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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声。
黑暗中,张寒韵突然起身,声音干脆而决绝:“颜云放,我现在就回柳宁,张绣的女儿,还不是那种被人抛弃就要死要活的人……”说着转身就对李蘅儿道:“阿蘅,我们走……”。李蘅儿应了一声,张寒韵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大门,顿时寒风卷着一些零落的雪花飘了进来。
“寒韵,你别走,我娶你……”,黑暗中背对着张寒韵的那个高大身形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就要出门的张寒韵搂在怀中,毫不松开。张寒韵剧烈挣扎了几下,终究敌不过颜云放的大力,渐渐也软化在他的怀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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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写的很不满意,自我感觉刻画不出其中的情感转折和情绪变化,张含韵女儿的心态和颜云放最终做选择的场面,总是写不出来,大家要使觉得不好,请随便排砖,俺已经准备好了钢盔。
PS:谢谢大家的支持,现在所做的项目已经有了一定进展,希望能尽快结束,好恢复快速更新速率。
再PS:有人留言,说看到蒋锐侠觉得太鲁莽,没有大将之风,而颜云放则太摇摆矛盾,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是被设定成这样,不过,写得有点过了,我现在都感觉,两个人要是保持这样,就都不可能成大事;但要大转变,也不太可能……所以,因为不满意,又不能重写,四海千山看来就只有这一卷了,打算尽快结束……以后的故事,打算另起一个了,呵呵,那里会重新设计一个真正的枭雄,请大家期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鸟……呵呵。
见君胡不喜(四)
“铛,铛铛……”“小心火烛,关好门窗……”
随着拉长的打更声渐渐远去,离颜云放存身所在房屋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闪过一道黑影,四处打量了一番,迅快的穿过宽敞的大道,没入街对面另外一条黑暗的胡同。
胡同的黑影里传来压低的声音:“怎么样?”那黑影同样压低嗓子,飞快地说道:“我已经打探清楚了,那个张寒韵果然如二哥所料,是那个定南天威禁军大都督张绣的女儿……”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来人不简单……”黑暗中那前来接头的人暗自叠声喊糟,自言自语了几句,立刻转头向那黑影道:“你现在先赶回去,不要让姓颜的知道你不在。招子放亮点,给我看清楚些,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看到那黑影转身飞快跑开,黑暗中接头的人方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积雪反射的月光下看的清楚,此人方面微髯,身材中等,不是别人,正是被周海羡留下镇守庐州府、辅佐颜云放的曲长曲讽。此刻他本应在城外大营,却没有料到居然偷偷进了庐州府。
只见曲讽招了招手,胡同中传来急促脚步声,数名汉子飞快的走了出来,神色都是极为紧张。曲讽环视一眼自己手下,沉声道:“方才的情报,大家都听到了?”那几个汉子同时点头,其中一名年轻人立刻道:“二哥,我们现在就杀进去,斩了他,一了百了。”
曲讽“嗤”的鼻子中响了一声,骂道:“就知道杀,你给我多用点脑子。我们现在能动他吗?不说罪名没有坐实,就算坐实了,嘿嘿,他随身亲兵就有二十来人,我们现在有多少人?而且,听说颜云放功夫了得,你以为想拿就拿得住?鲁莽。再说,庐州府内,大半人马都是他的家将掌控,我们就算能拿下他,能出得了庐州府?能控制的了局势?现在庐州府可是居中策应的枢纽之地,一旦变乱,我们红巾可就完了……”
另一年龄稍长之人问道:“既然二哥如此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周司马下午才出兵,要不,我们立刻请周司马回军?”
曲讽沉吟道:“不妥。现在只知道那张寒韵是张绣女儿,可并不能说明颜云放就一定会通敌。把周司马叫回来,万一不是如此,云冈根本又失了援军,岂不影响大局?”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颜云放可是头领的结拜兄弟,要是无故得罪了他,这个麻烦可是不小,以后我们曲家寨的人就有苦头了……”
年轻人立刻道:“曲二哥,那怎么办?杀不得,抓不得……”。说到这里,他恨声道:“我就知道这个人不可靠,出身豪门大户,怎么可能和我们这些山里人能一条心?”
曲讽摇摇头,止住年轻人的牢骚,无奈道:“这件事是很棘手。但无论如何,蒋公义对得起我曲讽,我曲讽好歹也是条汉子,总也要尽忠人事,不能负了蒋公义。大不了,我曲讽这条命就卖给他了。”围在曲讽身周的数人都暗自点头。蒋锐侠任侠仗义,待人亲诚,他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对曲讽所说,无人反驳。
那年长之人也是皱眉思量片刻,对曲讽劝诫道:“二哥,你要知道,非常之事就需雷霆手段。不管颜云放是否可能投靠官兵,他身处高位,掌控枢纽,却做这嫌疑之事,既不向我等解释此女来历,又未将此女遣送而要收留在身边。此等敏感时刻,他做出如此之事,就算真是儿女情长,恐怕也怨不得我们疑心了。”
曲讽仔细衡量片刻,突然握拳,沉声道:“刘叔说的好,这事也怨不得我曲讽多心。哼,我就给他摆个鸿门宴,只夺了他兵权,请他休息上那么一段时日再说。如果真的错怪了他,大不了用我曲讽项上这个人头,给他赔罪好了……”周围数人大惊,那年轻人想要劝解,年长之人微微摇头,阻住了他。
曲讽转头,神色复杂的望了望远方夜色下的那间宅子,长出了口气,转身大步而去,脚下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转眼间数人背影就已没入夜色之中。
曲讽等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突然方才那阴暗胡同的墙上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如水清亮月光中,一袭轻影翩然而下,金环束发,皓衣胜雪,手按绿笛,悄然默立,一时天地之间雪月交映,孤寂凄寥冉冉而起。
“颜云放……”那润红如玉的樱唇轻启,一字一字,轻轻绽出这个留存在心中的名字;那烟波流转的双眸,却透过夜色,微微痴然的望向了那间依然飘荡着隐隐烛光的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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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云放轻轻搂着张寒韵,这个倔强的女孩子此刻却早已收束了自己的脾气,小鸟依人的偎依在颜云放的怀中。屋内没有旁人,李蘅儿已经离开,只有颜云放和张寒韵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自己的世界。颜云放心中自下定了决心,突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怜爱。无论如何,她能从相隔八百里的柳宁前来投奔自己,这份深情厚意,绝对不是那莽撞的一剑可以抵消的,本想要赶走这个将给自己带来无尽麻烦的女孩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颜云放低头在张寒韵红扑扑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看到张寒韵那欲拒还迎的模样,正要开口调笑,突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一阵淡淡的歌声。
“淡扫娥眉初梳妆,裘衣锦马少年郎;挑灯醉看夜花舫,十里淮水尽飘香……”幽幽的歌声在夜幕中飘荡传来,似远似近,飘忽不定。
颜云放的手突然僵硬,这首歌是那么熟悉,昔日淮水河上的那抹惊艳突然再现眼前。怀中张寒韵用力一挣,脱出颜云放的怀抱,飞快地跑到窗前,大声叫了起来:“秦姐姐,是你吗?你是来找我的吗?我在这呢……”
随着这清婉如泉的歌声,秦雨棋凌波踏雪,衣袂翩然,飘飘越过院墙,落在被月光笼罩的院中,恬淡如水,皎洁似月。看到秦雨棋那久违的身影,颜云放如同初见她那次一般,再次沉醉在那宁静之中。
院中巡视的亲兵见有人入院,本都已提刀舞枪就要迎上,待看清来人后,顿时全如木塑土雕般愣在原地;更有甚者,手中兵器当啷一声坠落地上。负责值夜的杨朋烽吞了口口水,强行收摄心神,将手中钢刀指向秦雨棋,问道:“你是何人?敢私闯禁地?”言辞虽是质问,语气间却甚是温和。
秦雨棋嫣然一笑,杨朋锋只觉眼前如同万花齐放,艳丽娇娆,霎那间神思不知飞向何处。直到秦雨棋经过身边,脆声一笑,方回过神来,看着那白衣下摇曳而过的身姿,一时不知所措。
颜云放的声音解救了杨朋锋的困境。当知道这仙子一般的人儿是颜云放的朋友,杨朋锋心中暗自失落,回身看到那些部下依然如同猪哥一般失魂落魄,不由口中喝骂,抬腿就踢,将这些亲兵一个个赶回各自的位置。
张寒韵娇笑着,打开门冲到秦雨棋面前,一把就紧紧抱住秦雨棋的手臂毫不放松,那神情就如同一个眷恋自己长辈的孩子一般天真。秦雨棋淡淡笑笑,伸手摸了摸张寒韵的头,也不见她如何举手投足,两人已翩然踏入门中。看到烛光下颜云放的眼神依然迷离的驻留在自己身上,秦雨棋那漠然的脸庞划过一丝羞意,轻身啐道:“一个登徒子,有你这么看女儿家的吗?”
那小女儿态中落在颜云放眼中,绝与方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迥异。颜云放只觉刹那间是冰山消融,铁树盛开,不由随口赞道:“夜天如水月如眉,仙子含羞也心醉……好一个九天玄女,凌波仙子。不知秦姑娘驾到,云放这厢有礼了。”说笑间眼目却也不移,带着欣赏细细打量,直到挽着秦雨棋的张寒韵不满嘟嘴,跑过来重重一把揪在颜云放臂上,颜云放才醒悟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不由立刻收回目光,向张寒韵低声赔笑。
秦雨棋看到颜云放狼狈,更是微笑,缓行到桌边坐下,凝望颜云放的眼神似乎冷漠,却又含情,那种无声挑逗处,看得张寒韵心中更是不舒服,两只小手只在颜云放胳膊上到处揪拿,直到颜云放再也受不了,向着秦雨棋苦笑道:“秦姑娘,你就饶了小生吧。你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今天这只胳膊就算是废在你手下了……”
秦雨棋对颜云放翻了个白眼,声如天籁:“颜公子,这可不能怪我啊。某些人自己不知检点,落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