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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千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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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徐宗袭愣了一下,被朱彝的这种气度所摄,心中不禁有点担心。转念一想,此人就算是真正的小王爷,一个人深夜独行,恐怕所作事情也是见不得光;既然自己都已经好好的“招待”了小王爷一个拳头一扇耳光,那与其让他怀恨在心,不然干脆一了百了,免得夜长梦多。想到这里,徐宗袭手中的刀不仅没有回缩,反而高举起来,就要一刀劈下。
“住手……”,前面闻讯赶来堵截的那群官兵赶了过来,领头的长手长脚,满脸阴霾,长的犹如无常的正是豹捷营锋将统领率海禽。他听了奉命去传令却被羞辱而回的曲长董彦佳添油加醋的汇报,不由怒火中烧,亲自带了百余人赶到西门要来讨回公道。黑暗中听到朱彝自称是平凉王之后,不由大喜。颜仁基葬身海心阁、颜氏家眷也悉数被杀,但惟有颜家少爷颜云放不知所踪,那庭锋正将禁军各营散在城中进行搜查,下命令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活见人,死见尸。现在突然听到如此言语,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忙大声喝住徐宗袭。
徐宗袭回头,一看来人是个黑衣黑甲的禁军军官,看他身上所著的黑光铠和胸前的一个大大的豹子头,他就猜到来人可能是禁军的一个锋将;虽然锋将比曲长只高一级,但事实上却已是五品官员,属于将军行列,与曲长实已有上下天壤之别;若要硬抗,实属不智。悻悻的收回军刀,向率海禽行了个军礼,徐宗袭道:“末将乃吴州左骑营曲长徐宗袭,见过大人。”
率海禽此刻没有兴趣和徐宗袭纠缠,点了一下头,就直接走到朱彝面前,闪着寒光的三角眼上上下下从头到脚的将朱彝打量了一番,才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是颜云放?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恩?”
朱彝依然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率海禽的长脸,嘴里不置可否的发出“嗤”的吐气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会率海禽。率海禽打个哈哈,朝自己的部下命令道:“来人,把小王爷请回去……”。他虽然从没见过朱彝和颜云放等,但是朱彝身着的衣服确实是上等好料,虽然是一身武人打扮,但颜家本就是武将世家,这样穿着也是合情合理。而朱彝身上还沾满灰尘和青苔,一看就是刚刚逃难出来的人,再说这种临危不变色的气度,确实也满有一副王爷气派。
随率海禽而来的众禁军呼拉一下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将吴州兵挤到了一边,连徐宗袭都被措手不及的挤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几个吴州兵不服,对禁军推搡起来。禁军们赶过来本来就是要找吴州兵出气,此刻当然也毫不手软,立刻动手对几个出头的吴州兵动起手来。徐宗袭见自己赶来的人只有十来个,对方可有上百人,忙大声喝止约束自己的部下。率海禽却仍然冷眼旁观,不置可否。见率海禽都不说话,禁军一个个更加带劲,将徐宗袭的手下揍得满地乱爬。徐宗袭急得满头是汗,见率海禽在一边站着,面带揶揄,忙挤到他的面前,道:“大人,大人,快叫你的手下住手阿。再这样下去,他们会被你的人打死的。”
看着一个吴州兵被挤打在到他的面前,率海禽冷着脸,一脚狠狠地踢在吴州兵的小腿骨上,只听“格拉”一声,这名吴州兵捂着小腿,倒在地上,显然腿骨已经折断,无法站立,身体卷成一团,在地上翻转呼号。旁边几名禁军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片刻间,这名吴州兵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看着徐宗袭变得苍白的脸色,率海禽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道:“这位大人,你不是说我们只配给阎王爷当兵吗?我倒是要看看,我们谁先到阎王爷那里去当兵,恩?哈哈哈哈”,狂笑起来,周围的百多号兵也跟着自己的头笑了起来。在场的吴州兵众,现在除了徐宗袭是个曲长,还没有人动他,其他人都已经蜷缩在地,有的已经不能动弹了,有的还在发出微弱的呻吟。
朱彝面无表情的看着良方人马对殴,心中却在想如何借此良机,让少爷可以脱险。他本是想自己冒充少爷,将这些军人引走,不料这些人反而就在这条小巷里斗殴起来。本来就只有两人并肩宽度的小巷现在被堵的水泄不通,更不可能有机会让少爷可能溜走了。要是等到天亮,那就真的可能无路可逃。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如火焚烧。忙对站在身边的率海禽道:“你现在带我去平凉王府,我要去见见害了我父亲和爷爷的那个那庭锋”,说到这里,眼中冒出了仇恨的怒火。
率海禽用眼角余光斜视了一下朱彝,心中暗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阿。那都督连你老爸和爷爷都杀了,你还敢主动求着去见他,佩服佩服。”,口中倒不敢怠慢,朝朱彝拱手道:“好,小王爷,卑职现在就领你去见那大都督,有什么要说的,你看到他后再说吧。”说罢,手向外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
朱彝当先朝小巷外走去,两个高大的禁军士兵连忙跟上押着朱彝。率海禽和一众禁军也不理会僵立在那里的徐宗袭和那群被殴在地惨叫呼号的吴州兵,紧随其后。刚转出小巷来到通城大路,朱彝只觉自己面前突然明晃晃的亮光耀眼,仓促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两声惨叫,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禁军已被射倒在地上。待得眼睛适应,朱彝才看清楚,原来是镇守西门的吴州兵,早已闻讯赶来,在大路巷口结成战阵,等待着和禁军厮杀。本来小巷离城门就不远,自己袍泽被殴的惨叫吴州兵都能听到,但是禁军人多而小巷又太窄,要冲进去乱杀自己完全不占优势,于是吴州兵就守候在大道上,待朱彝等人刚一露面,就羽箭攒射,将穿着禁军服饰的人射倒一片。朱彝穿着普通衣服,而吴州兵又是赫令侠的部下,箭法均好,是以朱彝反而未受片伤。几名吴州兵立刻冲上来,将站立在两队人马之间的朱彝生拉活拽的拖了过去,看管起来。
率海禽见势不妙,立刻领着余下的禁军士兵缩回了小巷之中,各自张弓搭箭防止吴州兵冲入。几名机灵的禁军就想沿着小巷从另一头跑走,却看到从后面也有火把的亮光闪耀,看来吴州兵也已经绕到赶了过来,将路堵死。无奈之下,率海禽看到徐宗袭还在发愣,没注意到形式逆转,忙一个箭步跨到徐宗袭身边,手中钢刀架在徐宗袭脖上,将徐宗袭手向后一拐,将他制住无法动弹。徐宗袭被率海禽这一个袭击,方才回过神来,回目四望,只见自己的部属已经将小巷两头堵住,明火执仗要和禁军对着干,偏偏自己刚才一个出神,落入禁军之手,眼看禁军和吴州官兵就要火并,不由大急,忙对身后的率海禽道:“大人,大人,有话好商量好商量”。率海禽将徐宗袭的手用劲一撇,徐宗袭惨叫一声,忙大声对自己部属命令道:“你们不要过来,老子还在这些人手里,不要冲动……啊呀”,自是率海禽又狠狠的扭了他被弯在背后的手臂导致他发出的惨叫。
那些吴州兵面面相觑,见自己主官落入对方手中,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其中一人高声叫道:“你们把徐曲长放了,我们就让你们走,不然他妈的大家都去阴曹地府报道去吧……”。率海禽狠狠一勒手中刀,徐宗袭脖子上立刻出现血痕。这样一弄,徐宗袭本来性子就硬,此刻反而火起,脖子一梗,大喝道:“他妈的,不管了,你们都给老子把这些混帐龟儿子杀了,算是给老子报仇”,随着说话,身子大力向外一挣,率海禽措手不及,反而被徐宗袭松脱而出。但徐宗袭向前没跑出两步,几名本张弓搭箭向外瞄准的禁军就转身朝徐宗袭放出箭来。只见几只羽箭立刻飞射而进徐宗袭粗壮的身体里,徐宗袭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被猛烈的箭势一带,向前栽倒在磨坊大门之前,身体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
率海禽见状,愣在当场,还来不及责骂几个草率放箭的莽撞之徒,小巷两头的吴州兵见徐宗袭身死,已经一下都哗然起来。只听刚才那高声之人此刻声音一下更高三分,带着嘶哑大叫道:“混蛋,你们听到徐曲长说的没有?杀了他们,给徐大哥报仇……”
前排的刀牌手齐声大喝,整整齐齐的向小巷推进而来。小巷极窄,两个刀牌手将人高大盾举起,就已将整个巷子封死,无法回转。一众禁军被挤压在巷子里,犹如风箱里的老鼠,根本无法躲避,机灵的立刻朝两边民房里跑去。吴州兵见众禁军开始溃逃,利箭如雨而来,落在后面的禁军瞬时间都被射成刺猬,死在当场。率海禽此刻已经无路可走,一身高强本领在混乱之中也无法展示,在众兵涌挤之下,被推到了徐宗袭殒命的磨坊门口,索性一脚踢开大门,领着众禁军就躲了进去。磨坊内的坝子面积远大于小巷,禁军们一下就各找地方散开躲好,手中弓箭都瞄准了磨坊大门。率海禽也躲到了石磨之后,口中大声命令部下隐蔽。
吴州兵转眼间已将星散四逃的其他禁军通通搜出杀死,但几个想乘势冲入磨坊大门的吴州兵却立刻被射死在大门口。吴州兵见一时之间无法攻入,都沮了气势,一边派人再大盾掩护下将徐宗袭的尸身拖回,一边由那高声之人大喊道:“禁军混蛋们听着了,你们杀了徐大哥,我们一定要给他报仇。看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能躲到什么时候?”,接着又是一连声的辱骂。率海禽听在耳里,只当是过耳风烟,不吱一声,只全神贯注盯着大门。双方就这么在这个磨坊对持起来,只苦了一个被吴州兵抓住的朱彝在心中大喊糟糕,也不知道阎大哥是否带着少爷躲起来或离开了,唯有不停祈祷苍天开眼,为颜家保留这条血脉。

看这眼前还在向外冒着青烟但已经化为木炭的半截立柱和已经被践踏的不成样子、堆满杂物的花园,而更奇怪的是上半身已经被烧成黑炭,下半截还残留着雪白大腿的一个女人身体,赫令侠不禁有点目瞪口呆:“这就是被你叫作淮阳第一美女的林夫人?”,他问着同样目瞪口呆的余肇。
那庭钢的尸体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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