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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射。”在曹兵中军停顿转向之时,埋伏于林间的牵招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可不等他寻思明白,夏侯惇的命令清晰的传入他耳内。刹那间漫天的火雨降落树林,连躲避的机会都不曾给牵招。
火势在林间迅速蔓延,尽管早春的清晨雾气较浓,林间潮湿的很,但也无法阻挡数千只箭矢点燃大片树林。火雨降落在埋伏于林间的兵卒身上,传出一阵阵的惊叫与呼喊。就连牵招差点被火红的箭矢所伤。
“射”又是一轮箭雨,虽然不带火星,但也拥有足够的杀伤力。虽然相距近百米而且敌军在林中看不清身影,但数千支箭矢飞入误打误撞也能让林间躲过火雨的兵卒相继中招。
“随我杀”拔出腰间长刀,夏侯惇冷喝一声拍马冲向前方火场,在靠近树林之时,不用主将吩咐麾下步卒迅速扔出手中火把,让原本就要大起的火势猛的一涨,林间呼喊声更甚。
“将这林子给我团团围住,休得走脱一人”夏侯惇看着火势,也不敢轻易往里冲。只能在外围从两侧慢慢合围起来。此刻鞠义所领前军也纷纷赶来,数万兵卒将火场围的水泄不通。
大火烧了整整一个早晨才逐渐熄灭,林中传来一阵阵肉香让外围的兵卒口水直流,但转念想到这些肉香是从死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少兵卒肚皮就开始打鼓,显然是极其反胃。
不知是说牵招命大还是命歹,一场大火外加数次箭雨都没能要去他的性命。当联军兵卒将他从林中拖出后,鞠义却是一眼就认出他来,毕竟牵招也是袁家降将。
“牵招,你背弃主公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鞠义可是把忠义二字看得很重的,牵招若是投靠袁家其余弟兄或许鞠义还能容忍,但他居然在主公危难之时投靠张颌,却是让这位袁家老将愠怒。
“鞠将军,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鞠将军。”看了看周边情形,牵招连忙说道,“我也是被那张颌逼的啊。”
“哼”鞠义冷哼一声,一脚将牵招踹出数米远。而此时吕虔、逢纪等人也走了上前。
“如此叛军之将,杀了便是”文丑冷哼一声,就要拔刀砍向牵招。
“将军且慢。”逢纪拦下刚要上前的文丑,摇头道:“既然张颌派他来偷袭,我等也能用他来赚开临菑城门。”
说完此话逢纪上前几步望着牵招说道:“你可愿活命?”
“我要活命,我要活命。”牵招急忙点头,开口道:“逢先生救我,救我啊。”
“想要活命,就要照我吩咐去做。”逢纪瞪了瞪牵招开口道:“你可愿帮我赚开临菑城门?”
“愿意,愿意。”牵招点头说道:“先生让我如何做,牵招就如何行事。”
逢纪点头,随后与夏候几人相视小谈一会,最终众将都同意留牵招一条活命。吕虔虽然觉得或有不妥,但也找不到理由反对,只能暗自留心。
半个时辰过后,由牵招领着千余残衣破衫的兵卒先行,向临菑方向快速进兵。这一路不再有任何埋伏,不过数时辰就已来到临菑城下。
“将军,开门啊”牵招来到城下后大声叫道,“城们卫,开城门啊”
“牵招,你得胜了?”张颌出现在城头,望着城下千余人,开口说道。
牵招闻言一滞,随后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联军太过厉害,牵招不敌只能领败军而回。”
“没能得胜安敢撤兵回城?”城头上的张颌冷喝一声:“还不速去,与本将夺下对方领兵之人的首级。”
“将军,这似乎不妥吧。”张颌身旁的许攸开口道:“牵招已然尽力,你看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经历一场苦战,还是让他们入城吧。”
“本将军令如山,怎能更改。”张颌冷喝一声:“何况这牵招此刻心向哪方有谁人可知?我看你是已经投敌了。”
“将军何出此言?”许攸皱眉问道:“牵招明明是被敌军”说道这许攸也顿了顿,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妥之处。
三千人若是伏击失败,还能活着回来?而且回来近半?这三千人可不是刘氓帐下精锐兵卒,也不是新建的冀州兵团所属,而是三千青州降兵,他们有如此战力?
“明白了?”张颌冷笑一声:“本将下去点齐兵马,半柱香后你可大开城门,看我大军如何破敌”
“如此,甚好。”嘴角抽*动,许攸心中惊惧不已,这张颌不是善与之辈,让降将送死换取杀敌机会,他心中却是半分惭愧也没有。
半柱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正当牵招等的心焦之时城头上的许攸依命打开城门。牵招欣喜高声说道:“多谢许攸先生开门。”可让他将视线有城头转至身前,却是笑不出来了。
“射”数百弩手已然摆好射击姿势,张颌一声令下后,飞矢带着阵阵破空声,去揍你城前兵卒的性命。一番连射,数百倒霉兵卒包括牵招本人都被射成马蜂窝,生机已断。
“随我杀”弩手让路,临菑城内的骑兵在张颌的带领下迅速奔出,城外仅剩的数百残兵如何是其敌手,不过一个照面,牵招领来的千余人全体阵亡。
“结阵,撤退。”原本临菑城门打开,埋伏于临菑门外管道拐口的夏侯惇就要拍马冲出。可没等他领着大军杀向城门,就看见牵招与麾下兵卒一个个的倒下,然后大股骑兵从城内飞驰而出。看着如此规模的骑兵队,夏侯惇可不认为自己凭着步卒就能够击败,连忙呼喝着兵卒结防御阵型。
骑兵全力奔驰速度极快,不过数个呼吸最前头的张颌就已经能看清前方缓缓后撤的联军兵卒。心中暗笑果然有伏兵的同时,开口大喝:“敌军就在眼前,众将士随我杀啊”张颌以身作则冲在最前沿,身后的数千骑兵也不甘落后,纷纷发出暴喝,杀向夏侯惇。
前军改后阵,好不容易结成圆阵的夏侯惇冷声下令:“弓箭手,射”站在盾兵身后的弓兵听令起身,弯弓搭箭冷矢急速飞向敌对骑兵。
恩就是此时,令夏侯惇无奈的一幕发生了。对方骑兵居然完全不惧箭矢,任由箭矢击打在铁甲上,除非是射中关节或是面门,否则面前兵卒完全不惧。
显然数千轻骑兵不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礼遇’,面对飞来的箭矢抬起左手以腕部小盾挡住脑袋,速度不减的继续前冲。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深入他们脑髓,犹如条件反射一般。
两轮飞矢已过,联军再也无法抽出时间来射第三轮,弓弩手带着仅仅让数十骑落马的惨淡的战绩后撤,曹军长枪兵从圆阵后方走上前,妄图阻挡眼前骑兵。
“鞠义?”看清眼前数将,张颌冷笑一声高举手中长刀,猛然跃马长跳的同时,右臂持刀末端狠狠砸向前方兵卒所抗盾牌。
“咔”的一声,一面足有成*人般高的巨盾犹如薄纸一般破裂,就算是隐藏在盾下方的兵卒,也不能躲避张颌一击,整个身子随着大盾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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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临菑战再续,高览取剧县
张颌跃马入敌阵不但大涨己方士气,同时也深深的震撼了联军步卒。四只印着蹄铁的马腿落地的一刹那,周围兵卒纷纷后退,不敢上前冒犯。
张颌依靠着优良的战马与过人的骑技直接跃过前头的盾兵,紧随其后的骑兵也在此刻与敌兵直对。虽然他们不能做到入张颌般轻松踏入敌阵,但凭借着手中坚韧的弯刀也能硬逼着对方盾兵退后,向兵卒之间的空当冲击。
夏侯惇在仓促之间布置起来的防御阵型看似可靠,但接触之际就被冀州骑兵所破,这是夏侯惇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与鞠义相视一眼,两人一同冲向张颌,只要自己两人能将对方领兵之将擒杀,也可以达到击溃这股骑兵的目的。
张颌冷眼撇了撇从左右两面夹击而来的敌将,暗自压下心中好战的情绪,这一战目的不是杀将而是击溃对方兵士。目的不同张颌也不能万事随自己心意去做,在这时他只是一名骑兵队的指挥者,而不是斩将败敌的大将。
“跟着我,杀”靠着战马优于对方,张颌从容的在夏侯与鞠义合击之前杀入敌兵军阵中央,然后领着身后数千骑兵入蝗虫般肆意。
后阵兵卒本就是赶路多时的疲敝之卒,若是此刻打顺风仗,他们或许能爆出潜能力求一胜,但此刻却是被对方骑兵追杀,不过一炷香时间,数千步卒已然失去战意,向四周散逃。
被夏侯惇安排断后的兵阵散去之后暴露在张颌眼前的就是正在向来路后撤的中军兵马。张颌冷笑一声,开口吩咐道:“留五百骑随我在此拒敌,尔等继续向前追杀,一个时辰以后回兵,不得有误。”
“诺”骑兵队数位千夫长点头答应一声,每人分出一队人马留于主将身旁,数千兵卒从其身旁呼啸而过,只留下张颌与数百骑兵面对含怒而至的鞠义与夏侯惇。
“杀。”此刻多说一句还不如多挥一刀,张颌不等对方近身直接拍马冲上前,将最前面的夏侯惇拦截下来。
夏侯惇自恃武艺不凡同样毫不惧让,出师不利已经使他他怒火中烧,也就没有许多场面话要说。双手持刀狠狠劈向张颌紧握缰绳的左手。
张颌岂会这么容易受伤,紧握着缰绳的左手猛然向后拉扯,紧夹马腹的双腿也同时力,硬生生的让战马停下并横向转动一个身位。“叮”两把大刀在空中相会,单臂挺举着宝刀的张颌在对方刀尖就要靠近自己脑袋的那一刻及时挡下了这次进攻。
夏侯一击不成也不做停顿,直接改劈为扫,双手略微转动将刀面放平向左侧挥动,锐利的刀刃划向张颌脑壳。
张颌此刻也不再留手,左手放开缰绳的同时紧抓宝刀末端,脑袋略微偏移后身子突然前倾,双手持刀却是直接刺向夏侯的颈脖。
“叮”“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只见夏侯惇脑袋上的头盔已被张颌点落,而张颌用来绑缚长的头巾也被对方挑飞。两次攻击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息时间,当张颌与夏侯惇分别挑起自己的战利品的时候,两人已经有战马带着向前冲出数步,之间已有数步距离。
鞠义在此时也杀至张颌身前,以一敌二的张颌此刻已经不敢入之前那般托大。双手持刀牢牢守住自己周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