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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到第二天天明,高览总算将剧城平定下来,出榜安抚民众、收编安置俘虏,一系列的麻烦让这位军中大将大呼不耐,经过一晚上的忙碌,高览确定了一件事实,以后若没有文士在旁,他绝不领此类任务。没被敌兵干掉,都差点被这些琐事弄崩溃。
“将军,你回屋歇会吧。”副将陪着高览巡视着城头,“巡查交与我等就好。”
撑着因为睡眠不足而发红的双眼,高览摇头说道:“此时正是青州大战的紧要关口,我可不想在此刻因为贪睡而失去破敌制胜的机会。何况你等兄弟与我一样,也是一夜不曾合眼。你们能受得了,本将为何不行。”说罢高览大步走向身前阶梯。
临菑城外的联盟大军并不知道自己后方再生变故,一干文武依旧在热烈的讨论者如何破城。经过连续两日的攻城战,众将对临菑城防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都知道想取胜光靠蛮力是不行的。
“城内兵多粮足,若是死守别说十日,就是一月也能坚持。”吕虔沉声说道:“若是诸位想等城内无粮军心溃散再攻,恐怕要失望了。”说罢用眼睛望向逢纪,似乎在说这都是你们造成的。
逢纪、文丑面色不悦但也不好发作,毕竟双方势力正是合作阶段,并且在折了鞠义后自己一方也显得势弱,已不能与曹军叫板并分庭抗礼。
“既如此,登有一计,或可助众将军取城。”自从出兵一来就很少开口陈登终于说话了,众人纷纷扭头看向这位行军军师,心中猜测他会有和计策。
当陈登将他的计划全部说出夏侯等曹将当即拍案叫好,就连本就互相看不顺眼的文丑、逢纪等人也不得不暗赞一声精妙。陈登很享受被众人仰视的滋味,几位军中大将的称赞更是让他露出自得的笑容,同时心中笃定,自己这一奇策绝非张颌能看破的。
之后两日临菑城战事依旧,虽然数次分兵城内守兵减数四成,但仍然又近三万之众。即使文丑才、夏侯诸将一齐上阵,面对十数上百掌握着兵阵的冀州步卒,也无法在城头站住脚跟。
虽然又稳稳当当的度过两日,但张颌心中却高兴不起来。每日战事他都会在城头亲自指挥,但这两日的攻城兵卒给他的感觉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就连文丑这位与己方势力有着深仇大恨的家伙似乎都没尽全力。
张颌对自己的直觉半信半疑,夜晚来临他一面吩咐着兵卒戒备一面在榻上回想着这两日的战事。直到府外传来一阵阵钟鸣,将他的思绪打断。
“发生什么事了?”张颌不慌不忙的穿起皮靴,走出屋外皱眉问道。
“将军,敌兵夜袭。”门外很快走来一员传令兵,沉声说道。
“终究是来了。“张颌心中大定,冷笑说道:“走随我上城头巡视。”若说联军一直不出招恐怕张颌会有些忌惮,一旦对方亮招,张颌却是无惧。对此他早有安排,怎会让对方轻易取城。
“将军。”当张颌来到南门时吕翔已经在城头督战,看见主将到来连忙躬身行礼。
“免了免了。”张颌摆摆手示意对方跟上自己,一边上着阶梯一边问道“战事如何?”
“不出将军所料,城外兵马与一炷香前出现在城外。”吕翔开口道:“不过很快就被城头兵卒所发现,至今仍没有敌军上得城头。”
“如此甚好。”张颌满意点头开口说道:“此战过后,本将自会向主公禀报你之功劳。”
“多谢将军提携之恩。”吕翔连忙抱拳答谢。
“不用谢我,谢你自己吧。”张颌随意望了眼对方,说罢两脚已经登上城头。此时南门内外却是灯火通明,方圆一里之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张颌双眼巡视一周轻轻点头。即使自己没及时出现在城门楼,麾下兵卒也能坚守城门。
夜袭自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指挥者退却兵卒的夏侯等人并没有任何沮丧,反而隐隐有着笑意。仿佛这一夜他们已经打下临菑城一般。
“张颌,今夜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战事,才能决定胜负。”已经撤兵的夏侯回头望了望城头,冷笑轻叹。
第一四四章高览再夺粮,青州终战起
“昨夜一战想必诸位都看到了。”回了联军大营,陈登开口说道:“张颌在南门外扎下重兵,致使一夜苦战未能建功。不过也正是如此,我等才有破城的希望,昨夜我曾派军中兵卒前往东西两门查探,这两处城门防范却是不如南门多矣。只要再战两至三天,攻克临菑不过翻掌之间。”
夏侯等人点头同意,纷纷奸笑起来。吕虔等人自问也是沙场宿将,但面对陈登所说计策也是难以现。战罢一夜,众人也是疲敝之身,相视点头之后各自回帐,抓紧时间睡觉歇息。
“将军,击退来犯敌军你为何还是愁眉不展?”吕旷看着身边的大将,不解问道。
张颌回忆着数日来的战事,开口说道:“联军如此夜袭,其间有诈啊。”
“将军为何如此说?”吕旷诧异问道,在他看来从没夜战的敌兵突然在深夜兵已是难缠,若是如此行径还只是耍诈,那他们真正的手段该是什么?
“若是让某领兵夜袭,只要兵卒足够,绝不会只攻一面城门。”张颌冷声说道:“联军兵力多出我等万余,为何只偷袭南门?如此夜袭,岂能尽全力破城。”
吕旷略微思索却不得其意,无奈摇头道:“或许是将军想多了,联军将领并没将军般睿智,在将军看来十分平常的事情他们却是想不到的。”
“非也,本将出征前主公曾飞鸽传书于渤海。”张颌摇头道:“言及千万看不得曹军将士与袁家所剩文武,本将能想到的他们绝对可以想到。同时警告本将不能因为胜过几场而看他们,这些话的意思你可明白?”
“主公吗?”吕旷对那位名声响彻整个大汉的王爷也是神往已久,既然是那位王爷说的,肯定是错不了。“听得将军一席话,吕旷受益匪浅。”
“本将不管对方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将临菑守德滴水不漏,任他诡计多端,也无法击败本将。”张颌对这个倒是十分自信,既然拿捏不准对方会如何进兵,那就死守好了。
就在临菑大战僵持的时候,远在北海的高览终于开始了第二步动作,他来此的目标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将军,从徐州而来的粮队已经到了平寿,不日便可到达据县。”麾下探马回了城池,顾不上歇息来到高览面前汇报着探听得来的消息。
“可知何人领兵?”高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开口问道。
“看押粮草的兵队打的旗号是陈姓,具体哪位将军不得而知。”探哨利索答道,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细作。
“可曾找着逃出升天的袁谭两兄弟?”高览拧眉问道:“可曾看见他们与这运送军粮的兵队会合?”
“将军尽管放心。”探马自信说道:“虽然出城巡游兵队没能抓住逃窜的袁谭、袁熙两人,但也寻到了他们的踪迹。两人出城后一直向东北方向逃窜,想必是想躲入东莱,与徐州而来的粮队绝无碰面机会。”
“如此甚好。”高览冷笑一声,开口道:“这批粮食,本将劫定了。”
“恭喜将军,再立一大功。”副将知趣的送上一句称赞,让高览颇为受用。
就在两人交谈的空当,据县与平寿的交界处,一支长达百米的粮草车队正在缓慢行进着。为将领不时的喝骂两句,脸上虽然略显不耐之色,却也没有半分紧张。
“这青州可够远的,都十多日了,还没到啊。”陈矫端坐在马背上,轻声叹道。
“将军,此处已是剧县,过不了几日就能到达齐地,将军这趟军粮也就送到军营了。”副将显然是个熟识青州地形之人,开口劝慰道。
“但愿如此,这一路上光听你说快了快了,我耳朵都听的不耐烦咯。”陈矫没好气的回了句,心中想着:“不知大哥他们战事如何?希望能大胜一场吧,自家老爹还等着他光宗耀祖呢。”
“将军只需再忍几日,就能完成主公所拖了。”副将轻声说道:“趁着时辰还早,我等还是尽量快点行军,到了夜间也好歇息一会。”
“你去吩咐吧。”陈矫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却不知道,从他踏入据县的那一刻起,沿路就有不下百人隐藏在各处,紧盯着他身旁车队。
夜幕降临,快行军数个时辰的徐州粮队也开始扎下简陋的营寨,准备埋锅造饭。前余日他陈矫就接到消息此时曹、袁双方正是联盟时期,在袁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怕有危险,随意的选了个山道旁的林子,下令停军暂歇。
“领兵在外,行事却如此大意。”高览在不远处拿着单筒的望远镜观察敌营情况,看着敌兵进餐的样子,再望望四周警戒之人少的可怜,暗想此乃天助。“吃吧,吃吧,能当个饱死鬼,在这乱世也是个不错的下场。”
“将军,兄弟们都埋伏好了,要不要现在杀过去。”麾下副将颇为兴奋的说道。
高览摇头说道:“不急,让众将士都沉住气,没有本将号令,不可轻举妄动。”说罢继续观望对方营寨,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辆辆运粮车上。望着粮车上的布袋,高览心中一阵喜悦。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陈矫及麾下千余兵卒总算是吃饱喝足,纷纷入帐歇息,仅仅留下百余人撑着昏睡迷离的双眼,强自在四周巡逻。没办法,劳累一整天的兵卒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食,自然是十分渴睡的。
有了望远镜这等勘察利器,高览能够准确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战机,望着对方百余兵卒从漫步巡视变为倚着木桩用眼睛四处寻望,最后脑袋也一晃一晃的,高览心知破敌机会来了,右手一挥,低沉说道:“随我包抄。”
为了留下这批粮草,高览可是带了足足五千兵马,即使是与对方硬战一场也是稳胜的局面,何况是趁夜偷袭。当他们踏入对方营寨之时,虽然还没正式交战,但结果已经注定。
对付千余昏昏沉沉的兵士,高览完全提不起半点兴趣,麾下兵卒在五个打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