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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锅,锅顶有一根管子连出来,管子的尽头就是轴承”说简单点,他画的就是一个用蒸汽去冲击轴承的机器,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蒸汽机。
但当他把这张图给洋人看时,那洋人却惊呆了,”
“啊,这东西果然安便,用蒸汽的力量四祜徊承。就不用水力了。这样的机器可以搬到任何地方而要放在水边,根据锅的大还可以随意地控制蒸汽的冲击力,哦,不对,我可以加一个阀门,用阀门来控制蒸汽的冲击力”金发洋人笑得合不拢嘴,他大声道:“用这个我可以设计出蒸汽锤,打制钢徒就不费力气了。”
“行,你赶紧去设计,哥还有事要忙!”郑晓路转身就想跑,突然心里一动,叫过张廷镇道:“你叫上几个铁匠,和他一起设计这东西,整个设计制作过程,都要完全掌握。”
张廷镇点了点头,回去张罗人手。
郑晓路又要走,想快些去成都见肖青,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死死拉住,郑晓路心里奇怪,回头一看,拉住他的居然是翻泽张秀成。
“张先生拉住我做什么?”郑晓路奇道。
“师爷,你这机器很厉害吗?”张秀成认真地问道:“我看这个洋人兴奋得很啊。”
“呃”应该算是很厉害吧。”废话,当然厉害,领先科技几百年呢,郑晓路心里暗想。
张秀成一听,手拉得更紧,厉声道:“既然很厉害,你为什么要教给洋人?我本以为,你是要偷学洋人的技术,因此尽心尽力帮你翻论,但如果你把技术反教给洋人,在下现在就要辞职,而且”我先捅死这个洋人,然后就在这里和你拼个头破血流!”
吓,我晕,这人怎么回事?郑晓路心念电转,只用几息,立即明白了过来,这张秀成,居然是个爱国志士,而且他还懂得科技保密的道理。一起到这里,郑晓路立即对张秀成肃然起敬,也不急着跑去成都了,回过头,整整了仪容,正正经经地给张秀成行了个鞠躬礼,认真道:“张先生,幸亏你这一句点醒了我,我差点铸成大祸,这件事是我有欠考虑了。”
“谢博文!”郑晓路大声叫道。“来了”师爷!”谢 博文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谢 博文,我知道你这人最喜欢坑蒙拐骗、仗势欺人、杀人灭口一类的勾当郑晓路认真道。
“没,绝对没有小人是个好人!”谢博文满头大汗地道。
“放屁,你若是个好人,我要你何用?我山寨里缺少好人吗?”郑晓路道。
“不敢,呃小人确实是个坏人!”谢博文口风转得极快。
“很好,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所有的蛮人,你都给我看好了,若是有人学了我们的技术,想要回国去的,”别让他们回去,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管。”郑晓路认真地道:“听懂了吗?只要学了我们的技术,”绝对不能让他回国!”
谢博文低下头,认认真真地道:小的明白了,要人来有点难,不让人走小的比较拿手。”
“这些人终究是技术人才,能留住就尽量留住,留不住非要回去的”咳咳,我是正经人,你明白的。”郑晓路翻了翻白眼,转过身来对着张秀成道:“张先生,现在你可满意?”
张秀成揪着郑晓路的手慢慢松了,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郑晓路的眼睛,沉声道:“希望师爷说到做到,,别寒了我和孙军师的心”
“别认为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人才爱国!”郑晓路轻描淡写地道:“我不输你,只是,爱不一定要挂在嘴边。”
张秀成还是不放心,他死死跟着张廷模和金发洋人转来转去,生怕他们离开了视线,一路直跟进了铁匠屋去。谢慎文向张逸尘讨要了一些人手,安排他们二十四小时死死盯住洋人们的一举一动。
郑晓路见他们安排妥当,才放心地上了马车,还是带着皂莺和李逸风两人直向成都而来。到了成都,郑晓路也顾不占回家和休息,铁矿可是大事,他一点也不想耽误,马车没入郑府,而是直奔锦都镖局而去。
到了镖局门口,三人下了车,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镖局对面的浣花药局,此时药局已被查封,大门上贴着锦衣卫的封条,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片树叶,被风卷着轻轻地在门前打着转儿,而反观街对面,锦都镖局的大门仍旧森然而开,门上的油漆焕然一新,一幅新制的金字大匾横挂其上。
镖局的门口原本门庭冷落,此时却人来人往,看来生意非常红火,与上一次来的时候相比,镖局与药局简直调了一个头,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第五十三章 锦都镖局新气象
晓路领着皂莺和李诱风,慢吞吞地摇讲镖局大门。只里商贾无数,进进出出,好不热闹,这些商贾郑晓路大多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郑晓路,只顾着和镖师聊着天。
一个商贾正对一个镖师道:“这次多亏了贵镖局,我这些货物,平安无事地从湖南运过来了,这是约定好的报酬
那镖师笑着接过。
商贾继续道:“以前不知道贵镖局的厉害,所以没有上门来拜访。前些日子听说贵镖局押着郑氏的货,力拒浣花邪教,杀得邪教人仰马翻,本人这才惊叹有眼不识泰山”这次托了贵镖局的福,我这一批货物果然安安全全地来了,实在是感谢之极啊。”
镖师拱了拱手道:“官人客气了,咱们这些乡下把式,让您见笑了。”
郑晓路摇了摇头,心里暗想,原来是因为打败了浣花教,锦都镖局这一下威风了,生意瞬间变得这么好,看来都是托我的福嘛。
前面又有一商贾,正在锦都镖局的院子里大声叫骂:“老子的商号是百年老字号,要你肖青亲自押镖有什么过份的?凭什么只分给我一个二流镖师?妈的,你生意做大了,你厉害了不成?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快把大堂的门打开,老子要进去理论。”
旁边一商人扯着他的袖子劝道:“兄弟,你这种几百两银子的小小镖,人家肯押已经给你面子了,你就别再吵了,莫让别的同行看了笑话。”
郑晓路哑然失笑”想:“肖青居然开始耍大牌了,半年前那副孙子样,现在翻身了嘛
郑晓路走到大厅门前,只见这里人头挤人头,一大堆商人排着队等着进大厅,他想要挤过去,几个商人不满地道:“后面排队去,没见我们排着吗?看看你这样子,贼闷兮兮,嬉皮笑脸,一看就不是什么能人。你那种几百个铜钱的镖就别拿来押了。”
我擦,爷是几百个铜钱的身家吗?郑晓路满脸愕然,把旁边的皂莺和李逸风笑得肚子直痛。
这时大厅门口维护秩序的镖师看到这边骚乱,就瞅了过来,这镖师在上次见过郑晓路,只一眼就认出了他,顿时大惊,屁滚尿流地从人丛中挤了过来,一揖到地道:“郑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进,肖总镖头说了,只要是您来了,他随时都有空!”
郑晓路嘻嘻一笑,跟着镖师就向大厅里走,刚才嘲笑过他的几个。商人满头大汗,一张脸惊得变成了青色,暗想,惨了,刚才那个镖师叫他郑先生”难道就是川西郑氏”我的妈呀,我刚才说他只有几百个。铜钱的镖,他会不会想法对付我?那商人吓得双腿一软,啪嗒一下坐倒在地。
镖师一边领着郑晓路进大厅,一边对旁边的趟子手使眼色,那趟子手一溜冉儿跑了进去,一转眼,肖青就在那个趟子手的带领下迎了出来。“郑先生!”肖青抱拳道:“去年冬天一别,想不到现在都扬春三月了,您才再次上门,莫不是把我肖某人都忘了吧。”
郑晓路哈哈一笑道:“什么扬春三月啊,你看现在不还是冷着吗?还是冬天呢,送往日隆乡的镖货,不是每个月都有吗?还有上次给你那个金色帐本上的镖货,都有如期出镖,我可没敢忘了你。”
肖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我本以为经历了浣花教的事,我们会合作得更紧密才是,没想到三个月没见到郑先生,真是让我十分意外
郑晓路抠了抠头,笑道:“这三个月我在享太平清福,啥也没做,所以没有出来走动,现在又有新的镖路,就来麻烦肖总镖头来了
享太平清福?别扯了,我哪会不知道七大水寨被你给灭了,统一了长江上游的水路,肖青心里明镜一般,嘴上却道:“新的镖路?太好了,快请进,肖某人早就等不及了。”
“你这锦都镖局现在威风了啊。”郑晓路笑道:“和我上一次来,真是大不一样了。”
“嘿,确实,比起先父先祖在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青压低声音道:,“托郑先生的福,剿灭浣花教的功劳被我独占了,名声自然就响了一些。您给我的七万两白银,我用来打点了一下镖局的上下人等,重新装修了一番门庭,如今声势大涨,也算对创业的祖宗有了一些交待
郑晓路随着肖青走进偏厅一个小书房,肖青道:“想来郑先生不喜欢大厅那里的舌噪,还是偏厅里清静些。若是有些什么隐密的镖货,也不宜让别的商人听到
郑晓路点了点头,肖青你还真是个妙人,我要私采铁矿,哪能让别人知道,私铁就和私盐一样,抓到了是要砍脑袋的,他拿出早已画好的四川地图,拍在桌子上,用手指着川滇交界处记忆里攀枝花的地方,认真地道:,“肖总镖头,我要找个小一,这东西大约就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现在叫什么名字。山心一个去法?。
肖青看了一眼,他也不识得,但他早有心理准备,只看了一眼就对着屋外叫道:“来人,把”南组的镖师都叫来!”
不一会儿,川南组的镖师就加入了看地图的小游戏中,一群人围着郑晓路的地图转来转去,轮流看,轮流摇头,这地方太偏僻,连镖师们都觉得有点棘手,何况古人并不擅长看地图。
直到许久以舟,才有一个中年镖师道:“这地方,我看着也不是很确定,但位置有点像是在金沙江中游附近。小
“金沙江?”郑晓路大喜道:“对对,应该是在金沙江附近,我记得金沙江这名字
那镖师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