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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7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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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大难,这王秀才虽说没有疯癫,人却也是性子大变,变得很是玩世不恭,行为乖张。他变卖了家产,独自一人来了京城,却是买下来了一间大院子,在里面建了戏台子,别的不干,就是开戏园子。

跟别人不同,别的戏班子都是演的那些老戏目了,翻来覆,早就让人看的腻歪了,而他却是自己写剧本,自己编排,让那些戏班子演。

还别说,这王秀才肚子里还是很有些功夫的,写的那些戏目,都是极精彩的,而且他的戏目有个特色,都是跟时局有关的。像是一年之前,那夔州知府因为贪污受贿,错判冤案被抄家充军,邸报上方才登出来,没两日,他那园子里便是开始上演‘八府巡按铁面青天,夫家冤死拦路喊冤’的戏目了。又像是武毅伯大破福余卫老营的战报传来,那边儿朝廷还没动静儿呢,他这边便出了一个‘武毅伯奇兵天降,福余卫败走同江’。

如此针砭时弊,在当时乃是极为少见的,所谓新闻的时效性,便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关键。很是有几个戏班子因着演了他编排的戏目而红紫一时,不少达官贵人都是请着去演,别的戏班子也是纷纷效仿。名声流传开来,因此他那‘王记梨园’也是为之大噪,每日去的人川流不息。

他那园子价格可不多便宜,每日去的人也多,挣的银钱不知道多少,要说也是那等身家丰厚的富商大贾了,但是此人性子中却是有着极为狷狂的一面,每日就好流连于市井之间,跟人喝酒、吵架、凑热闹。

见王秀才一摇三晃的下了楼,登上了自家马车,便有人从窗口往下喊道:“王秀才,这次准备再写个啥?”

王秀才头也不回的大声道:“武毅伯大破拐子马!”

众人轰然喝彩,纷纷到:“咱们到时候定然去捧场!”

离岳,漱石斋。

当今大明朝正德皇帝第二十六子,梁王朱载垣的居所。

漱石斋后院儿,一处荷花池,残冰积雪,一片煞白,荷花池中,荷花荷叶都已经干枯,只剩下残荷败叶,配上那冰雪,异样的显出一种荒凉落寞的美感,让人心中顿时生出生灭枯荣之意境。

荷花池上一处假山,假山上一个小小的精舍,飞檐挑起,看上的时间久了,却是会感觉有一丝别扭,生出一种似像,似不像的错觉,却是颇有些异国风情。

若是有那高句丽国来使,而该使节又是朝中重臣的话,定然会惊讶的发现,此地竟然是跟自己国家王宫中一处大王最为喜欢,在里面居住时间最久的院落一般无二。

这是正德皇帝感念朱载垣母妃去国久矣,而朱载垣甚至自出生就从未见过母亲国度之风情,因此才命人这般建造。

精舍之中,下面烧着地暖,而四角也摆着香炉,外面寒风凄厉,里面却是暖意融融。

在精舍的北边儿,设了一个矮矮的火炕,不过是一尺半高度,却是面积极大,占了屋子的一半儿差不多,火炕四周镶嵌了一圈儿华美精致的石材,外面镶嵌包裹着金玉等饰物,很是奢华漂亮,梁王朱载垣斜斜的靠在一个锦缎的大靠枕上,下身盖着一身锦缎大被,露出来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儿明黄色的坎肩,正懒洋洋的靠在那儿,手中拿了一封文书,细细的看着。

大炕中间还摆了一张小几,对面坐着婉容,她只穿了一件儿月白色的小衣,隐隐然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肚兜,凝玉一般的肌肤,高耸的胸膛半隐半现,极具诱惑力。她的下身也是掩在那锦缎大被之中,一头如雾如瀑般的乌黑长发披散下来,直到臀部,脸上带着吃吃的笑意,眨也不眨的瞧着梁王。

梁王将那文书看了足足有三五遍,方才是放下,长长吁了口气,连道:“没想到,当真是没想到。”

“王上没想到什么?”婉容笑意盎然道。

“连子宁崛起如此之速,国朝无人出其右啊!”朱载垣道:“父皇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大喜功,这次女真来降,正是合他心意,龙颜大悦之下,奖赏便也丰厚,这一次武毅伯这三个字,怕是要改一改了,往上走一走,是断然没有问题的。再加上父皇对他也是宠幸,内里又有戴章浦这兵部尚书照应着,再有个两年的时间,怕是朝中这些勋戚大将,再无人能和他争锋了!”

“有兵有权,内外兼修。”婉容温婉一笑:“这等人才,不正是王上您所需的么?”

“是啊,有此人之臂助,对本王争皇位之大业,帮助良多。朝臣中可以争得戴章浦等人之帮扶,而一旦有何变故,招他率大军进京勤王,也是便利。只是”梁王微微皱眉道:“此等人杰,却非我能轻易驾驭,一旦用之不当,则若太阿倒悬,反伤及自身啊!”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看来是时候,和这位武毅伯见面详谈一番了。”

婉容起身,跪爬到他的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忽然魅惑的一笑,宛如成精的狐狸一般,吃吃道:“无论怎么说,对咱们总是一桩大喜事才是,奴婢今儿个,就伺候王上,好好乐乐。王上这些日子愁眉不展的,奴婢瞧了,也是心疼的紧。”

说罢,身子伏下成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弧度,翘臀高高的耸了起来,而整个人,已经是宛若无骨的水蛇一般,瞧瞧的滑进了大被之中。

没一会儿,梁王胯下那儿便是高高耸起了一块。

梁王只觉得下面一阵温热,接着那湿软濡滑的小嘴儿,便是吞了个尽根。

他不由得嘶的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住了婉容的翘臀,用劲儿的把玩起来。

屋子里啾啾声不断,平白多了几分yin靡的气息。

几乎在同一时间,漱石斋中的梁王正在寻欢作乐,享受口舌伺候,而雁池之泮的青荷楼上,雍王可没这么好的心思了。

他和崔湜两人面对面而坐,脸色都是阴沉。

“老头子这一次把这差事交给了老四。”雍王忽然是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道:“他娘的,接待个来朝觐的使节,有什么难的?只要不是傻子,差事都能办的妥当!老头子这还不放心,派了董其昌当副使,摆明了要抬举老四!老四当真是白捡了这天上掉下来的功劳。”

“殿下您说这些,已成定局,也没什么用了。”崔湜阴森森的道:“现在瞧着,是怎么着让他丢了面子,砸了差事。殿下放心便是,有我在,定然不让他顺顺当当的,说不得,还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妥!”雍王正欲点头,想了想却是断然拒绝道:“万不可轻举妄动,老头子最是喜欢万国来朝的威仪,对这件事儿看的再重视不过,你没瞧见诏书中说的么?有司一概配合,不得有误。这是什么意思,你也不会不知道,若是这个关头出了岔子,老头子多半能猜到是谁有这个心思,锦衣卫那般疯狗查起来,你不是把咱们的人给露出来了?此事不可。”

“王爷既然说不可,那就算了。”

崔湜也不反驳,只是淡淡应道,不过心中却是打起了异样的念头。

他看似只是雍王府中一个低品级的太监,实则手中掌握的潜势力却是极为的庞大。

他出身崔氏,乃是山西豪族,本身也是诗书俱佳,文采风流的人物,后来中举人,中进士,入翰林院,为侍读学士,之后入东宫中为太子侍读。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更令人艳羡的乃是身在太子身边,之后就是从龙功臣,怕是就此入内阁再也阻碍。

只是他也是时运不济之辈,太子第一次被贬斥,他就被牵连,一起幽闭。之后太子第二次被废,他身边的人就更是倒了大霉,崔湜被正德帝亲笔提点为‘教唆太子,十恶不赦’之大罪,抄没家产,族人充军为奴,而他,却是被处以宫刑,一并发配往凤阳伺候太子。

无端端而遭此大罪,崔湜已然是心性大变,更是对正德帝恨之入骨。

而雍王也是颇有心机之人,在被贬入凤阳宫中之前,便把自己掌控的那些雄厚的潜势力尽数交给了崔湜这个心腹掌控。崔湜也是极有能力之人,外加做事阴狠不择手段,数年时间,雍王的势力不但得到了完整的保存,更是被他建了一支相当强势的情报组织——飞羽。飞羽众人,要说起忠诚度来,对崔湜怕是比对雍王还高些。

是以雍王对这个手下,是不得不用,却又存了三分的忌惮,两人的关系,便也是显得有些微妙。

雍王瞧了他一眼,沉吟片刻,道:“咱们也不着急,比咱们急的有的是,老2,老十三,怕是都有些坐不住了。到时候,你派人去跟他们的人漏点儿风,老头子太宠着老四了,说不得,咱们哥儿几个得先联手把老四给弄下来。”

崔湜阴沉沉的应了,悄无声息的跟个鬼魂也似的退下。

戴章浦却是着下人做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饭菜,一边喝着小酒儿,一边吃着菜,看着那封连子宁报功的文书,哈哈大笑。

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就已经渗出了几滴老泪。

连子宁啊连子宁,你在前线建功立业,大杀四方,可知道老夫的乖囡,为了你,受了多少罪?

连子宁这一封捷报,当真是风雷搅动天下惊,再加上正德皇帝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立刻就让本来就有些无头绪的朝局变得更加混乱,各方势力的注意力,却被吸引到这即将到来的盛典上面来。

——分割线——

潞王府所在,乃是在京城的西城,要说这块儿,本来也不是达官贵人们住的地界儿,不过也没法子,潞王遮奢,人家娘舅家里也是有银钱的,当初兴建王府的时候,嫌内孥给的太少,自个儿又掏钱垫了不少,因此这王府就建的格外大了一些。

可是北京城虽然经过了正德皇帝的一番扩建,已经是比连子宁那个时空大了许多,但是随着京城扩建,人口也在增加啊!再大也就是这么大的地界儿,你往那儿建去?没法子,只得是建在了西城,西城住的都是些平民老百姓居多,那房子拆迁起来难度也小一些。潞王府建成,整整拆了一千二百户人家,至于这些老百姓去哪儿住了——潞王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反正财大气粗,一户甩了一份儿挺丰厚的银钱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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