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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有这个自信,如果他对于自己悉心教导了八年的徒弟都不了解,那就什么也不用混了。
杨钊也知道,只要给他们指定了最终的目标,他的徒弟们就会一往无前的努力下去。如若堪比军队的洗脑还不能让他们忠诚,那杨钊就只能认栽了。不过心理学这个名词还没有出现的时代,杨钊会载了吗?不大可能!
改变一个国家,让华夏永远昌盛,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但是杨钊不但给出了实现的方法,甚至连以后的政体,政府构架,都给出了,甚至于连指导的主义都灌输了一遍又一遍,一个超越时代的模式,被牢牢钉在一帮子对自己老师近乎信仰的人心里,再出问题的话,还有天理吗?
良久,杨钊凝望着窗外的夜景,心道:“种子已经撒出去了,以后能不能收拾残唐山河就看你们的了……”
胖子写这样的章节就是为最后的结局埋个伏笔,以后很少会涉及到这个……
第068章:破拐杖的真面目
翌日清晨,杨钊起床以后便来到张氏的房间请安。
进屋之后,杨钊便道:“娘,孩儿打算参加科考,不知娘亲意下如何?”
张氏本来在喝茶,听到杨钊的话后,一激动,呛着了,咳嗽的那叫一个猛。
杨钊两步来到张氏的身边,一边轻轻抚着张氏的背,帮她顺气,一边道:“唉,娘,您小心点,不就是参加科举,您老犯的着这么激动吗?”
“咳咳……我儿什么时候有想法的?”张氏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说道:“参加科举好啊,等金榜题名时,你那老父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看娘这意思……”杨钊笑眯眯的看着张氏道“您早有让孩儿参加科举的心了吧?”
“呀?我儿连这都知道?”张氏疑惑的道:“为娘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我儿是怎么晓得的?”
“这个简单。”杨钊一脸狗头军师的样子道:“在这大唐朝,当父母的有几个不希望自家孩子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的?老爹当年也算是个官儿,您怎么可能没有这样的心思?”
“就你聪明。”张氏捏着兰花指,点着杨钊的脑门,道:“什么事儿你都知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如今你已经名满天下,娘还要多此一举,希望你参加科举?”
“这个问题嘛……”杨钊卡壳了,按理说依照他现在的名声,参加科举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手里有着孝廉令,随便到京城找个人推荐一下,得个正七品左右的实缺没什么问题。说来说去考科举都是为了做官,既然已经能做官了,还考科举干什么?
“不知道了吧?”张氏悠然一笑,能在聪明的过了头的儿子身上卖一次冠子,那感觉,贼拉好。
“我儿一身学识,蒙荫受推做个小官有甚子意思?”张氏很仗己的说道:“自古以来蒙荫受推,不走正统的官儿,大都无甚子出息。像我大唐这等兴盛的时期,走偏门登高位的也不是没有,可是却难堪大用。如此说,我儿可明白?”
“明白了。”杨钊道:“娘的意思就一句话,名正则言顺,正统科举出身的官员,才会更容易前途无量对吧?”
张氏点了点头:“就这意思。我儿领会的倒快,再大的才华也要守规矩。你父当年说过,在大唐,科举就是一个规矩,而且是最容易混出头的规矩。”
杨钊了然了,怪不得,李白杜甫那种牛人,谁敢说没才华?虽然脾气臭了点,能力越大脾气越臭这条定理人们还是知道的。结果在官场都没有混出头来,就可见一斑了。
李白当不上大官是因为脾气臭,也还能解释的过去,可问题是杜甫也脾气臭吗?根据史书资料记载,人家杜甫可算上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好人了吧?照样混的凄凄惨惨。看来科举这个独木桥还是有必要过一遍的。
“科举……啧啧!”杨钊的嘴巴撇的跟油葫芦似的,道:“选出了一代代的人,也毁了一代代的人。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氏闻言,两眼一瞪,道:“我儿不可乱说,科举乃是为国选材,读书人鱼跃龙门的不二之选,怎倒了你口里就如此不堪了。”
杨钊皮着脸笑道:“这不就跟娘你发个牢骚嘛,孩儿又没说不参加好不好?”
“这样的牢骚以后少发。”张氏挺挺严肃的道:“我儿才高,为娘晓得,但是才高并非你骄傲世人的资本,敢恃才傲物,小心为娘我收拾你。”
收拾我?杨钊苦笑了一声道:“娘,这些年来您老收拾我的还少吗?那把拐杖可是祖传的,你就不怕敲坏了?”
“没事!”张氏端起茶杯,一本正经的道:“敲坏了,说明为娘尽责了,等明儿换根光鲜的,为娘百年之后再传给你媳妇。”
“那可是祖传的。”杨钊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老娘:“您老说换就给换了?”
张氏根本没在意,笑着道:“就一根木拐杖,要是金子的,为娘说不定还能当宝给供着。一根破木头,祖传祖传,祖上就传下这么个东西?”
“那您还每天拿着,跟个宝一样。”杨钊疑惑的道:“弄得价值千金似的?”
“这不是用顺手了嘛。”张氏笑着扬了两下拐杖,道:“明白了?”
杨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感情当初老娘大病在床刚刚见好那会儿,是身体虚弱,不用不行,至于以后,那完全是打顺手了不想丢掉。如今更好,破拐杖在杨钊面前完全是一副大杀器的样子,张氏更舍不得丢了。
“娘,我能不能问个问题?”杨钊弱弱的问道:“这把拐杖是哪个祖先传下来的?”
“这个……”张氏也忘了是谁传下来的了:“恩,为娘是从你奶奶手里接下来的!”
杨钊算是真正明白了,怪不得老娘没拿破拐杖当回事儿,原来是奶奶传下来的,可怕的婆媳怨念……
母子二人将参加科举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杨钊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准备着考试的细节问题。按说杨钊连童子试都没有参加过,虽然在张氏的面前话说的满满的,但是真正参加了,杨钊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没多久,经过八年努力,如今已经成功升级成管家的小四,便进了杨钊的书房,道:“少爷,刘学政来访,现今正在偏厅候着!”
“哦?”杨钊放下了手里的书本道:“知道他来是干什么吗?”
小四摇了摇头,道:“这个小的还真不知道,要不小的去问问?”
杨钊对于将小四给培养成察言观色成为人精似的万能仆役,已经再也不抱希望了。你去问问,这事儿也是能问的吗?先跑去问人家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要是不大的事儿,我们家少爷没空?
就算这些话不说出来,要是表现出那个意思,也会丢人都丢到家,还去问问?
杨钊看着小四一脸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的表情。连骂两句的心情都欠奉,只是对着小四道:“算了,还是我去看看吧!”
第069章:贡生啊贡生
偏厅里面,刘学政端着茶,对于杨钊秘制的青茶,他有着说不出的好感,自从那一次和解以后,刘学政就将杨钊给当成了忘年交,常来杨府坐坐成了这老头的一个习惯,当然要是能从杨钊这儿再掏点东西回去,跟县学的那帮子学生显摆显摆,就更美好了。
“哎呀,老刘,你又来了,坐坐!”说着杨钊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主位上:“您老今儿不是又挂念我那点茶叶了吧?”
刘学政难得的老脸一红,道:“这话说回来吧,你那点茶叶还真是好动西,泡泡就能喝,茶汤跟它一比,就跟萝卜和人参似的那么大差距。这样的好东西,老夫当然会念叨了。不过这次来,还真不是这事儿。”
“哦?”杨钊好奇了:“不是这事儿?能有什么事儿比老刘你掏点茶叶还大?得听听!”
“是这么回事!”刘学政抿了口茶,才接着道:“这不是已经二月了吗?再过两个月就是一年一次的乡试了,县学里面的学子要参加乡试的有十来个,希望你这个经论大家,能去给他们讲回课。”
“讲课?”杨钊为难了,这事往年也干过一两回,去讲讲倒是没有什么,可问题是这次他自己都准备参加了,再去讲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这个,小子最近实在是没甚子时间,老刘你看这事是不是……”
“别呀!”刘学政不等杨钊拒绝,便道:“放心,老规矩,不让你白讲,你小子要是不乐意,酬金不是问题!”
“老刘你真庸俗。”杨钊撇撇嘴道:“啥玩意都讲钱,你我多年的交情了,说这个多不好!”
刘学政心头一叹,看看,这就是经学大家来着,多么高风亮节,十里八乡公认的小善人那是白叫的吗?
但是杨钊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想吐血。“你到底给多少钱?”
“一分都没有!”刘学政被刺激跟打摆子似的,激动的道:“我老胳膊老腿的放这儿啦,你就说去不去吧!”
“老刘你真是的,年纪这么大,肝火还这么旺!”杨钊笑眯眯的道:“这不是小子我也要确实走不开,去讲课也要有时间好不好?”
“别跟老夫扯那些有的没的。”刘学政脖子一梗,道:“有事儿就不能挤点时间去讲讲了?你这叫藏私好不好?亏你还是经学大家,一身学问……”
杨钊抱着脑袋听着刘学政的碎碎念,心道,人这玩意儿变化的太快,自从永乐九年那档子事儿以后,刘学政还真改掉那些蝇营狗苟的毛病,一门心思扑在了教育事业上。为了跟杨钊和好,老家伙差点来了出负荆请罪的戏码。
本来认为跟刘学政不会有太多交集的杨钊,却没有想到,从那以后,刘学政成了自来熟,三天两头的跑道他的家里。不是谈人生就是谈理想。
每一次杨钊都满脑袋黑线的想提刀砍人,天天跟一个老头谈人生理想什么的,杨钊心里那个憋屈。
不过怎么说人家刘学政也是一把年纪了,而且已经改邪归正,要不是欺负一个老头不太厚道,杨钊早就收拾这老家伙了。
从那以后刘学政没少涎着一张老脸请杨钊去客串教师,杨钊要是不同意,他就先动之以情,晓之以大义。到后来这些都不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