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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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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书一下完,不等党项回音。大辽立刻沿途集结大军,分别从中京道、běi jing、西京、内州一路征调,组织了号称二十万大军陈兵三角川一带。

总算人家人xing化,没顺着辽宋边界递进,可也把大宋边防吓了个半死,沿途从河间府到太原府一线,全像只受了惊吓的猫,浑身的毛倒竖起来,弓着背,瞪眼等着北辽的军队大摇大摆地远远走过。

然而大宋还在以文官主导的统治集团内部无休无止地争执。扯皮,攻捍。鹰派以寇准为代表。广大武将以及大宋底层百姓最为坚定,叫嚷着拿下党项,收复失地,平了大宋后顾之忧。鸽派则以鲁宗道为代表的广大文官集团、富商巨贾、中产阶级和黄淮两岸鱼米之乡的百姓,强烈反对国家用兵,要求过好自己的ri子。

这里面,扮演了重要角sè的就是目前以和尚仲殊为主编的,有邓圣的帮忙,加上他遵从梁丰的规划,遍地撒银子,招募许多能写能跑的“记者”四处采编新闻,这段时间靠着不大不小的新闻和其副刊,倒也把报纸办得有声有sè老少咸宜。相比之下,的死板、官腔、说教以及空洞无物让人生厌。

得益于这个好载体,仲殊接到梁丰的长信便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舆论造势。按照梁丰授意,仲殊并没有干那种一面倒的事,而是采用了中立的态度,不断将正反两方面的争论刊载在报纸上,供百姓自己判断。

刚开始还是靠记者挖掘消息,谁谁谁上本反战,谁谁谁上本讲打。后来居然形成了一个在当时非常奇异的现象,因为的保守和摇摆,根本不敢提这场争论。导致正反两方面凡是有点名气,压力又不大官员、名士、才子们竟渐渐地主动同联络,登载自己的文章,宣传自己的观点。

非常热闹,彼此攻防,眼花缭乱,吵得一塌糊涂。搞得刘娥每天起床必须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瞧瞧有啥新见解。同样这也成了相公大臣们的每ri必修课程。

冬月二十,宣战遥遥无期,争吵却到了白热化状态,十九这天,分别刊登了四个人的文章,其中一个是不甘寂寞的范仲淹,认为因该采取谨慎攻势,徐徐收复银、夏二州。正与王德用、梁丰的战略意图不谋而合;另一个是监察御史刘平,言官里的另类,极端主战派,叫嚣全面进攻,一举荡平党项,拿下河套地区,可以养马,可以耕作,可以利用沙漠阻止北朝南下的铁蹄;第三个是任中师,秉承太后的意图,坚决反对一切军事行动,主张收缩兵力,严防党项殃及大宋或是北朝乘机揩油;第四个是侍御史张存,表文章说“兵役不息,生民疲弊。彼既有内乱,未见悛心,名号未正,颇羁縻之。”还是老调频弹。

不偏不倚,正好二对二。由于四个人的身份、地位、名望所致,更高级的干部也不会在报纸上声,更低级的说话也没人看了。这四个大神便成了十九这天朝野内外谈论的焦点。

第二天上班,大佬们都到宣政殿开会去了,只剩下五六品以下的中级官员看家。正赶上昨天纸短情长,上没说过瘾,于是刘平和任中师张存几位身边就各自围了一群人,继续听他们高谈阔论。刘平自然是喊打喊杀好不快活,隔着院子对面的任中师却冷哼主战派匹夫之勇,有意无意间,两派人从在屋里说话变成大冬天开窗说话,又从开窗到开门,最后大家干脆站到院子里敞开了聊。

双方不约而同有比声音大,争夺话语权和拉拢对方拥趸的目的。

不可避免地声音有了交集之后会产生争论,双方人马开始吵了起来。本来刘平这边人就不多,三四个而已,被任中师那一方火力压制得死死的,只好扯着嗓子吼。

感觉到己方气势汹涌,已经压得对方声嘶力竭,任中师洋洋得意要鸣金收兵,临了冷笑着不高不低撂下一句话:“杀人的狂徒野xing难驯,留在监院,真是屈才了!”

刘平冷冷说道:“这闲话是甩给谁听呢?”

他两个一个监院,一个谏院,虽然都是言官,但分工有不同,只是归属一个大院办公而已。

任中师听到挨骂的人出来了,也不甘示弱,推开众人,翻起白眼道:“嘿嘿,我说我的,是谁恁地无聊,自己出来领骂?”

这院子里谁都知道任中师骂的正是刘平,因为整个院子,只有刘平曾经独自亲手杀死五个强盗。既是他自己引以为傲的事迹,却也是文官们背后暗自鄙视的谈资。

涉及到个人私怨,说话的一个也没有了,都静静地想瞧下文呢。

“嘿,老子空有一身武艺,正想上阵杀敌报国呢。不像别的软蛋,一辈子缩头乌龟,裙子底下讨生活,贱!”

这话太毒了,任中师紧跟太后步伐是朝野知名的,这不等于当面一口唾沫喷在脸上么?

“你说谁?!”任中师狂怒着冲上前几步,须戟张,指着刘平吼道。

刘平却没搞任中师不yin不阳那一套,直接一抬手将任中师手指打开,满不在乎道:“我说你!怎么样?”

“好、好、好!”任中师气得浑身抖,连说几个好字。

刘平却看着他可笑之极,淡淡笑道:“真的好?那要不要再送你几句?”

“姓刘的,你!”任中师气糊涂了,完全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刚才还骂的杀人强盗,举起小柴火棍似的拳头就朝刘平擂去。

“嘶”地一声,任中师的小手已经被刘平攥在掌中,轻轻一扭,老任只好回头望月背对敌人,跳脚骂道:“匹夫,松手!”

“直娘贼,你先动手打老子,还骂我匹夫?”刘平怒喝一声,方才寡不敌众的恼羞涌了上来,抬腿对着任中师屁股就是一脚,手掌放开,任中师朝前一个饿啥抢啥吃趴在地上。

本来院子里雪挺厚的,可是杂事们太勤快,生怕雪地弄湿大人们的靴袍,或者滑到哪位老爷,天不亮就扫得干干净净,于是任中师属于直接摔在石板上。大冬天的,真是痛到了骨头里。

好在他身体也不错,翻身爬起,用上了文臣最爱的一招,铁头功:“我跟你拼了!”弯腰低头就朝刘平冲去,刘平见这架势,嘿嘿一乐,也不躲闪,等他冲到面前,一个巴掌猛地朝任中师头上拍去。任中师又是咚地一声扑倒在地,这次没收住脑袋,额头愣碰得脆响。再爬起来时,一个硬包迅成长起来。

言官打架?开国数十年来所未见啊!先前众人都吓着了,此时急忙一拥而上隔开两人,生怕闹出人命。有胆小却爱事的已经悄悄嘱咐人跑去宣政殿报告。

任中师哭倒没哭,就是跳脚大骂刘平千刀万剐,不得好死,从此誓不两立。刘平拍拍手,冷笑一声,没事人似的转头进了公事房,哐当关了门,先写谢罪折子是正经。

 363、好手段

宣政殿上,也正为了北朝出现的新态势,又重新把战争翻炒起来,听说御史刘平打了右正言任中师,刘娥怒不可遏,厉声呵斥薛奎道:“宿艺平日就是这般约束下属的么?”

薛奎忙躬身告罪,马上退出去调查。

比起大宋的小打小闹,党项此时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元昊攻破兴州西门和北门,完成了他救驾靖难的伟大使命。他父皇李德明已经心如死灰,穿戴整齐等着儿子进皇宫来见面。

大夏王国皇宫的庆元殿里,充满了各种混搭,有汉唐遗风的皇帝须弥座,有日月大旗、有幡氅、仪扇,下面有充满了波斯风格的小几、锦垫、一张通红的地毯从殿外一直延伸到皇帝驾前,两旁的每张波斯小几下却垫着五彩地毯,后面阔大的墙壁上竟然挂有弓箭、长枪、大槊、圆月宝刀等等装饰,壁画上画的是党项祖先的打猎图场景。

仪卫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虽然垂老、败落,但不失君王风度、猛虎一般的老人,双眼炯炯看着殿外。身穿白色箭袖长袍,足登五彩云纹皮靴,头上一顶镶满了宝石的皮毡帽分外耀眼。

他的左边,有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身穿王子服色,满脸惊恐使得一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变了形。右边是一个更小的,十三四岁样子的少年,同样的恐惧。却更带了几分不解。

三四个女人站在他身后簇拥着,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殿外给他们带来一个未知的命运。

这就是大夏国主李德明和他的家人、孩子。

他要等待的,当然是自己的嫡长子,现在还是称为太子的李元昊。

“太子驾到”,伴随这声吆喝,殿内数人除了李德明外,均是全身一震,身子绷紧了许多,更加惊惶地看着殿外。

接着就是大队人马的脚步声和刀剑碰撞铠甲的铿锵声。转瞬之间,李元昊已经领着一干部下、武将快步进了庆元殿。远远地离着李德明约十余丈处。元昊停下脚步,直立侧头,斜斜看着座上的父皇还有几个母妃,两个弟弟,神情严肃,眼里却闪耀着戏谑之光。他身后的大将们个个手按腰间刀柄,如同野兽一样的目光盯着宝座周围众人。只要太子轻咳一声,座上诸人便要被乱刀分尸于此。

双方均不开口,李元昊就这么沉静地站着。身后耀眼的光线使他在李德明眼里只是一个黑黑的身影,一点表情也看不见。而李元昊却将对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观察得细致入微。

死一般的沉寂了片刻,李元昊忽然像才醒过来一般,双手抱拳,低头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请恕儿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他叫一叫。上面的人跳一跳。那几个又像牵线木偶般地扯了几下。李德明左右横了一眼,双眼眯起,探身向外,一只手肘压着膝盖道:“太子免礼。平身吧!”

李元昊这才直起身子,重新昂然看着老头子,却不说话。

“我儿威武骁勇,谋略天纵,区区两千轻骑出去,却横扫沙漠,转战回鹘,兵锋指处,所向披靡!如今大获全胜,朕心甚慰!”

李德明轻轻笑道,语气中充满了赞赏之意。要不是现在双方是你死我活的状态,旁人还真要以为这是一个父亲在对儿子真诚地褒奖。

“多蒙父皇夸奖,儿臣救驾心切,匆忙不计其他,侥幸得胜,惭愧之至!能见到父皇无恙,儿臣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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