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半根骨头,这等异事便是久历风月的向文金也从没有碰到过,第一次尝试过后不由大呼自己运气极佳,居然猎得此等尤物。
嘿嘿笑着的向文金一把便将如花拉过来,拥进怀里,刚刚上下其手之时,如花已是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在了他的怀里。
正要一尝朵颐之际,房门却不合适宜地被敲响了,而且甚是急促,向文金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什么事”
“老爷,我走向大啊,有一件要紧事马上要回禀老爷”房门外传来一个了向府大管事的向大的声音。向文金不由一怔,向大是一个极沉稳的人,听他的声音,居然带着一些惶急,只怕这事小不了。看了一眼怀里喘息甚急的小妾,笑着拍拍对方的丰臀,道:“在房里等着爷,爷一会儿就回来拾掇你……”
站起来略为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房门,向大带着惊慌的眼色向向文金的心不由一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边的书房,落座之后,向文金问道:“出什么事了?是我们在内地的生意出了问题吗?这一次内地有不少势力为难定州,但那也只局限于大帅手上的生意,我们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啊……”
向大咽了一口唾沫,道:“老爷,是有事,有大事。老爷还记得我那个邻居许二郎么”
向文金不由大奇,许二郎嘛,好像是听向大说过,以前极穷的一个酸秀才,后来好像在定州找到了差事”日子是一天好过一天了,不过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老爷”这个并二郎叫许云,以前与他老娘相依为命,家里精穷”我看他们可怜,吃了上顿没下顿”便经常接济他们一点,后来他老娘死了,没钱安葬”也是我出了几两银子替他老娘买的棺材”
向文金奇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向大道:“老爷,这咋)许云后来进了定州的统计调查司,现在已是司里一个小头目”手下管着一个不小的部门呢……”
“统计调查司……”向文金屁股像着了火,一下子跳了起来。
向大道:“是啊,这个许云发迹之后,倒也没有忘了我,也经常与我来往,逢年过节也给我送一些礼物。我见他为人不错,便慢慢地也与他交往起来,现在倒成了朋友……”
“你做得好,有这么一个人做朋友,我们做事便会容易许多。”向文金点头赞许道。
向大脸色有些苍白“老爷,今天那许云到我家去了,说是去找我喝酒,但我看他倒是有心事,与我东扯西拉,话里话外居然透着让我马上辞了府里的管事,去外地玩上一段时间……”
向文金脸色慢慢地发白,发青。哑声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大道:“当时我也挺奇怪的,便一边与他喝酒,一边慢慢地套他的话,他对我甚是感恩,被我逼不过,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他们统计调查司掌握了我们府上前些年与蛮子作生意的证据。我让他说详细一点,但他死活不说了,慌慌张张地走了,临走时还一再告诉我马上辞工”
向文金脸色血色褪尽,在定州,像他这们的豪门巨富,那一个与草原上的蛮子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就看有不有人拿捏你,这个许云话里的意思,便是统计调查司要对自己下手了,一想起前任知州方文山他他的族弟方文海的下场,不由浑身冰凉,背景强横如方家,也被李清宰小鸡一般地杀了,自己算什么东西?
“怎么办怎么办”向文金困兽一般地房中走来走去,第一反应便是跑,但这个想法一出来便被否决,跑,往那里跑,何况自己这一大家子,只怕连定州城都出不去。
“每大,你说,你说,李清为什么要对我下手呢?我只不过与蛮子做做生意而已,而且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老爷,我听说现在大帅缺钱”向大低声道。
向文金一听便明白了,大帅缺钱,所以要他们下手,这一下他是真的绝望了。
如果李清动了这心思,那他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活路了。一下子便有些绝望了。
“老爷,要想办法啊,不然统计调查司一动手,可就晚了……”
“办法,有什么办法……”向文金喃喃地道,忽地跳了起来“向大,李大帅缺钱”
“是啊”
“所以他发行那个什么绩卷来筹钱!”
“对啊……”向大有些不明白。
“我有办法了……”向文金忽地大笑起来“大帅这个东西卖不出去,听说到现在为止,也只有静安县的那个龙四海出了十万银子,明天一早,我出二十万两,不,我出五十万两银子去买大帅的债卷”我要大张旗鼓地去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大惊喜
第二百五十三章:大惊喜
路一鸣脸拉得很长,阴沉的脸色似乎要滴下水来,这让定州公债发行司的一干官员们个个都心惊胆战,这个让人前所未闻的衙门是李清忽发奇想后成立的,对,就是忽发奇想,反正路一鸣是这么想的,基于对大帅的崇拜和以往无数次成功的信任,路一鸣对成立这么一个衙门保持了支持的态度,公债发行司的司长是州里的理财好手付正清,路一鸣是考虑到州里财政现在无比困难,这才忍痛将他调到这个司担任司长的。干了快半个月的付正清已丝毫没有了当初上任时的热情,独自掌控一个衙门的惊喜早被现实击打的粉碎,大帅抱着大希望的这个公债发行司筹到的款项相对于州里的赤字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所以付正清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现在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快点脱离这个苦海,不要天天坐在这个衙门里煎熬了。
“付司长,情况还是不好么?”路一鸣毫不客气地坐在付正清的位子上,问道。
付正清束手立于下首,一迭声地叫苦道:“大人,我们司上下几十位同仁已是竭尽全力了,满州奔走,上门劝买,每个人可都是瘦了一大圈,但效果实在是不好,说实话大人,只怕全州没有一个衙门有我们司凄惨了,现在我绰号都被改了。”
“哦?”路一鸣有些感兴趣了,“你不是叫铁算盘么,现在叫什么?”
付正清一脸苦相,“大人,我现在被称为乞讨司长。”
路一鸣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正想怒骂几句出出闷气,但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乞讨司长么,前两天尚海波还怂踊大帅也去乞讨呢,简直不成体统。一想到这里,气不知不觉便泄了,“只要能讨来钱,便被叫做乞讨司长也没什么。”
付正清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简直不相信这句话出自路一鸣之口。
两人相对无言,付正清想着怎么再在顶头上司面前哭诉一番,好将自己调走,他相信路一鸣还是很看重他的,以前他也做得很好,现在州里的财政困境不是他能解决的,能坚持到现在,他已是竭尽所能,简直是超水平发挥了。而路一鸣脑子里却转着另外的心思,清风说这两天便会有效果,算算也该是时候了,他这才特意跑到发行司来,但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起色啊?莫不是清风大言诳人,不,不会的,清风此人绝不会无的放矢,以路一鸣对她的了解,既然清风当着尚海波的面夸下了海口,她就一定能办到,人争一口气,佛争一口香,清风是宁肯输给自己,也绝不会在尚海波面前折面子的。
两人正自相对无语之时,衙门外忽地传来阵阵暄闹声,仔细听来,居然还有锣鼓的声音,这当口,居然还有人来发行司捣乱?路一鸣不由怒气勃发,霍地站出来,正自一口气没地儿出,刚好拿几个不开眼的来出口闷气。
刚刚走到大堂中间,外面一个衙役已是如飞般奔来,满脸的惊喜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大人,大人……”
“谁来捣乱?”路一鸣虎着脸,气呼呼地问道。
“捣乱?”奔进来的衙役一脸的莫名其妙,半晌才反映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大人,不…。不是捣…。。捣乱,是…。。是定州…。。定州向府的族长…。来…。。来了”
“向府,向文金?”路一鸣张大嘴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来这里干什么?”一句话刚刚出来,不由猛拍了一下脑袋,“他来这里自然是买大帅的公债的。否则还能是干什么”一撩衣袍,一路小跑地便向外面奔去,乞讨司长付正清也是满头雾水,看着路一鸣跑得飞快,赶紧跟了上去,“大人,大人,小心点,别摔着了”
两人一前一后奔到衙门口,张大嘴巴看着衙门前正络驿行来的一群人,两人都被向文金的阵仗惊着了。
当前两面大幡,幡上一溜大字特别醒目,一面上写着拥护大帅平定蛮族,另一面上写着群策群力购买公债,两面大旗之后,向文金一身簇新的袍子,在家人的簇拥下,笑容满面地走向发行司,而在他的身后,锣鼓家什正卖力地奏着喜庆的乐曲。
“佩服,真是佩服啊”付正清侧脸看着喃喃自语地路一鸣,还以为他说的是佩服向文金,其实路一鸣这个时候脑子里满是想着统计调查司的清风大人,当真是说到做到啊,路一鸣不管清风使了什么手段,他反正看到的是向文金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来了。
“路大人,付司长”看到两个大人物正在衙门口看着自己,向文金赶紧一溜小跑地到了二人跟前,长揖到地,“二位大人,向某何德何能,敢劳二位大人亲自出门迎接?”敢情他以为路一鸣是听到了风声,特地跑来迎接自己的,眼见着一州之长如此郑重地在发行司门口迎接自己,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倒是放下了不少,自己搞了这么大的声势,又准备拿出这么银子,于情于理,大帅都不会再为难自己了吧?
“向员外,你是…。。来购买公债的?”路一鸣不放心地问了一声。
向文金笑道:“路大人,自然,大帅保境安民,让我们得以安居乐业,现在能为大帅出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力气,向某实在是不幸荣幸啊”
付正清心里乐开了花,这向文金可是条大鱼啊,只要肯出手,那就一定不会小气,怎地也不会比静安县的龙四海差吧,“向员外,你准备购买多少公债?”他试探地问道。
向文金微笑着伸出一个巴掌,付正清不由大失所望,才五万两啊,比龙四海差远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啊,“向员外出资购五万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