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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翎归故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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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嘴巴,恶意的让舌尖流连在宋昱肩头,撩的他全身颤抖,而后忽然道:“十三岁那年,被喝醉的哥哥强上。”
脑子忽然就不清醒了,胸口像是被人活生生踢了一脚,痛的眼角发酸几乎落泪。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我。况且他是君我是臣,君为天,臣得半分恩宠便该感恩戴德。”叙述还在继续。
再管不了那么多,宋昱利落的翻身把鸾沉压住,自己也曾经那么鲁莽的借着半醉,以酒后乱性心安理得的做过不可挽回的事,简直罪该万死……事已至此,无论怎么内疚都是于事无补。
鸾沉没有惊讶,而是怜爱的抬手用指尖勾着宋昱散落在他脸上的发丝,微笑道:“侗姬不能容忍,她无法想象凤渊登基之后,因为亲生兄弟祸乱人伦而遭人非议……”
宋昱抱着怀里的人,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参杂着呻吟的话语,每一个字扎在心尖,让人痛彻心扉,却又束手无策。
“我有个叫明阳的妹妹,是母妃和礼亲王私通生下的——他们青梅竹马,年幼之时便私定终身。侗姬知道之后,怕这事牵连到自己,多次打算斩草除根。
有了这两件事,母妃知道,我和妹妹一定活不成了。我们三个死,或者姨母和凤渊死。”
“母妃心软,迟迟做不出决定,最后的决定都是我做的。毒害四皇子,嫁祸给侗姬,让她含冤受杖责至死,她死的时候流了很多血,直到最后还睁着眼睛诅咒我不得好死。
如愿以偿登上帝位,我就晓得侗姬的咒骂应了验,凤渊恨我至死,母妃也郁郁而终,明阳的了失忆症,只能可笑的作为一个宫女留在我身边。那时我十六岁。”
宋昱用嘴巴堵住用事不关己的口气说着残忍旧事的唇瓣,律动一次比一次歇斯底里。鸾沉精疲力尽,觉得自己几乎要死了,想到压着自己的人,勒住后腰的手来自那个干净的少年,忽然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甚至不顾仪态的抬起修长的腿,难耐的缠在他腰间摩挲,好让他轻易进入的更深。
宋昱从没看过这样子的鸾沉,在一层明黄一层朱红的龙帐里,身体的晃动中忽明忽暗的光线交替打在鸾沉脸上,妖娆至极的色泽映衬着被欲望折磨而显出撩人姿态的精致五官,扬起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以及上面刚刚被自己肆意留下的青紫,美的让人血脉喷张。
这样的美,让人宁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去撕咬、去破坏,也想一个人独占。
可是这都不是他的,属于另一个人,他无法彻底拥有。
宋昱一直不肯停下,毫不爱惜,每一次都以射在身下这具身体深处而结束。急促的喘息之后,又换个姿势开始挥霍般的新一轮抽|送。即使是这样虚假的拥抱,宋昱绝望的想,恐怕也不会持续多久,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恐惧的要死,所有现在能做的,就是趁着这一次不停的要他。
高|潮中鸾沉已经失去意识,手指不知分寸在掐着宋昱的后背,口中吐出迷离的音节,虽然模糊,但还是能听得清,叫的是凤渊。
仿佛被泼了盆冷水,宋昱猛地清醒过来,他推开上一刻还紧抱在怀里时若珍宝的人,愣了半晌,跌跌撞撞下床摸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麻木的套在身上。
尽快离开。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因为刚才一幕叫他恶心。
步子刚迈出,身后有点异样,宋昱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发现衣摆被一只细瘦的手指攥住,鸾沉似乎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做,眼神涣散,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去。
忽然横下心,宋昱掰开那只手,精神恍惚的起身加快步子往外走。
宫门外跪着重重叠叠的宫人,甚至没人敢抬头看一眼。
外面开始下起小雪,瑰丽的皇城被蒙上柔纱般的白,远处几个宫女侍卫穿着厚厚的宫服,一边呵气闲聊,一边跺脚扫雪。
太真实了。
宋昱在走廊上焦躁的绕了几圈,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又究竟算什么,儿戏么?
自己儿戏一样的侵犯了这个时代最尊贵的人,听了他所有痛苦的往事,然后赌气般的丢下温存过后的情人独自离开——这种人简直死不足惜。
再回到临渊宫,鸾沉还保持着被自己推开的姿势,身体蜷缩着,一只手无力的垂落在床沿,弃妇一般的姿态。
宋昱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狠得下心丢下这个人的,被折腾的疲劳至极的身体依然玉雕一样美,却从脖子到小腿布满自己粗暴的痕迹,大腿间的嫩肉被磨破,惨不忍睹,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鲜血缓缓流出。
心里乱成一片,随手拉了条锦被将鸾沉整个裹住,打横抱起。宋昱是清醒的,他明白抱在手里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恋人,而是他必须保护的天下,这个人的责任,会全部转而落到他身上。
除了不可能得到回报的爱,他必须承担的还有那个自己事先预知的命运。
无论多么想要改变,历史依然会机缘巧合的朝着既定的轨道前进。
一路上撞见无数正在忙碌的宫人,他们哪里见过这样惊骇世俗的一幕,一个是陛下心尖上的宠臣,另一个包在被面里还会是谁?于是尽数吓的丢下手里的东西颤巍巍跪倒在两边,头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出。
宋昱旁若无人的抱着鸾沉沿着汉白玉的台阶一步一步走进温热的浴池,衣服被浸湿,头发也漂浮在水中,难以呼吸顺畅的陛下柔弱的挣扎起来,接着被一只胳膊圈住腰腹捞出来,手指饥渴的在身体上滑过。
“陛下是我一个的,对么?”
回答他的是模糊的呻吟。
渐渐俩人火都被点起来,宋昱抑制不住,把鸾沉按倒在池边,从后面揽住他再次进入。抽|插的动作太过剧烈,鸾沉惊恐的企图抓住冰凉的池沿,还是被撞得生疼。他忍不住把手臂往后伸,想推推宋昱,指尖首先触到男人的脸上,不知是溅了水花还是别的什么,居然湿漉漉凉了一片。
鸾沉晕乎乎的有些心疼,想张口问,宋昱,你为何还要哭呢,我已经不怪你了。可是刚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却因为身下骤然加速的律动只能发出更加令人刺耳的呻喘。
闲杂人等早就吓的跑光,空旷的宫殿里只剩下自己不知廉耻的声音和水声混杂反复回荡,很快他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只能费力的反身搂住宋昱的脖子。

夫夫同心

农户人家鸡鸣犬吠,宫墙内敲着五更天的更鼓,皇城的盛世繁华在一片青灰色的破晓中缓缓降临。
殷景仁摩拳擦掌的往朝殿走去,他是这些日子刚被提拔上来的,刚好够资格上早朝,可谓干劲十足。
一进殿门就看见人群中气宇轩昂的宋大人握着碧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宋昱前段日子过的异常颓靡,晚上喝酒,宋昱如果没有这个作息时间严禁的有人加以督促,绝对不可能按时上朝。
没想到连日来友人忽然变得异常勤奋,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完毕站在自己面前。
殷景仁匪夷所思的瞪着友人,终究耐不住好奇,以自己手里的小玉牌子撞击友人手里的那块:“你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
宋昱明明得意的要死,却硬要装低调:“不早,也就刚刚。”
“嗯?”景仁皱眉不解道:“难不成宋大人不走官道,插翅而来?”
宋昱忍住笑:“哦,不是啊,皇上让我住在宫里了。”
“宫里,莫不是后宫?和贤妃娘娘相处还算融洽?以姐妹相称了?”
“……”
殷景仁看着答不上来的友人,爱护的笑笑。
“临渊宫,”宋昱看了一眼他:“皇上让我住在临渊宫,他说我长得高,来刺客的时候可以挡个刀子什么的。”
“啊?那地方刚死了人,阴气重的很……怎么叫你住那地方?”
“可能,可能是离得近吧……”逞强似的反驳。
说话间,宫人尖着嗓子道“皇上驾到”,殿内立刻安静下来,年轻的陛下不久缓缓走来。
殷景仁和宋昱俩人与这个国家亿万的子民一样,以虔诚的姿态将宽大的脊背趴伏在大殿殷红的锦毯上,数米之上是他们愿意为其鞍前马后死而后己的陛下。
景仁偷偷抬眼,隔着帝冠莹润的玉帘偷看尊贵皇帝的脸,忽然生出一种不大虔诚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总觉得皇帝龙体欠佳,虽然早朝还是按时来了,可是一脸疲惫,就连走起路来,也有些一瘸一拐的,实话说样子有点滑稽。
他赶紧收回目光,因为上头那位殿下似乎有意无意三番五次往自己的方向瞟。莫非是看出自己的想法了?殷景仁紧张的抹着额头,赶紧补救般得想道,果然陛下为国事操劳太多,自己是三生有幸遇上这样一位明君啊!
这些日子哪天不是如胶似漆,朝夕相处,可是宋昱还是不肯安心。
这样的不安表现出来,导致他简直像个不讲道理的孩童,怕被别人抢走了玩物,虚张声势张牙舞爪的吓唬人,边喜欢的半夜都要醒来看一看在不在了,一边还要辛苦的假装自己怀里的金元宝是坨臭狗屎。
鸾沉为此吃尽了苦头。常常青天白日的,在批着奏折,手里还抓着墨汁饱满的羊毫,就被宋昱扫翻了笔墨奏章,按倒在案几上。
撕咬般的亲吻之中,繁琐复杂的朝服根本来不及脱,只扯了下裳就被面对面进入,而后是不知节制的抽|送。
有一次碗儿捧着滋养的汤水和点心进来,打算慰劳俩位。
迎面撞见自己的衣衫不整的陛下抬着修长洁白的腿,媚态横生的紧紧缠住压着他的小将军的腰,还一脸享受的表情,两人正以一种诡异的频率动作着。碗儿瞬间吓的魂飞魄散,转头就走,结果给门槛绊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摔出去好远,溅了满地。
刘赟一直等在门口,听着里面造反似的翻箱倒柜声和一拨盖过一拨的呻吟,心里盘算是否应该劝谏皇帝年纪轻轻,不该这等与后宫嫔妃奢淫度日才好。看到久魂不守舍笔挺挺就要与自己擦身而过的的碗儿,微微一点头:“女御大人。”
碗儿惊魂甫定,半天才调整了仪态,稍一做福:“刘大人来找皇上?”
刘赟捧着手里的典章文书,点点头:“是,有关科举一事……”
碗儿想了想:“那恐怕刘大人要先在偏殿歇息,不要打扰了皇上休息才好。”
刘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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