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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元也是凝视着她的双眸,两个人无视身后跟着的那个姚三。姚三倒也不催促,不紧不慢的跟着,
没用多长时间,三个人来到柴房,菱花拿出钥匙来打开了房门,然后搬开那一堆杂物,露出地窖的入口:“就在里面了,你自己下去吧。”
说完之后,再次拉住陈元的胳膊。
姚三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拿着一盏火烛就下去了。他根本不怕这个两个人现在跑了。
而陈元和菱花也都知道,在这里高来高去的人面前,自己根本跑不了。所以也没有这个打算,与其把剩下的一点时间浪费在逃跑上,让自己心中充满恐惧的奔逃,还不如这样相互依偎着。
姚三刚刚下去,忽然马上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怒气,一把拉开了陈元:“你们两个耍我!”
陈元一愣,菱花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人就在下面,没有骗你。”
姚三一脚把陈元踢翻:“你自己下去看看!”
陈元下去之后,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整个地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陈元自己都愣住了。
姚三的面部露出一丝凶狠:“我本不想杀你们这样的人,可是你们非逼着我动手,别怪我心狠了!”
说着,一把将菱花拖了过去,手掌一举,照着菱花的后脑勺就劈了下去。
陈元大喊一声:“不要啊!”
这一声喊叫并不能阻止姚三,可是门外一个声音却让姚三住手了。就在那手掌即将劈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胡静的声音:“九王子,别来无恙!”
九王子?这个称呼让陈元愣了一下,姚三居然是个王子?只是不知道他是哪家的王子。
随着声音刚落,一个人影快如闪电的冲入柴房之中,如闪电一般射向姚三,姚三推开菱花,反身一掌迎向那人。两个人的手掌在空中猛烈一撞,那人借着这股力量,一个倒飞又出去了。
姚三跟着一跃出了柴房。
陈元赶紧上去搂住菱花,捧起她的头看看:“你没事吧?”
菱花摇头:“没事。”
两个人随即抱在一起,陈元感觉到一种幸福涌上心头。
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陈元从幸福中回味过来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担心,看那姚三轻轻一下就捏碎了铁夹子,高手这个称号肯定当之无愧了,那人能打的过他么?
拉着菱花,两个人把头从柴房伸了出去,只见月光之下,姚三持刀而立,他对面站着一个青衣男子。
姚三的刀非常快,可是那青衣男子手中一把折扇,身形潇洒,宛如一堵墙一般挡住姚三的面前。
又打了片刻,姚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冲不破这个青衣人的防线,这才收刀住手。
那青衣人也没有继续打下去,一合折扇,站立在月光之下。身材修长,那俊朗的面孔配上那潇洒的身形,陈元不由有些嫉妒起来。这人他认识,就是宾悦楼的少东家柴阳!
柴阳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好像非常闲暇一般,看着陈元把脑袋伸出来,还打了一个招呼:“陈兄,受惊了!”
姚三显然很忌惮柴阳,站在柴阳的面前,没有再出手。
又过了一会,柴阳笑了一下,对姚三说道:“打,还是不打。”
那姚三倒也痛快:“我又打不过你,有什么好打的。”
柴阳笑了,手指后方:“九王子请!”
姚三插起宝剑:“在下倒是认为,柴大官人没有必要来趟这趟浑水,太师府的势力,大官人想来是清楚的。”
柴阳点头:“我知道,就是九王子说上一句话,我也不一定担待的住。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趟浑水,还就有我一份了。在下只想劳烦九王子带个话回去,以后有什么事情尽可来宾悦楼,这悦来客栈,还有这两位,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还请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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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相国寺(求余光飞过!)
姚三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去年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件事情我卖你柴大官人一个面子,只是,我在太师府也是客卿的身份,说话管不管用可不敢向大官人保证!”
柴阳点头:“多谢九王子,在下晓得了。”
姚三一转身,几个跳跃上了墙头,然后就不见了人影。柴阳这才对陈元说道:“陈兄,这桩事情牵连到你,实在是在下的过错,只是事已至此,我也无力挽回什么,还请陈兄见谅才是。”
陈元有一肚子的苦水,可是面对柴阳那温文尔雅的风格,也是无处去诉。
柴阳继续说道:“以后的事情,我会尽量不牵连到陈兄,从明日开始,宾悦楼将成为一个是非之地,陈兄还是不要再给我送酒了的好。”
陈元点头:“多谢柴大官人关照,只是,我现在想抽身,好像没那么容易了。”
柴阳轻轻叹了口气,片刻后说道:“那九王子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却也讲一个江湖诚信,想来会在太师府为你开脱两句,他们最近肯定没有时间来顾忌你的事情,最少宾悦楼只要一天还在,陈兄应该是安全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柴阳的话也说道这个地步,陈元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学着江湖人那样对柴阳一抱拳:“柴大官人,小人只能希望你旗开得胜了。”
柴阳的嘴角一扬,笑的那样自信:“陈兄,保重。”
柴阳走了,走的那样潇洒,让这月光照耀的小院中,只剩下依偎在一起的陈元和菱花。
陈元轻轻的撩起菱花额头有些杂乱的头发,动作很纯,不带丝毫的亵渎:“没事了,去睡吧。”
菱花抬起自己眼睛,望着陈元:“明天呢?你也会没事么?”
陈元笑了,摇摇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陈元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因为他知道最少今天太师府不会再来人了。而且不用记挂着早上去给宾悦楼送酒了,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等他起床的时候,推开房门正看见杨掌柜有些不高兴,一边拿着扫把扫地,一边嘴里在嘀咕着什么。
陈元上前接过扫把:“掌柜的,我来扫。”
杨掌柜气呼呼的丢了扫把,黑着脸问陈元:“你看见菱花没有?”
陈元心中一愣,马上问道:“菱花怎么了?不在家么?”
菱花是个很乖的女孩,从陈世美来到悦来客栈之后,从来没有看到菱花离开客栈出去玩过,整日里上上下下的打扫。所以今天菱花不在了,杨掌柜很是着急:“我也不知道这丫头去哪里了,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柜台留了一封信,说是上午出去有点事情,午时再回来。你说她一个小丫头她有什么事情?”
陈元放下扫把,拍拍掌柜的肩膀:“您别急,这样吧,我想菱花一早出门,必然找不到马车,她把时辰定在午时,按照步行的速度推算,想是出城去了,这城外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杨掌柜听陈元这样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自顾想到:“这丫头从来没出过门,她去城外做什么?”猛然之间,杨掌柜忽然想起一个地方,一拍大腿说道:“相国寺!我带她去过几次相国寺!”
陈元接口问道:“你们去那里做什么的?”
杨掌柜叹了口气:“当时她娘病重,我去相国寺祈福的时候,带她去过两次。”
陈元心中再无疑虑,立马冲下楼梯:“我去找找看!”
杨掌柜大声喊道:“你找辆马车去!快点!”
相国寺始建于北齐年间,时至今日,依靠宋朝皇帝对佛教的扶植,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国寺。”
整个寺庙占地五百四十多亩,大小律院六十多间,平常人等若是没有僧侣带路,迷失的现象屡有发生。
陈元上辈子没来过开封府的相国寺,陈世美这辈子也是从来没有来过,所有马车在相国寺门口停下之后,陈元顿时被整座寺院的宏伟惊呆了。高高的红墙,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那楼梯上的两个小沙弥身板站的笔直,仿佛是不会摇晃的青松。
从墙内传来一阵阵不急不慢的钟声,和着寺内僧侣们吟诵的佛经,让人还没有走入,心中那份噪杂就已经如那钟声一般,随着微风慢慢荡去。
陈元走上台阶,脚步不由的轻缓了下来。那两个小沙弥在陈元相距他们还是四个台阶的时候,忽然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微微一颔首。
陈元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来还礼,脚步随之踏入相国寺的大门。
寺内供奉的佛像有些陈元认识,有些他并不认识。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每一次匆匆的扫过佛像之后,他的目光就放在佛前那些虔诚的信徒身上。
一个一个庙堂走过,却看不见菱花的身影,难道她没有来这里?
前面还有一间庙堂来往的人非常多,陈元大步向那里走去,希望能找到菱花。
他走的急,有个人却比他走的更急,居然从后面撞了陈元一下,把陈世美这个书生的身躯撞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的瞎了?挡老子的路?”那人一副家丁的摸样,神色间颇为着急。这句话说的很没有道理,因为陈元是背对着他的,是他撞到了陈元的身上。
可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这个家丁肯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所以才这样跋扈。
陈元也不想多事,忙的抱拳:“对不住了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远处却有一个人招手喊道:“吕福,吕福!你快点过来,老爷等急了!”
那人手指陈元:“便宜了你小子,下次别让大爷看见你!”
陈元没有搭腔,这种狗仗人势的人不用理他们,他们说的狠话也不用往心里去的,否则只会气坏了你自己。
那吕福要去的就是前面那座佛堂,陈元走进了一些之后,就断定菱花肯定不会再这里了,因为这座佛堂供奉的是送子观音。
陈元继续找,又找了半个时辰,问了几个小沙弥之后,总算是有一个小沙弥记得,好像有个和陈元描述的长相差不多的女子,陈元急忙问清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