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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情形,宋楠如何再能袖手,一抄手便将陆青璃搂在怀中,伸手探入肚兜内攀上峰顶,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陆青璃脸红似火,整个身子绷得笔直,口中不断发出喘息之声,双手无意识的在宋楠的脸上摩挲。
宋楠打横抱起陆青璃轻巧的身子往隔壁卧房行去,将她放在被窝里,自己也赤身钻了进去,陆青璃蜷着身子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又像是只即将待宰的小羔羊。
“你可准备好了?”宋楠轻声问道。
陆青璃闭目点头,宋楠探手向下轻抚花瓣beilei,不一会花瓣上便沁出露珠滑不遛手起来。陆青璃身子不断的扭动,身体也烫的吓人,小手探下去抓住宋楠的要害熟练的动作,宋楠吸了口凉气,翻身上去一言不发便往里送,只听陆青璃‘啊’的一叫,双手死死扣住宋楠的肩头,指甲嵌入肉中,小口张开,像极了濒死离水的鱼儿(此处略去一万字)。
一番苦痛之后,苦尽甘来,仗着一股狠劲,陆青璃抵死反击,惹来宋楠重重鞭笞,直折腾到半夜时分,陆青璃软如面条再无反抗之力,宋楠畅心适意,将那一腔菩提之水倾入红莲两瓣之中,相拥沉沉睡去……
良宵苦短,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宋楠感觉身边空空如也,转头看去,陆青璃也不知去向,掀被而起,不觉哑然失笑。
垫单上又被剪了个大洞,昨晚那白色丝巾显然没派上用场,陆青璃和叶芳姑不愧是表姐妹,行事风格都如此相近,为了不留下罪证,或是要留下纪念,两姐妹的选择都是将垫单上的落hong之处割下去自行保管。
可怜宋楠的垫单连遭横祸,也不知替宋楠收拾屋子的萍儿再见此情形该作何想法。
……
晨起去正南坊衙门闲坐吹牛片刻,詹事府便派人前来接宋楠入宫,宋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随来人前往内城。
骑马行了近一个时辰,带路的詹事府主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礼节,听的宋楠昏昏欲睡,终于到了皇城东安门外。
广场上数百士兵正在清理积雪,湿漉漉的地面上,水磨砖光滑平整光可鉴人,高高的东安门城楼上下,另有宫城守卫百余人值守,宋楠知道,这些都是五军营叉刀手。
皇宫中守卫的兵马近万人,皇上贴身的侍卫有锦衣卫大汉将军一千五百余人,外加三千营红盔将军两千五百余人,再有带刀府军前卫四十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另有明甲将军五百余人;而外围皇城宫门守卫便是五军营的三千叉刀手。
当然这些人并非全数当值,而是分班轮值,但即便如此,皇城内每时每刻都有数千人在守卫,可见皇家的威严和保护措施多么得力。
入了广场,詹事府主薄和宋楠下马步行,在皇城左近谁也不能骑马坐轿,沿着清扫出来的湿漉漉的路面走进东安门高高的城楼下,只见一名太监正站在城门洞内跟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谈笑风生。
宋楠一眼便认出那太监是谁,那正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之一小谨子,大号叫做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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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章 东宫
刘瑾早已看到宋楠一行,却装作没看见,待宋楠远远拱手打招呼的时候,刘瑾这才转身迎出来笑道:“宋千户好,哦对了,该叫你宋侍读了,太子殿下吩咐咱家在此迎候多时了。”
宋楠笑道:“有劳了,路远雪滑不敢快马而行,教公公久等了。”
刘瑾呵呵笑道:“无妨,咱家来接你入宫,否则恐怕赵把总不会放你进去。”
刘瑾身后那名军官笑道:“刘公公说哪里话,但你一句话,本官还敢不放行么?”
刘瑾也哈哈笑道:“开玩笑罢了,这位宋侍读可是太子殿下点名要的人,我也不得不出来迎候,把总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来日他入宫的次数定不在少数,虽然詹事府会配给腰牌,但次次验腰牌难免麻烦,来来来,你二位亲近亲近。”
宋楠微笑上前拱手道:“赵把总好,下官宋楠,今后还请多关照。”
赵把总拱手笑道:“好说好说,久仰宋千户大名,没想到宋大人一表人才,原是个翩翩少年郎,倒是有些教人意外。”
宋楠有些诧异,却见赵把总凑上来轻声道:“胆敢跟东厂的番子干架,这份胆色兄弟是极为佩服的。”
宋楠呵呵一笑,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只打哈哈敷衍带过。
宋楠跟随刘瑾进了皇城,游目四顾,不觉暗叹皇城之雄伟瑰丽,但见宫殿高大鳞次栉比,红墙黄瓦阔道高阶,来往宫人穿行,游廊花树密布。
见宋楠看的发呆,刘瑾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居文华殿,在宫城之内,沿着这条大道直走便到了。”
宋楠点头,一眼瞥见几名头戴尖顶冠脚蹬白边靴子、身上穿着宽大锦袍系着小绦的家伙列队走过,不觉慢下了脚步。
刘瑾轻声道:“莫要多事,这是番子们出宫公干。”
宋楠低声道:“东厂便在左近?”
刘瑾往北一指道:“沿内城河往北,过光禄寺尚膳间相邻的便是,快走快走,范亨来了。”
宋楠偷眼一瞧,见北面沿河的大道上,几十名番役簇拥着身材肥胖披着黑色大氅的范亨正往这边走来,刘瑾加快脚步,拉着宋楠上了东华门吊桥,东华门的宫城守卫均认识刘瑾,纷纷打着招呼,刘瑾闭口不答,亮了腰牌后拉着宋楠直入宫城。
范亨也要入宫办事,一行人跟着刘瑾和宋楠的身后来到东华门外,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于是问守门的禁军将领道:“前面两人是谁?”
守门将领忙道:“回范督主,那是文华殿的刘公公,跟着他的是个那个好像叫宋楠,倒是眼生的很。”
范亨脸色阴沉,喃喃道:“宋楠……这小子混进东宫了。”
……
东华门一进,过了通集库再过了一条宫城内的小溪便可见文华殿在西北方矗立,高高的殿顶突于绿树之巅,飞檐上的红色琉璃瓦极为醒目,刘瑾明显活跃了起来,指点着周围的精致给宋楠介绍。
“咱们文华殿所在风景最是清雅,这是冬季,若是春夏的时候,路两边百花盛开,香气扑鼻,景致那叫一个美;要不然内阁阁老门干什么的将公房设于文华殿左近?怕也是爱了这地方的清幽美景。”
宋楠点头微笑,心道:“原来内阁在宫内也有办事之所,而且还在太子居处左近,恐怕不是为了贪图什么风景,而是为了能就近教授太子治国之道才是。”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文华殿前,大大的殿前广场上一左一右两座大花坛,虽是隆冬,花坛上却有梅花怒放,数丛修竹苍翠欲滴植于殿侧,倒是很有一番雅致之感。
殿门前值守的两名小太监见到刘瑾极为恭敬,而刘瑾却也脸上显出上位者的冷漠来,漠视小太监的行礼问好,只快步带着宋楠走入殿中。
左弯右拐穿过一道园子和几处回廊,沿途众多宫女太监见到刘瑾纷纷躬身问好,刘瑾俨然是太子宫中的首领,只淡淡点头,偶尔叫停几名训斥一番,一路带着宋楠来到后殿的一处偏厅内。
“宋侍读,太子殿下正在听刘大学士讲学,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你先在此等候,我去伺候着,一会儿进学下来太子殿下便会来见你。”
宋楠微笑道:“辛苦刘公公了,公公请便。”
刘瑾笑道:“你莫拘束,咱们今后常见面,都是自家兄弟,那日若非你相助,我们也不能脱身,客气话不用多讲,今后若有何需求,但说便是。”
宋楠点头答应,刘瑾命人给宋楠上了茶水,自己掀帘出去了。
宋楠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室内的摆设,倒也觉得寻常之极,看来皇宫只是外表雄伟瑰丽,内部的摆设和装饰甚至不能和自己的宅中相比,只是地方大些,仆役多一些罢了。
等了不知多久,宋楠都喝了三杯茶水了,这才听到外边脚步杂沓,只听见有人高声道:“这刘健,把我当什么了?训斥我就像是训斥下人一般,真是气死我了。”
一旁有人劝解道:“太子殿下息怒,刘大学士就是那般性情,也是对于讲学之事而言,并非对太子不敬。”
“呸,这些大学士一个个眼高于顶,把谁放在眼里了?便是父皇有时候也被他们辩的哑口无言,我真是烦透这讲学之事了,偏偏父皇看重此事,真是无可奈何。”
“太子殿下息怒,偏厅中还有人等着见你呢,先消消气见了人之后咱们再想办法。”
“不见,见什么见,又是那帮无聊的家伙来见我,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我今儿不是还要去射箭么?替我准备盔甲弓箭去。”
“殿下莫急啊,要见你的是宋楠啊,您忘了?他刚刚成为詹事府侍读,今儿第一次来见您,您难道不见么?”
“宋楠?哎呦,差点忘了这事,我更了衣去,你们带他来书房见我。”
声音脚步渐渐远去,偏厅的帘幕却被掀开来,这回进来的是张永,宋楠赶紧站起身来拱手道:“张公公好。”
张永笑咪咪的摆手道:“宋侍读好,身子可大好了?”
宋楠知道当日自己中毒之时便是张永带了太医来替自己解毒的,对他颇有好感,笑道:“劳公公操心,已经康复了,上回的事情多谢张公公援手,否则我可就见了阎王爷了。”
张永笑道:“客气什么?帮人便是帮己,宋侍读不也帮过我们么?咱们这么谢来谢去的也没意思,今后都在一处,有话慢慢再说,现在赶紧跟我来吧,太子殿下在书房等着见你呢。”
宋楠跟着张永出了门往后面走,穿过一道回廊便见到几名太监宫女站在一间屋子外边侍立,张永站在门口高声道:“殿下,宋侍读来了。”
太子在屋内发话道:“快请。”
张永一掀布帘,宋楠迈步进去,见朱厚照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