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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巴雅尔不会来,虎赫倒说不定。大帅,如果蛮子来的话,很可能会绕过上林里,而从定远,威远,震远这几个堡塞的中间穿插进来,所以,我们要收拾他们,就得找准他们来的路线。“
“这个问题交给统计调查司来做,相舟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丵案“李清道:“我准备集结启年师,旋风营来做这件事,冯国的磐石营和亲卫营配合作出各种假象迷惑对方。”
“大帅!“尚海波道:“我认为还是让磐石营和亲卫营加上旋风营来作为主力吧,王将军的启年师只有他的一今天雷营是老卒,其它的都是新兵,怕到时撑不住场面啊!”
李清摇摇头“这一次我们预设了战场,打得是埋伏战,正好让这些新兵上去磨练一番,要是在这种战尽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还撑不住场面,那王启年就该打板子了。不趁着现在让他们见识一下蛮子的战力,将来怎么能指望他们作为主力顶上去?”
尚海波点头道:“是我想错了,大帅比我想得远,我是只看着眼前的胜利了。”
“哈宁齐虽然很想急着找我们报仇,但他也不是傻子,所以你这边的战术欺骗一定要逼真,而且,假如哈宁齐精锐齐出,你还要随时准备支援我这边。“李清道。
尚海波道:“哈宁齐精锐齐出可能性不大,他最大的可能是集结一些支持他的小部落,再配以本部部分精锐!不过我们作最坏的打算,未虑胜先虑败,我知道这是大帅的习惯。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李清一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哪有万无一失的道理,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持优势,敲一下哈宁齐或者其它的草原部落,然后回头吞下复州,足够我们消化一段时间,然后便将精力放到开辟第二战场上去。”
尚海波道:“不错,巴雅尔整合草原正在紧密锣鼓地进行,我们不能懈怠啊,要想按照大帅的设想彻底解决草原问题,就必须开辟第二战场了。
对了,大帅,听说清风司长逮住了青狼?”
“不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个青狼居然就是在洛阳救了我一命的那个神秘箭手,清风正请示我怎么办呢?是杀还是放?”
“大帅的意思?”尚海波问道。
“放了吧,现在我们与宁王远远没到翻脸的时候,青狼是他的重要心腹,而且此人于我更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都不能把事做绝。“
“可是大帅,此人才具卓绝,这次能抓住他完全走出其不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后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到时此人一定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尚海波有些犹豫,不过此人于大帅有救命之恩,让李清杀掉他实在有些困难。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李清挥挥手“尚先生,只要我们不做错,不犯错,我们就会赢,任谁也不可能阻挡我们。“
第一百八十三章:两条鱼
三日之后,随着一声令下,壬启年的启年师五个营二刀贺熙掣拔军出发,向着复州方向挺进,启年师原本保持攻势的左翼立即战线收缩,剩余兵力都缩回了定远,威远,震远三座堡垒。与此同时,李涛的亲卫营与旋风营也自定州城开拔。
而此时的复州谁安,过山风不紧不慢地攻打了淮安城几天后,居然好整以遐地开始砍树伐木,慢悠悠地做起了攻城器具,瞧见那些匠师不紧不慢,精雕细琢的模样,钟子期心中的疑惑更深,李清倒底在想些什么呢?
他与许思宇两人被软禁在营里,倒也没有受什么苦头,只不过许思宇一直被戴着镣铐,用过山风的话说,这家伙武功高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让许思宇非常气苦,自己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带着一介书生从戒备森严的军营中逃出去吧?
“思宇,你怎么看这件事?李清到底想干什么呢?”钟子期闷闷地问道,碰到一件让他老是想不透的事,这才自谢才智卓绝的他颇受打击。躺在几张木板铺就的简易床上,许思宇将镣铐弄得当当直响“想什么?自然是想钩一条更大的鱼,要不然以过山风如今的兵力,加上姜黑牛那内鬼,准安早就易主了。”
“我知道淮安是一个诱饵,可是李清想钓的人是谁呢?值得他这么做的能是谁呢?”
许思宇哈的一声笑“老钟,我看你被白狐摆了一道后,脑子都有些生锈了,能是谁谁是李清最大的敌人,他钩的就是谁。”钟子期霍地站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李清要利用准安这个诱饵引诱蛮子,想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过山风困城,复州求援,健锐营覆没,依常理而论,李清肯定要起兵报复,抽调大军入复州,李清兵力不足,只能从前线抽兵,如此一来,一线必然兵力空虚蛮子说不定就会乘虚而入,而李清早就布好了圈套,等着蛮子自投罗网,好计,好心思,李消啊李清,你倒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放过一箭双雕,想必蛮子大败之时便是复州城破之日。
帐外响起清脆的掌声:“钟先生果然聪明之极,不过钟先生,聪明之人可都是活不长的哦!”
许思宇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咬牙道:“清风这个妖女!”
帐帘掀了起来,清风笑颜如huā了走了进来“许先生背后骂人,不是君子所为也。“许思宇虎着脸“许某一介武夫,不是什么君子。”
“清风司长,帐内简陋,既无桌椅可坐,亦无酒茶奉人,怠慢了,怒罪怒罪!”钟子期仍是一脸的笑容可构。
清风呀的一声“钟先生这是在轻我们待客不周啊,过将军,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二位先生都是大楚鼎鼎大名的人物,如此简慢,确是我们的错。”
过山风笑道:“军中简陋,过某习惯了,倒是忘了这二位不是我们这种苦哈哈出身,到哪儿都要讲究的,来人啊,给二位先生送桌椅过来,再弄点好酒好菜。”
“多谢多谢!”钟子期道:“清风司长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们这两个阶下囚啊?”
“钟先生言重了,两位在我们这儿,可没有受什么委屈吧!我们对二位可是一直以礼相待的。”清风淡淡地道一边的许思宇立即将带着镣铐的手抬了起来,弄得叮当真响。
“给许先生去了镣铐。”清风吩吩道。
“小姐,这厮功夫高明的很!”钟静凑到清风耳边低声道。
清风淡然地道:“这里是军营,如果许先生不想自杀的话,是不会妄动的。”
说话间,桌椅已是送了过来,酒菜也摆好,军丰那有什么美食,无非便是大碗鱼肉,许思宇毫不客气,去了镣转便踞坐大嚼。
“清风司长今日大驾光临,想必是得到李大帅的信儿了,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啊?“钟子期笑问。
“钟先生这么笃定?不怕这是断头酒,送行菜吗?”清风笑问。正在大嚼的许思宇一惊,一大块肉卡在喉咙中,鳖得脸通红,连忙灌了几大口酒下去,这才顺过气来。钟子期微笑:“如果李大帅要杀我们,以清风司长的性子,那里还耐烦跑来看我们,自是一个口信带给过将军,喀喀两声完事,既然清风司长亲自来了,我自然确定是要放我们的了。”
“想不到钟先生对我还下过如此功夫,不错,大帅要我放了你,今天我来便是要告诉你们,这里不是南方三州,容不得你们在这里搅风搅雨,再有下次,我直接就砍了你们的头,再与大帅说去。,清风脸色一寒,说宗泣几句话,扭头便走,走到帐门口,回过头来“还请二位在这里多住几天吧,复州城破之日,我们会礼送二位出境。“
看到清风离去,过山风咧嘴一笑,“二位,稍安勿燥哦,许先生,我不铐着你,你也不别乱来,大帅答应要放你们了,但你们要是不守规纪,在这里被一阵乱箭射死,可怪不得我啊!“
钟子期与许思宇脸上微微变色。李清或许不会杀自己,但涛风绝不介意找一个借口将二人一阵乱箭射成马蜂窝。“这几天别生事!”钟子期低声对许思宇道。
许思宇一手拿着一个猪蹄,一手端着酒杯,摇头道:“这女子,这女子!“
哈宁其很想来复仇,定州军数次重创青部,让原本可以与巴雅尔白部较劲的青部实力大损,眼下比红部也强不了多少了,连自己的亲弟弟也做了吕大临的刀下鬼,头颅至今还挂在上林里的城头,但眼见着巴雅尔咄咄逼人,其意图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如果还想在白部的威压之中保持青部的地位,则青部再也受不起任何损失,但如此好的机会就此错过,又着实于心不甘,左思右想,举棋不定。
正在帐中苦恼之际,红部首长代善却来了,代善的红部不久前也被吕大临在落凤坡踹了营,死伤枕萧,心中恼恨,骤然听到李清抽调大军前往复州平叛,一个想要报复的心立马便也活泼泼地跳了起来,便来找哈宁其拿注意。
“好机会倒是好机会,可是现在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哈宁其大大地灌了一口酒,一脸的恼火“代善兄弟,巴雅尔大单于越来越过分,现在几乎已是撕破脸皮,要强行吞并我们了,嘿嘿,说什么建立一个统一的草原帝国,以整合力量,击败定州,进窥中原,还不是想让白部一统天下,代善兄弟,真要是这样,那以后草原可就成了他巴雅尔的家天下了,可我们草原以前一直是贤者居长,他巴雅尔此举是坏了我们草原自古以来的规纪。”
代善也很忧虑,他没有什么做老大的心思,但也不愿意巴雅尔建立一个政令统一的帝国,这将代表着他失去很多的特权和自主权力,可是巴雅尔的实力强过他太多,他是不敢像哈宁其这样公开反对的。
“哈宁其,巴雅尔一直消极避战,眼看着李清越来越嚣张,却置之不理,一门心思地窝里斗,许多部落已看来下去了,如果你来领头,咱们乘着这个好机会,与李清打上一仗,大大地胜一场,不但扬眉吐气,也能挺起腰杆来说话。
”代善鼓动道
“巴雅尔不是说不整合全草原的力量,便无法彻底击败李清么,那咱们趁着这个好机会,好好地干上一仗,看巴雅尔怎么说?”
哈宁其看了一眼代善,如果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但万一这仗又输了怎么办,那青部就真只能捏着鼻子任由巴雅尔摆布了,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