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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李锋站起来,以目光示意身后一名将军,那人疾步而出,走到李清面前,双手捧着一个小盒子,递给李清。李清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叠整齐的银票,随手放在桌上。“爷爷说得有道理啊,只要我们彻底赢得胜利,所有的困难就将会消失。爷爷虽然与定州隔着千山万水,但却一语道中实质。李锋,你带走翼州五千骑兵,翼州在兵力上会略显紧张,不会影响翼州在接下来的运作吧?”
李锋笑道:“大哥放心,翼州在这一年中,兴建了大量的棱堡,大哥派出去的军官们教会了我们如何有效地利用棱堡,虽然我们翼州是四战之地,但自保有余,更何况,爷爷也讲了,只要大哥这里胜胜不败,就不会有什么人敢打我们翼州的主意”
李清放声大笑,“爷爷倒是看得起我啊,好,好,李锋,坐吧”回头走到虎案后,看着李清坐下,道:“李锋,你来定州后,准备怎么做呢?有什么打算?”
李锋道:“大哥,我既然来了定州,当然是要上战场与蛮子搏杀的,我们李氏一门,世代与蛮子交锋,李锋不敢落后。请大哥让我率部到最前线去与蛮子作战。”
李清微策皱皱眉头,道:“李锋,蛮子凶悍擅战,骑术精良,你们初来定州,翼州兵又多年没有经过阵仗,还是先看看,熟悉一下蛮子的战术,对蛮子多一些了解再说吧,你看可好?”
此言一出,李锋背后的几名将领都是脸色一变,隐有不豫之色,显然是觉得李清太小看翼州骑兵了,坐于一侧,一直在观察着这些人的尚海波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嘴角微微翘起。
“大哥,我翼州骑兵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上过阵,但都是我们李氏多年精心训练出来的精锐,无论是战力,还是装备,便是在大楚,也是稳居前列,我带出来的这五千人,更是我翼州兵精锐中的侥楚,还请大哥能让我们有立功的机会。”
李清笑道:“定州是百战之地,立功的机会有的是,嗯,此事再议吧,你们千里跋涉,赶到定州也累了,今天便先去休息吧,晚上我设家宴,你带着这支军队中的李氏弟子都来吧”
李锋站了起来,拱手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大哥,先行告退了。”
李锋退出大厅后,李清目光转向尚海波,“尚先生,你如何看?”
尚海波道:“大帅,此事有利也有弊。对大帅而言,有喜也有忧”
“如何讲?”
“利也,在于这批翼州骑兵的确是精锐,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的确是精锐之师,只要上战场打上一两仗,便可成一支雄师,在我定州兵力有些捉襟见绌的今天,他们可以派上大用。”
“忧者,这只军队是翼州兵,而不是定州兵啊,在调配运用上,大帅所虑必然更多,已不单纯地限于军事上了。”
李清轻叩着大案,道:“的确如此。”
“这支翼州骑兵,将领几乎是清一色的李子弟,这与我们定州兵的结构完全不同,这种结构也决定了他们会万众一心地听从李氏的指挥,大帅,如果你与李氏的命令相冲突的话,他们一定会听命于李氏的。”
“现在看来,他们对于李锋的尊敬只怕更甚于对大帅,此切,大帅不可不虑。”尚海波道。
李清微微一笑,“我也是李氏子弟,他们如果敢违抗我的命令,我杀了他们,他们都没处叫屈去。”
“正因为大帅也是李氏子弟,才更不能随意去处置他们啊”尚海波道。“这些李氏宗族弟子身后,是庞大的李氏家族盘根错节的并系网,如果大帅处置了他们,对于将来是很不利的,大帅,击败蛮子后,我们便会进窥中原,翼州便是现在的桥头堡,如此大好的机会岂不善加利用。此时此节,大帅还不能得罪这些人啊”
李清皱眉道:“我看这些李氏弟子个个都骄横得紧,虽然我还没有看到这支骑兵,但一看这些将领,我反而有些不放心了,训练精良有什么用,御林军训练何等精良,但碰上我们定州兵,照样不堪一击。而看李锋的样子,信心满满,倒是自认为蛮子不堪他们一击了。”
“是啊”尚海波道:“龙啸狼奔,便是我们定州精锐碰上也只能说一声旗鼓相当,这些从没有上过战场的菜鸟恐怕难以抵挡,大帅,我的意见仍然是将这支翼州兵拆散,分配到定州各骑营中去,让骑营里的那些老兵带带他们,才有可能尽快地成长起来。”
李清哈地一笑,尚海波的心思他确是明白的很,将这五千骑兵拆散分配到各骑营中去,用不了多久,这五千翼州兵可就要被自己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说实话,对这批骑兵,他也眼馋得很,与自己训练的定州兵不同,这些翼州兵的确是训练精良,大家族训练出的来精锐论起个人武力,那可不是自己的手下能比的,如果再经过定州的训练和作战体系加以磨练,的确会成就一支强师,但如此明目张胆地吞下这支骑兵,会不会引起李氏的强烈反应呢?对于那个掌握着整个翼州军队的大伯,李清还没有见过呢
“此事慢慢再说,从明天起,我们先安排他们参观我们的军营,看看常胜营的训练,然后安排他们的将领去王启年那里,吕大临那里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李清笑道:“也许见识了真刀实枪的拼杀之后,会让他们稍稍改变一下想法的。”
两人目光相碰,都笑了起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军内竞技
第二百五十一章:军内竞技
对于自己带来的这五千精骑,李锋还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们的确是翼州兵中最为出类拔粹的,而且与一般翼州士卒不同的是,这批军队的确是打过仗,见过血的,虽然打击的只是一些占山为王的盗匪,但他们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在李锋看来,已足以与蛮子一战了。所以李清稍稍透露了一点对这批骑兵的安排意向,李锋便一口回绝,并向李清强调,让这部骑兵单独成师作战,是爷爷安国公的意思,李锋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即便搬出父亲或者伯父来,李清也不见得买帐,但如果说是安国公的意思,李清多半便不会再拒绝。
其实这五千骑兵赴定州作战,却是大伯父的意思,李清击败蛮族已成定局,虽然李清也是李氏中人,但从以往的迹象来看,他对于李氏宗族的认同感并不是太强,在这一点上,李思之对威远候是颇多抱怨的,楞把骄儿当犬子,这不是自削羽翼吗?
让五千骑兵来定州作战,一来是让外界看到李氏宗族团结一致的表象,增强李氏在大楚的话语权,一个翼州还不足以让人对李氏侧目,但再加上定复二州,以及未来的草原,那李氏的这实力在大楚便位居前列,在未来的日子里,并不是没有机会,二来也是让蛮族的利刀磨磨李氏的士兵,毕竟李清到底是什么态度目前并不清楚,他能不能成为李氏宗族的马前卒还难以断定。李锋到此,还带着交好李清麾下文臣武将的秘密使命,如果能成功地与这些重臣交好,那也可以为未来可能的变故埋下伏笔。
李锋对李清的感情很复杂,说兄弟感情有些牵强,李清出走时,他还是一个任事不懂的娃娃呢,再一次见到李清时,他的耳朵里已灌满了对李清传奇故事的述说,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充满了佩服,但紧接着母亲的事发,又让他对李清带上畏惧与讨厌,几者结合之下,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对于李清到底是一个什么感受。
安国公对于大伯的这个想法是不置可否的,但却也没有加以否定,于是便有了李锋的定州之行。李锋坚持五千骑兵绝对不能拆散,李清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安排尚海波领着李锋与他麾下将领在定州军营中多转一转。今天,尚海波便领着李锋等人来到了驻在定州城效的常胜营军营里。
王琰在营门前迎接一行人等,听到营内热闹的声音,尚海波笑问道:“王参将,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王琰笑道:“尚参军来得巧,今天我们营正在举行军事技能比赛呢儿郎们憋着劲,都想拿到前几名,好代表本营参加全军的比赛。”
尚海波看到李锋有些不明白的模样,笑着解释道:“少候爷有所不知,这是大帅定的新规纪,每年我定州军都要进行一次军事技能大赛,每营选拔出十名士兵参与全军的技能大赛,获胜者不仅有丰厚的奖品,更是立即便能晋升为军官,所以啊,这项比赛一向竞争都很激烈。”
李锋讶然道:“什么人都可以参加比赛吗?没有什么限制吗?”
尚海波本身便出自李家,自然知道李锋问得是什么意思,笑道:“没有任何限制,只要你是定州军的一员就可以。”
李锋默然,在翼州,中级以上军官都是李氏宗族子弟担任,便是那些最底层的低级军官,大都也与李氏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与李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体制让李氏的军队对于宗族的忠诚度无比之高,确保了家族统治的稳定性,象他这一次带来的五千精骑,不仅中级军官,便是低层军官都清一争地姓李。其实不止李氏,大楚其余的世家,基本也都和李氏是一个模式。
大哥如是做,怎么能保证军队对他的忠诚度呢?李锋在心里划上了一个大大的句号,王启年姜奎,冯国不用说了,那是跟着大哥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忠诚度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像眼前的王琰,还有那些通过比赛起来的军官,如何能完全相信?李锋缓缓摇头。
兴致勃勃的王琰自然不知李锋的想法,一边将众人引进营去,一边笑道:“我们常胜营是定州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只要能从营内出线,那在全军肯定便能拿上名次,所以啊,我们营竞争的激烈程度较之其它营,可要激烈的多啊,尚参军,小候爷,请”
尚海波哈哈大笑,“王参将,你这话要是让姜参将听去,肯定不服气的,或者吕大临将军也会找你来说道说道。”
王琰大笑道:“这话咱也只能私底下说说嘛,不过,尚参军,这可是事实哟”
两人说笑着,一行人便来到了营内校场之上,场内正在进行的却是投矛。二十名参与竞技的士兵骑在马上,马鞍旁赫然挂着数支投矛,而在数百步之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