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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洪这家伙陈元也见过两次,而且他的铺子陈元也知道,不论人品,单说做买卖来看,还算一把好手。
他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等我婚期结束了,我去拜访他一下。不管怎么说他是你老丈人,颜大人的面子我还是要给足才可以的。”
众人接着商量陈元结婚时候的事情,礼仪上有皇上派人操办,但是酒席之间,还要靠这些朋友多多帮忙才是。
正在说着的时候,又有礼客来了,陈元这两天不错,天天收礼金都能收不少钱,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后生,比之陈元等人都要小上一些,那后生进来之后,眼色倒是很厉害,一眼就认出陈元是主角了:“陈大人,在下范纯佑,家父名讳仲淹。”
陈元忙的站了起来:“原来是范公子?快请进来。”
范纯佑又冲四周众人行礼,然后才说道:“按理说陈大人大喜之日家父理当到场,但是他现在在西北实在走不开,所以让我来给陈大人送上礼金一份,祝贺陈大人洞房之喜。”
陈元接了过来,嘴上客气道:“范大人实在太客气了,对了范公子,后天你一定要来才是,若是你能替范大人喝上一杯,在下将感觉很是荣幸。”
范纯佑应道:“那是理当的,家父还有书信一份给陈大人,请陈大人过目。”
陈元拿过书信来看,开头是恭喜的一些话,中间简单的说了一下西疆现在的形势,和范仲淹下一步的打算。当然,信到陈元手中的时候,就是几天前的形式和范仲淹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了。
陈元心中很是佩服,因为范仲淹比他高出好多级别的,人家把事情和他说的如此仔细,那说明范仲淹又足够的胸襟。
等范仲淹打完这一仗,就该自己去动手了,所以两个人之间衔接密切一些,对整件事情都有好处。
在信的最后,范仲淹说了两个字:“收敛”。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范仲淹虽然人在西疆,但是时刻都在关注着朝堂上的动静,他很想推行新政,所以走的时候把欧阳修留了下来,专门为自己打基础。
欧阳修能成为那些少壮派的领袖不稀奇,他本身就具有这个资历。但是陈元就不一样了在这场变与不变的争论中,陈元抢尽了风头那两次辩论会第一次他还没有说话,只是提供了场地。第二次他就冒了出来,和欧阳修一起反驳那些保守派的理论。
同时陈元利用自己商界的关系,为新政的推行造势,这一切都让他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虽然说陈元这么做对范仲淹又好处,可是范仲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包拯是对的。陈世美这个人,太喜欢出风头了
他让陈元收敛住锋芒,因为这是做官的一大忌讳
陈元却没把范仲淹的话听到心里去,他那二十一世纪的理念依然主导着陈元的思想,他依旧坚持着“凡是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争取。”这个信条。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涉足过官场,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
他随意的扫过后面那几行字之后,把信收了起来,笑了一下:“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范大人马上要对李元昊动手了。”
范仲淹的这封信是和奏折一起送来的,所以这个消息对于在座的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听到。
曾公亮有些兴奋,打仗,虽然他没有上战场,但是那些士兵手中的武器都是出自他们的手笔。现在要派上用场了,他搓着自己的双手:“太好了,太好了世美,范大人有没有说派那支军队打前锋?”
陈元摇头:“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写在信上?
白玉堂一声叹息:“唉,我要是追随范大人上战场,那也不负此生”
陈元忽然想到,他们现在正在调查襄阳王,白玉堂就是死在襄阳王的手里,如果自己能带走他,让他免遭厄运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下笑了:“玉堂若是想打仗,过一阵子和我一起去就是了。”
白玉堂听的大喜:“真的?说实话,你上次没带我去党项我这心里很不痛快,你什么时候再走?”
陈元想了一下:“等范大人打赢这一仗,估计一个月之后吧。”
一旁的颜查散忽然说道:“不行,时间太短了,玉堂还要帮我的忙呢”
陈元心中暗道,就是怕白玉堂帮你的忙我才要带走他的,若是他留下来,虽然说自己已经改变了不少历史,但是这只老鼠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陈元不知道。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带走他
第410章 大喜之日
第410章大喜之日
白玉堂自己的态度显然是处于一种很矛盾的状态中,他既想到战场上去一显身手,也想帮助颜查散把襄阳王的事情处理好。当颜查散出言挽留的时候,白玉堂顿时有些犹豫。
陈元没有再争论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带走白玉堂是对的,所以就没有必要去争论。白玉堂的身份是护卫,可以去找仁宗,只要仁宗下了命令,颜查散留不住人的。
初八,汴京城内异常的热闹。那新盖的驸马府门前,从天亮就开始燃放炮竹。
花炮,鞭炮,不断的响着,始终没有中断过。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的脸上也都挂着笑容,驸马爷结婚,义庄里面的稀饭改成了大米饭,外加一些炒菜,听说还有肉可以吃,这对那些难民来说无异于过年了。
而汴京的居民虽然不稀罕这些,但是驸马爷结婚之日,汴京几个最大的商铺纷纷降价销售物品,平日一百文大钱一丈的布料,今天只卖八十。六十文一壶的老酒,今天卖五十。
这是他们看得见的实惠,很多人都趁着今日来采购一些家里的必需用品,采购完了来这里凑个热闹,听说还有戏文可以白看。
驸马爷大喜,对于这些老百姓老说无疑是值得开心的小喜之日,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戏文不是天天可以听的。
提前搭建好的那几个戏台上面,已经有一些戏子在准备着什么,震耳欲聋的炮仗声让这些人很是不爽。
谢玉带着一帮小混混,也在这人群之中。
上次他帮助陈元演一出戏给柴阳,让柴大官人又找回了自己,后来陈元给了他一千贯。
当时谢玉觉得自己赚了许多,这一千贯对于他这样一个小混混而言,着实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亏了。
不是说要少了,而是自己当时如果不要钱的话就好了
谢玉把手按在前面一个人肩膀上,一撑跳了起来,看看驸马府门口的情景。
那里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呀
他的心中很是懊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收钱了呢?如果当时不收钱,和这个驸马爷攀上关系,现在……现在想这些都迟了
他现在只是想着怎么能找个机会再搭上这条线,做官他是不想,能发点财也不错,听说很多人都跟着这陈世美发财了,如果自己还有机会帮他处理一些事情的话,想来会搭上的。
被他按住肩膀的那人有些恼怒:“你干什么你?”
话音刚落,十几个小混混一下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一拳打在那人肩膀上:“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那人被一见这个阵势,被吓的脸色苍白
人群刚刚有些骚动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站在了被打的那人面前:“诸位,小小过节,不用这般动粗吧?。”
那些混混就是平时没事才混点事的,现在看到有人敢站出来管闲事,当真是正中下怀拉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不过谢玉还算有点眼色,知道这时候不宜闹事,那么多捕快和侍卫站在那里,闹起事情来倒霉的是自己。
他忙拦住手下的兄弟:“算了,算了。”
说完看了站出来的那人一眼:“你是谁呀?”
那人笑了一下:“在下柳青,今天是驸马爷大喜的日子,大家伙也都高兴的很,希望诸位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也不要扫了驸马爷的兴致,否则,”
话还没说完,只见卢方挤过人群走了进来,一把拉住那柳青:“兄弟怎么在这里?都到齐了,就等着你呢”
卢方拉着柳青去了,五鼠的名号在汴京已经很响了,见窜天鼠对这人都如此客气,那些混混们也不敢再说什么,等他们走了之后,才有人靠在谢玉身边:“大哥,这柳青是什么人啊?”
谢玉苦苦一笑:“我们惹不起的人。”他明白,可能,自己的能力是帮不了陈世美什么忙的。
旁边有人是在耐不住了,烦躁的骂了一声:“奶奶的,这戏怎么还不唱?炮仗放的不停,耳朵都被震聋了”
有个胆子大的上去拍了一下站在附近的一个侍卫的肩膀:“军爷,敢问一声,这戏台什么时候开始唱啊?”
那士兵答道:“不知道”
说完之后又想起来今天来的时候上官交代的话,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对老百姓要和气一些才是。
当下又转过头来:“等一会吧,驸马爷把公主接来了,炮仗就不放了,那时候戏台开戏。中午的时候你们在这里的人都能领到一份喜饭,绝对比你回家吃的好些。”
众百姓听了大喜,既然有人管饭,他们乐得在这里边看热闹边等着开戏。
人群之中,秦香莲拉着两个孩子艰难的往前挤着。她刚才去了新月山庄,可是那里面只剩下几个伙计了,大部分人手全部都来驸马府帮忙了。店堂内只有浅秋坐在掌柜的位置上坐着。
秦香莲没有进去,她不想找浅秋,她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让她见到陈世美的。所以一路打听之下,她也来到这里。
驸马爷新婚,好喜气的场面所有人都在笑着,只有秦香莲把眼泪强行按回肚子里面,拼命在拥挤的人群中往前移动,还要护卫着两个孩子的周全,让他们不会被人挤着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指望了,她只想见陈世美一面,让他把两个孩子收下,让他去把他的爹娘接来
“站住,不要过去”奋力的前进终于让她挤到了人群在前面,一个侍卫拦住了秦香莲。
“这位大哥,我是来找人的,麻烦您行个方便。”秦香莲很是谦卑的说道。她就是一个谦卑的人,这些侍卫在她的面前都是大爷,公主?那对秦香莲来说更是一个遥远的不可触摸的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