联!
在无虑县陷入紧张的局势中时。
赶回大梁水北岸夏玄停驻在了襄平城外。
襄平城坐落在大梁水西岸,粮草充足,城池高大,有护城河,乃是一座天然的战争要塞,只要内部没有出现问题,不善攻城的鲜卑人,别说半年,即使三年也拿不下襄平!
而武侯军出现在城外,顿时就使得城内官员人心惶惶了起来。
要知道北庭觊觎辽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甚至可以说是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若非公孙氏一直态度强硬,辽东之主早就已经是夏玄这个神武侯了。而今乌桓犯边,给了夏玄进入辽东的机会,若他来个假道伐虢,那么公孙氏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但让人奇怪的是武侯军仅仅停驻在襄平城外,便让王豪带人去城内召见前冀州刺史公孙度!公孙度是公孙氏的名人,辽东名士之一,若非因为得罪了朝廷某位大臣也不会赋闲在家。而今他得知夏玄要召见自己,心中出仕的念头顿时强盛了起来,可公孙度心里有点不爽,因为他被免官时可是冀州刺史,品级还高夏玄一级,夏玄居然不亲自入城与他相谈,这实在是“目无尊长!”
虽然说心里不满,可公孙度还是出城了!
并且他出城时还带着数百亲兵与家仆,这架势不是一般的大啊!
夏玄甚至没有出营迎接公孙度,他只是站在中军大帐外远远的看了一眼出城的公孙度,冷冷一笑,对身旁的贾诩说道:“文和,你说将此人调到西凉会如何?”
“西凉?”贾诩闻言,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但还是沉声说道:“西凉乃多战之地,臣观此人目光桀骜,雄壮非常,有枭雄之姿,或可为主公的棋子之一,不过传闻此人与公孙瓒多有不和,到了西凉岂不是。。。!”
“呵呵。。。。”夏玄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不多时,公孙度就被请入中军大帐,他看到五官虽然还有点稚嫩的夏玄,但心里却不敢小觑,小心翼翼的行了礼后,他坐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太师椅上对夏玄抱拳说道:“不知神侯招小民前来所为何事?”
因公孙度已经被罢官,故而只是庶民!
夏玄细细的打量了公孙度一番,公孙度长得确实异于常人,那笔挺的鹰钩鼻将整个五官都勾勒的非常俊郎,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暗暗点头后,夏玄说道:“升济先生有大才,但朝廷却无识人之明,本侯有意成全先生,不知先生可愿相信本侯?”
“成全我?”公孙度心中讶异,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侯爷此言何意?小民委实不明!”
夏玄闻言微微一笑,道:“本侯有意保先生为敦煌郡太守,不知先生可愿前往西疆赴任?”
“敦煌郡?”公孙度顿时失声惊呼!那可是个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