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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看样子你好像不是和尚吧!少他妈来管老子的闲事儿噢,小心老子一刀劈了你!”
“你”字刚一出口,他已飞身而至,手中钢刀直刺而来,雪艾大吃了一惊,急步后退,冷风飕飕迫人眉睫,这一刀势必要将他的咽喉刺穿,突听得耳旁风声劲急,眼前白影一晃,武双已然护在自己身前,旋身飞起一脚,哒的一下正踢中那男子握刀的手腕。
那男子手腕上一阵麻痛,长刀脱手落地,踉踉跄跄连步后退,武双早一把将雪艾拽过自己身后,指着那男子厉声斥道:“好大的胆子!你想死吗?!”
那男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不轻,目瞪口呆的瞅着武双,身后众人已呼拉拉围了上来,纷纷问道:“二当家的,你没事吧!”
那二当家的咬了咬嘴唇,眼中凶光闪射,暗暗的骂了声:“妈的!这个穿白衣的小子看起功夫很不错嘛!”
忽然身边有人拉了他一把,附首在他耳边低声道:“二当家的,我看他身后的那个小子倒很是眼熟啊!”
二当家的皱眉问道:“怎么?你认识他么?”
那人略作思忖,突然眼前一亮,悄声道:“小的上次和大当家的出远门办事,看到宫中贴出来的辑拿告示,这小子和那上边的画影图形简直一模一样!”
二当家的闻言吃惊不小,急问道:“难不成,你说的就是宫中捉拿叛臣雪艾的告示?”
那人忙点头道:“正是呢!”
二当家的满腹狐疑,激动的声音都在打颤:“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呀?我擦的!这回咱们可来大买卖了!”
见他们在那边嘀嘀咕咕,雪艾不禁皱眉道:“双儿,他们不知和这些僧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出手如此毒辣!”
武双道:“看样子他们很可能是这附近打家劫舍的强人,此次想必也是为财而来吧!”
雪艾怒道:“真是可恨,他们竟敢在这佛门圣地大开杀戮!双儿,我们绝不能看着这些僧人惨死而袖手不管!”
武双道:“嗯,你放心吧,就凭这些人,我还是能对付的了的!小艾,你先回禅房,我去应付他们!”
雪艾握了握他的手:“双儿,你一定要小心啊!”
武双推了他一把道:“小艾,我在这里应付,你快回去!”
那二当家的眼珠滴溜一转,心中主意拿定,悄声说道:“咱们用不着抢他庙里那些破劳什子了,手下,你们先去引开穿白衫子的那帅哥,我去捉了咱们那位大财神,嘻嘻!”
当即,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将武双包围,满院子中顿时刀光剑影,人影纷乱,众僧见状纷纷躲藏,那边斗的正紧,雪艾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武双手无寸铁,单凭一双肉掌与十几名执刀男子对战,如此一往,岂不是太大的危险!雪艾远远的翘首观望,手心里替武双紧紧的捏了一把汗。
他看的焦急,于是四下里寻找着有没有木棒铁棒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料到身后突来的危险,只觉得耳旁呼的一声风动,眼前随即便是一片昏黑。
这边众人斗的正紧,武双早已抢过一柄长刀,执刀在手,便如虎添翼,喘息间已经杀倒了多名强人,只剩下寥寥几个,惊慌之下纷纷夺路逃蹿,武双因记挂着雪艾,也没有再去追赶,急忙收刀奔了回来。
他本以为雪艾在禅房内的,推门却不见了他的踪影,不禁心中大叫糟糕,急忙四下里寻找。忽见几个僧人扶着越宁方丈匆匆走来,见了武双便施礼道:“多亏公子出手相救,若是不然,我这全寺僧人必将不保啊!”
武双眉宇紧锁,叹道:“方丈,我的朋友不见了!你们可有见到过他么?”
越宁方丈慌不知所措的道:“惭愧啊!我们只顾躲避了,不曾见过公子啊。莫不是……莫不是公子被那群强人掳去了不成?”
武双急道:“看来是吧!那可怎么办啊!方丈可知那是哪里的强人么?”
越宁稍加思索道:“听他们说话,应该就是西边大刀寨的强人,大刀寨平日里打家劫舍无恶不做,真真是祸害一方啊!不想今日杀到我这山门来了!唉,真是造孽啊造孽!”
武双皱眉道:“小艾必定是被他们劫去了,我一定要去救他!方丈,大刀寨具体在什么地方?”
越宁方丈道:“老衲只知大刀寨在此西行二十余里的山上。公子此去危险重重,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公子万不可冒然前往啊!”
武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把他救出来,方丈,咱们就此别过了!”说罢,牵了马来一路向西追去。
大刀寨,全寨上下足有三四百余人口,在此地烧杀抢夺无恶不做,附近的百姓吃尽了他们的苦头,人人都是谈之色变。
此时,大刀寨大当家的纳兰灼正在房中和小妾调情,忽闻来报说二当家的得胜归来,并且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向大当家的汇报。
纳兰灼闻言立即到前厅迎接,便见二当家的纳兰鸷风尘仆仆走来,难掩满面的喜色,进门便叫道:“大哥,喜事啊喜事!”
纳兰灼大马金刀的往交椅上一坐,端过一杯酒来灌了一口,笑道:“兄弟,看把你美的这个样子,莫不是宁空寺的那几尊镀金佛相都到手了?”
纳兰鸷嘻嘻一笑,凑近到大哥脸上说道:“金佛倒是没有弄到手,却不成想遇上了一笔大买卖!”
纳兰灼急道:“你还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纳兰鸷笑道:“歪打正着,兄弟我在宁空寺捉来了一个人,此人乃是当今大王四处辑拿的重犯,叛臣储君雪艾!”
“你,你,你说什么?!”纳兰灼冷不丁的被一口酒呛着了,不可思议的瞪着纳兰鸷,这小子可是想钱想疯了?他竟然说自己捉住了雪艾!
纳兰鸷得意的道:“大哥不信么?那小子现在就被我关在密室呢,大哥上次进城是不是看到过捉拿雪艾的告示啊?大哥亲眼去看一看嘛,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储君雪艾?”
纳兰灼激动不已的点头道:“上次和我小二子出远门办事的时候,是看见过罪臣雪艾的画像,好好好!但愿兄弟你捉对了人!你要知道,这要是把他往官府里一交,那可就是千倾田万两金的大买卖啊!”
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的随纳兰鸷去到密室。
、遭遇鬼畜
雪艾在一片朦胧中悠悠醒来,睁了睁眼睛,面前却仍是一片昏暗,依稀可辨这里是处二十见方的密室,除了一扇狭窄紧闭的铁门外,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甚是密闭。四周静的很,唯独对面墙上插着一支火把,发出噼噼啪啪微弱的燃烧声。
雪艾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只记得耳旁那阵风声,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来到这里了,颈内一阵酸痛,试着动了动身体,却骇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
他是被捆绑在十字桩上的,除了两条腿可以动,其余的地方都被捆了个结实,而更令他震惊的是,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扒光了!不过扒他衣服的那人做的还不算太绝,起码把裤子给他留下了。这使得雪艾骇然心惊的同时,免不了稍感庆幸。
此时天气已近严寒,赤身暴露在冰冷的暗室中,雪艾忍不住连连打着冷战,一阵阵恐慌让他心惊肉跳,四周诡异的气氛中不知潜藏着多少危机,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忽然感觉身旁的黑暗中似乎潜伏着那么多双眼睛,恶毒的眼睛,它们在齐刷刷的注视着自己,不,那不是眼睛!火光跳跃中,他突然看清了,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类似于刑具的东西,让人望而生畏,心惊胆战!一种未知的无助和死亡的恐慌如潮水般向他袭卷而来,他试图挣脱那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捆绑,但无论如何挣扎,也始终挣脱不出,惊急之下他忍不住大声呼叫:“双儿!双儿!”
没有人回答,只有墙上那支火把噼噼啪啪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他用尽了全身之力,身上被捆绑磨破了厚厚一层皮,血丝缕缕渗出,他也顾不得疼了,急的满头大汗,精疲力竭却又无可奈何的仰头喘息着。
突听那扇铁门咿呀一声开启,刺耳的声音把雪艾蓦的惊起,疾目望去,就见两个男人手执火把自门外走进。
雪艾忍不住大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儿?快放开我啊!”
纳兰鸷将火把插到墙上,整间暗室立刻一片光明。雪艾一眼就认出是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顿时恍然大悟,急声叫道:“原来是你!双儿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纳兰鸷冷笑着道:“谁是双儿呀?哦!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放心吧,这里是我大刀寨最隐蔽的地方了,他绝对找不到这里来的!”
雪艾听说武双并不在他们手中,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不禁怒道:“你真是卑鄙,你放开我!”
纳兰鸷摇着头悠然道:“不不不,您是贵客,若不好好的款待您就放您走了,我们岂不是怠慢了贵客?”转向身后的男子说道:“大哥,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那个储君雪艾?”
雪艾闻言又是一惊,冷汗瞬间涔涔滚落,就见纳兰鸷身后的男子大步跨上前来,将火把凑在雪艾脸上一照,立刻失声惊呼道:“唉呀!果真与辑拿告示上的雪艾一模一样!喂!小子,你可真就是那个储君雪艾?”
雪艾慌忙说道:“我不是雪艾!真的不是!你们捉错人了!你们快放了我,放了我!”
纳兰鸷笑嘻嘻的对纳兰灼道:“我说大哥你也太实在了吧!你这样问人家,人家当然不会承认了!我看他啊,肯定是雪艾错不了!”
纳兰灼点头道:“他骗不了谁的,他就是雪艾不假,要不然天下不可能有长的这么相似的人!兄弟,明天便把他押送到官府,只这赏金就足够你我下半辈子的吃喝了!”
雪艾闻言大惊色变,挣扎着怒道:“你们……你们……”
纳兰鸷咯咯笑了起来:“看哪,他忍不住了,如果不是王子雪艾,又怎会这么紧张啊,王子殿下哦?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这么早就把你交给官府的。”
纳兰灼说道:“兄弟,你还想怎么着?不赶紧着把他交给官府,你就不怕让他跑了?”
纳兰鸷笑道:“大哥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