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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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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回来,陈氏母子急忙过来拜谢大少爷。梁丰又温言开导了几句。

“官人今日恁地愁眉不展?”小嫦问道,“莫非还是为了沿河百姓的事么?”

“嗯,有些复杂这事,表面看只是一桩地皮使用,但好像牵扯的人挺多的,而且都在暗里,叫我很是不解。你去叫李萱过来一趟,我有话跟她说。”

小嫦听了,赶忙唤来李萱。李萱话不多,又不解这个小师父要干啥,赶忙来候命。

“你哥哥近来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回师父,我哥哥过得还不错,前些日子有人给他说了媒,快要成亲了。”李萱回道。

“哦,很好啊,到时候咱家一定要备一份厚礼,你记得提醒一声。抽空你去请他来,我找他帮个忙。”

李萱赶紧答应了下去。

才不到晚上,李萱已经去把李达喊来听命了。李达自从妹子嫁给钱孝仪,梁家便对他多有接济帮助,日子也渐渐过得好了起来,一直心存感激,听妹子召唤,便赶紧过来,心道梁家官人专门找自己,定是有何重大事情要办。兴奋得不得了,自己终于派上用场了。

“李大哥,听说你原先一直在京城干脚力,近来还跟那些同行有来往么?”

“回官人,万万别浑叫小的,差着辈分,可担不起。小的一直都与兄弟们来往的。”李达忙答道。

“呵呵,那好,有件事拜托你一下,不过必须小心,勿走漏说是我打听的,好不好?”

“官人但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嘿嘿,没那么夸张,就是请你帮我个小忙,找你那些兄弟问问,京城有个潘祥记的大商人家,专营布匹的,不过,我猜他家还经营着别的什么,想证实一下。若你那些兄弟有同潘家应工的,就请帮忙问问。这是机密,切记不要泄露了。”

“官人放心,若有,只三五日小的便来回话。”

梁丰笑着点头谢谢他,又命永叔取了几贯钱交与他应酬打点。李达起先死活不收,见梁丰坚决,只好收了回去。

第二天,曹正专门跑来梁家回话,说已经查出,前些日子是京城潘祥记的门面管事潘恒出面,找过沿河百姓,想买地皮,因双方价钱悬殊太大,才没谈成。

梁丰其实已经猜到,只是想证实一下罢了,点点头夸奖了曹正几句。曹正高兴得满脸红光,大感荣幸。

诸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梁丰第二天径直去了法曹,拜见刘川。刘川正等着梁丰呢,一听大喜,亲自迎出法曹院门外,不是一般亲热地拉了梁丰的手朝里面走。

寒暄完毕,梁丰也不罗嗦,开门见山同刘川说话。

“刘大人,想必已经得知,前几日府尹大人委了下官差事,同户曹大人一到办理汴河沿岸事宜。下官可头疼得紧,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办事。忽然想起那日大人和我说起的那桩案子,今日特来请教,那泼皮何二现今如何了?”

“唉,不瞒梁大人说,那泼皮就是泼皮,光棍得很,同柳家相闹的事,倒是痛快认了。不过后来其余人家被拆屋子的事,他却死活不招主使。没奈何,府尹大人催促得紧,下官那日痛打这厮四十大棍,又要他家拿钱二十贯来赔偿柳家。如今已然通知他家筹钱去了,若过得两天把钱送到,这何二便要发配出去的。怎么,梁大人问这个,真的跟沿河两岸有关么?”

“呵呵,好像有点,不过不是很清楚,所以来求教刘大人。

“若真是那何二受人指使,大人当如何办理此事?”

“刘大人,你才是法曹大人啊,这得下官问你才对!”

“下官只是依律断案,这河工的事,下官却无权插手啊。”刘川笑道。

“刘大人这话好怪,你依律断案,却为甚恁地关心河工之事?”

“呃——,这个么,好奇而已。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我倒是愿意说,可说啥啊?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你故意透露这个案子给我听,是不是下了什么套子要我钻?又或是,啥事你们想办又觉得不好办、办不了,想拉我入伙?”

“梁大人误会了,你我只是闲聊谈起这桩案子,哪里敢对你下套?先说清楚,你协助河工的事,可跟我没半点关系,呵呵,梁大人休要攀扯下官哩!”

“嘿嘿,刘大人守口如瓶,下官佩服,那咱们就日久见人心吧,不过,要是今后下官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可别怪我不明真相,胡乱施为!告辞。”

梁丰说得生气,屁股一抬,转身就走。

“梁大人且慢走,既然梁大人一意想知端的,但此事说来话长,可容下官慢慢讲起否?”

“正要领教,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又不是菜场买菜,非要等我还价走了老远,才喊一声‘快回来,卖了!’有这个必要么?”

“呵呵,梁大人也不是一味读书行乐,不知民间疾苦的探花郎呐,连菜场买菜的情景都清清楚楚,既然说起菜,那不如咱们一同约了张大人,点些酒菜,慢慢分说如何?先说好,这顿我请,档次差点,你别推辞,也别跟我抢着请客!”

 159、梁丰耕玉田

酒过三巡,梁丰也不再客套,对两个说道:“二位前辈大人,咱们也不用绕弯子了,有话就请直说便是。”

张庭和刘川对视一眼,由张庭张士曹开始了自我介绍:他俩都是河南府寿安县人,少年结交,又同为大中祥符五年同进士出身,功名比梁丰差了许多。两人曾各在州县任职,十余年打熬,才迁了京城,开始一个在将作监,一个在三司度支司差遣。大宋制度特别优待文官,基层吃过苦的,一般都有个潜规则,任期满,为官比较清廉,就会调至富裕一点的衙门任职,多拿点阳光工资。

可惜,两人头脑冬烘得很,完全不领会上级领导对自己的照顾。反而因为得了肥差,倒把大宋中央各部委的灰暗面看了个清清楚楚,他们切身体会到什么叫靠山吃山,什么叫权力寻租,什么叫吃拿卡要私通款曲。两个半老愤青从来都是以匡扶天下为己任,见不得这许多龌龊,于是便撸起袖子越权干了御史台的干活,经常大放厥词指点江山,惹得周围一批指着地方上孝敬回扣的官员们大为不满,主动替他俩跑调动的事,用不了多长时间,两位大神便被安顿到了开封府,让他们接地气,和群众打成一片去了。

梁丰默默听完张庭的介绍,心里挺同情二位的,不过不敢表达出来。姑且不论他们是不是吹牛或自己贴金,就算全部属实,就他二位这种性子。自己要是稍微露出点赞成的倾向,说不定便要被引为同道知己,死拉活拽干出些什么都不知道。

“那,二位大人说这些,跟汴河百姓有甚关系?”

“说了半天,可不就是为这个?那日下官接了何二这案子,本要痛责。因他家有人来关说,下官本不惧权势,但一想。区区一个泼皮事小,两岸百姓生计事大。因此才暂时压下,想寻个机会坏了对方此事。才觉心安。”刘川道。

“呵呵,下官与刘大人虽不通世故,在这腌臜衙门里呆得久了,也颇明白些轻重,是以一直没有轻举妄动。一来是不欲牵连到府尹大人,二来么,想区区这点力气,如何能扳倒那些大佬?故而忍到如今。后因有幸得与探花郎共事,大喜过望啊,汴河百姓有救矣!”张庭补充说道。

“嘿嘿。下官年纪小,胆子也小,可担不起那么重的担子。两位前辈真是高看下官了。”梁丰连忙推辞逊谢,对方的糖衣炮弹已经过来了。

“梁大人何必妄自菲薄?我等盼着梁大人,其来有三。第一、大人白衣大名,满朝已然传开,所喜大人少年成名却不自矜,为王曾相公等所赏。孝先相公眼高于顶,直节金声,被他看上的人岂能有错?”

梁丰听了急忙打断:“那下官曾被刘筠大人骂为小人。二位为何不记?”

“呵呵,此中误会,我辈俱已知之,不需梁大人解释。其二,梁大人已是冯相公家东床,行事便利,若欲可为,放手去做而勿用顾忌;这其三么,你宅心仁厚,恤老怜贫,急人之难扶人之困,真君子之风也!如是者三,岂不令我等久盼?”张庭笑道。

原来自己将柳家母子接回家的事,这二人多半已经知道了。梁丰心想,那么想必也瞒不住周震一伙啦。呵呵,想两面讨巧还真是有些难度。

梁丰对他俩的话信了九成,但嘴上还不能认下,道:“既是如此,方才下官问起刘大人那何二如何处置,刘大人不是说断一个判金发配了结么?剩下只需刘大人受了那些被拆百姓的状子,拿来按律判定,便可保全沿河民屋。何必非那么大动静七绕八绕的?”

“探花郎说这话是真心啊还是假意?莫非沈非老兄没有指点你参阅材料?”

“怕累着,没去翻动。”梁丰面不改色撒谎道。

“唉,你该去看一看的,对这事,对将来,或许都有好处。”刘川道。

“别那么麻烦吧,反正既然你们也了解,何不现在说来听听?”

“我们怕说了吓着你。”张庭道。

“那不更好?我一个人看,万一吓晕在那小黑屋子里,谁来救我?还不如就你俩现成的,一个吓,一个救,还来得及。”

“不成!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详细,只是沈大人随便提了一提。还得梁大人你自己去翻看。咱们实话说了吧,若你去看了,真被吓着,也只当我等不曾谈过此事。回头我老刘就按律处置了这件事,能做多少就多少,也不亏心。假如你梁大人有心做一番事业,也必不会如此畏首畏尾,到时我等才能齐心。不似现在这般互相猜忌!如何决断,探花郎自便。”张庭不耐烦了,干脆斩钉截铁说道。

“好好好,我去看看便是。唉,不过依下官愚见啊,这些龌龊事是绝不了的,还得从制度上矫正才对。咱们大宋已经算是非常好了,但也难免有些漏洞。就算下官愿意为之,可就凭咱仨,要权无权,要职无职,能走多远?”

“你说得极是,不过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咱们就凭力气,干一桩是一桩便了。今后的事,探花郎前途无量,到时候再仰仗你罢!”刘川颇有小农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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