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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既不会毁坏泥土中的野草,也不用担心陷进沼泽之中。藤蔓和树枝都尽量避开,做到不会让一颗树叶掉落并非什么难事。
敌人寻着痕迹一路狂奔,很快便找到了刘文辉他们休息的地方。仔细查看之后,只有一溜痕迹出现,方向是松毛岭。敌军指挥官左右看了看。这里来的地形和他们的布置,他的心里非常清楚。松毛岭是严防的地方,对面的729团三营是个难缠的对手,住手松毛岭的部队是最多的。
看着满地的狼藉,敌军指挥官嘴角露出了笑容。这些痕迹有很重的故意痕迹,如果敌人出动的是一小队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战士,那就绝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留下这么多的痕迹,很明显就是想要自己也追过去。
敌军指挥官大喊一声:“原地休息,派出尖兵沿着痕迹寻找!”
追了整整一上午,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温热的泥土说明有人刚刚坐过,扔在地上还带着香气的饼干带说明他们吃了些东西。按照这些东西判断,他们的对手才离开不久。
派出去的尖兵很快回来,向指挥官报告:“报告,痕迹在松毛岭山脚下就消失了,敌人不知去向,而且越往里走痕迹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的痕迹。”
“哈哈哈……”敌军指挥官哈哈大笑:“愚蠢!弄巧成拙了!下令,全部掉头,往东走!”
负责断后的梅松长出一口气。他一直隐蔽在刚才休息的地方,敌人过来的时候他看的清清楚楚。派出尖兵寻找他们的踪迹他也看的清楚。刘文辉这一次的确赌的有点大,如果敌人的指挥官是个直肠子,那他们就危险了。不过上天终究还是在眷顾他们,敌人休息了片刻便掉头往东,这让他兴奋不已。
看着敌人远去,梅松悄悄的从隐蔽处出来。沿着刘文辉他们留下的记号追了上去。就在那痕迹尽头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几个人又在休息。这一阵的行动,所有人都拼上了最后的力气。虚弱的身子更加的虚弱了,一个个的脑门上全都是汗。横七十八的躺倒在地。
大牛嘴里还在嚷嚷:“奶奶的,要是那几个尖兵再往前走十几米就能发现我们,老子的心当时都快跳出来了。”
张志恒比试的看了大牛一眼:“你不是不怕吗?心怎么会跳出来?谁说要和敌人拼了的?”
众人一阵嬉笑。武松最敬佩刘文辉,这时候也不忘夸奖两句:“二哥是谁?那可是福将!这是咱们大队长说的,那些敌人怎么回事二哥的对手,跟着二哥就能安全的回去!”
大牛冷哼一声:“雕虫小技,那是因为敌人太笨。”
众人又是一阵鄙夷,气氛倒是祥和不少。这一天,几个人带着虚弱的身子在丛林里奔跑,本就虚弱的他们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既然骗过了敌人,想必松毛岭的敌人也已经接到了,他们转战夹皮沟的消息。对于松毛岭那么面的防守必定会松懈下来。他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吃的是从拐子沟弄来的,已经有些变味的饭团,对于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水也不能喝的太多,丛林里面的水多少都带有大量的病菌,就他们现在这样灌一桶下去有可能就是死的结果。靠在大树上大口喘气,刘文辉还不忘告诉几个兄弟保持警惕。
傍晚时分雾气再起。一层层的雾气开始堆砌,层层叠叠之下整个丛林再次被隐蔽在一片雾蒙蒙之中。身边飘过的云雾,感觉自己就好像进了仙境一般。如果这时候睡一觉会不会有,天上方一日人家已千年的感觉。
刘文辉真的很累,很快便睡着了。很快自己又回到了家,躺在炕上,母亲烧炕是从缝隙里飘出来的烟雾也就是这样的意思。吸一口,竟然还有些呛人。
不知道雾气是什么时候散去的,也不知道微风什么时候来的。刘文辉很想多睡一会,更想这一觉睡下去就永远不要醒来。他想彻底休息,真的很累,累的人都喘不过气来。当刘文辉醒来的时候,黑漆漆的森林里偶尔还能看见一两颗明亮的星星。夜晚出来活动的动物不断的发出阵阵的叫声。或许他们知道,这边的几个家伙不好惹,纷纷离的远远的。
稍微睡了一会,身上的困乏稍稍缓解了一下。身体里面的毒素可能通过出汗已经排的差不多了,身体也感觉有劲了。经过微风一吹,一阵的清爽。
梅松在几人虚弱的时候,主动承担了大部分的任务。晚上他也是哨兵。见刘文辉醒来,梅松微微一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刘文辉活动了活动身子,微微点点头。
梅松也是点点头,扭头看向挺拔的松毛岭,深深吸了口气:“这山上的敌人很多,我们怎么过去?”
刘文辉也扭头看了看。松毛岭的黑影格外高大,只有冒尖的那些树梢才能在天光下显现出一点点的影子。刘文辉反问梅松:“你觉得他们能挡住我们的脚步吗?”
第225章 狼王
松毛岭上格外的安静,动物们也都知道这里正在进行战争,枪炮不长眼,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黑夜里,没有任何灯光。这一点也不奇怪,晚上的灯光是最好的方位判断器,炮兵的眼睛能很准的找到你的藏身之所,不用等到天亮,便会有炮弹从天而降。这就是战争的规则,无论身处何地藏好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无论是我军还是敌军,在这方圆十几里的地方,几万人交错其中,也不会流出半点让你看破的东西。
根据胡麻子的情报,在他们三营防守的这片林地里,敌人至少有两个营,他们大多隐藏在茂密的丛林,或者坚固的坑道里。只要露出脑袋就可能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对于阵地的把守,双方都很谨慎,尽量保持克制。就好像一些中庸的官员那样,不怕没有拿下多少阵地,就怕丢失自己掌管的任何一寸。
松毛岭敌人的动作有些反常。按照胡麻子的判断,敌人的内部可能出现了重大的情况,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突然从隐蔽处钻出来,将哨卡放置在当道上。一连好几天,每天都只留下少数的尖兵监视我军的情况,而其他人似乎在防备从他们内部出现的问题。
各连连长纷纷请战。指导员苦口婆心,磨破了嘴皮子才让这些好战分子安守本分。此事已经上报,至今没有接到团部的命令,胡麻子就有些奇怪。按照一般情况而言,不趁机捞一把不是胡麻子的风格。可是他也有想法,既然团部没有命令,敌人的反常举动中就存在问题。就算要打也得看清楚再动手。胡麻子不吃亏!
前线的报告一日三遍,有时说敌人正在收缩防守,将几个坑道和山洞废弃了。有时又说,敌人继续往各个山口增兵,原本没有关卡的一些险峻道路也都加派了哨卡。各种各样的情报在胡麻子的营部汇聚,敌人越来越反常的动作,让那些参谋摸不着头脑。按照一般的情况猜测,看架势应该是敌军内部出现了重大问题,如果真是这样,最好的方法就是撤兵。但是敌人没有,而是面朝自己内部增加哨卡,这样的做法只有唯一一种解释,有很大的一群敌人叛变了。
仗打到这份上,对于我国来说可能是九牛一毛。全国七大军区,战士几百万,随时随地都可以和你来一场大战。而敌人没有如此豪富。他们地小人稀,死的太多只会让他们已经糟糕到顶点的经济更加雪上加霜。战争是富人的游戏,他们这种边陲穷国玩不起。
敌人叛变的说法,可信度也不高。必定这不是内部战争,无论身处什么阵营,作为军人去了哪里,结果都差不多。这是国家与国家的战争,现在叛变最终还是要被遣返的,那时候你将成为国家的罪人。不要说自己,你的子子孙孙在那个国家都别想抬起头。当然,俘虏是另外一回事。
当一声巨响从很远的地方传到松毛岭的时候。胡麻子正在看地图上,他刚刚画出的黑点。那是敌人的哨卡位置。这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派人侦查回来的。哨卡的大小根据道路的险阻程度成正比,好走的地方人就多,难走的地方人就少。从三五人到几十人不等。稀稀拉拉的一群黑点,切断了通过松毛岭的所有道路,看架势这一次敌人是下了决心的。
忽然间胡麻子就感觉脚下开始颤抖,作战室里面摇晃的厉害,灰尘从房顶掉下来,落得满头满脸都是。胡麻子以为是敌人,冲着旁边的参谋和警卫喊了一声跑,便一口气冲出出来。没有听见尖锐的呼啸,自然不会是炮弹。没有炮击却有这样大的动作,不是地震是什么?
冲出门外,这才听到了阵阵的爆炸声。没有黑烟,没有火光。只有一声很沉闷的爆炸。胡麻子问道:“怎么回事?那里传来的动静,老子还以为地震了!”
指导员抬头望向茫茫丛林,丝毫看不出这动静来自什么地方。大群的野鸟拼命的在天空中飞翔,久久不愿散去。没有人能回答胡麻子的问题,因为他们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营长,我去看看!”
“不行!”指导员连忙拦住那人,对胡麻子道:“老胡,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越应该小心,不知道敌人发生了什么事,决不能轻易出击,还是等等再说。”
胡麻子瞪了那个莽撞的家伙一眼:“这一点老子比你清楚,告诉兄弟们,加强警戒,看看他娘的这群猴子准备玩什么花招。”
重新走进屋子,胡麻子忽然有种感觉。这感觉来的很突然,就好像就在脑子里,这时候闪现出来那样。他想起了刘文辉,这家伙喜欢搞这么大的动静,每次他出去总能搞出各种各样的轰动性效果,难道这一次有把什么东西给搞掉了?爆炸的声音的确是从黄柳江方向传来的,然而没有具体方位,不怎么好判断。但是胡麻子心里隐隐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胡麻子忽然停住脚,跟在他身后的指导员险些撞上他。一转身,胡麻子脸上竟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