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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开始损失一部分兵卒已经在沮授料想之内,没办法,火力压制比不过关内,只能看着他们的弓箭在麾下兵卒头上与给与求。好在麾下兵卒甚多,只要靠近关口,就好办多了。
时间缓慢推移,虽然会死人,但城下的兵卒依旧靠着人多的优势靠近关隘底下,架好云梯,开始向上攀爬。
“今日我们两个都要上了。”马超轻声对旁边的魏延说道:“这样沮授才会更加相信将军离开此处。”
魏延点头答道:“那某家去上头了。”说完大步向关隘另一侧走去。
两位将军亲自在关隘最前头助阵,自然大涨关内兵卒气势。一时间冀州兵卒都无法触摸城头的砖石。
城头的激烈战斗,虽然对己方不利,但沮授此刻却十分高兴。对方的两员将领都步入战斗了,对方最后的依仗已经出场,接下来的战事凭着人数居多的冀州兵卒,一定可以胜利。想到这,沮授也下定决心,今日不弄残搞伤一员大将,就不回营了。
而此刻,庞德正领着一万骑兵,从关后小道穿插直逼对方大营。小道虽然有,但道路也不是很好走的,仅容得下一人一马步行而过(什么?你说骑马就可以两人并走,这样速度快?山路可不是平地,不小心是会死人的馁)。好在庞德心性不错,他可以耐心等下去。
毫不知情的沮授任然兴高采烈的注视着前方战事,这时终于有兵卒成功上了城头。虽然没过数息又被打了下去,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有着马超、魏延两人同时出现在第一战场,冀州兵卒登上关头的时间硬是被推迟了大半时辰。
“哼哼,就算你二人武艺在强,”沮授看着陆续登上城头的兵卒心中暗笑:“在千军万马面前,一样弱的不堪一击。”
马超与魏延虽然相隔数十米但也能看清对方,默契一笑,都不去管关头中央部分冲上来的冀州兵卒,继续斩杀着面前想要登上城头的兵卒。这一切都是为了示弱,向沮授传达一个他们两人也不过如此的暗示,这个暗示看似无用但大战一旦进入**,就能显现出来。要不二人随意一人过去就能轻松将上的关头的兵卒赶下去。
战局一直向沮授期待的一面发展,城头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冀州步卒站稳脚跟,在关隘中部形成一个大圈,渐渐向两侧移动。
看着已经有最初三两人扩大到数百众的冀州步卒,魏延皱了皱眉,虽然自己没过去的意思,但也不能让他这么嚣张,对着身边兵卒说道:“你,领五百兵卒去中段协防,把那些兵卒赶下去。”
得到将令的兵卒很兴奋,虽然魏延根本不记得他名字。这可是将军亲自下的军令,只要完成好了,升职进入将军眼线也就容易多了。带着这样的想法,兵卒迅速拉起身边众兄弟,狠狠冲向中段。
想要升职,就要拿对方开刀。想要上位自然有许多人要为之陪葬。这是战场征伐的不变法则。魏延调兵本是无意之举,但在沮授看来就是他现在已经无法脱身,却又想要阻止自己的攻势,所采取的折中办法。
带着杀敌升官的想法,小兵狠狠扎进冀州兵群,平时用的不太灵活的盾击也是顺畅无比,一手持盾一手提刀,在这数百没有什么厉害角色的兵卒群里面俨然是无解的小高手了。
“那小子。”魏延没用全力,看着在中端肆虐的兵卒,心中好笑,自己一句话何时有这么大本事了?若说之前点人,魏延绝非随意点中他的。周围数百人,魏延扫一眼就能看出有没有身体素质过人的,这些人都只要给他们一次机会,就能脱颖而出,魏延也算是帮他一把,自己当初不就是乡野小子吗?
中段局势再遭变故,有着小兵突然小宇宙似地爆发,局部战场很容易发生变动。周围原本节节败退的兵卒此刻也叫嚷起来,红着眼与冀州兵卒战在一起。
如此变动有点出乎沮授所料,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一场大战,双方都会有那么一两次抽风或是反弹,这次反扑或许就是死亡前的挣扎。
在魏延与马超的默许不理睬下,中段最终还是被渐渐上的城头的冀州兵卒占据,虽然只是方圆二三十米的地方,但兵卒确实不少,俨然有突破一千的征兆。相比中段,两侧可就凄惨多了,到现在也只有小猫三两只能摸一下城头板砖,还没过瘾就被打杀赶下,或是丧命关口。
时间在双方的拉锯中缓缓前行,此时庞德所率一万兵卒已经完全出了小道,集结在沮授大营西南角不足三里的空旷地带。看着整装待发的全体骑兵,庞德嘴角微翘,这场大战,是时候结束了。
“前提出发,目标前方冀州兵卒大营!”庞德暴喝一声:“冲!”三里的路程,对于骑兵来讲不过是转眼之间,到了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隐瞒什么,此处大营,庞德势在必得。
正如庞德所料,当他一万骑兵如天降神兵般出现在大营门口时,留守营寨的兵卒眼睛都瞪得老大,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是刚出战吗?就输了?让对方打到家门口来了?
战事还没起来,伤残兵卒首先扑地乞降,紧接着还想争斗的兵卒也不得不弃械(不弃?等死吧?)。留下八百骑兵看守营寨,庞德再次领兵出发,现在是决战的时刻。
骑兵的机动性很强,何况是刘氓麾下奔跑起来最快的轻骑兵,当庞德接近关隘战场时,太阳也才刚刚飘过正空,午时都还没过完。
第三十章沮公与战败,阳曲关事了
最先察觉到庞德领兵前来的并不是关外的冀州兵卒,而是站在关头不时眺望远方的马超。从远处出现一个小黑点,再到极目可望的骑马兵卒,之间的变化只用半柱香时间。
“后面是什么?”万马奔腾带来的震撼总算是给沮授提了个醒,此刻不用蹲着沮授也能感觉到后方有大规模骑兵靠近。
“糟糕,是敌军!吾中计也。”高高飘扬着的‘庞’字大旗,让沮授为之色变。还没没得及做出应对,庞德与麾下骑兵已经与最后头的步卒交接。
只凭个人本事与庞德所领骑兵相争,自然不可能有多大威力。庞德很轻松的突破后方兵卒阵地,并继续向沮授所在中军奔去。
“变阵,中军变阵。”沮授急忙惊呼,仓促下令,“结圆阵御敌!”
若是素质过人的长安王麾下兵卒,或许能在短时间做出反应,并依照长官的命令行事。可冀州的兵卒没有这本事,他们本就是打顺风仗厉害,攻坚仗一般,逆风仗疲软的家伙。后方兵卒也有八千左右,可半柱香之间就被庞德一举击破(没说杀光哈)。面对来势汹汹的骑兵,不少兵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的发生,完全不理会沮授的命令。
“哈哈,终于来了。”城头的魏延可是憋了许久,高笑一声:“孟起,城头上的这些杂碎就交与你了。某领兵出城去!”话音还没落下,就看见魏延调头向石阶跨去。
马超无奈摇头笑笑,之前说好了这仗让与魏延,可他也太性急了点,再晚点出城才是最佳。当然,也没有人指望魏延一个新人能在第一场战事中了解什么叫做最佳战机。毕竟马超也是经历了去匈奴大大小小十数战才学到点皮毛。
后方被袭,前方攻城兵卒的势头也不由得为之一顿,此刻他们却是不知继续攻城好,还是立刻回撤助主将稳住后方。
也就是此时,“咔”“咔”的声响传入战场。关口的大门终于敞开,可没等冀州兵卒高兴,从里面冲出的人马却是让他们窒息。魏延骑马立身最前方,大门一开就拍马冲出,后方跟着的是五千骑兵与五千步卒。
“杀!”短短数息魏延就冲入攻城兵卒群中,手中钢刀挥舞,奋力砍杀挡在身前的冀州兵卒。连续砍翻数处云梯,魏延大声喝道:“骑兵随某上前,步卒留下,清理城头垃圾!”
分工十分明确,冲阵自然要用骑兵,步卒带着也是累赘。魏延带着五千兵马就直径闯入数万兵卒的冀州兵团之中,这同样是在玩火,一步注意就可能惹火上身、引火自残。
冀州兵卒陷入迟钝状态,后方有敌兵肆虐,现在战场前方也有兵卒从关内杀出,看上去凶悍异常。沮授此刻也是陷入自责与懊恼之中,数次献策,数次被关头武将破去,现在又被对方抓住机会两面夹击,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沮授已经开始自我埋怨。
“主公,公与有负重托。”沮授低沉呢喃,眼中无神不知在看什么。
“监军大人,监军。”沮授身旁的副将看着旁边的大人,奇怪为何还不采取些措施扭转危局,恰好听到沮授的呢喃,连忙大声喊道:“敌方就要打上来了,我等该怎么办?”
一声断喝,让沮授清醒了一点,看着两边形势,沮授突然想到一句话:不成功,便成仁。沮授眼中突然闪烁起一丝疯狂兵迅速占据他整个眼球,这表情通常都会出现在那些输的差不多妄图最后一局翻盘的赌徒身上。
“放弃守卫,全军给我向冲向阳曲关!”沮授拔出腰间作为饰品的长剑,高喝一声:“随某杀上去!”动了,作为谋臣的沮授动了,这个只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的文士,却敢于向凶悍的凉州骑兵发起冲击。战马嘶鸣,似乎在诉说着悲壮,片刻间就载着沮授冲向迎面而来的魏延。
“杀!”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兵力占优势的还是关外冀州兵卒。之前之所谓会懵,也是一时不适,现在沮授亲自上阵领兵冲杀,却是比千言万语还能激发兵卒的火气与胆气。冀州兵卒,会在这时输给一个一年难得拔刀数次的文人?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向城头。至于什么防御、兵阵,全部舍弃,反正就算摆开阵势对方骑兵也能轻易撕裂,还不如靠着一身胆气向前冲,至少节约下来不少摆阵时间,或许就因为这点时间他们就能攻破此关隘。
“倒是有点魄力。”想象中的一哄而散没有发生,魏延却不恼怒,对他来说,越有难度的事情完成后优越感就越足。此战他是要立威的,省的不少兵卒欺他年少不听调令。
“全力冲刺,他们既然想死,就送他们去阴曹地府!”魏延的的暴吼来的及时,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