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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观主召臣过来,请问到底有何示下?”梁丰开始流汗,开始发问。
小姑娘在里面小嘴一撇。心道:“哼。怕你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的么,那架子摆得,臭屁什么?”
占据了主动,妙元的语气开始轻松欢快起来:“也无甚事,不过既然与判院大人比邻,愿当造访的,碍于有妨,只好请判院大人过来叙叙话。”说吧嘴角上扬。满是戏谑之意。
梁丰心里暗骂:“早知道男女有妨,你把那些人支走干啥啊?”嘴上却恭谦道:“观主恁多礼了,臣早该参见的,也是碍着有妨,所以不敢造次!”话里话外,他也暗示公主,咱们别玩大了好吧?
赵妙元偏偏就要玩大的。费了那么多事,动了那么多小脑子,明里暗里都被身边的人笑得无所谓了,岂能轻易放过这厮?
“上次求你家两位娘子丹青墨宝。不知完成也未?”她不接梁丰的话茬,另起炉灶问道。
“这个么。臣还真是不知。最近案牍繁杂,没有注意。回去臣一定催促拙荆,不敢误了观主的要紧事!”梁丰忙答道。赵妙元却满不在乎:“细细画来也无妨,欲速则不达。不过到时候真要劳烦探花大人亲笔题句,放算得上圆满!”
“这个没问题,臣一定办到。”
“办到?呵,探花大人莫把话说得太满了,怕万一办不到呢?”赵妙元忽然有些难过起来。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啥,就是觉得心口堵,鼻子酸。梁丰听她语气,大敢郁闷,题个诗有什么难的?自己又不是宋丹丹家隔壁吴老二,脑血栓擦地板的说!只好赔笑道:“不知观主有甚要求,莫如早点示下,臣也好准备。”
“没什么准备的,我只要你题四句唐诗在画上就成。”
“敢问是哪四句?”
“我要元稹的离思五首第四首!”赵妙元气呼呼道,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噗!”没茶,没茶梁丰还是喷了出来!
作死的节奏啊,真要把这四句写了,满门抄斩!
不过小丫头虽然赌气,题目倒真的十分应景,尤其是最后两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世人皆重其诗前两句,却不知后面竟如同为赵妙元此时心事而专写一般,果然是修道为君之意!
梁丰苦了脸:“公主,且莫戏耍小臣好吧?”他是真急了,不叫观主叫公主了。
“我就要!”
“你要你要你要,你就知道要,你到底要什么?”梁丰忽然心中一阵无名火起,腾地站起身来,压低了嗓子吼道。
“帅!”
赵妙元一丁点都没被吓着,反而脑海里蹦出这个字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一向温柔贤淑,知规守距,从小跟在亲娘身旁,被那个吓怕了的李顺荣调教得不敢走错一步路,不敢说错一句话。可是偏偏遇到眼前这个短命鬼,就什么都忘了!
若干次泪流不止,都想认命,横竖尚一个驸马,自己过日子去。可是每到此时,那个在蕤风亭含笑看着自己的潇洒面孔就不由自主地浮现脑海。饱受封建礼教熏陶的赵妙元固执地认为,哪怕是暗恋,自己也要从一而终,不能对这个心上人有半分背叛!
我靠,要是梁丰知道她这糊涂心思,一定哭笑不得,说不定还赏她两个耳光:“醒醒吧妹妹,真是没见过世面,人家后世都有结了婚备胎四五个的,你就这么不靠谱地喜欢一个人,还要守着?”
时代的巨大鸿沟,估计梁丰是永远不懂这种感情了。他可以理解三从四德,可以理解好女不嫁二夫。可怎么能理解一个女孩子,为了自己心中这份情怀,如此认真,如此执着?
梁丰的霍然站起,无意中捅破了妙元心底最后的坚持。
哗啦一声,帘子一分为二,梁丰眼前,出现一个对襟宽袖道袍,头戴黄冠,柳眉入鬓,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杏眼含泪,又是伤心又是倔强地望着自己。
471、满足
一晃神间,梁丰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天禧五年,在自家门口掐弟弟屁股的女孩子。
像!真像啊!无论心思还是做派,此时的赵妙元,像极了当年一心要嫁给梁丰的冯程程。
闪念之间,梁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柔情,双目不再懊恼。但猛然省起,这个可不是冯程程,这个是公主,老虎屁股摸不得!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赵妙元冰雪聪明,已经从他一闪而过的眼神里看出了些端倪,这厮已不再像刚才那么坚决。
“不行,必须把他给抓住!”念头在妙元心里升起。但是她是公主,她只知道安分守己保持天潢贵胄的风度仪表,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才能抓住对方的心。
若是谢小嫦,只要轻轻将头靠过去就行了。
若是冯程程,笑颜如花,皱着鼻子,一把搂住梁丰的脖子就行了。
甚至是雪里梅,母老虎般地一下子将这厮压在身下,女汉子一句“老娘卖身不卖艺!”成全了自己。
可是赵妙元这些都不会,一霎时心里着急,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原来,当一个公主真的那么痛苦,那么笨拙,连个手段都不会。
她无声地呜咽,身着道袍,不施脂粉的样子,却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这就是裸妆的魅力吧!
“好啦,别哭了!”温柔而低沉的声音终于在自己面前响起,终于带了感情,虽然这声音依旧包含着无奈。
赵妙元兀自不理会梁丰。大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梁丰无奈何。却又好像是忍不住一样。伸出两手拇指,在赵妙元眼前划过,想替她擦干泪水。
赵妙元却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开闸就止不住,呜呜地一下子冲上前,紧紧搂住梁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使劲地憋气抽泣,却愈发难耐!
梁丰无计可施。只好长叹一声,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一面柔声道:“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被人看见,我真的死无全尸啦!”他想,既然这丫头喜欢自己,就利用利用这段感情,先把她稳住,自己抽身才好。别真的被人撞见!
可是赵妙元此时情感已经崩溃,鬼才管他有没有全尸。只觉得能够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那就是天大的幸福。打死她也不愿用理智去考虑问题了。
于是梁丰不但没有换来妙元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反倒让她又是撒娇。又是委屈地嗯嗯两声,还使劲在自己怀里扭了扭身子!抱得更紧!
糟糕!
梁丰大叫不妙,他可不是外面的黄门和隔壁供着的圣人,他是年纪轻轻,身强力壮,火气要两个女人才消得下去老爷们儿啊!被赵妙元如此一蹭,那话儿居然抬头啦!
幸亏这是在大宋,大家虽然热,穿得都还不少,赵妙元还没发现。可是他已经大汗淋漓尴尬不已,只好屁股稍稍后翘,让下半身同对方空出一段距离来。
哪知赵妙元却不知道他的意图,还以为这厮又要推开自己逃跑,就愈发搂紧。于是,两人的上半身便更加紧密起来。更糟糕了,方才还只是隐隐感觉,现在公主两团结结实实的胸肌全扣在自己肋骨下面,那滋味,啧啧!简直是活受罪啊!
梁大人几乎要呻吟出来,很幽怨痛苦地咬着嘴唇,费劲说道:“公主,你饶了我吧!”下面却越来越大,坚硬如铁了。
赵妙元还想装作听不见,忽然感到小腹之上有个什么物事蹭来蹭去的,顶得自己蛮不舒服,却又脸红身子烫。忍不住朝下一看,矮油!梁判院腰下隆起高高一顶小帐篷,好看煞人!
公主再笨,少女的本能也让她明白这是何物了,脸上不由得像块红布一样,急忙欠了欠身子,放出一个缝隙。梁丰得了轻松,却更加臊得慌,顾不得温柔推辞,赶紧伸出宽袍大袖盖住腰间,猛地退后几步。赵妙元也双手垂下,相互捏着,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方才激情过去,理智回来,实在难为情。
梁丰本来转身欲跑,只是这下身如此状态,出去被人瞧见岂不糟糕?只好先暂时留在原地,稳定心神再说。
他脸红脖子粗地喘着气道:“今日之事,咱们只当没有发生过。天知地知,从此都把它忘了吧!”其实这话已经不像他说的,倒像是理智逼着他讲出来。一个正常男人,经历了美女这么一搂一抱,本来就不算君子,也没什么三观,哪里还把持得住?只当是怕砍头的垂死挣扎而已。
赵妙元低头不语,露出一个黄冠顶对着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忽然闷头闷脑憋了一句出来,梁丰险些栽倒:“你不答应,我就禀明娘娘,说我喜欢你!由她们做主去!”
“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梁丰跺脚低声说道。
“我本来就没要你怎样,就是想多看看你,时时跟你说说话而已。你却总是,总是伤人家心!”妙元又委屈地抽泣起来。
梁丰心里一松,嗨,就这么点事吗?你不早说,吓得老子以为你要让我当驸马。感情就是个陪聊啊!想到这里,他不再那么紧张,勉强挤出笑容道:“哦,这么个,倒是容易。只要不碍大妨,臣也愿意常常来陪公主说说话儿!”
赵妙元却脑袋一抬,双眸热情似火道:“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话没说完,一下子又大胆窜上,紧紧搂住梁丰的脖子,踮起脚尖就亲他的脸。
梁丰脑袋轰了一下,眼前一片煞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就感到一双性感的樱唇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好生舒服。他本是个积年的老贼,一旦被赵妙元这样的雏儿接二连三主动投怀送抱,还把持得住个屁!双手很自然地环过妙元后背,轻轻将她搂住,脑袋一歪,张开嘴就去捉那张樱桃小口。
啵地一声,小妙元的嘴已被他拿住,然后被他不住挑逗,舌尖如一把起子般撬开禁闭的双唇,然后牙齿,舌头全部失守!
“呃!”
痴吻良久,梁丰终于放开赵妙元,这小道士居然打了个嗝儿!
“现在,你满意了吧?”梁丰心情极端复杂地看着赵妙元问道。
疯狂过后,他立即陷入痛苦:这就算上了贼船了?下一步怎么办?家里还有两个呢,这位要是一般小姑娘也就罢了。娶回家,程程和小嫦绝无意见。可她是公主,怎么可以随便嫁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