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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央不干。
这荒郊野外的,神仙一样的姐姐,万一遇到‘魔鬼’怎么办?自己说什么也要留在她的身边。
阿央收敛了心中的不悦,安下心来,继续一路相陪。
都相处了一个多月了,有感情了,就是没有神仙姐姐,自己也不可能丢下大哥哥不管的。
只是大哥哥的倔强态度,让阿央有些怨言,仅此而已。
穿越俄初山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向下进入狭窄险峻、湍流飞瀑的东义河谷,下行不远就到卡斯村寨。一条小路从这里蜿蜒伸向另一片原始森林,这里叫卡斯沟,就是佛教典籍中提到的世界八大寒林(尸林)之一的地狱谷,是人类肉身由凡界进入天堂的必经之路。
神山在望,穿越十八层地狱,你便到达了天界——念青贡嘎日松贡布。
念青贡嘎日松贡布(亚丁自然保护区)方圆千余平方公里,主体部分是三座完全隔开,但相距不远,呈“品”字形排列的雪峰。
北峰仙乃日,海拔6o32米。
南峰央迈勇,海拔5958米。
东峰夏诺多吉,海拔5958米。
三座雪峰洁白峭拔,似利剑直插云霄。
仙乃日像一座大佛,傲然端莲花座;央迈勇像一个少女,娴静端庄,冰清玉洁;夏诺多吉像一位少年,雄健刚毅,神采奕奕。
雪峰周围角峰林立,大大小小共有三十多座,千姿百态,蔚为壮观。山峰前镶嵌着碧蓝如玉的湖泊和草甸。
雪线下冰川直插碧绿的原始森林。
雪山、峭壁、陡崖、海子、冰川、草场、森林、溪流,给人营造出一片静谧、安详的世外桃园。
这三座雪山的佛名为三怙主雪山。在世界佛教的二十四圣地中排名第十一位,“属众生供奉朝神积德之圣地”。
据历史记载,公元八世纪,莲花生大师为贡嘎日松布开光,以佛教中除伏主人的三位一体菩萨——观音、文殊、金刚手分别为三座雪峰命名。
仙乃日为观世音菩萨,央迈勇为文殊菩萨,夏诺多吉为金刚手菩萨。
贡嘎日松贡布从此蜚声藏区。
据《三怙主雪山志》记载法王噶玛巴曾称赞此地:“二十四圣地两大神圣之地,一切之主是三座怙主雪山;三座怙主雪山圣地,地神勇士们护守着。”
莲花生大师也曾赞曰:“嶙嶙怙主雪山如坛城,无数宝物建无量宫。圣洁莲花日月法座,空行母护法神守。具有信佛缘份的众生敬奉朝拜三怙主雪山,能实现今生来世之事业。转三次三怙主雪山,能消除屠杀八条人马的罪恶。转一次相当于念一亿嘛呢的功德,转15次神山脚下的冲古寺相当于念一亿嘛呢的功德。藏历鸡年朝拜,功德增倍。”
19世纪末至2o世纪中期,这里被土匪盘据,他们烧杀抢掠周边地区,然后又不断转山转寺来赎自己犯下的罪恶。
用佛的神灵,庇护自己的罪行,也只有这些一生都被佛教文化氛围熏染的藏人,才能将此两种极端,协调融合。
从古到今,一生当中至少来一次贡嘎日松贡布转山朝觐是每一个藏人的夙愿。
在流逝的漫长岁月里,三怙主雪山浸润了许多藏人的希冀和梦想,那是他们灵魂的归宿之地。
在一个新的世纪起步之时,在地球变得越来越拥挤,越来越不洁净之时,那端坐云霄的贡嘎日松贡布,越加显得珍贵,令人向往。
一段不算漫长的路,整整被三人走了两个多星期。
好在,身临贡嘎日松贡布,安宁会自然降临。
拜谒贡嘎日松贡布,人现的不只是奇绝的自然风光,神秘的宗教文化,还会现一个新的自己。
阿央,再没有表露出,不快乐的神情。不管怎么说,他,毕竟还是一个地道的藏人。能有机会完成许多人无法实施和完成的夙愿,干什么都值!
即便是他的假期,早过期了。( )
三、天眼开
爬山的路上,听人介绍,贡布日山有三峰。//
第一峰是央嘎乌孜,第二峰是森木乌孜,第三峰是竹康孜,三座山峰上有洞**相连。
贡布日山是座神山,与遍布x藏的其他神山不同,贡布日山之神不在于它是山神的居住之地,而在于其预知未来的灵异,在这座山上可以遍知一切。
据说神山由四们神灵合力托着,东面马王,西面神像,北面孔雀,南面灵龟,他们把山托在空中,离天一大截,离地一大截。
因此,只有诚心与有福气的人才能登上此山,看到仙境,从中预料自己人生的顺逆祸福。
自己是有福之人吗?
在攀爬的过程中,三个人各怀心事。
轰轰隆隆,山道怎么有些震?
也许是想心思太过投入的原因,对于这个突然生的情况,郭纯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姐姐,小心头上。
阿央在喊。他腿脚好,年轻,一个人先跑到了前头,也最先现意外的状况。
阿央的喊声,惊醒了郭纯,她抬起头观望时,现,已经晚了,一块两个半碾子大小的大石,从山上滚落,经过一段时间的加运动后,呼啸着直奔郭纯,迎面砸来。
太快了,郭纯知道,以自己的反应,更本没有办法躲过去。
神山啊,你就是这样迎接一个远方的朝觐人?!
郭纯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在她眼睛闭合的刹那,腰一紧,身体一空,人被什么东西整个提起,悬空着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才重新落地。
是谁救了自己?
男人先会询问。这是他们获救后的第一反应。
女人呢?
郭纯睁开眼时的第一个动作,不是四处张望,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而是双手抹脸,看看有没有血迹……
刚才巨石带动着一起滚落而下的碎石块,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她怕自己被破了相,毁了容。
爱美甚于爱生命,这就是女人,漂亮女人尤甚!
阿央跑过来时,郭纯才想到,要寻找救自己的人,另外,要看看徐福是不是没事。他在自己身后四五步的地方跟着呢。
他犟得很,一路上,坚决拒绝外人的帮助。
徐福不在后面,他到哪去了?该不会被大石头卷下山了吧……
姐姐,快来帮帮我,大哥受伤了。
一听到这话,郭纯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两步开外远的一片碎石堆。碎石堆里,徐福被掩埋了绝大半个身子,只露出一只脚和一簇头。阿央正右手使劲的划拉盖在徐福脸上的浮土……
难怪自己找不到他的人影……
没时间细追究,郭纯加入了营救的行列。
清扫玩徐福身上的浮土,阿央和郭纯,遇到了难题。徐福的右腿,被一块棋盘大小的石头,压着了。
相互望了一眼后,郭纯一挥手,说了一个字:搬。
阿央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皮止不住的狂跳。徐福的右小腿,被石块砸得血肉模糊,碎骨茬刺破裤腿,像匕一样支楞着……
他的这条腿,算是废了。
此时此刻,也顾不了许多了。阿央撕开徐福的上衣,把他的那条受伤的右腿,兜着,然后背起徐福就往会跑。
山下有寺院,也许寺院的喇嘛,能帮他。
阿央和郭纯,两人轮流着,背着徐福不歇气往山下跑,途中遇到的几个藏人,也加入了救护的行列。一大群人,跑回山下寺院时,人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听完阿央的叙述,小喇嘛不敢耽搁,把徐福送往后院大喇嘛处。
撕开徐福的裤管,阿央咦了一声。郭纯更是感到惊奇。原本血肉模糊,像一张博饼样的小腿,粗壮了许多,支支楞楞的骨茬,也出现了隐入肉里的迹象。像秋千摆动的小腿,好像也有了支撑一样,不再那么无力了……
大喇嘛看了一眼徐福腿部的伤情,又把撕开的裤管盖上去了,伴随他这一动作的是,头部微微的晃动。
他在摇头。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大师,您再看看,他刚才不是这样的。
阿央迫不及待的把初始看到的模样,对喇嘛细细描叙了一遍。
喇嘛认真的听,阿央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重新把徐福的伤情检查了一遍,而后将自己的右手,缓缓的印在徐福的丹田之上。
咦,他口中惊叹了一下,收回手,然后翻开徐福的眼皮,又看了看,最后还是将手掌,搭在徐福的丹田处,闭着眼睛感受着。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枯荣。为什么这个汉人的内世界,有着和藏人相同的悸动方式?这里面,有着怎样的玄机?
大喇嘛犹豫了:是不是该找他看看?
大师,我大哥怎们样,他的腿能保住么?
阿央急切的问。
喇嘛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陷入了冥想深思。
在众人的关注目光中,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喇嘛一挥手,命令小喇嘛把徐福抬着,进入了寺院后面。
阿央和郭纯想跟着进去,被人拦住了。
寺院里,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进入的,不光是针对游客,寺院内部人员也是一样。
两个小时之后,有人出来传话,徐福要在这滞留两天,请阿央和郭纯两人自便。原因么,没有人解释也没有人说明。
关于徐福的身体状况,曾经有无数个设想,唯一一个没有想到的,就是三天后,再见徐福时,他能够站着出来。
当徐福毫无损的站在郭纯和阿央面前时,两个人的嘴巴,半天合不上。
三天时间里,到底生了什么?这是他们急切之间想知道喝了解的。
郭纯问,徐福不答。
阿央咨询,徐福不理。虽说是有些伤人感情,徐福还是决定,把秘密埋在心底。
三天时间里,徐福感觉自己仿佛走了几十个世纪!洞中方一日,地上已百年?不同的境界,不同的生活,中间没有机缘巧合,最好不要有交织交错……
徐福睁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抬着,从寺院后门出来,一路西奔。一段爬山路过后,徐福被人抬到一处如刀削的山壁前。放下他后,所有的人自动离开。
这是干什么啊,莫非准备把自己丢在荒郊野外喂野狼?!徐福心中惴惴。
你进来吧。
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
是谁呢,没有像常人一般,开口说话,而是直接通过灵通,和自己的神识对话?!徐福惊愕于对方的能力。这种能力,和当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