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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心……”说着想起什么,喜道,“二郎,你寻个日子,咱们回趟大名府,把咱们的地里种上大棚……”
不说这个倒罢,刘小虎皱眉道:“玉楼,你买那多地做什么?如今正道麦子快收的时节,可不能毁了麦田。”
宋玉楼怯怯的低下头,说道:“二郎,我……我只是想补贴家用……十方村的地给了姐姐……娘整日忙着做活……我……我想帮忙……”
看她花般容貌,娇啼嫩语,刘小虎心中一软,叹了口气,待要拥她入怀安慰,又想起那酒宴上众人的说笑,咯得心里生疼,只觉得胸口发闷,便站起身来,道:“你且睡吧,我去娘屋子里看看。”说罢不待宋玉楼说话转身走了。
宋玉楼呆望着门,将眼泪一收,将锦被攥了攥,唤过绿玉道:“你出去打听打听,看老爷在外可是被什么混账老婆缠住了?整日家心神不守的!”绿玉应了声,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可要歇息?”被宋玉楼兜头啐了一口,骂道:“歇你个屁!你老爷八九日不挨女人身,你让我早睡,你倒打扮的狐媚,安得什么心!”
骂的绿玉迎头跪倒,连声说不敢,宋玉楼也没力气打骂,啐了口道:“还不滚出去,将你老爷从那老不死的屋子里叫出来!晚了一刻,揭了你皮!”绿玉忙慌着出去了。
刘氏屋子里依旧吊着那旧年的纱灯,刘小虎坐在下边看了看,见刘氏吃过药,忙端着水过去,一行道:“娘,这灯也该换了。”又看到床上摆着针线鞋脚,叹了口气道,“娘别做这些,熬的身子难受。”
刘氏叹了口气,审视刘小虎几眼,见他眼带醉意,脸上神情黯然,说道:“一大家子十几口子人,单靠你的俸禄赏赐怎地行?又新买了十几亩的庄户地,你这个媳妇又是爱吃爱穿爱打扮,”说到这个,刘氏一肚子闷气,拉着刘小虎道,“一个月连做了七八套衣裳,新做的不过是沾了一点油,洗不下来,就扔了不要,也不在家呆着,整日打马观花游街走巷,稍带纵着那两个丫鬟都不像样子,放着好好的粥不吃,一早一晚都要吃什么奶,厨娘换了四五个,自己什么都不做,让她做个鞋面子,答应的好好的,我都没见她拿起一回针……”说着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往日总说曹大姐懒,她那是做的一家子人的吃喝洗刷,还每个月给我一副鞋面,如今这个,整日闲着没事……”
话没说完,就觉刘小虎把手一甩,站起身来道:“娘,以后这话就别说了。”
刘氏一愣,瞪眼看着儿子,见他面色铁青,声音里压着几分火气,口中说道:“娘,咱们家也不缺这几个钱,玉楼她本就不会做这个,又不是买不起,何必总逼着做这个做那个?还总拿着她来比她?”说到这里心里一酸,胸膛起伏不停,“她当日既然那么好,你又何苦赶她走?”
刘氏听了只觉胸口发闷,看着刘小虎半日,问道:“我赶她走?如何是我赶她走?要不是你非要让这个玉楼进门,媳妇她能走么?你如今到怪罪于我?你也不想想,当日是谁指着你媳妇……”
“媳妇媳妇!她已经不是我的媳妇!也不再是你的媳妇!”刘小虎忽地一声暴喝,一脚踹到身前的圆凳,撞在墙上发出骇人的声音,刘氏被着突然的暴怒吓得浑身一抖,眼睁睁看着刘小虎拂袖而去,竹帘子因大力而晃动,摔打着木门发出啪啪的响声,夏日的凉风趁机卷了进来,吹的屋子里的纱灯摇摇晃晃,刘氏怔怔看着地上自己忽悠悠的影子,一口气没提上来,栽倒在床上,原本服侍她的小丫头云儿此时正坐在灶前,跟着三个厨娘磕着瓜子,说着唧唧抓抓。
刘小虎带着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气,卷着夏日的夜风走回自己的屋子,宋玉楼只在腰间搭了半条被子,裸着浑身雪白肌肤,胸前带着大红鸳鸯肚兜,脚下登着一双大红绣鞋,似睡非睡,刘小虎进来一眼看到,本身酒意未散,被她那红红白白只撩的浑身燥热,几下扯了衣裳,也不放帐子,也不吹灯,将那妇人身上被子一掀,俯身压了上去,那妇人七八日没挨过身子,只觉得晦涩难耐,忍不住哀声低求,那刘小虎一概不听,将那妇人双腿架起大力冲刺,双手用力在身上抓揉,所过之处紫红一片,兴起时又俯首在脖颈亲咬,只咬的那妇人呼痛难受,身子被冲击的散了架一般,猛觉那刘小虎大口停在胸前,将粉乳一口含住用力一咬,妇人再受不过,挺身呼痛,就觉一股热精浇身,刘小虎软软翻身过去,鼾声随起,宋玉楼看着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管刘小虎裸身睡在里面,自己扯过被子盖好,捂着脸哀哀哭起来。
第90章 因闷气刘氏母困病榻
伴着一阵雷声,雨刷刷的下起来,风卷着雨丝从未关的窗子里冲进来,熟睡的刘小虎一机灵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裸露,又一阵风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旁边的宋玉楼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一股怒火由心而生,刘小虎猛地伸手扯开她的被子,但借着床前的纱灯,看到因突然失去温暖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时,他的怒火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茫然,而宋玉楼也在此时醒过来,看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对上刘小虎的眼,不由打个寒战,瞬间眼中溢满泪水。
“玉楼,我,”刘小虎忙用被子将二人一起拥起来,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几分愧意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吃酒了,我……”
而宋玉楼则倚在他身前小声的哭泣,柔柔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以显示自己对这场粗暴的后怕。
“二郎,是不是朝里有人欺负你了?”宋玉楼哭了一会,感觉刘小虎满怀愧疚的真心的关怀,心里的委屈小了很多,于是伸出手,轻轻抚摸刘小虎的脸,意外的摸到一点泪,不由忙坐起来,露出上身的春光无限。
“没有,只是有些累。”刘小虎一笑,忽地伸手在她乳峰上一点,宋玉楼顿时娇羞,埋入被中。
二人躺下,宋玉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一面担心的说道:“朝廷那么多人,你又是一寺之长,有什么事让他们做去好了,非要自己亲自去,自己累,还让我守空房。”
刘小虎听了一笑,道:“农事必须亲身查看,只听说哪里行?”说着面上有些黯然,似是喃喃自语道,“那一年,我南下两浙,获益匪浅,那日子虽说苦了点,但好过现在,不如,我辞了官……”
宋玉楼在旁听到了,吓得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嗔道:“二郎,说的什么话!”
刘小虎回过神,忙笑了笑,将她往怀里揽了揽,道:“不早了,睡吧。”却感觉宋玉楼那小手在身下游移,借着灯看她面若桃花,眼带秋波,刘小虎哪经过这种妙事,瞬时气喘,呻呤出声,忽见那宋玉楼将被子一掀,矮身娇笑道:“二郎,让奴好好服侍你。”说罢俯身就首,刘小虎又是慌又是新奇,正到兴起时,就听有人将门拍的山响,伴着尖刺辣辣的叫声,吓得二人不提防,宋玉楼失脚从床上跌下来。
听外边红香起身开了门,外边雨声大,也听不清唧唧刮刮的说的什么,然后就听云儿扯着嗓子喊道:“不的了了,老爷,老夫人死了!”登时吓得刘小虎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宋玉楼拉着,就要光着身子跑出去了,一行问,一行穿衣服,红香已经举着灯过来了。
“说的什么胡话?”刘小虎见那个丫头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直打筛子,脚一软差点跌倒。
“我刚刚,看,看,老夫人在地下躺着,也不动……”云儿上下牙相扣,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原来她跟厨娘们说了半日话,想那刘氏一向好性,又看下了雨,也不急着回去,回去了也是被抓着做没完没了的秀活,干脆跟厨娘一关门,打双陆玩钱,打了半夜才回去,一进屋子就看刘氏在地下躺着,吓得她三魂散了两魂,当场尿了一裤子,连滚带爬的跑到后面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刘小虎穿好衣裳,顾不得打伞就往外跑,问道,云儿哪里敢说实话,只哆哆嗦嗦的说刚才刚才,再看宋玉楼已经穿好了,一巴掌打过来,骂道:“没用的蹄子,老夫人有个好歹,让你下去陪葬。”顿时吓得跌在地上。
看着红香打着伞扶着宋玉楼忙忙的向前去了,绿玉穿好衣过来,忙一脚踢她起来,喝道:“还不快点去,等死啊!”云儿才哇的哭着,跟着绿玉往前院走,一面不住的请绿玉帮忙说好话,直哭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刚到门前见屋子里灯火通明,红香捧着一盆热水迎头出来,看也不看泼过来,吓得绿玉忙躲不及。
“快去请巷子口的大夫。”刘小虎的声音传来,“娘,娘,你觉得怎样?”
宋玉楼几步出来,看到她们瞪眼道:“还不快去!”
云儿听得屋内刘氏长长一声气,知道还没死顿时高兴起来,挣着邀功撒脚就跑了出去,不多时就请了胡大夫来,刘氏已经醒了,只是不说话,似乎认不得人,胡大夫诊了脉又看了脸色,说道:“老夫人这是着了气恼,气与血相搏,走差了脉,小心吃药,解了心结就好一半。”
刘小虎见刘氏这样了,知道多半是因为自己那一番话,肠子都悔青了,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淌,宋玉楼陪着抹眼泪,看那胡大夫开了药,吩咐云儿红香并张四去拿药,也顾不得送胡大夫,自己坐到床边,拉着刘氏的手只是哭,看他这样子,宋玉楼只得跟绿玉亲自送大夫出去,回来道:“二郎,别难过,等天明,找个太医来看看娘。”
刘小虎点头,一时煎好了药,亲自喂了,守了一夜,第二日看刘氏精神好些了,才去朝了告了假,又请了太医,看了跟那胡大夫说的没两样,也开了药,吃了,自此每夜守在刘氏身边,连宋玉楼都不让替,宋玉楼一开始还日日在跟前,没两日就觉得满屋子药味尿味熏得慌,只在院子里坐着,递水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