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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观察了一下,杨钊便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一个事先谋划好的陷阱。
虽然面前只有八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外面应该还有很多的人。眼见对方隐隐向前逼迫,小心翼翼间可以随时动手的样子。
蒙着脸的杨钊立马压低声音粗着嗓子道:“尔等是何人?布下如此之局,居心何在?”
张口问问,杨钊也就是那么个意思。但是没有想到领头的黑衣人竟然回答了。
“杨子午已经授首,尔等二人必定会在今夜前来验尸,我们在此侯着你们,很奇怪吗?”领头的黑衣人向后退了一步,示意手下不断压缩杨钊二人的空间。,道:“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二人便是杨子午的左右护卫陈到王衡是吧?”
杨钊一愣,果然没有猜错,这些人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巧合的是有人做了自己的替死鬼以后,他们竟然以此布下陷阱,想要将陈到王衡二人一网打尽,计策一环扣一环,让人防不胜防。
三人全部丧命以后,杨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而清楚杨钊长相的人并不多,都畿道诺大的地方,蒸发了三个人,谁能查出来?
心念急转之间,杨钊粗着嗓子,接着套话:“没错,正是我们二人。尔等杀了我家大人,真的以为能逍遥法外吗?或者你们这些荥阳郑氏的喽啰们,自认手段通天?”
领头的黑衣人啪的一下招呼外面的人一同扑进来,同时道:“本来还想将你二人留下当做替死鬼的,可惜你们知道的太多了。动手!”
随着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大喝,离的最近的七人,瞬间扑了上来,出手就是杀招。分别袭向二人不同的部位。
杨钊和陈到二人也不约而同的开始了反击。
从腰间抽出双截棍,杨钊上来就是杀招雷霆风暴,上撩下劈夹杂着横扫,一阵棍影翻飞,杨钊面前的三个人齐刷刷的向后倒去。面对着有如雷霆闪电一般快速强大的双截棍,三人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扫完眼前的三个人,杨钊转手拉着陈到就像房门跑去,本来杨钊还觉得走窗子是个好主意,不过打量了一下房门上那簿簿的木板和涂着的白纸,还是决定门口似乎安全一些。
傻愣愣的跟着杨钊,陈到有股晕乎乎的感觉,自家大人平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动起手来,一根奇门双截棍竟然这么厉害。
黑衣人见掉进了陷阱的小绵羊们,不但放倒了他们三个人,而且还想逃跑。
二话没说,便奋起直追。陈到手中没有武器,连连吃亏。不多时便挂了彩。抬脚踢开一人,陈到努力向前跑去。他并不像成为累赘。
杨钊单人一根双截棍,犹如一夫当关,凡是靠近的,一律放倒。流星赶月,左右逢源,毒蛇吐信,苏秦背剑……
等等招式一一使出,遇人打人,遇兵器砸兵器,双截棍舞出一片棍幕,周围的黑衣人围来围去,就是没有办法跟杨钊打近身战。
将人拖住,杨钊转身抽翻一个想偷袭的家伙,边战边退。看得远处的黑衣人首领咬牙切齿。但偏偏又拿杨钊没有办法。
琢磨着陈到应该安全了以后,杨钊开始缓缓的向着府衙大门退去。
黑衣首领一看方向,就猜到了杨钊的心思。知道一旦放过眼前这位使着奇门兵器的高手,日后再想收拾就难了。
有着这样想法黑衣首领,不断指挥着手下,堵截在了杨钊的路上。
杨钊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府衙的大门。腰间藏棍,反手抽在一个家伙的刀上,然后接着毒蛇吐信,放倒。
一招翻山越岭,双截棍在右前方旋转出一个小圆,砸在了一个喽啰的胸口。然后双手运棍上撩,左右开合甩击防住前面。接着左腿退步双节棍右下劈,上步左下劈,错步右下劈,至左右交错,防护侧面。几招穿插着的苏秦背剑,防护后方。杨钊舞动的双截棍就像毒蛇一般,没机会时,防的严丝合缝,有机会时,便是雷霆一击。
再离州府院门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杨钊一招天圆地方,甩了几个大圈,抬腿跑道门前,双截棍梆梆的砸起门来。
杨钊双眼带笑的看着那些黑衣人,心道:有种你们就跟府衙放对。观察黑衣人装束的时候,杨钊就知道这些人肯定见不得光。虽然处理客栈命案的时候可能有些汝州官吏参搅了进来。但黑衣人藏头露尾的德行绝不是州府中的势力。
想通了这些,杨钊不介意将汝州府衙拿来当成挡箭牌。
等到州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意思缝隙的时候,杨钊甩手就是一棍,可怜的门房什么都没有看清就昏了过去。
杨钊一矮身,用力一挤,便进入了府衙大院。
门外的黑衣首领却以为自己仅仅是没有抓住杨钊的两个侍卫而已。干掉了暗访使,还是大功一件。因此也就放弃了追击的意思。转身带着黑衣人,将杨钊打伤打残的同伴一一抗在肩上,身影一转,消失于夜色之中……
第163章:“杨钊”之死三
进了府衙大院,杨钊慌不择路的摸索着。既要避开府衙的一些守卫,又要仔细隐藏动静。几转之后,就不知身处何方了。
想抓个人问问路吧,他又不是刺客,用这样的招数一旦将府衙的守卫给吸引过来,到时候想跑都不成。
不问吧,这么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整个府衙连同前院后院号房府库等等的,一两个时辰也绕不完。
正在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杨钊转过一个弯,忽然发现一阵阵喧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这些声音显得那么响亮。
仔细一听,杨钊的眉头皱起来了。用为从那群声音中,杨钊感觉有一个很熟悉的存在。但是忽然间,杨钊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好奇心驱使着杨钊一步一步的向着声音的来源摸去。不大会,便来到一处偏厅。
偏厅周围挂着很多风灯,屋内烛光闪烁,有人在寻欢作乐。
找到了墙角突出的地方,杨钊小心中带着小心的向着房顶摸去。电视剧看多了,杨钊突然想尝尝飞檐走壁的感觉。
踩着脚下层层叠叠的布瓦,缓缓的向着房子正中移动过去。杨钊偷鸡似的将布瓦移开,可惜一层木板挡住了他的视线。杨钊只好侧着脑袋从缝隙间,眯着眼睛往里瞅。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家伙,将让杨钊吃了一惊。
李岫正坐在主位上有模有样的,同旁边一位不知名的老表在高谈阔论。
“刺史大人果然是行家里手,杨钊还未到汝州,便准备好了一切。我再次敬大人一杯,请!”
“过奖了,若不是令尊大人,说便定下官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当县令呢,此等小事本就是下官该做的。”说着,五十来岁,须发花白的汝州刺史端起酒杯道:“请。”
两人一同干了一杯之后,李岫又有些不放心的道:“大人做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杨子午跟我李家本就有嫌隙。此次直奔汝州而来。定然是不怀好意,此举不得不防啊……”
汝州刺史李文忠道:“无需担心,下官已经早早吩咐下去,此次他杨子午不来便了,来了的话,保证他会吃足苦头。”
“刺史大人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李岫摇了摇头道:“杨子午奸猾无比,襄城县的郑凯就是个例子。”
“郑凯?那就是个白痴。”李文忠不以为然的道:“嚣张跋扈,目无余子且志大才疏。仗着郑氏势力胡作非为,说他草包都是夸他。即便是杨子午不动他,下官也会找个由头,将之赶出襄城地界。”
“既然刺史大人已有应对之策了。”李岫笑了笑,他能提醒的都已经提醒了,如果李文忠真的搞砸了,自然有人收拾他。这个时候说多了,不但起不到效果,还会得罪人。因此李岫只好举起酒杯道:“刺史大人请。”
随即两人又推杯换盏了起来。
躲在屋顶上的杨钊,有些想不明白李岫唱的这是哪一出。好好的京城不待着,跑汝州来干什么?至于是来对付自己的话,杨钊直接过滤了。他杨钊本就不知道这儿是李林甫的地盘,找个屁的麻烦?
虽然想不通这个问题,但杨钊却想想到另一条祸水东引的妙计。李岫已经送上门来了,不拿他做点文章,会不会很对不起他呢?
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杨钊猫着腰慢慢的下了屋顶。然后依着在屋顶上看见的院子轮廓,七扭八歪的向着府衙大门走去,迷路的杨钊这才算找着道儿。
沿着原路返回了大门旁,将门房给拖出大门的时候,杨钊很好奇,诺大的府衙,竟然连个站在门口的守卫都没有,那个所谓的刺史看来也是草包一个。
一巴掌就门房给抽醒,杨钊快速的消失在暗夜的巷子里,缓过劲儿来的门房打量四周,只能看见漆黑如墨的夜晚中,街道仿佛是一个张着大嘴的怪兽。吓得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门房里面,琢磨着头上的大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杨钊回到客栈时天已经快亮了,陈到一身刀伤,纵横交错的样子,谁看谁都揪心。不过陈到显然是一硬汉子,愣是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将自己给捆成了木乃伊。并且上了一些药吗,止住了流血。
不多时王衡面踏着朝阳回来了。进屋一看陈到的德行,眼睛立马就红了。还好的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可打探道甚子消息?”杨钊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陈到,道:“放心,大夫说只要细心调养一段时间,没有大碍。”
这时王衡才心情平静,回复道:“大人,打听出来了,死者的名字叫做杨超,乃是河南开封人士,据店家讲,是一位游学至此的学子。可惜大好年华就这般白白葬送了。”
游学学子?杨超?长相有六分像自己,名字也押韵,猛一听之下,跟杨钊一个叫法。由此可以肯定那些人是冲着他杨钊来的了。
思索了一下,杨钊道:“他是甚子时间到的汝州,查出来了吗?”
王衡点了点头道:“回大人,三日之前。”
“三日之前吗?”杨钊默算了一下日子,当初如果赶路在快些的话,刚好跟他到汝州是一个日子。
说道这里,王衡抱拳道:“大人,卑职感觉此事有些蹊跷,此人刚到汝州,与人无怨