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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座,我家里没事了,就回来上班了。”
“好,正好我需要你的帮助。”李沁红对于他的归来非常高兴,而杨慕次闻言却立即打起精神,“组座,有什么新发现?”
“你跟我来。”
处长办公室。
俞晓江正在向杜旅宁汇报工作,杜旅宁突然问道:“阿次回来了?”
“是的,阿次今天一早就来上班了。”
“人呢?”
“呃,被李组长叫走了。”
“哼,李沁红现在也就相信阿次一个人了。”杜旅宁冷笑,问道:“最近她都在做什么?”
“回处座,李组长曾经有一个线人叫‘阿春’,李组长派他到杨家卧底,却被阿次发现,给丢到了警察局,后来这个阿春被黑龙会救走。现在,我怀疑李组长又和此人联系上了,她手上的情报大部分来自于这个人。”
“黑龙会?”
“是,这个阿春是个双面间谍,一直为黑龙会服务。”
杜旅宁眉头紧锁,“能查到黑龙会的幕后之人吗?”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线索。”
“这个阿春,可以利用。最近这段时间,盯紧李沁红,找出这个阿春所在。”
“是,处座。”俞晓江刚要走,杜旅宁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道:“杨慕初在做什么?”
“除了上班就是和他的小女朋友打的火热。”
杜旅宁诧异,“和雅淑?”
俞晓江点头,杜旅宁接着道:“和雅淑的来历有问题,你没有提醒他?”
“处座,”俞晓江苦笑,“您不会真的以为我就是他女朋友了吧?”
“俞秘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一个杨慕初你居然都没给拿下?”
“处座,您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好好,开个玩笑。”杜旅宁笑一下,接着说道:“不过这个杨慕初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雷霆计划’?”
“处座,这话说出来您自己都不相信吧?”
“所以我才奇怪杨慕初的所为。他应该早知道和雅淑有问题才对,难不成,他想将计就计,引出和雅淑幕后的人?”
俞晓江点头,“处座,很有可能。”
“那可就有意思了,我倒真的想看看,这个杨慕初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处座,您又起了爱才之心。”
“那还得看他的本事。”
“处座不怀疑他是共党了?”
“不好说。”杜旅宁沉吟一会,说道:“俞秘书,还得辛苦你继续和杨慕初接近,确定他究竟想做什么?另外,关于‘雷霆计划’,不妨就把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他,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是,处座,我知道该怎么做。”
杨慕初满面春风的进入春和医院,来到秘密地下室,夏跃春正在埋头研究数据,听到某人哼着小曲就进来了,不禁出言讽刺道:“我说阿初,小日子过的不错嘛。”
“跃春,你羡慕?”
“羡慕?”夏跃春放下手上的东西站起身,回道:“我鄙视你。左拥右抱不说,还时不时的去骚扰荣华,你说你花花公子的习性能不能收敛点?再说俞秘书、和雅淑、荣华,她们哪一个是好相与的,你就不累吗?”
杨慕初坏笑着就回道:“跃春,我明白你的心情。有我这么个异常优秀的朋友,我只能对你表示同情。”
夏跃春撇撇嘴,“嗯,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杨慕初拍拍他的肩膀,赞赏道:“这才对嘛。不枉我那么信任你。”
夏跃春严肃起来,“是的,阿初,我应该感激你对我的信任。根据你提供的资料,我已经知道,所谓的‘雷霆计划’就是日本人在研制一种‘细菌生化武器’。”夏跃春接着说道:“半个月前,上海新闻报发布了一条新闻,说上海胡桥镇有不明瘟疫流行,胡桥镇的位置就在闸北区。市府为此震怒,下令封杀该报。十天以前,上海夜新闻报,报道了在闸北区发生了一场火灾,一家仓库夜间失火,有人听见该仓库里有惨叫声,但是,市府不予承认,火灾调查不了了之。一个周前,云海美术社有一部分学生,在闸北区写生,无故失踪,至今杳无音讯……”
听他开始说正事,杨慕初也严肃起来,他盯着夏跃春的眼睛,问道:“你有初步结论了?”
夏跃春点头,说道:“有人在上海投放‘冷冻细菌弹’,搞人体细菌实验,这种细菌生化武器可以瞬间散播瘟疫并使伤口迅速冻裂、发霉,甚至腐烂。人体实验基地,就在闸北区。”
杨慕初皱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夏跃春一字一顿的认真回道:“中日大战在即。”此言一出,两人俱都沉默下来。战争,才是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事情。没有人再说话,地下室里一片死寂,直到有人来敲门,两人才像刚被惊醒似的,夏跃春示意他噤声,自己谨慎的走到门前,问道:“谁?”
门外有一个护士的声音回道:“夏院长,外面有人来找杨医生。”
夏跃春一听声音便知是自己人,于是打开门,杨慕初问道:“是谁?”
“好像是您的管家。”
杨慕初闻言眉头一皱,不明白忠叔为什么会来找他,难道是家里出了事情?想到这杨慕初衣服都来不及换,连忙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换装
忠叔还是一身长衫打扮,略显不安的坐在诊室的椅子上,他总觉得这个地方让他不舒服,似乎暗处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突然有点后悔就这么冒失的来到这里。
“忠叔,发生了什么事?”杨慕初进门便问道。
忠叔忙站起身,“大少爷,没什么事情,不要着急。”
杨慕初怀疑的看着他,却发现他四下里看了看,神情很是不对。杨慕初立即起疑,“忠叔,跟我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大少爷,其实忠叔是来向你告辞的。”
“告辞?”杨慕初很是惊讶,连忙问道:“忠叔,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大小姐、你和二少爷,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说句不敬的话,忠叔一直将你们视为我自己的孩子,要说离开,忠叔也很舍不得啊。但是,忠叔毕竟老了,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
“忠叔,我也一直把您当做家人一般看待的啊。你这是怎么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正是侍奉你老人家的时候,你突然说要离开?再说,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你在乡下还有子女啊。”
“乡下总归还有亲戚在的,人老了,就想求个落叶归根。大少爷,杨家对我的好我会铭记在心,你就让我安心的走吧。”
“爸爸也同意吗?他——”
忠叔连忙道:“老爷也同意了,是我主动请辞的。大少爷,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他,他——”忠叔欲言又止,杨慕初追问,“爸爸怎么了?”
“唉,老爷最近忙于工作上的事情,常常早出晚归,家里又添了很多人手,他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你有时间回去帮帮他也好。”
简短的一句话,杨慕初听的直皱眉,“阿次呢?”
“二少爷早就回侦缉处上班去了。最近好像侦缉处案子特别多,二少爷几乎就住在那里了,我都已经好几天没和他照面了。”
“好的,我明白了,忠叔,你也不要急着走,有时间我一定会回家去看看的,爸爸他也离不开你啊。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一定帮你。”
在杨慕初再三的叮嘱和不放心中,忠叔还是走了。杨慕初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深锁。
在这个城市某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女人的声音阴森森的问道:“他去见了谁?”
“杨慕初。”
“说了些什么?”
“只是聊了些家常,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中国人有句古话说的好,‘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您的意思是——”
“杀!”
云端酒吧,就在侦缉处的隔壁,即便如此,杨慕初还是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快等的不耐烦了的时候,杨慕次才姗姗来迟。杨慕初还没说话,杨慕次却先道:“大哥,你找我什么事情?”那意思,你赶紧说,我还有事。
杨慕初本来焦急的心却突然沉稳下来,端起酒杯悠闲的品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做什么,请你喝杯酒。我还没发现,这边竟然开了家这般有品位的酒吧,不过可惜的就是,偏偏开在了你们侦缉处门口,给你们这帮不懂情调的人,简直是浪费。”
杨慕次不耐烦了,他最近真的很忙,“大哥,你到底有没有事情,没有事情我可走了。”说完杨慕次竟是连坐下都没坐,直接转身就往外面走。杨慕初黑了脸,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突然的声响让酒吧里的人立即一惊,齐齐朝这桌看来,杨慕次也停下了脚步,转回身看着大哥。
杨慕初沉声道:“你敢再走一步试试?”他见杨慕次站着不动了,接着说道:“回来坐好!你想让这些人都认识一下你杨副官吗?”
杨慕次心下恼火,骂了声:“看什么看!”众人见他一身军装,俱都清楚他的身份不好惹,于是纷纷转回头去该干嘛干嘛去。杨慕次两步走回来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没好气的说道:“酒我已经喝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杨慕初也不再招惹他,问道:“最近你都在忙什么?”
“国家机密,恕不奉告。”
“好吧,我换个问题,你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呃——”杨慕次被问住了,仔细想想,三天还是四天?他都记不清楚了,于是说道:“怎么了?”
杨慕初想不明白,“为了你的——呃,工作,你真的可以忙到连家都不顾?”
“家里不是还有爸爸吗?又不用我担心,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看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杨慕初真的感觉自己和他没有共同语言,这难道就是长子和次子的区别?杨慕初深深为自己感到叹息。
“好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没事多回家陪陪爸爸。”
“我都快忙死了,你若有时间就赶紧回家去吧,都这么久了,爸爸早就不生气了。啊,你不会想找我回去给你当说客吧?我告诉你啊,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来,你乘早死心。”
杨慕初好险没被他给气死,站起身来就道:“我今天来找你真是个错误。”说完转身就走。杨慕次都摸不着头脑,他家大哥难道不是为这事来求他来着?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