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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中华国的强大。中华军只要报出来名号,他们中一半人会主动放下手中的枪。”
“我们居住这里有二百多年了,但是葡萄牙人在这儿无一寸土地,连购买都不成,也不能拆建墙壁或在家中开洞挂窗或修理天花板。这一切都需要得到同知的许可,而许可证价钱很高。”
“对于王国,澳门毫无价值,毫无权利,有价值的只是那些个商人,他们恋爱于这面土地,因为这片土地能给他们带来金币。”
华利亚脸色铁青,马良斯的话严重的伤害了他的尊严,不过那都是大实话。自从耶稣会被逐出北京城后,葡萄牙在华的宗教势力一落千丈,澳门经济状况也每况愈下。
“议事会大部分成员是由逃亡到澳门的不良分子或类似的人组成,他们所有人对管理一窍不通且眼光短浅,只希望通过航海及贸易寻求财富,只关心如何小心行事不触怒蛮横无理的中国官员,在中国官员示意时,卑躬屈膝地向他们奉上可能自王库掠取的财产,而对葡萄牙民族的尊严及其在澳门不可置疑的主权毫不在乎。”贾廷诺愤恨的说道,对于议会他极为的蔑视。
“中华国是一个守规矩的国家,我们要在规则之下谋取最大的利益。”马良斯平静的看着华利亚,“总督阁下,这就要看你的了。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批天然的盟友。”
“盟友?”看着一脸平静的马良斯,华利亚思量了好久才说道:“英国人?”摇了摇头,华利亚不同意,“他们不可靠,法国人倒还可以。”不过法国的东方贸易八成是在马六甲进货,在华贸易额很小,这让华利亚很头疼。
“总督阁下”,贾廷诺对英国人也不感冒,但是现实就是现实,“英国人是不可靠,但他们是欧洲诸国中唯一一个可以威胁到中华国的国家,在海上。中华国北进清国,这是在打大仗,不是短时间能结束的。”他的声音很低沉,“打仗是需要钱的,中华国有一条金银浇成的河,直接流进他们的国库。英国人能阻断这条河,虽然他们自身也会受到重创,这是一种牵制。”
华利亚没有表示异议,沉默了半响,这才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我会派人去请克伦德的,还有迪内森和布利克森,既然来了英国佬,那丹麦、瑞典也不能少。”受了某位成功人士的影响,最近五六年来,北欧的商船在持续增长,特别是瑞典、丹麦二国。他俩国商船的吨位和加起来已经赶得上法国、荷兰了。
“好了,我们就谈到这,现在要派人去通知那六个混蛋了。”华利亚看着议事厅墙上挂着的诸多前任的绘像,自嘲的说道:“软弱,软弱,还是软弱。我们就是一群软骨虫,在里斯本当局看来我们都要上绞刑架,当然主教是不用的。”一边迈出议事厅的大门,华利亚一边琢磨着怎样在晚上从卢青嘴里多掏出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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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除了人之外还存在着一种特殊的群体,他们被人类称之为灵,同样灵也被人类称为前世。
每一个灵的精神天生便被烙印一本天书,因为领悟了天书的第一章,灵就有了生命,而拥有了生命的灵便是人类。
五章 谈判
“卢,你是说中华国出动了三个整编师?在台湾还有一个?”华利亚惊讶的叫道,“中华国准备全力开战了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华利亚,我的朋友,这是千真万确的。/要开大战了。”卢青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这让华利亚很是不解。“朋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正是因为中华国要和清国全面开战,所以你们才没有一丝的机会。面对广大的清王朝,他们最怕的是什么?”
卢青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来中国也好几年了,清军的装备如何你也知道。除了大炮之外,他们就是一支冷兵器军队,但他们的人数太多了。”
“中华军的战力强悍却但人数太少,能不能顶住近乎百万众的清军反扑还是两说,对付这样的清军已经吃力了,要是你们贩去了大量火器?”看着明白过来的华利士,卢青低声笑道:“所以你们这一次是糊不过去的。”
至明朝以来,中国就有了从澳门进口“先进”火炮的先例,如果清军在战场上吃了大亏,很有可能会在全力运作景山炮场的同时派人瞧瞧南下到澳门购买火炮。以这群商人“金钱至上”的本性来看,刀不架到脖子上他们是不会放弃赚钱的机会的。更让梁明担心的是假如北京从葡萄牙请到了火器师,那对中华国的影响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将这个苗头扼死在“子宫”中,生都不让他生下来,这才是最保险的。
很令卢青意外,华利亚很平静的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现实,反而用生硬的中国话感概道:“斩草除根,拔草一定要断根。这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负,北京的大皇帝一定会后悔,为什么十年前就没有斩草除根?”
无语,很无语。看着一脸感慨的华利亚,卢青很想抽他一巴掌。
“华利亚先生。在谈判开启前,我郑重的提醒您。”刑伟也不管正同葡方的几名代表热情的打招呼地卢青,那些都是卢青认识的“老朋友”,比如英国的克伦德、瑞典的布利克森等等。他自己严肃的向华利亚说道:“澳门是中国的领土,他地任何权利都归属于中国,你们只有寄居权。而无管理权,这里不是果亚、不是巴西,这一点请您记牢。”在谈判尚未开始,刑伟就表现出了自己强硬的态度。随同在列的陈新槐满脸不在乎的样儿,做了几年澳门海防同知的他面对华利亚等人实在是提不起半点敬意。往日里,这些洋人连与他平等对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要陈新槐去“尊敬”昔日的蛮夷,鬼才做得到。
对于这一点华利亚早有心理准备,并没答话只是向他单单的一笑。略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诸位先生请入座,谈判要开始了。”华利亚向正谈的热闹地卢青等人说道,转过头又对着五个华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还有你们,亲爱的先生们。”这批华人有一个共同地职业翻译。
五个翻译是华利亚为他们自己准备的,刑伟等人自己带的有翻译,他们都是近几年同文馆里培养出来的。比起翻译逐渐减少的广州、澳门,中华国的吃翻译这碗饭的却是越来越多,除了直接从广澳两地引进的“人才”外,多数都是出自同文馆。李根福这些年是过足了老师的瘾,同文馆开花结果离不开他们这批人地努力。
“诸位先生”,刑伟打开随从递来的一个纸夹。“刑某来此之前,我主曾与有命,澳门事务一分两开,军民各论。”
“民政一方。我等坐而相谈;军事一方……”刑伟笑了笑。轻描淡写之间撂下了狠话。“没得商量。”
“华利亚先生。我谨代表中华第一方面军正式通知你方。三日之内彻底清查澳门所有地枪支火炮。并将准确数字告知我方。”刑伟地话让华利亚、雅莱恩菲尔(议长)很是愤怒。二人脸庞涨地通红。不过刑伟地话还没完结。“十日之内。你方请主动解散武装。并退出澳门各地炮台。由我军进驻;且按照数字名单缴纳枪支大炮。我方会按高于市价三成地价钱以与收购。”
议事厅地气氛霎时间就凝结了。经过昨夜同卢青地长谈华利亚已经知道火器这一块是中华军照顾地“重点”。但是刑伟如此不留颜面地行为还是让他产生了强烈地暴走冲动。所以。华利亚地表情在瞬间垮了下来。严愣地脸庞顿时蒙上一层阴影。
“阁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华利亚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又说:“从二百多年前。我们登6澳门开始。我就从没少过租金。无论是明朝。还是现在地大清。这一点陈大人最清楚不是吗?”
“我们居住这里有二百多年了。但是葡萄牙人在这儿无一寸土地。连购买都不成。也不能拆建墙壁或在家中开洞挂窗或修理天花板。这一切都需要得到同知陈大人地许可。而许可证价钱很高。”华利亚地反映很出人意料。一直老神安在地陈新槐也有了点尴尬。因为那些所谓地许可证费用多是装进了他们自己地腰包。虽然从两年前陈新槐就得到了南面地许可。
华利亚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从来不认为澳门是葡萄牙地殖民地。看看全世界。又有哪个地方会出现这种奇怪地殖民地?”他地话从头到尾都充满嘲讽地味道。“澳门是中国地领土。所有地权利归属于中国。从来都是这样。我们修筑炮台是抵御外侵地荷兰人。那个时候荷兰人不仅频繁地进攻澳门。还占据了美丽、富饶地台湾。…………”华利亚讲滴是滔滔不绝。义正辞严。如同东流地长江之水。一不可收拾。又如同冲破闸门地洪水。其势不可阻挡。(搞笑)在场地众人无不被华利亚地气势所“震。“面对荷兰。中华都有一颗宽容地心。而对于葡萄牙。如此地轻视。这是在侮辱英雄地葡萄牙。”他竟然是倒打了一耙。还好没有加上一句“我要你立刻道歉”之类地。不然地话暴走地就是刑伟和陈新槐了。
吃了“一坨大便”的陈新槐时刻想着“报仇雪恨”,无形间态度变得极为强硬。他毕竟不是专业人才,在实力绝对占优的情况下反被昔日瞧不上眼的洋夷给奚落了,这如何让他忍得住。
华利亚的“倒打一耙”没有激起刑伟的半点义气之举,长时间的“扯皮”生涯锻就了他良好的心理素质,小手段罢了。
谈判继续进行,内容转移到了民政方面。
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好谈的,因为大的框架已经构成了。“行政权归属中华”这是一切商谈的的前提。他们现在谈的就是澳门市政实施的归属,以及以后的事宜。
这一点上中华方面做了一定的让步,原先的议会可以改组为民间慈善机构。澳门现有的医院和仁慈堂都划归到他们的名下,而原先议会拥有的资产也将全部用于其名下的医院和仁慈堂。这个机构的主导权完全属于澳门百姓所拥有,或是原定不动,或是重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