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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五彩盛放的烟花,填充着洛阳城整个上空。
财富,在黑暗的天空中放出的烟火,看来是霞光万道,光彩耀目,结果只是烟消云散、黑灰飘落,地上留下些乌焦的泥巴和烟花座子而已。消失在虚空中的点点烟火,在我眼中无异于一锭一锭的银子。娘的,太奢侈了。
初十,午时一过,公主便开始梳妆。这个妆,不太好梳,光金银玉器的首饰就要带几十件,脸上的胭脂,口红,都要调匀、恰到好处,面上的茸毛用特别的手法剪拔干净,公主的脸,分外的容光焕发,莹彩照人。还有身上的熏香,也十分的讲究,即要引发新郎的冲动,又不能落于轻浮的俗套。
安阳公主这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这位公主,模样长的无可挑剔,就是脾气不好,宫中出了名的难伺候。她对嫁给袁熙大为不满,觉得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政治牺牲品。袁熙算什么东西,长的也不是‘花容月貌’,文采也不一定出众,只是个手握重兵屠夫一样的军阀。她觉得自己生不逢时,若是在大汉朝强盛的时候,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个他。对此汉献帝和皇后,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了很多为国为民、催人泪下的话,又以很多去匈奴和亲的公主为例,刘细君、王昭君一系列的。总算是唤醒了这位美人的爱国热情,勉强的同意嫁过去。她幼稚的提了个让汉献帝哭笑不得的要求:“嫁入袁府之后,一切事宜,要听本宫裁夺,袁熙不得有意义。”汉献帝表面没说什么。背地里却跺脚,心说,我的皇妹呀,我们一家人的性命荣辱都在人家手心里攥紧,你还想过府逞威吗?
安阳公主才不管这些,她牢记自己是大汉朝公主这个事实。并且全力维护其威严。她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心,袁熙如果敢冒犯自己,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心情之下,梳妆怎么会顺利呢。一会儿首饰插的地方不对了,一会脂粉太浓了,一会有人把她弄疼了。总之二十多个宫女太监全部被张了嘴。她还不解气,硬是托着不上车,最后汉献帝和皇后亲自来请,才盖上盖头,穿凤冠霞帔,搀扶着走出宫门。
曹节的心,快要碎了。她无休止的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就像个溺水快死的人,想喘一口气都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那场婚礼,本来是属于她的!!作为相国千金,秀外慧中的她难道不应该拥有体面的如意郎君和奢华的婚礼吗?想起来,她把袁熙恨到心里“混账——害我一生——”她想着把袁熙掐死,手指却柔软无力。她呆呆的看着门口,只盼望,那个混蛋突然走进来,扬起手,洒tuo的说一句:“去他娘的公主,老子才不稀罕,我只要你——”恨也?爱也?
想杀袁熙,最难的一关来了。她下不去手,杀那个完完全全接收了自己身ti的人!也许这种恨还要培养一下。曹节就探出头,看一眼,院中的奢华热闹。一瞬间,心就纠结在一起,双腿软了,跌坐在地上。她起来关上窗子,趴在榻上哭。这一眼,没能勾起预期的仇恨,却引发了怒涛狂潮般的泪水。真是该死!
一声叹息,起于耳畔,温柔的手,抚弄颤抖的背。曹节警惕而愤怒的回头,四目交投,立即变得歇斯底里:“你还来干什么,你滚,滚去做新郎吧。我一生毁在你的手上,做鬼也不放过你——呜呜——”话说的虽狠,心却踏实多了。
我揽着她的xian腰,双手从后面拍着,像哄孩子入睡。
“我就这样死死的抱住你,看你还能出去拜堂,你这个混蛋。”曹节一口yao在我的脖子上,yao出血。
她捧着我的脸哭;“你看着我,我那一点比公主差了,你说,你到底是为了报复我父亲,还是真的喜欢我,我的心好难过,你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心里又补充道:从看三国演义起就喜欢了。伟大的女性。
外面礼乐和鸣大作,曹节还是泪水难收。我不忍心走,又不得不走。曹节很轻松的从我身后抽出一把匕首,锵的一声拔出来,刀尖抵住自己的xiong膛:“你敢走出这道门,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把匕首是我防身用的,大概她和我在一起时间久了,知道了我的这个习惯,所以很轻松的就拿到了。我吓得冷汗出一身,惊惶道:“你到底想我怎样,千万不要?”曹节嘶喊道:“我想你还我清白,你做得到吗?”这个恐怕是有些困难了,覆水难收啊。
“把衣服tuo了——tuo——”
我火了:“这也太过分了一点,别再闹了。”曹节冷笑道:“那一晚,你不也是同样的过分吗?tuo不tuo。”刺破翠绿的冬衣,刀尖立即见红。
“tuo——”我暴怒的扯开长袍前襟,tuo下来扔在地上。
“再tuo——一件不剩——”
“不行,如果被人发现,我颜面何存——”我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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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逆不道
曹节叫道:“你也知道要脸吗?那我的贞jie又找谁去要?快tuo。”刀尖深入小腹一寸。来真的,我吓得脸都黄了。三把两把,把自己剥干净。
曹节把刀架在脖子上,小腹的伤口就涔涔的涌出鲜红。冬衣、亵衣、亵裤,被她tuo了一地,jing赤着面对我。厉声道:“过来——抱我——”
“好——”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气。抢上去一把,抓住匕首,扔到门口。曹节冷笑着把我推倒在榻上,骑下去——
我的xiong腔里胀起一股空前的怒火,那是被人肆意玩弄所激发的。挥手给她一个耳光,我死命的抓住她半边xiong膛,温热的肌fu传感到我粗硬的掌心,我浑身如遭电击。再也遏制不住,泛滥的春潮和狂怒的火焰。狠狠的把她翻过来,推倒了,爬上去——
报复般的催动,热情无限的迎合。我是充满怒火的,她则泪水横流着。“怎样,你也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吧。”
我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临走时扔下一句:“过了这几日,我每天来,你等我。”曹节不屑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出去的时候,碰上辛毗。辛毗急的跺脚,似乎在门外听了许久;“主公,这个时侯,你怎么能——”我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辛毗苦笑道:“还好,赶得及拜堂,公主的车架已经到了,你还没穿礼服?”
徐庶和韩莒子捧着礼服跑过来了:“主公,主公,快,快点。”匆匆忙忙的换上礼服,一身红妆,珠光宝气的公主已经进门。
皇帝和皇后在公主之后,走进来,满院子的公卿贵族都跪下来山呼万岁。汉献帝大叫:“平身,平身。”
皇帝亲自主持婚礼,算是给足了我面子。由于母亲不在洛阳,拜高堂就改成拜皇帝了。蒙着盖头的安阳公主,看不到路,一直低着头机械的由人引领着前进。当她知道,袁家没有高堂在场,差点笑出声来,她正发愁自己的身份怎能纡尊降贵给袁家人叩头呢?!
仪式结束之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方才与曹节的大战,耗尽了所有的元气。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样向新娘子交代呢。
在四五十桌达官贵人,文臣武将间游zou一番,喝的我酩酊大醉。没办法,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疲态掩饰过去,要不然,也太荒唐了。
曹节!她也真做的出来。
被人扶着去洞fang的路上,我又想到她的伤势,也不知道找大夫看过了没有。
揭去盖头,我看到安阳一脸肃穆的坐在榻上,完全没有新娘子应有的娇羞或欣喜。公主,他娘的,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
屋子里有三五红烛,一个硬屏风,有六七尺宽。屏风上镶嵌着宫殿图,阁楼飞檐、耸入云汉。屏风上镶嵌了,无数的水晶、玛瑙、闪耀光滑。这玩意,我没见过,大概也是安阳陪嫁来的。
安阳头梳高鬟,衣着低领。玫瑰红的宝石镶成莲花状佩戴粉颈。耳垂上一对小梨形jing巧的红宝石耳环;朱钗插满头,手腕上一对光亮耀眼的绿玉镯子。
我镇定了一下,压一下酒气,笑道:“公主,可以休息啦。”安阳的脸腾一下子红了:“驸马——你,你喝醉了。”
我心想,还知道体谅我。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为夫的确是喝醉了,要休息一下,失礼之处请公主恕罪。
我实在是没有本事和公主再来上一次了,间隔太短了。这些年来,有些纵yu,身ti不如以前。安阳红着脸道:“驸马——你——宽衣——”我误会了,上去就给她tuo衣服。差点把安阳吓哭,她惊慌道:“你——无礼——”
我奇怪道:“公主不是让我给你宽衣。”安阳怒道:“放肆,你敢对本公主无礼。”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复一点意识,冷笑道:“给自己老婆tuo衣服叫无礼,你是不是疯了。”公主大怒:“你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眼里还有没有大汉朝廷。”
原以为安阳公主是个得体的妻子,却没想到是个自大的笨蛋。刚才受了曹节的羞辱不算,你又来给我施压,让本相如何不怒。老婆是用来骑的,今日若不大振夫纲,以后在管教就难了。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安阳随即感到窒息。她愤怒道:“你要造反——”我伸手扯下床榻的幔帐,冷笑道:“非也,本相只是想尽一下驸马的责任和义务。”安阳有点诧异:“驸马的——义务——”话没说完,g桃似的小嘴,已经被一团酒气封住,她拼尽全力,两只胳膊想把我撑开,但徒劳无功,被我亲吻的差点昏厥。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攻势,躺在软枕上不断地喘着粗气,xiong脯的宝石项链,跟着一下下起伏。
安阳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全身的毛孔都积蓄这一股力量等待着fa泄。她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小妮子还是一张白纸呢。
作为驸马的我,很有义务教会她认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