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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能深入险地,小将及手下将士极为振奋,我曲江营愿与贼军血战到底,誓死捍我大清军威。”边逊最后几句说的是大义凛然,言语间充满了血战到底的壮志豪情。“大人说小将手下仅剩一个千总……”边逊说着心中布满了阴影,“是不是钱千总…………”
十七章 伏击
安路仁叹了一口气,略带沉重的说道:“三日前,莲塘确实被贼军所破,钱千总已经以身殉职了……”不过说道着他又想到了来路上抓到的几个人,语音霎时间沉了下来,“边守备,你曲江营贝斯配置了四名千总,钱千总、孟千总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但另外二人不知你有何解释啊?”
看着一头冷汗的边逊,安路仁冷笑道:“战事将起,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不杀何以震军心?不杀何以固军志?”安路仁确实是动了杀机了,“边守备,大清军纪可不是拿来说笑的,似这等鼠辈你为何放了去?”
出乎安路仁的预料,他的这一问一点都被让边逊“大惊失色”,抑或是“脸色死灰”。 /边逊仅仅是苦笑一声,贴近了一步,低声说道:“那二人,一人是刑部左侍郎汪舜清汪大人的内侄,另一个是正红旗……小将实在是……”诉说中,边逊也不禁佩服安路仁的大胆,看来他是从上界滩先到了大坑口,然后又拐去了沙溪,真是好胆量啊!
“嗨……”,安路仁呆立了半响,最后千苦万恨化作了一声长叹,“罢了,罢了……”
“边守备,我把人给你留着了,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安路仁像是一时间老了十岁似的,满洲正红旗将领的临战脱逃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安路仁并没有住在边逊那儿,而是带着卫兵住进了曲江县衙,这里的主人已经被广东南韶连道顾宁借故招到了韶州城,至于曲江知县为何连着老婆孩子一块去了那。这就很“难”说了。
宽敞的大厅里摆满了铺底,成了卫兵们休息的好场所。以前知县一家住着地几个小房间变为安路仁及其副官随从们住所与会议间。
简简单单的吃下几口安路仁就开始整理自己手头上的事物,地面上铺展着一张巨大的防区图,他自己正爬在上面仔细的勘察着。
但没等安路仁静心看上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听到有人在吵闹,安路仁找来侍卫问明情况,才知道是个商人,应该是广州那边的想要拜见安路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商人?安路仁有些纳闷,已经成为了前线的曲江城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商人。而且还是从早已沦陷的广州来的,安路仁本能地想命令侍卫将来人轰走。可转眼间,他改变了主意。让值班侍卫把那个商人来到自己的房间来。
进来的是个瘦小地家伙,中年人。脸上那双不停滑动的三角眼显露着来人十有**是个奸商。他迎着笑脸,微弯着腰,谄媚地望着安路仁,仿佛眼前堆着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安路仁对这个相貌不堪地商人很是反感。他知道这个家伙既然冒险从广州跑来那肯定是知道点什么。而打地是什么注意他也一清二楚。安路仁知道这个家伙想要什么了。无非是朝廷地赏赐。如果平息了战乱之后。按照惯例这样“忠心报国”之人多半会达一阵。
“草民罗尤之叩见大人。”罗尤之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面对总兵一级地高官自己就一虾米而已。所以。话说地很简略。直接窜到了正题。
“大人。小地本是广东地一个小商贩。自从前些日子那些个逆贼进了广东之后就………。小人是苦不堪言啊!时时刻刻都盼望着王师南定……”罗尤之知道自己不着安路仁待见。单从安路仁地眼神中他就知道一二了。所以为了替自己讨得最大地回报。他要先扭转一下自己在安路仁眼中地恶劣印象。
安路仁不是傻子。他在曲江转了一下就知道南边人家地安民措施做得很好。眼前这个姓罗地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摆了摆手。安路仁说道:“说事
罗尤之被噎了一下。嘿嘿地陪笑道:“是。是。小人这就说。这就说。”
安路仁很惊奇地现。这个一副奸商样地罗尤之肚子里还真是有几分货色。所说地出了一部分是自己已经探知地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说不知道地。比如说中华国……
中国两千年前就有一句话,“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但对于中华国安路仁知道的确实是可怜,南边,只知道他们在南边。至于国土面积,还有国力什么的,一无所知。听了罗尤之的话,安路仁这才有了大致上的了解。惊怕之余,也不忘对罗尤之夸奖一二。却不知眼前之人肚里的货色,都是这些天来在广州城听书听来的。
为了进一步融入其中,同时也是进一步加深百姓对中华国的认识,柳风就让手下的文书写了几分简略的章回体白话小说,特意雇了些说书的来沿街说讲。看似胡闹之举,但还真有效果,通过这种形式广州百姓对中华国的认同度大增。诸多章节中,最买好的就是关于中华国立国之初的那几仗……
“边守备,通知大坑口的孟千总,准备撤退。”安路仁平静的下达了这个令边逊惊喜万分的命令,“咱们到莲花山上去。”
管你到不到莲花山,老子是保住命了。强忍着笑,边逊连忙退了下去,实在没想到半天的工夫就捡回了一条命,到了韶州好歹还有别部兵马映衬,自己保下命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要是留在曲江,呵呵,不想死的话那就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走了。
曲江营撤退的还真是及时,同北路军那是一个前脚一个后脚,中间隔了不到二十里。得知这一情况后,杨垒起嘀咕了,安路仁来了,那可不能不送送人家啊!也来不及从长计议,杨垒当机立断命令整编第一师骑兵营出击追敌。
中华军不走山路,安路仁他也不想走,都是顺着官道大路走。平平坦坦的多省劲!多好!
但就是他们的这一次省力,让一师骑兵营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独立作战,和第一次胜利!
北江东岸,狼孟山的一处凹
一名在山顶观哨的观察兵匆匆跑了下来,赶到秦明面前行了个军礼,气喘吁吁的说:“营长,清兵已经过河了,人数在八百左右,百余骑兵。”
正在窝在一块青石上假寐的秦明忽的一下跳了起来,搓了几下双手,微微思量了一下,果断的命令道:“全体上马,备战。”
霎时间,四处散乱休息的五百骑兵行动开来,整装带刀,盘马列队,却是没有一丝的匆忙,弄出的声音也是很小。不愧是李勾亲选的精锐,他们所表现出的纪律性和严正,都要出别的师属骑兵营不少。像是一只潜伏于暗处的猎豹,正等待着猎物上门。
看着6续过河的部下,边逊心中闪过一丝黯然,这些都是家中的顶梁柱啊,此去韶关不知能有几人生还。“唉。”
孟凡同样在打量着过河的士兵,他在作比较,比较一下安路仁的卫队同自己手下士兵的差距。他知道总兵的卫队那是一镇之中最精锐的士兵,素质各方面绝不是自己部下可比的。但是自己的对手,半个月来就横扫了广东的中华军又是何等的精锐,他们仅仅是火器犀利吗?
正在感慨间,忽然听到边逊的暗叹,孟凡不由一愣,心下暗自腹诽:“不会是英雄所见略同吧。”轻轻地走到边逊面前,孟凡问道:“不知大人为何叹气啊?”他在边逊手下呆了十多年,感情非同一般。
一扭头,边逊黯然一笑:“该叹气!”回过头看向河边:“这次能回去多少?贼军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莲塘何等艰险,半个时辰钱彪那五百人就几乎全军覆没,就凭韶关那万把人。”指着河边正乱糟糟的整队的士兵,无奈的摇了摇头。
金琼也是心中一黯,半响才说道:”没法的事,这次是要死扛了。”顿了顿他略是振奋的道:“韶关易守难攻,乃是岭南第一险关,应该会好一些吧!”
边逊摇了摇头,苦笑不已。正在两人心情低落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响声,慢慢的响声清晰了,“吧嗒吧嗒吧嗒”,“是骑兵。”边逊神色大变,这个时候赶来狼孟山的还能是谁,看着已经回过神来,却更是乱遭的众军,一丝阴影闪过心头。
倒是最先过河的安路仁先叫道:“快整队,整队。各军听令,凡有乱窜者,杀无赦!”
深吸了一口凉气,卫队长安勇纵马来到马队前,高声喊道:“弟兄们,是条汉子的跟我来啊……”一带马缰,安勇纵马反向冲了出去。
“杀啊……”百名卫队骑兵齐声高叫。这时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了。
“杀啊……”高举的战刀向前猛劈,边逊、孟凡也打马冲了出去。
“杀啊……”
“杀啊……啊……”
百余精骑,汹涌而出,挥舞着兵器冲杀上去。
秦明带队悄悄赶到距北江还有三百步时,这才整齐杀出,看着冲来的百余骑兵,玩味的一笑:“准备。”高昂的声音传遍的全场。
十八章 完胜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看着对面的清兵,秦明心中暗自腹道,“虽然勇气上佳,但运气着实不咋地。”这一战是骑兵营的第一仗,秦明自己期盼良久的头一炮岂有哑巴的道理。
边逊冲杀在前,战争高烈的气氛让他心中仅有的一丝忐忑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只想冲进中华军中,大杀一通,至于战后的得失成败他已经无心理会了。
近了,近了,更近了。眼看只有百十步了,再有十秒,十秒钟,这里将会滴下今天的第一滴血。安勇的脸面的血红,握着战刀的手指泛起青白,他紧紧的咬着嘴唇,两眼狠盯着前方。
懵然,冲在第一位的安勇望见对面的中华军举起了一杆杆形式鸟枪的火器,接着一阵“啪啪”声传来。“该死。”安勇恨声骂道,转瞬间他也只能勾下头去,紧紧的伏在马背上,尽量的将身子缩在马
“快躲,快躲。”霎时间安勇两眼血,这都是他的兄弟呀。死死的抱着马颈,安勇一个劲的高声叫喊。然而已是不及,前冲的骑兵就好似下锅的饺子,一个个摔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