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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怒视一眼:“他没错?你说他没错?如果不是党项人自己寄来书信被地方驿丞发现端详,朕到现在还不知道,身边的这只老鼠已经变成老虎了!”
夏竦看了跪在一旁的文彦博一眼,示意他不要害怕,自己却继续说道:“皇上,职方司的主要职责就是盘查对外贸易,和从商人口中获得周边地区的情报。这两样任务,臣以为,文大人完成的非常出色。自从文大人接受职方司以来,我们查获的走私数额急剧上升,由此可以看出文大人的功绩。而且对于那些正当走货的商人,文大人也例行盘问,是那些商人故意为党项人隐瞒。所以,臣以为,文大人并无过错。”
仁宗被气的手指一抬,指着夏竦,脸上的肌肉急剧的颤抖。但是最后,仁宗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指,一甩衣袖坐了下来。
夏竦继续说道:“为臣以为,这消息不畅通,完全就是商人们刁蛮,为了一己私利,故意为敌人隐瞒,臣建议皇上下旨,严惩那些商人。”
仁宗看看刚进来的包拯,挥手说道:“包爱卿,你先休息一下。吕相国,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吕夷简还没有说话,只见包拯上前一步:“臣启奏万岁,臣要奏请的事情万分紧急,请皇上容臣先讲。”
仁宗一听,马上点头:“好,你先说。”
包拯当下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自己的判断分析,最后请道:“请皇上下旨,严查相国寺。”
严查相国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连仁宗也不敢轻易下旨,有些狐疑的说道:“包爱卿,你连那耶律捏咕噜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请旨去查相国寺,如果除了什么差错,连朕都无法担待的。”
包拯一见仁宗犹豫,心中顿时有些焦急,他依然还是坚持自己的推断完全是正确的,希望能说动仁宗。
这个时候,吕夷简却出人预料的说话了:“皇上,包大人所说之事,老臣可能猜透一二。”
仁宗忙的说道:“快讲!”
包拯也是抱拳:“敢请相爷指点。”
吕夷简慢慢说道:“半年以前,老臣还在主持职方司的工作,那时候就听说,辽国派了一批细作深入我大宋疆域,绘制我朝的边关地图和布防图。老臣曾经下令手下细作,查出辽国那批人的名单,可惜的是,事情将成之时,居然遇上一批马匪,将我那些手下杀了一个干净。”
说道这里的时候,包拯像是明白了什么,马上接口道:“相国的意思是,那耶律捏咕噜本是为绘制地图而来的?”
吕夷简抱拳:“包大人说的,正是老臣的猜测。辽人若是地图绘制完成,必然要交给一个可靠的人来带回去,那耶律捏咕噜,想是为此事而来。”
仁宗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是辽人真的对边关的一切了如指掌了,那大宋就危险了。
整个人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显得有些不安:“包爱卿,朕准你所凑,马上去相国寺,给我仔细的搜查。”
包拯领命:“臣,遵旨!”
“再试一下!”陈元的嘴都酸了,他终于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的牙齿要比刀剑锋利许多。
胡静肩膀上的绳索被他啃了一个缺口出来,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还连在一起。
啃了多长时间?陈元也不知道,这间房子中看不见一点太阳,反正,牙齿酸了,牙龈也痛了,如果还不行的话。他依然会接着啃下去,当然,必须先休息一下自己的牙。
胡静双臂用力,不过片刻,就听见“哌!”的一声,身上的绳索终于断了。
胡静马上抖落绳子,转身把陈元身后的那死结也解开,一种异常兴奋的感觉涌上陈元的心头。
最少,自己现在有能力尝试去打开这个牢门了。
两人挣脱之后,胡静马上用手去拉那一道简易的牢门。牢门很小,却很坚固。胡静使出浑身的力气,却已然没有打碎它。
陈元想了一会,回想着自己被扔进来之后,那和尚反身关门时的每一个细节。好像,那门是从外面插上的。
陈元深深吸了口气,从地上拿起刚才捆绑自己的绳子,栓在那窗户上面,对胡静说道:“往外面推可能不行,我们试试从里面拉它,我们两个一起用力,来,试试看。”
两人人栓好绳子,从里面用力拉,那门却依然丝毫不动,拉了十几下,陈元终于放弃了这个办法。
胡静也软软的坐在地上,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让这个黑暗中的气氛更是显得压抑。
过了片刻,胡静居然又开始抽泣起来,这一次,她居然伸出自己的手臂,主动抱着陈元的腰,无比温柔的喃喃说道:“陈大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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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搜查相国寺
陈元知道,女人再强,也是女人。在她们陷入绝望的时候,需要一个男人来靠一下,来抱一下,来安慰她们一下。
陈元很善良的,这样一个任务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把胡静搂住,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不要怕,好好歇一会,我会有办法的。”
胡静只道这是陈元安慰自己的话,这门这样结实,两个人合力都无法推开,陈元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心里只想就这样搂着陈元,哪怕是最后两个人一起死在这个地窖里面,也不想分开。
陈元也是紧紧抱着她,不过陈元这时候却是在恢复自己的体力,想其他的办法。
陈元怕死,所以只要还有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等到体力恢复了少许之后陈元用手摸摸墙壁,又在那门上摸索了片刻。墙,是砖头砌的,平平的。倒是靠近门的地方,可能是为了从里面也能关上门吧,居然还有铁环在那里,这个发现让陈元惊喜不已。
电影中那些人逃狱的镜头飞快的从陈元脑海闪过。自己比这些人更有优势的是,现在自己手里有一条非常结实的绳子。不用玩什么把衣服弄湿之类的。
陈元拿起捆绑自己的那段绳子,从那门上的小窗户中穿过来,又穿过门边的铁环,胡静虽然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从身形上也看出陈元又在努力了。
胡静爬了过来:“陈大哥,你在做什么?”
陈元在身上摸了一下,没有找到可以用来转动绳子的东西。转头问胡静:“你身上有硬一点的东西么?像棍子呀,刀呀之类的。”
胡静先是摇头:“我的短剑把他们拿去了。”伸手在自己腰间一摸,胡静不由一阵惊喜:“剑鞘还在,可以用么?”
陈元大喜:“当然可以。”
把绳子捆好,陈元转动剑鞘,一圈,两圈。一开始转的非常容易,可是到了后来,每转动一点点,仿佛都要用很大力气一般。
他坚持着,只要绳子没断,就说明有希望。
终于,当陈元用尽力气喊了一声,把身体整个都转过来才能转动那剑鞘的时候,木制的剑鞘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是碎了。
随着剑鞘的粉碎,那门终于发出两声:“咯吱,咯吱”的响动。陈元红着脸,喘着气说道:“快来帮忙!”
不用他说,胡静已经扑了过来,两人的力气让那破碎的剑鞘又转动了一圈。木门终于发出一声脆响:“啪!”断裂了!
随着木门裂开,那股绞力忽然消失,陈元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身体,一头扎在旁边的墙壁上,脑袋上顿时流出鲜血来。
这一点伤疼却被心中的喜悦冲淡,陈元马上站了起来:“快,我们出去。”
现在,只剩下上面那道门了。
旁边那人听到他们出来的脚步声,显然也是非常兴奋,不断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墙壁,提醒陈元不要把他忘记了。
陈元来到关着那人的门前,这才发现那人的门上根本没有上锁,只是从外面简单的插上。
自己那道门或许也是如此。因为这样防范在那和尚看来已经够了,任何一个手臂被绑上的人,都不可能把手伸到外面来开的。即便绳索松开,也没有谁的手臂有这样的长度。
陈元很轻松打开关着那人的门,然后跳下去,先帮那人把嘴里的布条拔出来。
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那人的布条被拔去之后,居然没有那种干恶地反应,想来嘴巴被撑的时间如果长了,也就适应了。
那人张口说道:“多谢兄弟!若能出的这地牢,我自当报答这救命之恩。”
陈元呵呵一笑:“现在就谢我还早呢,最难开的是上面那道门,咱们三个必须一起努力才有希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他们关在这里?”
那人叹了口气:“哎,说来惭愧,我叫阿木大,来着汴京做一趟买卖,结果赔了,生活没有着落,本想偷些银子回家,谁知道撞到他们商量什么地图的事情。那和尚颇为厉害,我打不过他,就被关了起来。”
陈元拍拍那人肩膀:“我们现在要打开上面的门才能出去,你还有力气么?”
阿木大嗯了一声:“放心吧,虽然饿了两顿,可我从小练武,没问题的。”
陈元并不知道,就在他想着怎么打开这个地道的时候,展昭和白玉堂等人就站在这座佛堂的外面。
相国寺的几位高僧非常不错,知道是开封府来办案之后,尽最大的能力给予了配合,这也让搜查的工作顺利许多。可是搜查的顺利,却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卢方小声在展昭耳边说道:“展大人,该搜的地方我们都搜查过了,除非这地下有地道,不然那耶律涅咕噜绝对无妨藏身。”
其他人给展昭的回复,和卢方的差不多,没有任何线索。
展昭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实话,既然包拯决定搜查相国寺,那心中定然是有八九成把握的。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搜出来,如果继续查下去,事情难免就闹大了。可让展昭就这样回去,他又很不甘心。
住持高僧还是非常客气的,看了展昭的脸色之后,马上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展南侠,我们寺内虽然没有开封府戒备森严,却也不是那些宵小之辈可以任意来去的。展南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