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李忠心将军?”鲍天保大吃一惊,看来城下之人必是上将军无疑。
很快,李怀唐也沿着绳索攀爬了上城头。
“上,上,上将军,我,”鲍天保结结巴巴,不知所措,像一个闯祸被抓现形的孩子。
李怀唐用力一拍鲍天保的肩膀,道:“很好!干得不错!告诉我你的大名。”
“鲍天保,虎狼骑百骑将!”鲍天保将心一横,等候处置。
“好一个鲍天保,恪守职责,我记住你了。这把战刀赏给你!”鲍天保没等到处置,反倒迎来了奖赏。
不可置信地接过上将军手中的汉刀,鲍天保激动得忘了说话,获上将军奖赏随身战刀,几人能得此殊荣?
“嘿,百骑,快醒醒,上将军走了!”士兵们推搡着石化了的鲍天保,羡慕的神情洋溢于脸上和嘴角的口水里……
像鲍天保这样不起眼的人物其实很重要,他们不冲锋陷阵,不攻城略地,但是,老巢的安危直接取决于他们,再多的士兵,再多的条例都是虚的,只有态度认真的将领才会保证命令被贯彻,才会发挥出防军的力量,才会确保城池的安全,才会免除将士们征战在外的担忧牵挂。所以,区区一把汉刀的奖赏算不得什么,并非像李忠心嘴里嘟哝着的牢骚。
李怀唐甚至起了将鲍天保送进军院深造之意,他需要一个这样忠实无私之人,如果通过考核,他还打算将守护宁远城的重担托付与他。
夜,静悄悄,李怀唐终于回到上将军府大门外,又尴尬地遇上闭门羹。
“翻墙进去!”似乎做贼的感觉很过瘾,李怀唐制止了李忠心敲门的举动。
爬墙党不好做,以特殊方式进府的过程中,惊动了墙外的一支巡哨队,墙内又遇上了两条恶犬,幸亏恶犬认得李怀唐的气味,没有暴吠。
大门内,守夜的两名仆人在打瞌睡,被李怀唐踢醒。经过询问,李怀唐才知道,紫紫还没生,前两天剧烈的胎动是一场误会。
夜深人静,各人都在甜蜜的梦乡里,李怀唐不忍惊扰之,独自回寝房休息。
出征近两月,寝房内气息清新,感觉不到半点灰尘的味道,床榻上的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美人们温柔的笑容一一从李怀唐的脑海里浮现,家的温馨感顿时包围心头,暖洋洋的,疲惫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躺在被窝里,李怀唐的思绪万千,记忆影像如电影一幕幕闪过,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豪情壮志正在逐步实现……
房门被推开的响声很轻微,很慢,然而在祥和的深夜却是如此的清晰刺耳。李怀唐很想知道刺客会是谁,竟然通神!自己刚回到家他们后脚便跟来,而且嚣张异常,将防守森严的的卫兵视若无物,潜入府邸行事,让李怀唐惊讶的是,他们显然具备了这样的能力!
李怀唐不敢托大,悄然起身立于床榻边上备战,同时下意识伸手摸兵器,才想起随身的汉刀被当作了赏赐,他现在有的只是赤手空拳。
很快,李怀唐发现了异样,进来之人行为古怪,不像刺客,反倒似梁上君子,在靠墙壁上的数个柜子边缘摸索着什么,连油灯都没点亮。
李怀唐好奇地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出声:“找什么?要我帮忙吗?”
陌生人明显吃了一惊,尖锐的低呼声传入了李怀唐的耳朵。
女贼?!李怀唐更加诧异,从声音的清脆度判断,很有可能是个小娘。
“你是谁?”女贼的语气很冷,很警惕,以致于李怀唐差点又要给她变换身份:杀手!
“滋”的一声,油灯被点亮。李怀唐站在油灯旁,漫不经心地吹熄火折子。
光亮并没有将女贼的真面目展示于李怀唐的眼前,是一个蒙脸女贼。
“还以为是美人呢?原来是个丑八怪!”李怀唐哑然失笑。
女贼受不得刺激,怒骂:“你才丑陋不堪!”
李怀唐道:“若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姿,何故蒙脸遮羞?”
“你?我,我才不上你的恶当!”女贼先怒而后平静。
李怀唐荡笑:“小娘自己不脱,莫非是等郎君我来效劳?”说着,李怀唐迈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别,别过来!”女贼有点惊慌,后退了一小步,靠在柜子边。
李怀唐没有理会,继续上前。突然,女贼抬手从手腕翻出的一把断刃直刺李怀唐的胸膛。
没有金刚钻不搂瓷器活。既然李怀唐选择上前,那必然有准备,女贼的动作还是嫩了点,轻易被他闪过并抓住了手腕。
哐当一声,短刃落地,女贼就擒,反手被李怀唐搂入胸怀,高耸的胸部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抱得严严实实。
“放开我!”女贼羞愤难耐,极力挣扎,然而,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
蒙脸布被拉下,女贼被反转过来,傲人的胸器紧贴在李怀唐的身上。李怀唐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美人如玉,五官精致秀丽,糅合在那张粉脸上的效果是娇俏夺目,让人很难将什么女贼啊,杀手啊这类的身份套在她身上,即便是事实。
“你是谁?来这里偷什么?”李怀唐笑意盈盈,鼻子故意嗅到美人的脖子边,享受着幽幽的体香。那味道似曾相识,好像在裴小娘的身上闻到过。
“恶贼,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了!”漂亮的小娘色厉内荏威胁道,颤抖的声调出卖了她心中的恐惧。
李怀唐想笑,送到嘴边的肉还能拒绝得了历史的车轮?历史的经验教训是,嘴边肉不吃要遭天谴。
“随便你,不过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没有用!”李怀唐伸手轻轻触抚过小美人富有弹性的俏脸,语气极其那个荡。
“你,你想干什么?”女贼想哭了,大声叫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威胁,她根本不打算尝试。
在李怀唐强壮而近乎霸道的力量下,小美人像一个玩偶,再次被翻转,从背后被抱住,双手动弹不得。
“你说呢?”李怀唐边说边玩弄系在美人上身的丝带,丝带是活结,只须轻轻一拉,感觉那紧绷的两只不安份的玉兔将会破衣而出。
小美人银牙紧咬,选择了沉默。
“机会不多,再不坦白,就算我想放过你,”李怀唐故意停顿,挺挺下身的坚硬,用接触式的肢体语言给小美人提示,“感觉到了么?等他到了盛怒,谁也救不了你。”
“淫贼,无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小美人想以威胁解决困境,只是在李怀唐的眼里,却是些缺乏营养的废话。
丝带顺滑,轻拉结解。随着李怀唐小小的一个动作,美人身上的紧身衣松开,粉色的肚兜跃然于眼前,相对于其覆盖下的两座小山,肚兜的面积稍显小了点,两只活力十足的兔子仿佛不甘受约束,若隐若现随时跳将出来给观者一个惊喜。
“我是淫贼,你是女飞贼,不正好一对么?”李怀唐无耻地戏谑着,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眼看胸前遮羞的布即将被摘下,小美人着急了:“等等,等等,闹出动静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放了我吧,我保证为你保密,你好,我好,都好!”
“是吗?建议好像不错,可我不在乎。”李怀唐魔爪出动,探进肚兜之下,五指山罩在一团柔软之上。
“嗯,”小美人娇躯不由一个颤抖,本能向后躲避,却与李怀唐的身体更加的亲密,臀后传来的坚挺感异常强大,相隔的衣物是那样的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刺穿。
肚兜已掉落地上,小美人胸前两座丰满的小山包微微颤抖,在李怀唐的搓揉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李怀唐实在不明白,即使是在受的威胁下,小美人也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小美人停止了挣扎,停止了怒骂,停止了哀求,任由两行泪珠淌在她那柔美的脸蛋上,逆来顺受,楚楚可怜。
李怀唐轻轻替她抹掉泪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原以为小美人会哀求,不料听到的却让李怀唐抓狂:“被你糟蹋是糟蹋,被李怀唐那丑陋的老头糟蹋也是糟蹋,反正都一样,我的命运早已注定。”
“老头?你说李怀唐是老头?还丑陋的老头?”李怀唐愕然,自尊大受打击,尤其是从小美人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形像竟然如此的不堪。
李怀唐愤愤不满道:“我敢发誓,李怀唐长得绝非如你所言,人常言他是一个威武的将军,玉树临风,传说潘安仅望其项背,宋玉见而掩脸羞愧。只要他往长安城一站,即可令万千美小娘为之疯狂。嗯,没看见么,他的夫人个个皆有沉鱼落雁之色,由此可见,他并非浪得虚名。”
李怀唐的一番慷慨所言的自夸意思很明显,只不过小美人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听得她如云里雾里。
“不信?好,先让你这个女飞贼尝试下什么是威武!”李怀唐有恼羞成怒的感觉。
尊严不容挑战,特别是来自小美人的轻视。
说干就干,李怀唐毫不客气,小美人转眼成了无包装状态,被他抱上了床榻。
好事总多磨。房门口处的脚步声和惊疑的询问声成了李怀唐挥戈入巷的阻碍,也成了小美人痛哭呼救的转机。
“救命,夫人快救我!有采花贼!”在裴小娘面前,刚刚的女贼、小美人一副弱质纤纤的受害者形像,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李郎?!”
绕过屏风,借着灯光,裴小娘揉揉眼睛,不可思议地发出尖叫。
“小怜,你,你们怎么……”裴小娘尴尬地看着榻上的两人。房间里充满了捉奸在床的意味。
李怀唐狼狈跳下床榻,目光在裴小娘与所谓的小怜之间移动,疑惑道:“她,她叫小怜?你们认识?”
裴小娘不置可否,淡淡说着:“看来,妾身来得真不是时候。”裴小娘夜来醒转找小怜,发现不见人出来寻找,忽然惊讶地看见李怀唐的寝房有灯光,于是过来瞧瞧。
李怀唐苦笑道:“呵呵,这么晚了,若兮怎么还未入睡?”
“李郎责怪妾身打扰好梦了是吗?”酸,还有点伤。裴小娘说得凄凉,李怀唐听着心疼。
“喝的什么醋呢?为夫这不才刚刚才回到么,不忍将你们惊醒,做了回大贼爬墙而入。那个,那个,在这里偶遇小怜,嗯,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